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听到这里，肖然发现自己又被另一个问题困扰住了，就是自己被收容在这里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见肖然没什么反应了，王杰明索性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往常这个时候应该会有很多新人进来的，然而直到现在，他才碰到一个肖然而已。
“学院的财政好像变得紧张了啊……”
王杰明默默想到，是c区收的新人比较少，还是整个学院都是如此？
“王哥。”
“嗯？”
回过神的王杰明，发现肖然竟然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肖然本不想问，然而这个问题对于他太过重要，也许会影响到今后的修炼规划，于是他鼓足勇气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王杰明目光清明，一个才来没几天的新生，难不成还能够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
于是他一脸认真的对着肖然道:“问吧，只要不是涉及到诡灵的核心秘密，我都能告诉你。”
肖然牙龈紧咬，终于鼓足了勇气，问了一句:“那个，上岸的人，多吗？……”
上岸？
王杰明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好像每一个新人都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间他想起了许多熟悉的面孔，那一副副倔强的表情，犹如此刻的肖然。
不管残酷也好，现实也好，知道真相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于是他正色道:“要是我说一个都没见过，你信吗？”
“一个都没见过？”
肖然有些不相信，以为王杰明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是再看对方的表情，又好像没有一丝作假。
什么意思，就没有人成功过吗？
肖然低下头，消化着王杰明的这句话。
“也就是说身为灾害，最后的下场只能是灾变？”
王杰明重重的点头，拍了拍肖然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用太纠结，灾害的平均寿命在35岁到50岁之间，保养好的那些大能，甚至将寿命延长到80岁以上，那种年纪，说是善终都不为过了……”
可最后还是会变成怪物，如同冤魂一般无止尽的飘零！
没有敢将脑子里始终回荡的这个想法说出口。
3+1没有，4+2，5+3也没有吗？
得到答案的肖然，突然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就像一个气球突然被泄了气。
内心挣扎一番后，像是想通了一般，他突然抬起头微笑着对王杰明回应道:“这样啊，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的。”
王杰明闻言有些意外，他不得不重新打量一下肖然了，好确认对方到底有没有伪装自己的情绪。
他没想到肖然能够这么快走出来，这才过去几秒钟？
要知道，他刚刚知道这个真相，可是躲在宿舍里把自己关了整整三天，期间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不想管。
眼前的新生，除了眼眶有点微红，好像其他表情都挺自然的……
确认无误后，王杰明欣慰的点了点头，“你能想通就好……”
“呵呵，王大区长又在给人上政治课吗？”突然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响起。
肖然闻声，惊讶的抬起头。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围坐了四五个人，将他和王杰明二人团团围住。
刚刚说话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20岁左右，短发，左耳上的银色耳钉在阳光下反着白光，双脚高高抬起，搁置在前方的座位靠板上，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虽然他的脸看上去十分清秀，但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放荡不羁。
如果把这个人均等的分成三份，那就是三分帅气、三分痞气外加三分匪气。
王杰明脸色铁青，面带不善的回应，“上课谈不上，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尽量告诉新人罢了。”
“哦？确定不是灌输你那套老掉牙的理论？”耳钉男对着王杰明哂笑道，随后又将目光从肖然脸上扫过。
“卫靖！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王杰明怒目道，“是不是老掉牙我自己没办法评价，我只不过是教新人一点保命的常识罢了。”
名叫卫靖的耳钉男双手枕在后脑上，惬意的躺在椅子上，转过头不再看二人，然后自顾自的反问道:“这么说，按照你的方法就不用死人了吗？”
“你……”
王杰明气急，随后快速的恢复平静，冷声道，“总比现在立刻去死好……”
卫靖没有回话，一副假寐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恶心王杰明。
见卫靖没有反应，王杰明不怒反笑，“倒是你，卫靖，为什么你又活着回来了？”
这个“又”字，他的发音咬的比较重。
