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阴谋的阴谋
“您当然不敢换了，因为我们的茶被某些人下了毒。对了，你说会负责非法采矿的事，进展如何了？压根没开始吧？也对。一个人怎么可能自己查处自己呢？对吧，非法开矿的头目？”帟风开始在房间来回踱步，“我这个人比较记仇。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刚想和你握手却不被你搭理，为什么呢？照理说一个区长应该是不会这样对待他的人民的，而且是一个和他无冤无仇的人。那是因为你有手汗症！”大伙仔细一看.果然说得没错。
“巧的是，在你得知我接手这个案子后我就收到了一封匿名恐怖信，信里头讲了个小故事。不过，区长你的这个比喻不太形象呢！”
“什么故事，我不知道。”刘中正回答。
“不用装了，恐吓信就是你扔给我的吧？信上有许多凹下去的地方，好多字的颜色都淡了，整封信也不是特别的整洁。刚开始我以为是什么脏水弄到了信上，可是后来才想到有手汗的人写的字也像这样。”
“听着，我有没有手汗完全与你无关，它更不应该成为你无端诬陷我的理由！”刘中正貌似生气了。
“当然。可是你将怎么解释报纸的问题？区里出现了连环杀人案，难道不应该放在报纸最醒目的地方吗？为什么你却要求人家把它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这说明，要么你不重视杀人案，要么你不希望有人调查这个案子。而根据你的种种表现，应该是后者。只不过，迫于警方的压力，你才勉强同意刊登这件事。但是报道中并没有提及你的名字。当时，我和大山都提议让你为群众做做安抚，可是你没有照做。可见，你是该有多怕我们调查这个案子。”
“你的推理也太牵强了吧？我们区长每天忙那么多东西，哪还顾得上你说的这些。”区长的一个下属说。
“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吗？大伙听听，说这话的人该有多无情！说到这，我倒是想起了。为什么区长在我收到恐吓信前乐意批阅文件，而我收到恐吓信后，每次我在场他总是要刻意回避批阅文件呢？你的下属说你忙，难道这也算忙吗？其实你是怕当着我的面批阅文件会被我发现你有手汗症，从而联想到我收到的第一封恐吓信。”
“又说到你的恐吓信了！信里只讲了一个故事，又没有别的信息，你怎么确定它们不是你的私人仇家扔给你的？”刘中正反驳。
“我没什么仇人呀！那好，我们聊聊你派你的秘书撞击我们的事吧！”
“什么！”大山和明一几乎同时大叫起来，“你知道是谁撞了我们啦？”大山问帟风。
“当然就是那个死去的秘书喽——哦，关于他的死，待会还得说说呢！
“那天晚上，明一我们三人坐在警车上，突然在一个三岔路口被一辆超速行驶的车撞到了。奇怪的是，撞到我们后，那辆车居然还能正常行驶并且逃逸了。好在明一拼死抢过了他的公文包，里面除了六张纸条外，什么也没有。
“本来单独看纸条上奇奇怪怪的数字是无法推知什么的，可是我突然想到那张可疑的‘爱民卡’。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爱民卡’后，我就对它产生了很大的怀疑。虽然我没有当过区长，可我大概知道区长工作也应该是比较忙的，谁会有时间天天对着自己区里的贫困户的名字看呢？况且，人物的名和字完全被打散，单是组合人名就要花费不少的时间。更为可疑的是，我居然在区长的秘书的桌子上也发现了同样的卡片。”
“有什么不对吗？我让我的秘书帮我也记一些人名。”
“好，极书可以拥有卡片，那厕所保洁员就没有必要了吧？”帟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我从厕所保洁员那里偷来的‘爱民卡’，你要怎么解释呢？”
刘中正显然被帟风问住了。
“我花费大量的时间，从‘爱民卡’和6组数字上翻译出‘杀牛二、杀顾艾昔、杀帟风、杀郑明一、杀赵大山、杀泄密者’的信息。”
知道自己被列为暗杀对象后的明一暴跳如雷：“变态杀人狂！怎么不让法律杀了你？！”
“我翻译出来的这些信息正好解释了那天晚上我们三人被你的秘书撞击的事。”
