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三言两语辟财路 管中窥豹度冰山（2）
“好一句酒为忘忧君茶是涤烦子，非得其中真意者不能言！”杜如晦抚掌赞叹，“那老夫就静候三浪道人的香茗了！”
“老夫亦然~哈哈，实在叫人心痒啊。”房玄龄抚须长笑意兴颇高。
“那咱就话归正题，您二位出钱几何？”陈三浪死拉硬拽地把话题扭回来，才不管会不会破了这和睦的气氛。话语权这东西，除非你能保持一贯性的正确，让人对你的话奉为圭臬外，否则只能想法子抢。
这小子，坏得很！房杜两人心中暗菲。才拉近了些许关系就又开始冒痞气。
“你的法子须得不违大唐律、不违世俗礼法、不伤民害民残民、不........”
“停！”陈三浪伸手立掌挡在房玄龄面前，“老房，我保证我的法子具有良好的时效性、合法性、和谐性还有全国普适性，不会对大唐社会生态产生任何不良影响！您开价！”
“额....求小友解惑，何为和谐性与全国普适性？这些，能说的吧？”房玄龄感觉和陈三浪说话十分吃力，总是蹦出一些自己不明白话语，放在平常倒是无所谓，放过就是，但如今谈的可是国计，不能不慎重。
陈三浪听了，顿时一脸便秘模样，手臂顿在空中久久才放下，扯扯嘴角道“和你们说话，真累！”
“老夫也是同感！”杜如晦在一旁点头认同，陈三浪望去，一脸嗔怪，老哥，你是认真的吗？
陈三浪放弃挣扎，反正这种事情自己早有预料，只是穿越来的前三年不敢让人当做异类，只能死死地憋着，如今既然开始放飞自我了，那只能多废点唇舌了。
“我会出一份计划书，你们若是采用了，只要你们自己不拖拉，保证不会耽误朝廷的事，这是时效性；合法性就是保证我的主意是在大唐律许可的范围内；和谐性是保证不会违背公序良俗；全国普适性是保证这个法子在大唐境内随便哪个地区都能使用。够清楚够明白了吧？哦，还有计划书是指针对某一件即将开展的工作的设想、规划、安排的一份文书，你们叫‘策’还是‘问’，我弄不明白。”
“精辟！言简意赅！多谢小友解惑，老夫又有所得！至于小友说的策问，它们不是分开的，是一体的，在殿试时陛下会......”房玄龄不愧是温润君子，及时给陈三浪科普，却被打断。
“老房！房公！打住！感激！没兴趣知道~咱回归正题，您报个价如何？”
房玄龄杜如晦何许人？都是人精里的人精，与陈三浪短短接触两次，已经大约摸出陈三浪的行事风格，这小子来历莫名却身怀异术，为人惫赖却舒朗直爽，按他自言便是银钱了因果！
见识了他把一份契文都能玩出花来，心中便也有了底----在谈钱一事上务必多加小心，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套进去，还偏偏叫人说不出个不是来。指不定就做了买椟还珠之事还在那万分感谢这小子。
“不知小友的法子能筹钱几何？朝廷银钱吃紧，虽也能挪东凑西将就过去，终究不能放开手脚做事。许多事便只能望洋兴叹徒唤奈何。”
“懂！”陈三浪弹个指花，‘啪’的一声甚是响亮，“打仗嘛，除掉兵将因素外，打的无非是个综合国力！十万两银子能把颉利挡在国门外，五十万两能把颉利干到喊爹，百万两能饮马北海重现冠军侯旧事，五百万两能把北方草原犁一遍然后迁民数十万保北方百年安生。”
“您莫问我能筹钱几何，只说您想筹钱几何？”陈胜浪呲牙一笑，心中却想着自己的计划，献宝是第一步，助大唐提升战斗力和国力，原本这一步也只算计到这个程度，却不曾想如今居然能够锦上添花，把事情弄得更大。
事儿大才好啊~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房玄龄皱皱眉头，很疑惑陈三浪的口气，听他这话五百万贯都不在话下，那自己就不妨效仿一下韩信，“多多益善！”
“嘻~老房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套我。”
时年五十整的房玄龄被弄得无语，这小子实在没大没小，偏偏说这话时自然无比没丁点恶意让人并不反感厌恶，嬉笑间似乎很是亲近。杜如晦却皱眉冷语，“三浪道友，吾知你没恶意，且抛开身份权势不论，我二人于年龄也当得你祖父了，不该如此嬉闹无礼。”
陈三浪翻个白眼，“切~。你以为谁都能让贫道唤一声糟老头？贫道唤家师为老菜帮子，师傅也没责怪过我。老房，咱不理会他。既然您不怕钱烫手，我也挺中意您为人就不为难您了，虚头扒脑地手段就不用了，您也不用算计那许多了，我直接开价了如何！”
“好！小友请明言。”
“那便分段式计酬吧，抽头好了。按我的法子去做，筹到五十万贯以下，一文不收！五十万贯到百万贯之间，收您五千到一万贯既百分之一；百万贯至三百万贯之间，收百分之三；三百万及以上，收百分之十！另外我还要法子里的‘许可证’，许可证是甚回头您自会知道。这个价格您觉得如何？公道不？”