卫靖睁开了眼睛，不过没有回头，淡然道:“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在外边吗？”
“谈不上希望，只是好奇罢了。”王杰明目光灼烈，盯着卫靖讥讽道:“听说李氏集团的老总发生了灾变，现场死了二十多个人，我很好奇那二十多个人里为什么没有你？”
李氏集团？是那个“破风行动”？
肖然暗暗心惊，原来眼前这位叫卫靖的耳钉男，参加了新闻里那个行动。
“你说那条老狗啊，好好一个二级灾害，明明知道自己撑不住了，也不知道找个偏僻的地方等死，非要跑到自己的公司里灾变，那里可是正经的闹市区，这不是害人吗？”
肖然凝神，慢慢咀嚼着刚得到的信息。
二级灾害，发生灾变。
也就是说那个李总灾变后，释放的是刚升级后的三级诡灵。
想到这里，肖然有些咋舌，这个耳钉男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能够从发生灾变的三级诡灵手上活下来，没有硬本事是不可能办到的。
“他不这样做，你还能接到任务吗，你还能拿到学分吗？”王杰明反笑道。
卫靖洒然一笑，“也对，干掉这老家伙确实赚了不少。”
一阵感叹后，他又略带可惜的自嘲道:“还是失误了，刚一见面，我就打爆了那家伙的头，谁知道他的嘴不长在脑袋上，而是长在肚子上。”
卫靖说完，悄悄观察了一眼肖然的表情，于是又自顾自说道:“那老家伙整个肚皮从中间刨开，血肉外翻，猩红的皮肉上布满牙齿，里三层外三层，像鲨鱼那样，人被吸进去，几秒钟就变成了肉馅……”
王杰明听着不对味了，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说的这么恶心的吧？
“行了，别继续说了，别吓到新人了。”
卫靖闻言顿感无趣，敷衍的摆了摆手，“哎……你是区长，你说了算。”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小帅哥啊，看着怪面生的。”突然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
只见前排一名穿着白领职业装的女人将头扭了过来，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面露桃花，有股子十足的御姐范，虽然装束成熟，眼角的妆容却是粉色打底，是现在比较流行的少女妆。
只见她衬衣的胸口处被撑得微微隆起，衣领下的口子也扣的比较低，足足解开了两个，黑色短裙内下方大腿根部套着的黑色丝袜十分吸睛。
肖然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她叫王嫣，也是c区的老学生，王杰明知道她是出来打圆场的，所以面对卫靖的嘲讽，他没有选择继续呛下去。
“我叫王嫣，来c区三年多了，请多关照。”说完她将一只纤细洁白的手臂伸向肖然。
肖然闻言也伸出手，与对方握在一起。
“肖然，来这里第四天了。”
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的手，握住没几秒钟就急忙松开了，然后脸上一片通红。
王嫣捂嘴偷笑，随即开口:“好可爱的萌新呀，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小男生了，方便加个好友吗？”
“额……方便。”
在好友加上的瞬间，通讯录弹出信息框。
王嫣，24岁，代号:气球。
灵体等级三级，
诡灵等级XXX
综合评价:三级灾害。(以灵体和诡灵最高一项为等级划分)
看到对方的面板，肖然瞳孔微缩。
这家伙居然是三级灾害，看来c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这时候卫靖又将脸对着肖然，突然问道:“小兄弟，你刚刚提到了上岸对吧？”
王杰明听到卫靖又捡起这个话题，一时间脸色阴沉的可怕。
卫靖没有在意王杰明的表情，也没有等肖然回答，自顾自的说道:“那都是骗人的，什么狗屁上岸，学院画的大饼罢了。”
“我都怀疑学院是不是那些药剂公子的股东，或者说学院本身就是药贩子，为了骗学生买药，故意弄出个什么3+1。”
一旁一个寸板头男生好像听见了，瞬间来了兴趣，加入到话题中，“就是，朋友，你是不是看了官方那个什么鬼修炼手册？”
肖然闻言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那东西上面慌话连篇，只能信一半，另一半关于3+1的，千万别信，信了你就输了，千万别被洗脑，不然裤衩都要亏进去。”
卫靖嘴角微扬，又接话道:“什么狗屁3+1，把灵体升到二级巅峰你就知道了，要升到三级灵体，没有二级诡灵根本不可能完成晋升。”
寸板头又道:“武尊只有3+2，4+3，灵体只能勉强压制灾害之力一级，这个事情已经是被无数次证实了。”
“所以，别想着什么上岸，回归人类身份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老老实实的当个灾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肖然听完他们二人一唱一和，有些懵圈，于是向王杰明投去征询的目光。
王杰明发现卫靖很老实，并没有借机宣扬他那套歪门邪说。
这让他明眼神逐渐趋近柔和，重新恢复到起初那温文尔雅的气质。
于是他向着肖然点点头，解释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且不说灵体修炼很难超过诡灵的自然扩张，哪怕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真的达到2+1只差临门一脚抵达3+1，想要直接升到3+1也是不可能的……”
“人体是个很神奇的组织，达不到高水准的刺激，大脑是不会出现任何改变基因锁的可能的。”
“一级诡灵根本支撑不了让大脑跃升三级灵体的刺激量，只有二级诡灵勉强才有这个可能。”
