第十一幕，狮心龙王
真是的，把事情都自己一个人背着，搞得我像是哪出滑稽讽刺剧的悲剧英雄似的。
塞拉双手放在扶手上，将右脚跨上自己的左脚，有些不悦的说道。
刚才狮子说是他把招牌丢给我，但其实不完全是那样。
这算是历史分工吧，他也说了，阿斯兰是统领的王者，德拉肯则是贤明的智者。
应该这么说更正确一些，阿斯兰执行国家光明的部份，受人敬仰，是民众信仰的对象，维多利亚的正当统治者；当然也承受舆论压力，受制于传统与世俗规范。
而德拉肯则处理另一面，将自身的存在压制在最低点。
将阿斯兰与罪恶和其它负面形象隔离，并塑造成完美的君王。
这么做的好处当然就是能在暗处行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随心所欲，就算行动曝露也不用担心人民会因为不满而暴动，顶多就是要隐瞒一些事情，切割与政府的关系而已。
最困难的任务应该是搞定继承问题。
因为继承法存在的关系，德拉肯没有近亲繁殖和继承顺序的问题，实际上恰切尔家现在德拉肯的血统已经很稀薄了。
妳以前应该也认为自己只是瓦伊凡，当初见面的时候妳应该也以为我只是瓦伊凡吧？
实际上我和妳都是奇美拉，拥有不下十种种族的血统。
只是德拉肯的血统很强势，只外显出与自己亲缘关系最近，瓦伊凡的样貌而已。
但阿斯兰受制于光荣的传统是纯血王族，后代的素质有很大的差异。
而阿斯兰往往又不肯对自己的后代下手或更改继承顺序，所以通常由我们代劳，过滤出最适合的人才。
这么做不只是为了国家的未来或什么远大的利益，有时候也是会参杂一些个人羡慕忌妒恨之类的情感，狭怨报复的也不在少数。
毕竟我们本质上还是火龙，与正义和道德什么的差的可远了。
（注：西方的龙是邪恶与狡诈的代表）
因此历史上两方因为这件事曾有好几次大打出手，但最后都还是会各自让步。
毕竟领导人在怎么说都是世代中最优秀的，会设置停损点，不会轻易牺牲自己的利益。
像狮子要暗杀我的那几次也是我确定找到继承人之后的事，是有考虑过后果的。
用尾尖指着一旁微笑着的莱恩哈特，塞拉平淡的说道。
那么，既然台面下斗争那么多，为何不让其中一方来领导就好了呢？
有几个理由，表面上是两方都不让步，但实际上我们两方也都有意识到彼此的重要性。
国家是为了人民而存在，只考虑到人民短暂福祉的政府只会走向灭亡，而只考虑到整体福祉的政府只会让人民痛苦，最终还是灭亡。
唯有中庸，或至少是互相抗衡才能走的长久，这也是维多利亚成为现代唯一有德拉肯统治的国家的原因之一。
点头示意，塞拉将发话权交还给莱恩哈特。
哐啷！
瑟琳娜还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一把金属匕首被砍落在地，莱恩哈特默默放下出鞘的骑士剑，然后塞拉无所谓的晃了晃尾巴，让他继续说话。
就像这样，我们随时都想着要如何做掉对方，是彼此最大的敌人。
久了之后，也就对于彼此了然于心，称不是上友人，但可说是最好的伴侣。
这个词还不是让人误会。
忽视边捡匕首边吐槽的塞拉，莱恩哈特将椅子推到一边，将剑换到左手。
是历史与责任造就的扭曲情感，希望在妳在正式成为这个国家的火龙之前能够理解，妳以后的生活注定会像这样扭曲变形。
静默的，塞拉用右手抓住他持剑的左手，两人肩并着肩，举剑，然后一起开口。
瑟琳娜·维克多，火龙的幼雏。
汝是否愿为祖国付出一切？
剑指瑟琳娜，她想起父母、维娜、莱娜，还有雪鸮和萨法尔斯，最后是那天的誓言，还有在她面前的塞拉。
她向前去将胸口轻抵住开刃的剑尖，并将双手置于背后。
紧接着，闭上眼，她开口:
“是的，我的陛下。“
剑尖突然向后抖了一下，两人放下剑，对看了一眼。
这是第一次吧？
