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回归
第二天，文泽醒来时，小草正抱着他。
文泽惊恐万分，小心检查衣服和身体，所幸，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他出去买早点，回来的时候，小草已经醒来。
两个人一边吃早点，一边讨论34.5万寿元的处理方式。
原本，文泽不打算兑换灵术。如果寿元真等于生命，文泽实在不舍得兑换。
但，小草坚持兑换。
小草兑换灵术。这件事情按理说，与文泽无关。然而，小草担心自己记不住，便让文泽记。
等返回现实后，文泽将100万奖金转给小草。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确实可行。文泽的记忆力非常好，完全有信心将一本灵术记下来。
而且，这样的做法可以避免寿元转移产生的赌村税收。5万寿元的转移成本足足有5000寿元，不是一笔小数。
如此一来，文泽只转给小草7万的寿元，留下27.5万。
吃完早点，两个人同时出门。一个人去寻头牌姑娘；一个人前往赌街附近的无忧杂货铺。
无忧杂货铺是赌街最神秘的地方。
无忧杂货铺不大，只有二十平米，却允许上千人同时进入。店面谈不上破烂，却不免有些陈旧。店门微微开启一条缝，可以看到光，却看不到里面的景和物。
传闻，任何东西都可以在无忧杂货铺内兑换得到。
文泽来到无忧杂货铺前，轻轻推门，尚未踏步，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空白区间内。
什么是空白区间？
没有上，没有下，没有尽头，没有方向。
文泽感受不到重力，四面八方看不到任何不同，目光所及皆是白色的空。
“这要如何兑换灵术？”
文泽如此想，却见眼前出现数千册书卷。每一册书卷都是一本灵术。每一本灵术上方都写着一个数字。数字有大有小，最小的数字是5万，最大的数字是27.5万，恰好是文泽的寿元数。
看来，这就是文泽目前能够兑换的所有灵术。
不需要询问，文泽本能就知道灵术上方的数字代表兑换需要的寿元。
“如此多灵术，我要如何挑选？”
文泽如此想，便见到眼前冒出各种筛选条件。灵术价格、灵术类型、灵术作用、灵术完整度、灵术难易度、灵术可靠度、灵术修行范围，各个维度的筛选搜索全方面提供。
文泽不需要特意去翻找。
他想增加寿元，想提高寿元增加的速度，眼前的数千册书卷自动删减大半。
他选择完整度高、可靠性尚可的灵术。眼前只剩下上百册书卷。而且，所有书卷的兑换寿元都超过10万。
看来，10万以下的灵术基本都有坑。
上百册书卷仍然难以抉择。
“选一本最适合我的。”文泽如此想着。
却没想到，无忧杂货铺真可以提供这个功能，但需要交纳1万寿元的费用。
“？？？”文泽愣住。
考虑到四十八天的真实生活，考虑到灵术的真实性，文泽忍痛，决定交纳1万寿元的费用。万一灵术真能加速寿元增长，那1万元的代价是值得的。
心念一转，文泽的寿元瞬间减少1万。与此同时，一本灵术出现在眼前。
这本灵术叫“养生诀”。从介绍看，“养生诀”的修行难度较高，且兑换寿元的代价很高，需要25万寿元才可以兑换。
一旦兑换成功，文泽的寿元将只剩下2.5万。
犹豫再三，文泽同意兑换。如果《养生诀》真可以提高寿元，那肯定不亏。
下一秒，文泽的寿元只剩下2.5万。
没有打算继续兑换物品，文泽重新出现在无忧杂货铺外。他手里多出一册书卷，正是《养生诀》。
……
回归是突然发生的，和两个月前的降临一样突然。
文泽在试验舱内醒过来，耳后的插线自动断开。
他睁眼，见到一片绿色。
他处在绿色粘稠液体之中。
他慌乱地挣扎，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完全没有力量。
医护人员扶他起身，离开实验舱，将他挪到床上，耳后插入意识读取设备的插线。
文泽躺在床上，才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最开始的大房间。
这是一个小房间。小房间内，有实验舱，有床，有其他医疗设备，有医护人员，还有试验记录员。
这时，文泽才发觉，超乎寻常的感知能力消失不见。
不仅如此，文泽明显感觉到，周围空气缺少某种重要的东西。那是真实却不可见的东西。
在《养生诀》的介绍中，那个东西叫做“灵”。