“可是，帟风，你怎么知道撞我们的是他的秘书？”明一问。
“人我不确定，不过撞我们的一定是他的车。你们想，陌生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撞别的车，问况是警车。就算意外撞击也不敢在警察眼皮底子下溜走，而且车子还精心装扮过，说明司机怕我们认出他的车，那么一定是熟人作案。在我们认识的人中，有谁的车抗撞击能力强过警车？当然只有区长你的沃尔沃吧？”
“胡说，我的车开了好几年了，从没有撞到别国的车！”刘中正说。
“你是说场院上停着的那辆沃尔沃用了好几年吗？”
“是的。”
“你撒谎。虽然你把这辆车伪装成用过很多年的样子，可有一个地方你没办法伪装——汽车排气管。昨天来的时候我刻意观察了一下你的汽车的排气管，从中推断你现在的这辆沃尔沃最多用了两个月。”
“我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呢？”刘中正问。
“当然有啦。大山调查过，在你的名下有两辆沃尔沃。当你派秘书用旧的一辆撞到我们后，你的秘书便驾着车去别的地方修理那张车，这时候你再将另一辆沃尔沃摆出来，就洗清了你的嫌疑。不过，在你得知秘书并未将我们撞死也就是昨天我和大山来你这述说被撞的经过之后，你担心秘书已经泄露了机密——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泄露了——所以就对他起了杀心。说到这儿我就得问问你，你一开始怎么知道我们是在座警车时给人撞到的呢？我事先并没有告诉你呀！”
“对了对了，我也想起来了。我们没告诉你警车被撞，你怎么知道是警车？”大山问刘中正。
区长竟然被问得好长时间答不上来话，最后结结巴巴地说：“这个……当然，大山是警察嘛！”
“我更喜欢坐便车呦！”大山丝毫不给刘中正狡辩的机会。
“我们接着分析吧！”帟风说，在你得知我们被暗算后，你为什么要提高嗓音问我们，甚至还叫来柯尔旁听呢？那是因为你想让门外的柯尔听到秘书行动失败的事从而除掉他。可是你担心柯尔听不到你的话，于是你索性把他叫进来‘分享’我们被撞的新闻。要知道，将客人的不幸告诉他人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啊。
“柯尔进来后，你们俩就逢场作戏。柯尔声称自己要请假却连原因都不说。你更是在连请假原因都不明的情况下就直接让柯尔走人，这难道是一个区长应该有的谨慎？而且既然免批假条你为什么又给递给柯尔所谓的‘紧急假条’呢？依我看，那张纸条根本不是假条而是让柯尔去杀秘书的代号。”
“难怪秘书会在这个时候被杀！看来死有余辜！”明一说。
“不愧是名震一方的帟侦探啊，勿析得连我都快相信了，”刘中正说，可是你把我描述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究竟有什么证据呢？
“证据，侦探还担心没有证据吗？”帟风冷笑，“你敢把你的‘爱民卡’和柯尔的紧急假条拿出来吗？”
“谁还会留着假条！”柯尔如此护着主人。
“那你就是销毁证据！”大山毫不留情地说。
此时帟风拿起昨天落在这儿的文件夹说：“这是我的办案文件夹，昨天我故意将它连同我的公文包放在这里，还在文件夹里放了一根大山的白头发，现在白头发不见了，说明你们动过我的文件夹。若不是心虚，你们看我的文件夹干什么？”
“谁会动那个！就算我们动过你的东西，这也不是证据。还有，你也别老拿那个‘爱民卡’压我，谁知道那些奇里奇怪的数字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大山，把顾雷带来的东西拿出来。”帟风说。
顾雷拿出一张黑白照，显然是父亲在矿区干活时拍下的。相片里没有顾艾昔，却在这一个人——刘中正。相里刘中正正在指挥工人干活，丝毫不注意到自己被人拍了照。这下，刘中正只得乖乖认了罪。
“真没想到，辛辛苦苦盘了几年的买卖栽在了一个侦探和一张照片上。其实。几年前我还没当上区长时我就发现了那个矿区。财迷心窍的我动了非法采矿的念头，因为这样带来的收益更多。我马上联系到矿区土地的主人牛二和顾艾昔，伪装成政府的人，告诉他们政府好几年前就发现了他们家里的矿，已经打算开挖了。本来我都是雇了外省人来挖矿，可是牛二和顾艾昔这两个老东西……”
