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问话戴丽茂
“被告人张大龙，你有什么意见？”审判长问道。
“对2018年5月13日和曾泳打架的事实没有异议，但是对于5月16日曾泳死亡一事，我认为和我无关，隔了3天后曾泳才死了，不能证明就是和我打架造成曾泳脑出血的。”张大龙应道。
“被告人张大龙，对事实部分还有其他异议吗？”审判长问道。
“没有了。”张大龙应道。
“被告人张大龙的辩护人，你对起诉书指控的被告人张大龙的犯罪事实，你有没有什么异议？”审判长问道。
“有，辩护人同意被告人张大龙本人的说法，辩护人认为本案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被害人曾泳的死亡和被告人张大龙的打架行为有直接因果关系，具体理由和依据会在质证和辩论阶段详细发表。”李一一答道。
“被告人戴丽茂留下，法警先将被告人张大龙带离。”，法警将张大龙带离了现场。
“公诉人有没有什么问题要对被告人戴丽茂进行讯问的？”审判长问道。
“有，公诉人有几个问题要讯问被告人戴丽茂。”陈剑说道。“被告人戴丽茂，你在侦查机关的供述是否属实？”
“属实。”戴丽茂应道。
“被告人戴丽茂，你是否自愿认罪认罚？”
“我自愿认罪认罚。”
“审判长，鉴于被告人戴丽茂自愿认罪认罚，公诉人的讯问暂时到此。”陈剑对着审判长说道。
“被告人戴丽茂的辩护人，你有没有什么要对被告人戴丽茂发问的？”审判长问道。
“辩护人有几个问题要问被告人戴丽茂。”封仁元答道。
“被告人戴丽茂，你为什么要在被害人曾泳的茶水中投毒？”封仁元问道。
“因为曾泳婚后一直喝酒，每次酒后都打我，我又害怕又愤怒，所以一时冲动，就在他的茶水中下毒了。”戴丽茂应道。
“被告人戴丽茂，你对你的行为有什么认识吗？”
“我是一时冲动做了错事，我深感后悔。”
“审判长，我的发问完毕。”封仁元对着审判长说道。
“被告人张大龙的辩护人，你有没有什么要对被告人戴丽茂发问的？”审判长对着李一一问道。
“有，张大龙的辩护人有些问题要对被告人戴丽茂发问。”李一一应道。
“被告人戴丽茂，我是被告人张大龙的辩护人，现在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你听清楚了吗?”李一一对着戴丽茂问道。
“清楚。”戴丽茂应道。
“被告人戴丽茂，你在侦查机关的供述是属实的吗？”
“属实。”
“你在侦查阶段的讯问笔录包括刚才在回答你的辩护人的问题都提到，曾泳每次酒后都打你，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曾泳都是怎么打你的？”
“都是拳打脚踢。”
“有没有拿工具？”
“没有。”
“打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还手？”
“没有。”
“但是据你在侦查机关的讯问笔录中是提到2018年5月6日，曾泳打你的时候，你有还手打他，你笔录是说那是你第一次还手打他，请问这你如何解释？”
“我......”戴丽茂迟疑了一下，望向封仁元。
“被告人戴丽茂，你当庭回答和你讯问笔录不一致，请问以哪个为准？你如果当庭翻供，可能不再认定认罪认罚。”李一一又追问到。
“审判长，我抗议，被告人张大龙辩护人诱导式发问。”封仁元抗议道。
“抗议无效，被告人戴丽茂，你回答一下被告人张大龙辩护人的问题。”审判长对着戴丽茂说。
“以在侦查机关的供述为准。”戴丽茂回道。
“那你是承认在2018年5月6日有还手打了曾泳了？”李一一问道。
“是的。”戴丽茂应道。
“那请问你在2018年5月6日打到曾泳什么部位了？”
“我不记得了，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我不清楚打到他那里了。”
“你有没有打到他头部？”李一一又追问道。
“审判长，我抗议被告人张大龙的辩护人的发问方式。”封仁元再次抗议。
“被告人戴丽茂辩护人，你不要无故打断其他辩护人的发问，被告人张大龙辩护人的发问方式并无问题。被告人戴丽茂，你继续回答张大龙辩护人的问题。”审判长制止了封仁元的抗议。
“我不清楚，好像没有。”戴丽茂回道。
“是不清楚还是没有，你确认一下？”李一一追问道。
“不清楚。”
“你们扭打过程中，曾泳有没有摔倒在地？”
“没有。”
“你们扭打过程中，曾泳有没有磕碰到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
“你笔录中说2018年5月6日是你第一次还手，那你总共还手了几次？”
“我不记得了。”
“那曾泳最后一次打你，你最后一次还手是什么时候？”