现在，灵已经消失不见。
这里已经不是虚拟世界，他已经回归现实。他回到贫弱的身体中。
医护人员为他擦身子。试验记录员开始提问题，态度非常急迫，就好像，不问就来不及一样。
“有记住灵术的内容吗？”试验记录员格式化地询问，语气没有任何期待。
“有！”文泽回应。
“有灵的相关内容吗？”试验记录员下意识地问第二个问题。
“有！”文泽继续回应。
“你们一共待多少天？等下，你说什么？”试验记录员突然反应过来，“你有记住灵术的内容？”
“是！”
“快！快把你记录的所有灵术从头到尾，仔细开始回想记录，然后将你认定的结果进行调整确认。”试验记录员惊呼道。
说着，一张三维影像图呈现在文泽的面前。
伴随着文泽的思索回应，《养生诀》整本书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将记忆中的《养生诀》完全复刻出来。
他越复刻，试验记录员越心惊。
复刻的过程并不漫长。五分钟时间，文泽就已经将整本《养生诀》复刻出来。
这时，房间门开，四五个人冲进房间，神情激动。
【没有那个女人。】
文泽刚如此想，却见门再次打开，正是C9试验的负责人——高冷傲慢的漂亮女人“万七七”。
房间内，所有人低下头，退到两边，尊敬称呼：“万主任好！”
万主任眼神冷漠，完全没有理会文泽，径直走到虚拟影像面前，快速翻看《养生诀》。她面色，从惊讶，到惊喜，到喜悦，到遗憾。
“为什么最后三页是模糊的？”万主任质问。
她并没有看向任何人，只是凭空发问而已。
“不好意思，我没记清楚。”文泽出声回答。
这时，万主任才注意到文泽。她再次面露惊喜：“你还活着？”
“当然！”
文泽皱眉。他很不喜欢万主任的目光。那种目光不像是看同类的，倒像是看某种有价值的工具。
“你获得完整的灵术？”
“是！”
“后面三页有些模糊，是记不清？”
“是！”
万主任没有再理会文泽。她自顾自皱眉：“愣着干什么，还不抓紧时间，采集试验信息？”
听起来，文泽只是一个试验器材而已，而不是一个人。从苏醒到现在，没人关心文泽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说完，万主任转身离开。她走出门前，又回头嘱咐一句：“认真采集，采集完后，将完整报告交给我。”
房间内的众人立刻忙碌起来。
在确认文泽无法继续完善《养生诀》后，他们火急火燎地开始询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好似，他们很怕文泽突然暴死，再无法获取任何有效信息。
在知晓文泽降临地点是赌村时，所有人狂喜，兴奋地跳起来。
在他们眼中，赌村似乎是某个天大好处的地方。
在知晓文泽尚未学习《养生诀》后，他们露出遗憾。
他们还以为文泽正式学会《养生诀》，所以才记忆得如此清晰。
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文泽一一回应。
整个过程持续3个小时。
然后，文泽才获得独自休息的时间。
2个时辰后，医护人员为文泽检查一次身体。
简单的饮食过后，各种问题调研继续进行。
如此往复，睡觉、吃饭、接受调研，回归后的调研持续整整三天。
三天后，在医护人员的安排下，在保密协议反复确认后，文泽总算离开生命科技的C9实验大楼。
从始至终，他没有见到其他参加试验的人员。如此，他便不能绝对确认钱来来是否已死。
不过，小草肯定还活着。因为，文泽已经收到小草的好友邀请。
在赌村时，在小草的软磨硬泡下，文泽无奈将账号告知小草。
不曾想，小草竟如此频繁地发出好友邀请。
【泽哥，我领到10万奖金，你呢？出来没？哪个门？】
【为啥无法发视频？你干嘛关闭视频邀请功能？】
【泽哥，你还没出来吗？】
【泽哥，我在南门的咖啡厅，一杯咖啡500元。】
【泽哥，你人呢？】
【泽哥，你不会跑了吧？】
【应该不会！我相信你。】
【泽哥，我看到一个妹子，正点！极品！】
【擦，对方是男的，我喜欢！】
【我居然被拒绝？他居然嫌我娘？他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艹】
【太阳下山，我先回花街。等你出来，咱们再约。】
文泽看着十条好友邀请，没有立刻选择同意。
他并不讨厌小草，只是不习惯结交朋友，尤其是现实的朋友。
