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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花上总是长出一个好人(单篇小说)

    其实,我们都是好人。我们在婴儿时,总是会傻呵呵地对着周围的人笑着;我们在孩提时,总是会看见一位奶奶或者爷爷们走到大门口,然后自己赶紧去帮忙开一下大门;我们也会有孩子会在看到叔叔阿姨们劳累后,给他们深深的一鞠躬......这些都是我们的孩子的行为,天真、善良与感恩。(且我们先抛开少年暴力等的问题孩子不说。)

    然而当孩子们长大后,就有了好人与坏人的区别了。这是因为每一孩子都要面对着生存的问题了。

    刘博涛再次见到庆伟的时候,他发现庆伟变了,不再是那个心地善良的孩子了,而是有些冷漠和冷血。

    刘博涛不知道在庆伟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于是就想一探究竟。但庆伟似乎对他充满了敌意,将他赶走。

    刘博涛无奈地走后,一直就在琢磨着这个问题。他趁着庆伟不在的时候,询问了庆伟的母亲。

    庆伟的母亲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明白,自从儿子找到一个工作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找不到原因,刘博涛就暂时放弃了。但有一天他在警察局里看到了庆伟。那天他去警察局办事,恰好遇到庆伟戴着手铐被押着走了出来,也恰好警察局就是让他来解决这些人的心理问题的。刘博涛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母亲知道吗?怕是不能让她知道的,她身体不好,知道了会出事的。

    庆伟也是这么想的,他看见刘博涛像是看到了救星,他想商量刘叔叔编个瞎话回去安慰一下母亲。就这样刘博涛与庆伟有了一次长谈。

    从庆伟的口里,他说,“在念书时,我是一腔的热情要做出轰轰烈烈地让祖国和母亲自豪的事情,但到了社会上,我妥协了。因为在这么大的社会上,我没有一技之长,找一份工作是多么的不容易的。也正因为如此,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即使它在宰客,我仍然是不敢反抗和辞职的,因为我要生存,找工作对我来说太难了。”

    他说,“就我们店里,十个人中就有五六个刚刚毕业的学生,也就是说我们这些学生们也被动的参与到了宰客的事情里面去了。

    刘博涛此时的心理有一种伤痛,觉得社会上的不良现象确实影响了部分孩子们的行为。这些学生刚刚进入社会,其自身还是不成熟的,是要被社会塑造的。因此有些人就被塑造成了冷漠、冷血。有些人幸运地在好的公司发展仍然是一腔的热情和爱心,并做出了很多的贡献。

    还就是那句老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的社会就是朱与墨,在社会形形色色地混杂着,我们这些孩子就在街上走着走着,不知道自己要选择什么,也不知道是朱还是墨,走进了墨里就染黑了,走进了朱里就成功了。

    “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样违法的行为迟早是要被制裁的吗?迟早是要进入警局的,被人憎恨的?”刘博涛痛心的问着。

    庆伟说,“想过是想过,但也是存在侥幸的。因为他们说:既然敢开这个店,就证明是有背景的,不会被抓的。所以在开始的痛苦的良心的煎熬下,我就慢慢地妥协了,变质了。”

    庆伟又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想这个样子的,但是经不起诱惑的,我需要生存。”

    刘博涛突然想起了那个博士朋友的话,他的博士朋友在一个大企业里做技术总监,当他快退休时,他准备找一个接班人。当他将物色好的人告诉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时,这个得力干将说,要考验考验这个人的人品。但被博士制止了。后来这个人经过10年的努力成为一个成熟的技术总监后,这个曾经要考验他的人说出了当时的想法。当听到这里时,这个成长起来的技术总监突然哭了,他说当时家里的父母都病着,妻子也下岗了,还有个孩子要上学,如果当时你们真得拿双倍的工资来诱惑我,我是顶不住的,因为我当时确实是特别的需要钱的。

    刘博涛陷入了深思,生存是大多数人要面对的现状的。而为了生存能顺利走向合适的工作岗位的也只是一部分人,仍然还是有一部分人要自己在社会上跌跌撞撞的,所以想每一个人都是好人,那就需要社会完全都是正向的。但无奈,这个社会是不完美的。

    “刘叔叔,如果这个社会只有善良那该多好;如果我们不是为了生存,可以在面对善与恶时,有足够的金钱底气离开,那多好;或者如果我能有一技之长,被很多企业所需要,那我也可以做出选择......”

    如果,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呢?如果,那将是每一个人的美好;如果,每一个人都开在花上,那每一个人就都是好人,每一朵花上总会长出一个好人的。

    现在再返回说说那些暴力的少年们,也是早早的受到了社会中不良的风气的侵蚀。而那些踏入社会中才被侵蚀的部分学生们,只是稍微比他们庆幸点,晚被侵蚀了几年。而大部分能保持正向的学生们是因为仍然被家庭和社会所保护着,所以要想每一个人都是好人,那首先我们的社会就必须做出很大的努力,排除污垢,只留存所有花儿生长的好土壤,让每一朵花上都长出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