塞拉放开剑柄。
是第一次没错。
莱恩哈特收起骑士剑。
两人相视而笑。
以前的仪式总是会有一方想捅死火龙的继承人，记得上上届的继承人还是被两个人同时送剑干掉的。
塞拉笑着说道。
我们果然很不正常。
忍住笑意的莱恩哈特有点发抖的把剑插回鞘中。
好了，仪式结束，也差不多该来做正事了……
给你五秒。
平抬右手，塞拉冰冷的望向莱恩哈特。
不用那么剑拔弩张我就会说了，不过……
给妳五秒。
一整排侍卫从塞拉的背后蜂涌而出，用长矛抵着塞拉的脖子。
哼！
塞拉轻笑。
五秒！
……
瑟琳娜的指尖轻戳莱恩哈特的颈部，沉默的站在他背后。
好吧，妳又赢了。
退下。
举手示意卫兵离开王座厅，侍卫们没有一丝声响的退到墙壁的阴影中，静默的消失在了整栋建筑之中。
特殊部队训练的不错，在他们进到宫殿前我都没有察觉，但是……
将手放在背后，塞拉一弹指，响亮的“㗳！”
一声在室内造成了响亮的回音，然后一声不响的，几个人型的源石柱凭空出现在原本挂在穹顶华丽的大吊灯上。
还是太没纪律，愚忠了些。
一样，五秒。
我说了，我会告诉妳，不過妳先告诉我；
妳是怎么知道的？
我应该掩饰的不错才对。
和蔼的眼神变得锐利，莱恩哈特向塞拉质问道。
是啊，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要查到你恐怕要花个两三个月吧。
但你还是太不小心了；你肯定是亲自跟雷神谈的吧？
连他们的本性都没弄清楚就想连外出卖我，你还早一百年呢。
他们可是出名的双面专家，战争制造者，或该说是“死亡商人”；
每当他们出现，就会提供受害者甜蜜的价码，诱使人们跌入恶魔的陷阱。
在交易上他们诚而有信，然而你所没想到的是；他们也提供同样的服务给你的敌人。
因此，往往到最后两方都深陷在战争的泥沼，身上的利益被压榨的一干二净。
只有到那时，商人们才会离开，并且去寻找全新的受害者。
几年前榭拉格的那场内战也是他们生意的一部份。
总之，你被他们出卖了。
那个叫鲍伯斯的佣兵一下就全招了，好像根本没签过什么保密协定似的。
露出犬齿与罕见的嫌恶表情，塞拉不屑一顾的看向莱恩哈特。
换你了，为什么要背叛你自己？
为民福祉，让维多利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国家不是你最大的愿望吗？
手掌向上一摊，塞拉令瑟琳娜半强迫的让莱恩哈特坐回椅子上。
是啊，我这样的愿望从来就没有改变。
皇族、贵族、资产阶级、中产阶级、农人、工人、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只要是居住在这个维多利亚的人们都有权利过的幸福……
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我想妳也是这么想的吧。
阳光照进室内，莱恩哈特抬起头，直视塞拉。
从祖先开始，火龙与狮子就一直在为这样的梦想奋斗，就算抱怨、怨恨甚至憎恨彼此……
我们也从没停下脚步。
然而妳没注意到吗？
莱恩哈特略带沉重的呼吸着，语气略带一丝丝的沉痛与悲伤。
虽然瑟琳娜看不见莱恩哈特的面容，但她相信他正凝视着塞拉，金棕色的眼神充满悔恨。
已经太迟了。
即使我们两个能够像这样史无前例的合作无间，也已经来不及了。
负责暗面的妳应该是最清楚的，维多利亚的一切都每况愈下，经济实力、军队状况、贫富差距、阶级对立、种族歧视……
问题繁不胜数。
尤其是狮派与龙派之间的党争，甚至连妳都无力阻止……
抱歉，我启动了重置程序。
静静的叙述着瑟琳娜在安全科工作的几年来极力处理的问题，莱恩哈特仍直面着塞拉毫无波澜，清澈透明却冰冷的眼神，并做出了最后的道歉。