房玄龄杜如晦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太贵而是太便宜！按这小子的脾性石头里都要给你拽出油来，如此巨大的一笔款项居然只要这点辛苦费？就算筹钱数目越巨他的抽头越多也只是止于一成而已，难不成他还能筹到一万万贯？！那不是扯么，整个大唐都没这许多银子！
两人沉吟不语，心里细细地思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莫非是那许可证？
“果真？”杜如晦决定直白地问清楚，和这小子打交道云山雾罩地反而会让自己被动。
“果真！”
“你不亏么？！”
“我会亏么？”
“你一份契文都打算卖十万贯，如今就算你筹到千万贯也只百万贯的利，实在不似你的为人！”
“废话！不白教！不白做事！银来钱往因果了、心无挂碍乐逍遥~我若得利少了对你我都不是好事。子路若是不收牛，那会去鲁国救人的事就越发少了；如来收人钱财少了，那老赵家后世就败落了，所以不少赚不多挣，适中最好。明说了，大利不在抽头在‘许可证’。两位觉得如何？痛快的给个话，真不爱磨牙。”
房玄龄杜如晦互视点头，这事只要如陈三浪保证的一般没有负面后续，朝廷怎么样都是赚的！最不济也有个五十万贯入账还不用付抽头~
“那便这般说定了！”两人各自立起右掌，陈三浪听了乐得呲牙咧嘴，起了半身就扑将上前分别与两人击掌立誓。
“好，那我大概说说这法子。详细的回头写计划书与您二位。”陈三浪乐淘淘地搓着手掌，“先确认一件事----房相杜相对大唐的‘色赌黑’是怎么看的？哦，色指青楼妓寨、赌指赌档勾栏、黑指干各种见不得光营生的那窝子人。”
“青楼妓寨虽也有逼良为娼贩人妻女之事，但终归千年已有且也为一些无依无靠的妇人留了条生路，吾虽不喜其中肮脏事，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民不举官不究；赌之一事害人不浅不必细说，只是实在难禁，朝廷有心无力只能劝人莫赌；黑....黑嘛，恨不能涤荡一清还朗朗乾坤一片清明，可惜....无论朝廷如何打击，终究是不能根治！”
杜如晦说着说着居然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这可不像一个大佬该有的表现。有故事啊~陈三浪心里好奇却也没打听，不干自己的事少管闲事。
“老夫亦然~”房玄龄边点头附和边轻轻拍了拍老友，似在抚慰。
“好，想来二位大相对色赌黑之祸也是极清楚，那便好办了。贫道也不卖关子让您二位瞎猜，直接说了。
人间龌龊肮脏事之多莫过这‘色赌黑’三事！
据我所知‘色赌黑’三事里，除了色情行业朝廷会收取一定的税外，其他两事朝廷基本不管或者说管不过来。而且，朝廷对色情行业的管理也很粗放，谁家有钱有势就开个楼起个院，朝廷等人开业了才去收税，收税多少也无定制。其中有朝廷制度不全的原因，也有但凡能开楼的无不都是有权有势之辈，无人愿意去平白招惹的原因。”
“只是您二位可有想过为何色赌黑无论朝廷如何打击都永远禁绝不了？”不等房杜回答，陈三浪就解释道，“因为人性！因为资本的本质！只要这世间还有为了求利就敢践踏律法、抛弃人性的人存在，这种事情就不可完全杜绝！”
“不能根治就不管了吗？当然不！至少朝廷可以引导，可以约束！管总比不管好，总能让世间少几分肮脏龌龊！”
陈三浪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有渐渐有些激动。
“朝廷以前是怎么管的？遇到大案要案便九城出动抓几个贼酋匪首，寻个日子西市斩首。有用吗？有！但只是好上三五月又复往常。除非朝廷有能力常年全国保持这种‘严打’的态势，否则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
“根治根治，说的便是从根子上治。‘色赌黑’三事的根子在哪？一是朝廷法度不全疏漏太多。二是人性，总有人敢为利去博命。”
“贫道的筹款计划就是重新梳理这三个行业！将之规范！纳入朝廷正式管辖之内，既能让朝廷从中获取大利益，也能大幅度改善‘色赌黑’三业中存在的恶行，更能让社会习气为之改变！”
陈三浪一口气说完，听得房杜两人目泛异彩。这事若能成，利国利民不说，说不定还能在青史之上浓墨重彩一笔也是可能！
“计将安出？！”
房杜同时开口询问，急切而热烈！
“老夫亦然~哈哈，实在叫人心痒啊。”房玄龄抚须长笑意兴颇高。
“那咱就话归正题，您二位出钱几何？”陈三浪死拉硬拽地把话题扭回来，才不管会不会破了这和睦的气氛。话语权这东西，除非你能保持一贯性的正确，让人对你的话奉为圭臬外，否则只能想法子抢。
这小子，坏得很！房杜两人心中暗菲。才拉近了些许关系就又开始冒痞气。
“你的法子须得不违大唐律、不违世俗礼法、不伤民害民残民、不........”