没等刘中正说完，顾雷就做出要打他的手势，说：“说什么呢！”
好……他们二人不放心我们在他们的地里工作，便要求加入采矿队伍中。虽然我百般不愿意，但毕竟在人家的地皮工作，也只得依了他们。采矿的事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我给完成了，我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后来，我出了点钱弄到了个区长来当，这就把非法采矿的事压下去了。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瞒天过海了。
“可是，几个月前，牛二却突然找到我。他对我讲：‘区长，我有个老乡在四川当矿工，恰好我也在你这做过矿活儿，于是他回来后我就和他聊起了矿上的事情。这一聊可把我吓坏了，他对我说：“不签合同就开工？当天结算工资？请外省人？分批小部分运出矿石？老牛啊，你该不会遇上非法采矿的了吧？”就这个事，我想找你谈谈。’刚开始，我使用各种招式尽量隐瞒，可是牛二压根油盐不进，接二连三地来我这闹。他最后一次来说时，还撂下一句狠话：‘我找顾艾昔告你去！’
我一急眼，就让下属伪装成修电灯泡地杀了牛二，接着又杀了顾艾昔。只不过，我却没有想到，我的这点盘算却被帟侦探看得清清楚楚。我更没想到，顾艾昔还留了这样一手！”
“有一点儿我不明白，”帟风说，“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次给我写恐吓信时戴上手套——很明显你后几次就是这么干的——那样我就不会轻易怀疑到你了？”
“我得知你接手这个案子后气愤不已，心里只想着要把你从中撵出去，于是第一封恐吓信就写得仓促了些。”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大山询问，起身要押走刘中正和。“没有了，剩下的和帟侦探分析的一样。”刘中正有气无力地说。接着警方招来区长的所有员工，一一找出了和刘中正一伙的人，全部逮捕归案。
自此，连环杀人案、非法采矿案以及——秘书遇刺案全部水落石出。
“巧的是，在你得知我接手这个案子后我就收到了一封匿名恐怖信，信里头讲了个小故事。不过，区长你的这个比喻不太形象呢！”
“什么故事，我不知道。”刘中正回答。
“不用装了，恐吓信就是你扔给我的吧？信上有许多凹下去的地方，好多字的颜色都淡了，整封信也不是特别的整洁。刚开始我以为是什么脏水弄到了信上，可是后来才想到有手汗的人写的字也像这样。”
“听着，我有没有手汗完全与你无关，它更不应该成为你无端诬陷我的理由！”刘中正貌似生气了。
“当然。可是你将怎么解释报纸的问题？区里出现了连环杀人案，难道不应该放在报纸最醒目的地方吗？为什么你却要求人家把它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这说明，要么你不重视杀人案，要么你不希望有人调查这个案子。而根据你的种种表现，应该是后者。只不过，迫于警方的压力，你才勉强同意刊登这件事。但是报道中并没有提及你的名字。当时，我和大山都提议让你为群众做做安抚，可是你没有照做。可见，你是该有多怕我们调查这个案子。”
“你的推理也太牵强了吧？我们区长每天忙那么多东西，哪还顾得上你说的这些。”区长的一个下属说。
“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吗？大伙听听，说这话的人该有多无情！说到这，我倒是想起了。为什么区长在我收到恐吓信前乐意批阅文件，而我收到恐吓信后，每次我在场他总是要刻意回避批阅文件呢？你的下属说你忙，难道这也算忙吗？其实你是怕当着我的面批阅文件会被我发现你有手汗症，从而联想到我收到的第一封恐吓信。”
“又说到你的恐吓信了！信里只讲了一个故事，又没有别的信息，你怎么确定它们不是你的私人仇家扔给你的？”刘中正反驳。
“我没什么仇人呀！那好，我们聊聊你派你的秘书撞击我们的事吧！”