他在虚拟世界中完全没有透露任何现实的信息，不担心小草找上门来。
文泽履行承诺，将100万转给小草。
生命科技提供的奖励远不止100万，整整有500万。
这是一笔难以想象的财富，足以让文泽安度余生。
这还不是唯一的奖励。
文泽的公民等级，直接上升一级，从E级公民，变成D级公民。不仅如此，一个标签出现在公民等级后面。那是生命科技的标签：“生命科技试验贡献人”。
“生命科技试验贡献人”是一种认证，证明文泽是生命科技的人。
如此一来，寻常黑帮不敢轻易对文泽动手。这是一种保护。
以上内容仍然不是文泽的最大收获。
文泽最大的收获有两个。
第一，他身体重获生机。
他的身体虽然虚弱如旧，却不再充满死气。他不需要借助机械拐杖支撑身体，便可以自由行走。
不仅如此，他花费100万，向生命科技购置100枚生命晶石——晶莹剔透的蓝色宝石。
所谓生命晶石，便是治疗康姆士综合症的关键物品，具有恢复生命力的效用。
这听起来非常玄幻，却真实无比。因为，文泽可以感知到，蓝色灵石蕴含“灵”。
第二，他获得灵术——《养生诀》。
生命晶石的生命力，需要修行灵术才可以汲取。
在生命科技的调研过程中，文泽基本如实回答，却隐瞒两件重要的事情。
其一，他记住完整的《养生诀》。
文泽没有忘记《养生诀》的最后三页。他记得很牢。他只是故意模糊记忆而已。饶是如此，生命科技依旧给予他丰厚的奖励。
他之所以故意隐瞒，主要目的是留后手。
经过赌村的事情，他下意识将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其二，他已经修行入门《养生诀》，而不是尚未学习。
拥有《养生诀》的第一天，他反复牢记，初步尝试理解和学习。
拥有《养生诀》的第二天，他轻轻松松，成功入门，掌握《养生诀》的呼吸法门，开始能够控制天地中的“灵”。短短十天时间，他寿元直接涨1万。他越修行，寿元增长的速度越快。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巨大回报。
在生命科技的大楼，文泽受到全方面的监视，不敢轻易修行。
现在，他迫不及待地回家。
他要修行《养生诀》。
文泽惊恐万分，小心检查衣服和身体，所幸，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他出去买早点，回来的时候，小草已经醒来。
两个人一边吃早点，一边讨论34.5万寿元的处理方式。
原本，文泽不打算兑换灵术。如果寿元真等于生命，文泽实在不舍得兑换。
但，小草坚持兑换。
小草兑换灵术。这件事情按理说，与文泽无关。然而，小草担心自己记不住，便让文泽记。
等返回现实后，文泽将100万奖金转给小草。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确实可行。文泽的记忆力非常好，完全有信心将一本灵术记下来。
而且，这样的做法可以避免寿元转移产生的赌村税收。5万寿元的转移成本足足有5000寿元，不是一笔小数。
如此一来，文泽只转给小草7万的寿元，留下27.5万。
吃完早点，两个人同时出门。一个人去寻头牌姑娘；一个人前往赌街附近的无忧杂货铺。
无忧杂货铺是赌街最神秘的地方。
无忧杂货铺不大，只有二十平米，却允许上千人同时进入。店面谈不上破烂，却不免有些陈旧。店门微微开启一条缝，可以看到光，却看不到里面的景和物。
传闻，任何东西都可以在无忧杂货铺内兑换得到。
文泽来到无忧杂货铺前，轻轻推门，尚未踏步，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空白区间内。
什么是空白区间？
没有上，没有下，没有尽头，没有方向。
文泽感受不到重力，四面八方看不到任何不同，目光所及皆是白色的空。
“这要如何兑换灵术？”
文泽如此想，却见眼前出现数千册书卷。每一册书卷都是一本灵术。每一本灵术上方都写着一个数字。数字有大有小，最小的数字是5万，最大的数字是27.5万，恰好是文泽的寿元数。
看来，这就是文泽目前能够兑换的所有灵术。
不需要询问，文泽本能就知道灵术上方的数字代表兑换需要的寿元。
“如此多灵术，我要如何挑选？”
文泽如此想，便见到眼前冒出各种筛选条件。灵术价格、灵术类型、灵术作用、灵术完整度、灵术难易度、灵术可靠度、灵术修行范围，各个维度的筛选搜索全方面提供。