重置程序是……？
疑惑的，瑟琳娜望向塞拉。
当初维多利亚建国时，由最初的火龙与狮子提出，一种防止灭国的手段。
凡是国家都有寿命。
长则数百，短则数天。
稳定国家灭亡的主因通常是因为过于久远的年代所堆积出，叠床架屋的制度与不平衡的经济状况削弱国力，又在某种灾变下受打击，进而衰弱灭亡。
而所谓的“重置程序”便是处理此种问题的一种解决手段。
简而言之就是在国家尚能承受灾害前，以可控大型灾害在不损害重要节点的状况下重置国家整体状况的一种手段。
看不出在想什么，塞拉面无表情的放下手臂，走到直视着她的莱恩哈特面前。
沉默着，然后露出一个至今为止最疲惫，但却最放松的笑容。
见此举，莱恩哈特也跟着笑了。
哈哈哈！
这应该可以说是角色调换了吧，明明平常都是妳在背黑锅。
嘘，什么都不要说。
站起身，用食指堵住塞拉的嘴。
我知道妳一个人走很久了，这次换我代替妳走一遭。
然后虽然有点晚，但还是拜托了，维娜和莱娜，维多利亚的希望就交给妳了。
握紧塞拉的双手，莱恩哈特仰着头，真诚的向她做出请托。
不用你说。
抽回双手，塞拉的表情变回了原本自我的模样，只不过仍能从中找出那一丝丝的感谢。
走吧！我的龙，该工作了！
收起最后残留的情感，塞拉高傲的挺立自身，扭头离开。
她透明的发丝在撒落的午间阳光下散射出七彩的光芒。
瑟琳娜·维克多……
不对，瑟琳娜·维克多·史宾塞·恰切尔…
背对着瑟琳娜，莱恩哈特轻声以瑟琳娜的新名字叫住了她。
虽然对妳不好意思，但是我希望妳能够回应她对妳的情感。
即使对妳而言她只是老师或着挚友，但对她而言……
妳是她的唯一，即使扭曲，但却也是她唯一能够拥有，最亲密的关系。
“她爱妳，瑟琳娜。“
抛下这么一句话，莱恩哈特也转身离去。
塞拉双手放在扶手上，将右脚跨上自己的左脚，有些不悦的说道。
刚才狮子说是他把招牌丢给我，但其实不完全是那样。
这算是历史分工吧，他也说了，阿斯兰是统领的王者，德拉肯则是贤明的智者。
应该这么说更正确一些，阿斯兰执行国家光明的部份，受人敬仰，是民众信仰的对象，维多利亚的正当统治者；当然也承受舆论压力，受制于传统与世俗规范。
而德拉肯则处理另一面，将自身的存在压制在最低点。
将阿斯兰与罪恶和其它负面形象隔离，并塑造成完美的君王。
这么做的好处当然就是能在暗处行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随心所欲，就算行动曝露也不用担心人民会因为不满而暴动，顶多就是要隐瞒一些事情，切割与政府的关系而已。
最困难的任务应该是搞定继承问题。
因为继承法存在的关系，德拉肯没有近亲繁殖和继承顺序的问题，实际上恰切尔家现在德拉肯的血统已经很稀薄了。
妳以前应该也认为自己只是瓦伊凡，当初见面的时候妳应该也以为我只是瓦伊凡吧？
实际上我和妳都是奇美拉，拥有不下十种种族的血统。
只是德拉肯的血统很强势，只外显出与自己亲缘关系最近，瓦伊凡的样貌而已。
但阿斯兰受制于光荣的传统是纯血王族，后代的素质有很大的差异。
而阿斯兰往往又不肯对自己的后代下手或更改继承顺序，所以通常由我们代劳，过滤出最适合的人才。
这么做不只是为了国家的未来或什么远大的利益，有时候也是会参杂一些个人羡慕忌妒恨之类的情感，狭怨报复的也不在少数。
毕竟我们本质上还是火龙，与正义和道德什么的差的可远了。
（注：西方的龙是邪恶与狡诈的代表）
因此历史上两方因为这件事曾有好几次大打出手，但最后都还是会各自让步。
毕竟领导人在怎么说都是世代中最优秀的，会设置停损点，不会轻易牺牲自己的利益。
像狮子要暗杀我的那几次也是我确定找到继承人之后的事，是有考虑过后果的。