“停！”陈三浪伸手立掌挡在房玄龄面前，“老房，我保证我的法子具有良好的时效性、合法性、和谐性还有全国普适性，不会对大唐社会生态产生任何不良影响！您开价！”
“额....求小友解惑，何为和谐性与全国普适性？这些，能说的吧？”房玄龄感觉和陈三浪说话十分吃力，总是蹦出一些自己不明白话语，放在平常倒是无所谓，放过就是，但如今谈的可是国计，不能不慎重。
陈三浪听了，顿时一脸便秘模样，手臂顿在空中久久才放下，扯扯嘴角道“和你们说话，真累！”
“老夫也是同感！”杜如晦在一旁点头认同，陈三浪望去，一脸嗔怪，老哥，你是认真的吗？
陈三浪放弃挣扎，反正这种事情自己早有预料，只是穿越来的前三年不敢让人当做异类，只能死死地憋着，如今既然开始放飞自我了，那只能多废点唇舌了。
“我会出一份计划书，你们若是采用了，只要你们自己不拖拉，保证不会耽误朝廷的事，这是时效性；合法性就是保证我的主意是在大唐律许可的范围内；和谐性是保证不会违背公序良俗；全国普适性是保证这个法子在大唐境内随便哪个地区都能使用。够清楚够明白了吧？哦，还有计划书是指针对某一件即将开展的工作的设想、规划、安排的一份文书，你们叫‘策’还是‘问’，我弄不明白。”
“精辟！言简意赅！多谢小友解惑，老夫又有所得！至于小友说的策问，它们不是分开的，是一体的，在殿试时陛下会......”房玄龄不愧是温润君子，及时给陈三浪科普，却被打断。
“老房！房公！打住！感激！没兴趣知道~咱回归正题，您报个价如何？”
房玄龄杜如晦何许人？都是人精里的人精，与陈三浪短短接触两次，已经大约摸出陈三浪的行事风格，这小子来历莫名却身怀异术，为人惫赖却舒朗直爽，按他自言便是银钱了因果！
见识了他把一份契文都能玩出花来，心中便也有了底----在谈钱一事上务必多加小心，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套进去，还偏偏叫人说不出个不是来。指不定就做了买椟还珠之事还在那万分感谢这小子。
“不知小友的法子能筹钱几何？朝廷银钱吃紧，虽也能挪东凑西将就过去，终究不能放开手脚做事。许多事便只能望洋兴叹徒唤奈何。”
“懂！”陈三浪弹个指花，‘啪’的一声甚是响亮，“打仗嘛，除掉兵将因素外，打的无非是个综合国力！十万两银子能把颉利挡在国门外，五十万两能把颉利干到喊爹，百万两能饮马北海重现冠军侯旧事，五百万两能把北方草原犁一遍然后迁民数十万保北方百年安生。”
“您莫问我能筹钱几何，只说您想筹钱几何？”陈胜浪呲牙一笑，心中却想着自己的计划，献宝是第一步，助大唐提升战斗力和国力，原本这一步也只算计到这个程度，却不曾想如今居然能够锦上添花，把事情弄得更大。
事儿大才好啊~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房玄龄皱皱眉头，很疑惑陈三浪的口气，听他这话五百万贯都不在话下，那自己就不妨效仿一下韩信，“多多益善！”
“嘻~老房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套我。”
时年五十整的房玄龄被弄得无语，这小子实在没大没小，偏偏说这话时自然无比没丁点恶意让人并不反感厌恶，嬉笑间似乎很是亲近。杜如晦却皱眉冷语，“三浪道友，吾知你没恶意，且抛开身份权势不论，我二人于年龄也当得你祖父了，不该如此嬉闹无礼。”
陈三浪翻个白眼，“切~。你以为谁都能让贫道唤一声糟老头？贫道唤家师为老菜帮子，师傅也没责怪过我。老房，咱不理会他。既然您不怕钱烫手，我也挺中意您为人就不为难您了，虚头扒脑地手段就不用了，您也不用算计那许多了，我直接开价了如何！”
“好！小友请明言。”
“那便分段式计酬吧，抽头好了。按我的法子去做，筹到五十万贯以下，一文不收！五十万贯到百万贯之间，收您五千到一万贯既百分之一；百万贯至三百万贯之间，收百分之三；三百万及以上，收百分之十！另外我还要法子里的‘许可证’，许可证是甚回头您自会知道。这个价格您觉得如何？公道不？”
房玄龄杜如晦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太贵而是太便宜！按这小子的脾性石头里都要给你拽出油来，如此巨大的一笔款项居然只要这点辛苦费？就算筹钱数目越巨他的抽头越多也只是止于一成而已，难不成他还能筹到一万万贯？！那不是扯么，整个大唐都没这许多银子！