文泽不需要特意去翻找。
他想增加寿元，想提高寿元增加的速度，眼前的数千册书卷自动删减大半。
他选择完整度高、可靠性尚可的灵术。眼前只剩下上百册书卷。而且，所有书卷的兑换寿元都超过10万。
看来，10万以下的灵术基本都有坑。
上百册书卷仍然难以抉择。
“选一本最适合我的。”文泽如此想着。
却没想到，无忧杂货铺真可以提供这个功能，但需要交纳1万寿元的费用。
“？？？”文泽愣住。
考虑到四十八天的真实生活，考虑到灵术的真实性，文泽忍痛，决定交纳1万寿元的费用。万一灵术真能加速寿元增长，那1万元的代价是值得的。
心念一转，文泽的寿元瞬间减少1万。与此同时，一本灵术出现在眼前。
这本灵术叫“养生诀”。从介绍看，“养生诀”的修行难度较高，且兑换寿元的代价很高，需要25万寿元才可以兑换。
一旦兑换成功，文泽的寿元将只剩下2.5万。
犹豫再三，文泽同意兑换。如果《养生诀》真可以提高寿元，那肯定不亏。
下一秒，文泽的寿元只剩下2.5万。
没有打算继续兑换物品，文泽重新出现在无忧杂货铺外。他手里多出一册书卷，正是《养生诀》。
……
回归是突然发生的，和两个月前的降临一样突然。
文泽在试验舱内醒过来，耳后的插线自动断开。
他睁眼，见到一片绿色。
他处在绿色粘稠液体之中。
他慌乱地挣扎，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完全没有力量。
医护人员扶他起身，离开实验舱，将他挪到床上，耳后插入意识读取设备的插线。
文泽躺在床上，才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最开始的大房间。
这是一个小房间。小房间内，有实验舱，有床，有其他医疗设备，有医护人员，还有试验记录员。
这时，文泽才发觉，超乎寻常的感知能力消失不见。
不仅如此，文泽明显感觉到，周围空气缺少某种重要的东西。那是真实却不可见的东西。
在《养生诀》的介绍中，那个东西叫做“灵”。
现在，灵已经消失不见。
这里已经不是虚拟世界，他已经回归现实。他回到贫弱的身体中。
医护人员为他擦身子。试验记录员开始提问题，态度非常急迫，就好像，不问就来不及一样。
“有记住灵术的内容吗？”试验记录员格式化地询问，语气没有任何期待。
“有！”文泽回应。
“有灵的相关内容吗？”试验记录员下意识地问第二个问题。
“有！”文泽继续回应。
“你们一共待多少天？等下，你说什么？”试验记录员突然反应过来，“你有记住灵术的内容？”
“是！”
“快！快把你记录的所有灵术从头到尾，仔细开始回想记录，然后将你认定的结果进行调整确认。”试验记录员惊呼道。
说着，一张三维影像图呈现在文泽的面前。
伴随着文泽的思索回应，《养生诀》整本书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将记忆中的《养生诀》完全复刻出来。
他越复刻，试验记录员越心惊。
复刻的过程并不漫长。五分钟时间，文泽就已经将整本《养生诀》复刻出来。
这时，房间门开，四五个人冲进房间，神情激动。
【没有那个女人。】
文泽刚如此想，却见门再次打开，正是C9试验的负责人——高冷傲慢的漂亮女人“万七七”。
房间内，所有人低下头，退到两边，尊敬称呼：“万主任好！”
万主任眼神冷漠，完全没有理会文泽，径直走到虚拟影像面前，快速翻看《养生诀》。她面色，从惊讶，到惊喜，到喜悦，到遗憾。
“为什么最后三页是模糊的？”万主任质问。
她并没有看向任何人，只是凭空发问而已。
“不好意思，我没记清楚。”文泽出声回答。
这时，万主任才注意到文泽。她再次面露惊喜：“你还活着？”
“当然！”
文泽皱眉。他很不喜欢万主任的目光。那种目光不像是看同类的，倒像是看某种有价值的工具。
“你获得完整的灵术？”
“是！”
“后面三页有些模糊，是记不清？”
“是！”
万主任没有再理会文泽。她自顾自皱眉：“愣着干什么，还不抓紧时间，采集试验信息？”
听起来，文泽只是一个试验器材而已，而不是一个人。从苏醒到现在，没人关心文泽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说完，万主任转身离开。她走出门前，又回头嘱咐一句：“认真采集，采集完后，将完整报告交给我。”
房间内的众人立刻忙碌起来。