用尾尖指着一旁微笑着的莱恩哈特，塞拉平淡的说道。
那么，既然台面下斗争那么多，为何不让其中一方来领导就好了呢？
有几个理由，表面上是两方都不让步，但实际上我们两方也都有意识到彼此的重要性。
国家是为了人民而存在，只考虑到人民短暂福祉的政府只会走向灭亡，而只考虑到整体福祉的政府只会让人民痛苦，最终还是灭亡。
唯有中庸，或至少是互相抗衡才能走的长久，这也是维多利亚成为现代唯一有德拉肯统治的国家的原因之一。
点头示意，塞拉将发话权交还给莱恩哈特。
哐啷！
瑟琳娜还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一把金属匕首被砍落在地，莱恩哈特默默放下出鞘的骑士剑，然后塞拉无所谓的晃了晃尾巴，让他继续说话。
就像这样，我们随时都想着要如何做掉对方，是彼此最大的敌人。
久了之后，也就对于彼此了然于心，称不是上友人，但可说是最好的伴侣。
这个词还不是让人误会。
忽视边捡匕首边吐槽的塞拉，莱恩哈特将椅子推到一边，将剑换到左手。
是历史与责任造就的扭曲情感，希望在妳在正式成为这个国家的火龙之前能够理解，妳以后的生活注定会像这样扭曲变形。
静默的，塞拉用右手抓住他持剑的左手，两人肩并着肩，举剑，然后一起开口。
瑟琳娜·维克多，火龙的幼雏。
汝是否愿为祖国付出一切？
剑指瑟琳娜，她想起父母、维娜、莱娜，还有雪鸮和萨法尔斯，最后是那天的誓言，还有在她面前的塞拉。
她向前去将胸口轻抵住开刃的剑尖，并将双手置于背后。
紧接着，闭上眼，她开口:
“是的，我的陛下。“
剑尖突然向后抖了一下，两人放下剑，对看了一眼。
这是第一次吧？
塞拉放开剑柄。
是第一次没错。
莱恩哈特收起骑士剑。
两人相视而笑。
以前的仪式总是会有一方想捅死火龙的继承人，记得上上届的继承人还是被两个人同时送剑干掉的。
塞拉笑着说道。
我们果然很不正常。
忍住笑意的莱恩哈特有点发抖的把剑插回鞘中。
好了，仪式结束，也差不多该来做正事了……
给你五秒。
平抬右手，塞拉冰冷的望向莱恩哈特。
不用那么剑拔弩张我就会说了，不过……
给妳五秒。
一整排侍卫从塞拉的背后蜂涌而出，用长矛抵着塞拉的脖子。
哼！
塞拉轻笑。
五秒！
……
瑟琳娜的指尖轻戳莱恩哈特的颈部，沉默的站在他背后。
好吧，妳又赢了。
退下。
举手示意卫兵离开王座厅，侍卫们没有一丝声响的退到墙壁的阴影中，静默的消失在了整栋建筑之中。
特殊部队训练的不错，在他们进到宫殿前我都没有察觉，但是……
将手放在背后，塞拉一弹指，响亮的“㗳！”
一声在室内造成了响亮的回音，然后一声不响的，几个人型的源石柱凭空出现在原本挂在穹顶华丽的大吊灯上。
还是太没纪律，愚忠了些。
一样，五秒。
我说了，我会告诉妳，不過妳先告诉我；
妳是怎么知道的？
我应该掩饰的不错才对。
和蔼的眼神变得锐利，莱恩哈特向塞拉质问道。
是啊，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要查到你恐怕要花个两三个月吧。
但你还是太不小心了；你肯定是亲自跟雷神谈的吧？
连他们的本性都没弄清楚就想连外出卖我，你还早一百年呢。
他们可是出名的双面专家，战争制造者，或该说是“死亡商人”；
每当他们出现，就会提供受害者甜蜜的价码，诱使人们跌入恶魔的陷阱。
在交易上他们诚而有信，然而你所没想到的是；他们也提供同样的服务给你的敌人。
因此，往往到最后两方都深陷在战争的泥沼，身上的利益被压榨的一干二净。
只有到那时，商人们才会离开，并且去寻找全新的受害者。
几年前榭拉格的那场内战也是他们生意的一部份。
总之，你被他们出卖了。