“什么！”大山和明一几乎同时大叫起来，“你知道是谁撞了我们啦？”大山问帟风。
“当然就是那个死去的秘书喽——哦，关于他的死，待会还得说说呢！
“那天晚上，明一我们三人坐在警车上，突然在一个三岔路口被一辆超速行驶的车撞到了。奇怪的是，撞到我们后，那辆车居然还能正常行驶并且逃逸了。好在明一拼死抢过了他的公文包，里面除了六张纸条外，什么也没有。
“本来单独看纸条上奇奇怪怪的数字是无法推知什么的，可是我突然想到那张可疑的‘爱民卡’。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爱民卡’后，我就对它产生了很大的怀疑。虽然我没有当过区长，可我大概知道区长工作也应该是比较忙的，谁会有时间天天对着自己区里的贫困户的名字看呢？况且，人物的名和字完全被打散，单是组合人名就要花费不少的时间。更为可疑的是，我居然在区长的秘书的桌子上也发现了同样的卡片。”
“有什么不对吗？我让我的秘书帮我也记一些人名。”
“好，极书可以拥有卡片，那厕所保洁员就没有必要了吧？”帟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我从厕所保洁员那里偷来的‘爱民卡’，你要怎么解释呢？”
刘中正显然被帟风问住了。
“我花费大量的时间，从‘爱民卡’和6组数字上翻译出‘杀牛二、杀顾艾昔、杀帟风、杀郑明一、杀赵大山、杀泄密者’的信息。”
知道自己被列为暗杀对象后的明一暴跳如雷：“变态杀人狂！怎么不让法律杀了你？！”
“我翻译出来的这些信息正好解释了那天晚上我们三人被你的秘书撞击的事。”
“可是，帟风，你怎么知道撞我们的是他的秘书？”明一问。
“人我不确定，不过撞我们的一定是他的车。你们想，陌生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撞别的车，问况是警车。就算意外撞击也不敢在警察眼皮底子下溜走，而且车子还精心装扮过，说明司机怕我们认出他的车，那么一定是熟人作案。在我们认识的人中，有谁的车抗撞击能力强过警车？当然只有区长你的沃尔沃吧？”
“胡说，我的车开了好几年了，从没有撞到别国的车！”刘中正说。
“你是说场院上停着的那辆沃尔沃用了好几年吗？”
“是的。”
“你撒谎。虽然你把这辆车伪装成用过很多年的样子，可有一个地方你没办法伪装——汽车排气管。昨天来的时候我刻意观察了一下你的汽车的排气管，从中推断你现在的这辆沃尔沃最多用了两个月。”
“我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呢？”刘中正问。
“当然有啦。大山调查过，在你的名下有两辆沃尔沃。当你派秘书用旧的一辆撞到我们后，你的秘书便驾着车去别的地方修理那张车，这时候你再将另一辆沃尔沃摆出来，就洗清了你的嫌疑。不过，在你得知秘书并未将我们撞死也就是昨天我和大山来你这述说被撞的经过之后，你担心秘书已经泄露了机密——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泄露了——所以就对他起了杀心。说到这儿我就得问问你，你一开始怎么知道我们是在座警车时给人撞到的呢？我事先并没有告诉你呀！”
“对了对了，我也想起来了。我们没告诉你警车被撞，你怎么知道是警车？”大山问刘中正。
区长竟然被问得好长时间答不上来话，最后结结巴巴地说：“这个……当然，大山是警察嘛！”
“我更喜欢坐便车呦！”大山丝毫不给刘中正狡辩的机会。
“我们接着分析吧！”帟风说，在你得知我们被暗算后，你为什么要提高嗓音问我们，甚至还叫来柯尔旁听呢？那是因为你想让门外的柯尔听到秘书行动失败的事从而除掉他。可是你担心柯尔听不到你的话，于是你索性把他叫进来‘分享’我们被撞的新闻。要知道，将客人的不幸告诉他人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啊。
“柯尔进来后，你们俩就逢场作戏。柯尔声称自己要请假却连原因都不说。你更是在连请假原因都不明的情况下就直接让柯尔走人，这难道是一个区长应该有的谨慎？而且既然免批假条你为什么又给递给柯尔所谓的‘紧急假条’呢？依我看，那张纸条根本不是假条而是让柯尔去杀秘书的代号。”