在确认文泽无法继续完善《养生诀》后，他们火急火燎地开始询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好似，他们很怕文泽突然暴死，再无法获取任何有效信息。
在知晓文泽降临地点是赌村时，所有人狂喜，兴奋地跳起来。
在他们眼中，赌村似乎是某个天大好处的地方。
在知晓文泽尚未学习《养生诀》后，他们露出遗憾。
他们还以为文泽正式学会《养生诀》，所以才记忆得如此清晰。
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文泽一一回应。
整个过程持续3个小时。
然后，文泽才获得独自休息的时间。
2个时辰后，医护人员为文泽检查一次身体。
简单的饮食过后，各种问题调研继续进行。
如此往复，睡觉、吃饭、接受调研，回归后的调研持续整整三天。
三天后，在医护人员的安排下，在保密协议反复确认后，文泽总算离开生命科技的C9实验大楼。
从始至终，他没有见到其他参加试验的人员。如此，他便不能绝对确认钱来来是否已死。
不过，小草肯定还活着。因为，文泽已经收到小草的好友邀请。
在赌村时，在小草的软磨硬泡下，文泽无奈将账号告知小草。
不曾想，小草竟如此频繁地发出好友邀请。
【泽哥，我领到10万奖金，你呢？出来没？哪个门？】
【为啥无法发视频？你干嘛关闭视频邀请功能？】
【泽哥，你还没出来吗？】
【泽哥，我在南门的咖啡厅，一杯咖啡500元。】
【泽哥，你人呢？】
【泽哥，你不会跑了吧？】
【应该不会！我相信你。】
【泽哥，我看到一个妹子，正点！极品！】
【擦，对方是男的，我喜欢！】
【我居然被拒绝？他居然嫌我娘？他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艹】
【太阳下山，我先回花街。等你出来，咱们再约。】
文泽看着十条好友邀请，没有立刻选择同意。
他并不讨厌小草，只是不习惯结交朋友，尤其是现实的朋友。
他在虚拟世界中完全没有透露任何现实的信息，不担心小草找上门来。
文泽履行承诺，将100万转给小草。
生命科技提供的奖励远不止100万，整整有500万。
这是一笔难以想象的财富，足以让文泽安度余生。
这还不是唯一的奖励。
文泽的公民等级，直接上升一级，从E级公民，变成D级公民。不仅如此，一个标签出现在公民等级后面。那是生命科技的标签：“生命科技试验贡献人”。
“生命科技试验贡献人”是一种认证，证明文泽是生命科技的人。
如此一来，寻常黑帮不敢轻易对文泽动手。这是一种保护。
以上内容仍然不是文泽的最大收获。
文泽最大的收获有两个。
第一，他身体重获生机。
他的身体虽然虚弱如旧，却不再充满死气。他不需要借助机械拐杖支撑身体，便可以自由行走。
不仅如此，他花费100万，向生命科技购置100枚生命晶石——晶莹剔透的蓝色宝石。
所谓生命晶石，便是治疗康姆士综合症的关键物品，具有恢复生命力的效用。
这听起来非常玄幻，却真实无比。因为，文泽可以感知到，蓝色灵石蕴含“灵”。
第二，他获得灵术——《养生诀》。
生命晶石的生命力，需要修行灵术才可以汲取。
在生命科技的调研过程中，文泽基本如实回答，却隐瞒两件重要的事情。
其一，他记住完整的《养生诀》。
文泽没有忘记《养生诀》的最后三页。他记得很牢。他只是故意模糊记忆而已。饶是如此，生命科技依旧给予他丰厚的奖励。
他之所以故意隐瞒，主要目的是留后手。
经过赌村的事情，他下意识将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其二，他已经修行入门《养生诀》，而不是尚未学习。
拥有《养生诀》的第一天，他反复牢记，初步尝试理解和学习。
拥有《养生诀》的第二天，他轻轻松松，成功入门，掌握《养生诀》的呼吸法门，开始能够控制天地中的“灵”。短短十天时间，他寿元直接涨1万。他越修行，寿元增长的速度越快。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巨大回报。
在生命科技的大楼，文泽受到全方面的监视，不敢轻易修行。
现在，他迫不及待地回家。
他要修行《养生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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