那个叫鲍伯斯的佣兵一下就全招了，好像根本没签过什么保密协定似的。
露出犬齿与罕见的嫌恶表情，塞拉不屑一顾的看向莱恩哈特。
换你了，为什么要背叛你自己？
为民福祉，让维多利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国家不是你最大的愿望吗？
手掌向上一摊，塞拉令瑟琳娜半强迫的让莱恩哈特坐回椅子上。
是啊，我这样的愿望从来就没有改变。
皇族、贵族、资产阶级、中产阶级、农人、工人、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只要是居住在这个维多利亚的人们都有权利过的幸福……
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我想妳也是这么想的吧。
阳光照进室内，莱恩哈特抬起头，直视塞拉。
从祖先开始，火龙与狮子就一直在为这样的梦想奋斗，就算抱怨、怨恨甚至憎恨彼此……
我们也从没停下脚步。
然而妳没注意到吗？
莱恩哈特略带沉重的呼吸着，语气略带一丝丝的沉痛与悲伤。
虽然瑟琳娜看不见莱恩哈特的面容，但她相信他正凝视着塞拉，金棕色的眼神充满悔恨。
已经太迟了。
即使我们两个能够像这样史无前例的合作无间，也已经来不及了。
负责暗面的妳应该是最清楚的，维多利亚的一切都每况愈下，经济实力、军队状况、贫富差距、阶级对立、种族歧视……
问题繁不胜数。
尤其是狮派与龙派之间的党争，甚至连妳都无力阻止……
抱歉，我启动了重置程序。
静静的叙述着瑟琳娜在安全科工作的几年来极力处理的问题，莱恩哈特仍直面着塞拉毫无波澜，清澈透明却冰冷的眼神，并做出了最后的道歉。
重置程序是……？
疑惑的，瑟琳娜望向塞拉。
当初维多利亚建国时，由最初的火龙与狮子提出，一种防止灭国的手段。
凡是国家都有寿命。
长则数百，短则数天。
稳定国家灭亡的主因通常是因为过于久远的年代所堆积出，叠床架屋的制度与不平衡的经济状况削弱国力，又在某种灾变下受打击，进而衰弱灭亡。
而所谓的“重置程序”便是处理此种问题的一种解决手段。
简而言之就是在国家尚能承受灾害前，以可控大型灾害在不损害重要节点的状况下重置国家整体状况的一种手段。
看不出在想什么，塞拉面无表情的放下手臂，走到直视着她的莱恩哈特面前。
沉默着，然后露出一个至今为止最疲惫，但却最放松的笑容。
见此举，莱恩哈特也跟着笑了。
哈哈哈！
这应该可以说是角色调换了吧，明明平常都是妳在背黑锅。
嘘，什么都不要说。
站起身，用食指堵住塞拉的嘴。
我知道妳一个人走很久了，这次换我代替妳走一遭。
然后虽然有点晚，但还是拜托了，维娜和莱娜，维多利亚的希望就交给妳了。
握紧塞拉的双手，莱恩哈特仰着头，真诚的向她做出请托。
不用你说。
抽回双手，塞拉的表情变回了原本自我的模样，只不过仍能从中找出那一丝丝的感谢。
走吧！我的龙，该工作了！
收起最后残留的情感，塞拉高傲的挺立自身，扭头离开。
她透明的发丝在撒落的午间阳光下散射出七彩的光芒。
瑟琳娜·维克多……
不对，瑟琳娜·维克多·史宾塞·恰切尔…
背对着瑟琳娜，莱恩哈特轻声以瑟琳娜的新名字叫住了她。
虽然对妳不好意思，但是我希望妳能够回应她对妳的情感。
即使对妳而言她只是老师或着挚友，但对她而言……
妳是她的唯一，即使扭曲，但却也是她唯一能够拥有，最亲密的关系。
“她爱妳，瑟琳娜。“
抛下这么一句话，莱恩哈特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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