“通常灵体等级能够压制诡灵一级已经很了不起了……”
见肖然没什么反应了，王杰明索性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往常这个时候应该会有很多新人进来的，然而直到现在，他才碰到一个肖然而已。
“学院的财政好像变得紧张了啊……”
王杰明默默想到，是c区收的新人比较少，还是整个学院都是如此？
“王哥。”
“嗯？”
回过神的王杰明，发现肖然竟然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肖然本不想问，然而这个问题对于他太过重要，也许会影响到今后的修炼规划，于是他鼓足勇气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王杰明目光清明，一个才来没几天的新生，难不成还能够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
于是他一脸认真的对着肖然道:“问吧，只要不是涉及到诡灵的核心秘密，我都能告诉你。”
肖然牙龈紧咬，终于鼓足了勇气，问了一句:“那个，上岸的人，多吗？……”
上岸？
王杰明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好像每一个新人都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间他想起了许多熟悉的面孔，那一副副倔强的表情，犹如此刻的肖然。
不管残酷也好，现实也好，知道真相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于是他正色道:“要是我说一个都没见过，你信吗？”
“一个都没见过？”
肖然有些不相信，以为王杰明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是再看对方的表情，又好像没有一丝作假。
什么意思，就没有人成功过吗？
肖然低下头，消化着王杰明的这句话。
“也就是说身为灾害，最后的下场只能是灾变？”
王杰明重重的点头，拍了拍肖然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用太纠结，灾害的平均寿命在35岁到50岁之间，保养好的那些大能，甚至将寿命延长到80岁以上，那种年纪，说是善终都不为过了……”
可最后还是会变成怪物，如同冤魂一般无止尽的飘零！
没有敢将脑子里始终回荡的这个想法说出口。
3+1没有，4+2，5+3也没有吗？
得到答案的肖然，突然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就像一个气球突然被泄了气。
内心挣扎一番后，像是想通了一般，他突然抬起头微笑着对王杰明回应道:“这样啊，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的。”
王杰明闻言有些意外，他不得不重新打量一下肖然了，好确认对方到底有没有伪装自己的情绪。
他没想到肖然能够这么快走出来，这才过去几秒钟？
要知道，他刚刚知道这个真相，可是躲在宿舍里把自己关了整整三天，期间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不想管。
眼前的新生，除了眼眶有点微红，好像其他表情都挺自然的……
确认无误后，王杰明欣慰的点了点头，“你能想通就好……”
“呵呵，王大区长又在给人上政治课吗？”突然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响起。
肖然闻声，惊讶的抬起头。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围坐了四五个人，将他和王杰明二人团团围住。
刚刚说话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20岁左右，短发，左耳上的银色耳钉在阳光下反着白光，双脚高高抬起，搁置在前方的座位靠板上，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虽然他的脸看上去十分清秀，但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放荡不羁。
如果把这个人均等的分成三份，那就是三分帅气、三分痞气外加三分匪气。
王杰明脸色铁青，面带不善的回应，“上课谈不上，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尽量告诉新人罢了。”
“哦？确定不是灌输你那套老掉牙的理论？”耳钉男对着王杰明哂笑道，随后又将目光从肖然脸上扫过。
“卫靖！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王杰明怒目道，“是不是老掉牙我自己没办法评价，我只不过是教新人一点保命的常识罢了。”
名叫卫靖的耳钉男双手枕在后脑上，惬意的躺在椅子上，转过头不再看二人，然后自顾自的反问道:“这么说，按照你的方法就不用死人了吗？”
“你……”
王杰明气急，随后快速的恢复平静，冷声道，“总比现在立刻去死好……”
卫靖没有回话，一副假寐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恶心王杰明。
见卫靖没有反应，王杰明不怒反笑，“倒是你，卫靖，为什么你又活着回来了？”
这个“又”字，他的发音咬的比较重。
卫靖睁开了眼睛，不过没有回头，淡然道:“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在外边吗？”
“谈不上希望，只是好奇罢了。”王杰明目光灼烈，盯着卫靖讥讽道:“听说李氏集团的老总发生了灾变，现场死了二十多个人，我很好奇那二十多个人里为什么没有你？”