“难怪秘书会在这个时候被杀！看来死有余辜！”明一说。
“不愧是名震一方的帟侦探啊，勿析得连我都快相信了，”刘中正说，可是你把我描述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究竟有什么证据呢？
“证据，侦探还担心没有证据吗？”帟风冷笑，“你敢把你的‘爱民卡’和柯尔的紧急假条拿出来吗？”
“谁还会留着假条！”柯尔如此护着主人。
“那你就是销毁证据！”大山毫不留情地说。
此时帟风拿起昨天落在这儿的文件夹说：“这是我的办案文件夹，昨天我故意将它连同我的公文包放在这里，还在文件夹里放了一根大山的白头发，现在白头发不见了，说明你们动过我的文件夹。若不是心虚，你们看我的文件夹干什么？”
“谁会动那个！就算我们动过你的东西，这也不是证据。还有，你也别老拿那个‘爱民卡’压我，谁知道那些奇里奇怪的数字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大山，把顾雷带来的东西拿出来。”帟风说。
顾雷拿出一张黑白照，显然是父亲在矿区干活时拍下的。相片里没有顾艾昔，却在这一个人——刘中正。相里刘中正正在指挥工人干活，丝毫不注意到自己被人拍了照。这下，刘中正只得乖乖认了罪。
“真没想到，辛辛苦苦盘了几年的买卖栽在了一个侦探和一张照片上。其实。几年前我还没当上区长时我就发现了那个矿区。财迷心窍的我动了非法采矿的念头，因为这样带来的收益更多。我马上联系到矿区土地的主人牛二和顾艾昔，伪装成政府的人，告诉他们政府好几年前就发现了他们家里的矿，已经打算开挖了。本来我都是雇了外省人来挖矿，可是牛二和顾艾昔这两个老东西……”
没等刘中正说完，顾雷就做出要打他的手势，说：“说什么呢！”
好……他们二人不放心我们在他们的地里工作，便要求加入采矿队伍中。虽然我百般不愿意，但毕竟在人家的地皮工作，也只得依了他们。采矿的事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我给完成了，我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后来，我出了点钱弄到了个区长来当，这就把非法采矿的事压下去了。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瞒天过海了。
“可是，几个月前，牛二却突然找到我。他对我讲：‘区长，我有个老乡在四川当矿工，恰好我也在你这做过矿活儿，于是他回来后我就和他聊起了矿上的事情。这一聊可把我吓坏了，他对我说：“不签合同就开工？当天结算工资？请外省人？分批小部分运出矿石？老牛啊，你该不会遇上非法采矿的了吧？”就这个事，我想找你谈谈。’刚开始，我使用各种招式尽量隐瞒，可是牛二压根油盐不进，接二连三地来我这闹。他最后一次来说时，还撂下一句狠话：‘我找顾艾昔告你去！’
我一急眼，就让下属伪装成修电灯泡地杀了牛二，接着又杀了顾艾昔。只不过，我却没有想到，我的这点盘算却被帟侦探看得清清楚楚。我更没想到，顾艾昔还留了这样一手！”
“有一点儿我不明白，”帟风说，“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次给我写恐吓信时戴上手套——很明显你后几次就是这么干的——那样我就不会轻易怀疑到你了？”
“我得知你接手这个案子后气愤不已，心里只想着要把你从中撵出去，于是第一封恐吓信就写得仓促了些。”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大山询问，起身要押走刘中正和。“没有了，剩下的和帟侦探分析的一样。”刘中正有气无力地说。接着警方招来区长的所有员工，一一找出了和刘中正一伙的人，全部逮捕归案。
自此，连环杀人案、非法采矿案以及——秘书遇刺案全部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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