“我不记得了。”
“被告人戴丽茂，你记得2018年5月6日是你第一次还手打曾泳，到2018年5月16日曾泳死亡仅仅间隔了十天，时间越近的你怎么反而记不清楚？”
“我......”戴丽茂又一次迟疑，望向了封仁元，封仁元偏了偏头，转移了视线。
“被告人戴丽茂，希望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曾泳最后一次打你是什么时候？”
“是2018年5月13日，他和张大龙打架回来当天晚上，又骂我说给他戴绿帽，对我拳打脚踢。”
“这一次你有没有还手打他？”
“没有。”
“曾泳打你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摔倒在地？”
“没有。”
“曾泳打你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磕碰到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
“你在笔录中提到曾泳经常头疼，曾泳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你说头疼的？”
“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
“是在2018年5月13日之前还是之后？”
“是在2018年5月13日之前。”
“你是不是在2018年5月14日晚19时许在曾泳睡觉的时候拍摄了他头部和脸部受伤的照片？”
“是的。”
“你为什么要拍摄曾泳受伤的照片？”
“我怕他有什么事到时有证据。”
“你为什么觉得曾泳会有什么事？”
“我是怕万一张大龙报警，我们也有证据证明是双方打架。”
“曾泳头部和脸部的伤是哪里来的？”
“曾泳和我说是被张大龙打的。”
“你有亲眼看到张大龙打他吗？”
“没有。”
“鉴定报告你有看过吗？”
“看过了。”
“鉴定报告的鉴定结果是曾泳的头骨仅有2毫米厚，显著薄于普通人，这个事你以前知道吗？”
“我不知道。”
“审判长，我的发问完毕了。”李一一向着审判长道。
“公诉人和辩护人还有其他问题要问的吗？”审判长问道。
“没有。”陈剑、封仁元、李一一回道。
“法警，把被告人戴丽茂带离，将被告人张大龙带上来。”法警将戴丽茂带离了现场。
“对2018年5月13日和曾泳打架的事实没有异议，但是对于5月16日曾泳死亡一事，我认为和我无关，隔了3天后曾泳才死了，不能证明就是和我打架造成曾泳脑出血的。”张大龙应道。
“被告人张大龙，对事实部分还有其他异议吗？”审判长问道。
“没有了。”张大龙应道。
“被告人张大龙的辩护人，你对起诉书指控的被告人张大龙的犯罪事实，你有没有什么异议？”审判长问道。
“有，辩护人同意被告人张大龙本人的说法，辩护人认为本案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被害人曾泳的死亡和被告人张大龙的打架行为有直接因果关系，具体理由和依据会在质证和辩论阶段详细发表。”李一一答道。
“被告人戴丽茂留下，法警先将被告人张大龙带离。”，法警将张大龙带离了现场。
“公诉人有没有什么问题要对被告人戴丽茂进行讯问的？”审判长问道。
“有，公诉人有几个问题要讯问被告人戴丽茂。”陈剑说道。“被告人戴丽茂，你在侦查机关的供述是否属实？”
“属实。”戴丽茂应道。
“被告人戴丽茂，你是否自愿认罪认罚？”
“我自愿认罪认罚。”
“审判长，鉴于被告人戴丽茂自愿认罪认罚，公诉人的讯问暂时到此。”陈剑对着审判长说道。
“被告人戴丽茂的辩护人，你有没有什么要对被告人戴丽茂发问的？”审判长问道。
“辩护人有几个问题要问被告人戴丽茂。”封仁元答道。
“被告人戴丽茂，你为什么要在被害人曾泳的茶水中投毒？”封仁元问道。
“因为曾泳婚后一直喝酒，每次酒后都打我，我又害怕又愤怒，所以一时冲动，就在他的茶水中下毒了。”戴丽茂应道。
“被告人戴丽茂，你对你的行为有什么认识吗？”
“我是一时冲动做了错事，我深感后悔。”
“审判长，我的发问完毕。”封仁元对着审判长说道。
“被告人张大龙的辩护人，你有没有什么要对被告人戴丽茂发问的？”审判长对着李一一问道。
“有，张大龙的辩护人有些问题要对被告人戴丽茂发问。”李一一应道。
“被告人戴丽茂，我是被告人张大龙的辩护人，现在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你听清楚了吗?”李一一对着戴丽茂问道。
“清楚。”戴丽茂应道。
“被告人戴丽茂，你在侦查机关的供述是属实的吗？”
“属实。”