李氏集团？是那个“破风行动”？
肖然暗暗心惊，原来眼前这位叫卫靖的耳钉男，参加了新闻里那个行动。
“你说那条老狗啊，好好一个二级灾害，明明知道自己撑不住了，也不知道找个偏僻的地方等死，非要跑到自己的公司里灾变，那里可是正经的闹市区，这不是害人吗？”
肖然凝神，慢慢咀嚼着刚得到的信息。
二级灾害，发生灾变。
也就是说那个李总灾变后，释放的是刚升级后的三级诡灵。
想到这里，肖然有些咋舌，这个耳钉男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能够从发生灾变的三级诡灵手上活下来，没有硬本事是不可能办到的。
“他不这样做，你还能接到任务吗，你还能拿到学分吗？”王杰明反笑道。
卫靖洒然一笑，“也对，干掉这老家伙确实赚了不少。”
一阵感叹后，他又略带可惜的自嘲道:“还是失误了，刚一见面，我就打爆了那家伙的头，谁知道他的嘴不长在脑袋上，而是长在肚子上。”
卫靖说完，悄悄观察了一眼肖然的表情，于是又自顾自说道:“那老家伙整个肚皮从中间刨开，血肉外翻，猩红的皮肉上布满牙齿，里三层外三层，像鲨鱼那样，人被吸进去，几秒钟就变成了肉馅……”
王杰明听着不对味了，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说的这么恶心的吧？
“行了，别继续说了，别吓到新人了。”
卫靖闻言顿感无趣，敷衍的摆了摆手，“哎……你是区长，你说了算。”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小帅哥啊，看着怪面生的。”突然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
只见前排一名穿着白领职业装的女人将头扭了过来，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面露桃花，有股子十足的御姐范，虽然装束成熟，眼角的妆容却是粉色打底，是现在比较流行的少女妆。
只见她衬衣的胸口处被撑得微微隆起，衣领下的口子也扣的比较低，足足解开了两个，黑色短裙内下方大腿根部套着的黑色丝袜十分吸睛。
肖然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她叫王嫣，也是c区的老学生，王杰明知道她是出来打圆场的，所以面对卫靖的嘲讽，他没有选择继续呛下去。
“我叫王嫣，来c区三年多了，请多关照。”说完她将一只纤细洁白的手臂伸向肖然。
肖然闻言也伸出手，与对方握在一起。
“肖然，来这里第四天了。”
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的手，握住没几秒钟就急忙松开了，然后脸上一片通红。
王嫣捂嘴偷笑，随即开口:“好可爱的萌新呀，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小男生了，方便加个好友吗？”
“额……方便。”
在好友加上的瞬间，通讯录弹出信息框。
王嫣，24岁，代号:气球。
灵体等级三级，
诡灵等级XXX
综合评价:三级灾害。(以灵体和诡灵最高一项为等级划分)
看到对方的面板，肖然瞳孔微缩。
这家伙居然是三级灾害，看来c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这时候卫靖又将脸对着肖然，突然问道:“小兄弟，你刚刚提到了上岸对吧？”
王杰明听到卫靖又捡起这个话题，一时间脸色阴沉的可怕。
卫靖没有在意王杰明的表情，也没有等肖然回答，自顾自的说道:“那都是骗人的，什么狗屁上岸，学院画的大饼罢了。”
“我都怀疑学院是不是那些药剂公子的股东，或者说学院本身就是药贩子，为了骗学生买药，故意弄出个什么3+1。”
一旁一个寸板头男生好像听见了，瞬间来了兴趣，加入到话题中，“就是，朋友，你是不是看了官方那个什么鬼修炼手册？”
肖然闻言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那东西上面慌话连篇，只能信一半，另一半关于3+1的，千万别信，信了你就输了，千万别被洗脑，不然裤衩都要亏进去。”
卫靖嘴角微扬，又接话道:“什么狗屁3+1，把灵体升到二级巅峰你就知道了，要升到三级灵体，没有二级诡灵根本不可能完成晋升。”
寸板头又道:“武尊只有3+2，4+3，灵体只能勉强压制灾害之力一级，这个事情已经是被无数次证实了。”
“所以，别想着什么上岸，回归人类身份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老老实实的当个灾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肖然听完他们二人一唱一和，有些懵圈，于是向王杰明投去征询的目光。
王杰明发现卫靖很老实，并没有借机宣扬他那套歪门邪说。
这让他明眼神逐渐趋近柔和，重新恢复到起初那温文尔雅的气质。
于是他向着肖然点点头，解释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且不说灵体修炼很难超过诡灵的自然扩张，哪怕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真的达到2+1只差临门一脚抵达3+1，想要直接升到3+1也是不可能的……”
“人体是个很神奇的组织，达不到高水准的刺激，大脑是不会出现任何改变基因锁的可能的。”
“一级诡灵根本支撑不了让大脑跃升三级灵体的刺激量，只有二级诡灵勉强才有这个可能。”
“通常灵体等级能够压制诡灵一级已经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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