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质疑

    帟风走进5号房，只见火炉的火被生过，火灰上掉着些夜来香花朵，炉架上有一个看起来用了没多久的铁壶。明一拿起铁壶打算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却被帟风一把制止住。帟风往两个鼻孔塞上棉花，再戴上面罩，将铁壶拎到室外开旷地带，掀开壶盖，竟然闻到了一股硝酸味。更奇怪的是，明明是铁壶，壶里面底部却镀上了一层铜。此外，他还发现壶嘴处被人塞上了一块软木塞。帟风用木棍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木塞弄出来。接着他又研究起壶盖来：壶盖似乎和壶身不大搭，略显小。而且其里里外外都被烟熏过。

    “现在有两点可以肯定，”帟风说，“其一，杨芬是被他人杀死的；其二，明一不是凶手。”

    “这个时候你开什么玩笑？”明一不解。

    “少安毋躁，我的伙计。谁让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呢？我想咱们得尽快去化工厂一趟。”

    帟风带着明一来到那天他们发现硝酸的屋子外，发现窗户已经换上新的了。他冒险问保安窗户翻新的原因。得知屋子里的硝酸被盗了些，就加强了安保措施。

    “现在，听我说，”帟风大声对保安说，“冷家死了一个人，我怀疑是用硝酸间接致人死亡的。人命关天，你们务必全天监视好装硝酸的那个房间。时间不会太长，我争取马上破案。”

    “那可得向领导汇报一下呢！”保安回答。帟风和明一回来后，避免谈及去过化工厂的事，以免打草惊蛇。因为他断定，凶手就是冷家上的人！

    帟风对众人宣告：“接下来进入审问的环节。请所有人在案件水落石出前不得离开冷家。”

    “不报警吗？”陈玉玉问，显然在怀疑帟风过于自负了。

    “就是！”万伟跟着附和。不过，两人的挑衅却被同来的大山呵斥：“急啥急！正好让我们看看这个侦探是否浪得虚名！”

    “没有异议的话就正常询问。”

    帟风首先询问冷之。

    “你最后一次见杨芬是什么时候？”

    “吃完饭后大概19:30我去她房里给她送衣服，因为听说她第二天就要出去一趟。她的衣服大部分装在了6号房，碰巧我那儿还装着几件她的衣服，看到6号房开不了，我就给她送去了。”

    “会不会是你因为夫妻分居而心生怨恨，就杀了杨芬？”帟风问。

    “帟风学弟，怎么你探案起来就喜欢开玩笑，是不是弄反了？”

    “绝对没有，这是我办案的风格。对了，你刚才说到6号房，我们还没有去看过呢！走，看看去！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把审问内容记一下。”

    帟风等人来到6号房门口，他用手电照了照门上的钥匙孔，发现里面放进去了些细沙，钥匙根本插不进去。无奈之下，冷之叫来了仆人张立。张立使用工具将门撬开了。门打开后，里面井井有条，不像是凶杀现场，更没有什么作案工具。

    “好了，我们去问问冷爽吧！”帟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