“你在侦查阶段的讯问笔录包括刚才在回答你的辩护人的问题都提到，曾泳每次酒后都打你，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曾泳都是怎么打你的？”
“都是拳打脚踢。”
“有没有拿工具？”
“没有。”
“打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还手？”
“没有。”
“但是据你在侦查机关的讯问笔录中是提到2018年5月6日，曾泳打你的时候，你有还手打他，你笔录是说那是你第一次还手打他，请问这你如何解释？”
“我......”戴丽茂迟疑了一下，望向封仁元。
“被告人戴丽茂，你当庭回答和你讯问笔录不一致，请问以哪个为准？你如果当庭翻供，可能不再认定认罪认罚。”李一一又追问到。
“审判长，我抗议，被告人张大龙辩护人诱导式发问。”封仁元抗议道。
“抗议无效，被告人戴丽茂，你回答一下被告人张大龙辩护人的问题。”审判长对着戴丽茂说。
“以在侦查机关的供述为准。”戴丽茂回道。
“那你是承认在2018年5月6日有还手打了曾泳了？”李一一问道。
“是的。”戴丽茂应道。
“那请问你在2018年5月6日打到曾泳什么部位了？”
“我不记得了，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我不清楚打到他那里了。”
“你有没有打到他头部？”李一一又追问道。
“审判长，我抗议被告人张大龙的辩护人的发问方式。”封仁元再次抗议。
“被告人戴丽茂辩护人，你不要无故打断其他辩护人的发问，被告人张大龙辩护人的发问方式并无问题。被告人戴丽茂，你继续回答张大龙辩护人的问题。”审判长制止了封仁元的抗议。
“我不清楚，好像没有。”戴丽茂回道。
“是不清楚还是没有，你确认一下？”李一一追问道。
“不清楚。”
“你们扭打过程中，曾泳有没有摔倒在地？”
“没有。”
“你们扭打过程中，曾泳有没有磕碰到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
“你笔录中说2018年5月6日是你第一次还手，那你总共还手了几次？”
“我不记得了。”
“那曾泳最后一次打你，你最后一次还手是什么时候？”
“我不记得了。”
“被告人戴丽茂，你记得2018年5月6日是你第一次还手打曾泳，到2018年5月16日曾泳死亡仅仅间隔了十天，时间越近的你怎么反而记不清楚？”
“我......”戴丽茂又一次迟疑，望向了封仁元，封仁元偏了偏头，转移了视线。
“被告人戴丽茂，希望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曾泳最后一次打你是什么时候？”
“是2018年5月13日，他和张大龙打架回来当天晚上，又骂我说给他戴绿帽，对我拳打脚踢。”
“这一次你有没有还手打他？”
“没有。”
“曾泳打你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摔倒在地？”
“没有。”
“曾泳打你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磕碰到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
“你在笔录中提到曾泳经常头疼，曾泳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你说头疼的？”
“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
“是在2018年5月13日之前还是之后？”
“是在2018年5月13日之前。”
“你是不是在2018年5月14日晚19时许在曾泳睡觉的时候拍摄了他头部和脸部受伤的照片？”
“是的。”
“你为什么要拍摄曾泳受伤的照片？”
“我怕他有什么事到时有证据。”
“你为什么觉得曾泳会有什么事？”
“我是怕万一张大龙报警，我们也有证据证明是双方打架。”
“曾泳头部和脸部的伤是哪里来的？”
“曾泳和我说是被张大龙打的。”
“你有亲眼看到张大龙打他吗？”
“没有。”
“鉴定报告你有看过吗？”
“看过了。”
“鉴定报告的鉴定结果是曾泳的头骨仅有2毫米厚，显著薄于普通人，这个事你以前知道吗？”
“我不知道。”
“审判长，我的发问完毕了。”李一一向着审判长道。
“公诉人和辩护人还有其他问题要问的吗？”审判长问道。
“没有。”陈剑、封仁元、李一一回道。
“法警，把被告人戴丽茂带离，将被告人张大龙带上来。”法警将戴丽茂带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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