两人沉吟不语，心里细细地思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莫非是那许可证？
“果真？”杜如晦决定直白地问清楚，和这小子打交道云山雾罩地反而会让自己被动。
“果真！”
“你不亏么？！”
“我会亏么？”
“你一份契文都打算卖十万贯，如今就算你筹到千万贯也只百万贯的利，实在不似你的为人！”
“废话！不白教！不白做事！银来钱往因果了、心无挂碍乐逍遥~我若得利少了对你我都不是好事。子路若是不收牛，那会去鲁国救人的事就越发少了；如来收人钱财少了，那老赵家后世就败落了，所以不少赚不多挣，适中最好。明说了，大利不在抽头在‘许可证’。两位觉得如何？痛快的给个话，真不爱磨牙。”
房玄龄杜如晦互视点头，这事只要如陈三浪保证的一般没有负面后续，朝廷怎么样都是赚的！最不济也有个五十万贯入账还不用付抽头~
“那便这般说定了！”两人各自立起右掌，陈三浪听了乐得呲牙咧嘴，起了半身就扑将上前分别与两人击掌立誓。
“好，那我大概说说这法子。详细的回头写计划书与您二位。”陈三浪乐淘淘地搓着手掌，“先确认一件事----房相杜相对大唐的‘色赌黑’是怎么看的？哦，色指青楼妓寨、赌指赌档勾栏、黑指干各种见不得光营生的那窝子人。”
“青楼妓寨虽也有逼良为娼贩人妻女之事，但终归千年已有且也为一些无依无靠的妇人留了条生路，吾虽不喜其中肮脏事，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民不举官不究；赌之一事害人不浅不必细说，只是实在难禁，朝廷有心无力只能劝人莫赌；黑....黑嘛，恨不能涤荡一清还朗朗乾坤一片清明，可惜....无论朝廷如何打击，终究是不能根治！”
杜如晦说着说着居然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这可不像一个大佬该有的表现。有故事啊~陈三浪心里好奇却也没打听，不干自己的事少管闲事。
“老夫亦然~”房玄龄边点头附和边轻轻拍了拍老友，似在抚慰。
“好，想来二位大相对色赌黑之祸也是极清楚，那便好办了。贫道也不卖关子让您二位瞎猜，直接说了。
人间龌龊肮脏事之多莫过这‘色赌黑’三事！
据我所知‘色赌黑’三事里，除了色情行业朝廷会收取一定的税外，其他两事朝廷基本不管或者说管不过来。而且，朝廷对色情行业的管理也很粗放，谁家有钱有势就开个楼起个院，朝廷等人开业了才去收税，收税多少也无定制。其中有朝廷制度不全的原因，也有但凡能开楼的无不都是有权有势之辈，无人愿意去平白招惹的原因。”
“只是您二位可有想过为何色赌黑无论朝廷如何打击都永远禁绝不了？”不等房杜回答，陈三浪就解释道，“因为人性！因为资本的本质！只要这世间还有为了求利就敢践踏律法、抛弃人性的人存在，这种事情就不可完全杜绝！”
“不能根治就不管了吗？当然不！至少朝廷可以引导，可以约束！管总比不管好，总能让世间少几分肮脏龌龊！”
陈三浪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有渐渐有些激动。
“朝廷以前是怎么管的？遇到大案要案便九城出动抓几个贼酋匪首，寻个日子西市斩首。有用吗？有！但只是好上三五月又复往常。除非朝廷有能力常年全国保持这种‘严打’的态势，否则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
“根治根治，说的便是从根子上治。‘色赌黑’三事的根子在哪？一是朝廷法度不全疏漏太多。二是人性，总有人敢为利去博命。”
“贫道的筹款计划就是重新梳理这三个行业！将之规范！纳入朝廷正式管辖之内，既能让朝廷从中获取大利益，也能大幅度改善‘色赌黑’三业中存在的恶行，更能让社会习气为之改变！”
陈三浪一口气说完，听得房杜两人目泛异彩。这事若能成，利国利民不说，说不定还能在青史之上浓墨重彩一笔也是可能！
“计将安出？！”
房杜同时开口询问，急切而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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