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改造
准备期间，文泽出门，买一份奢侈的热面，回来递给尚天。
尚天狼吞虎咽地吃完，看来是饥饿已久。
床边放着一袋拆开的营养袋，几乎没有食用，显然是尚天撕开的。文泽拿起来，闻一闻，觉得没有变质，便吃下去。
他仍觉得饿，又吃一袋营养液，才勉强七分饱。他的食量越来越大。
“你还真行，我光闻营养液的味道，都无法接受。”尚天佩服道。
“没钱，没办法。”文泽嘻嘻回应。
他露出标志性的灿烂笑容，阳光得如同隔壁家的大哥哥。
“动手？”尚天示意文泽躺到床上去。
床已经被尚天整理，各种器材摆放在合适的位置，形成一个简陋的手术台。
“你不会恩将仇报，对吧？”
文泽没有底气。他已经失去底牌。他不清楚，在各种器材买回来的情况下，尚天是否仍然需要他。
文泽虽然不懂器材，却能从器材的名字和用途上推测。尚天说不定有能力依靠器材，离开自己的房间。
之前，尚天依赖他，需要他出门采购物资。尚天如果独自出门，会受到监控。小区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会立刻引起警觉。
现在，在拿到各种器材的情况下，尚天究竟会如何做？
文泽摸不着头脑。
确实，尚天刚才没有出手杀他。不过，那时，尚天尚未确认器材内容。万一，文泽没有将全部物资带进来，尚天贸然杀死文泽，必然会陷入僵局。
实际上，文泽原本打算先将器材放在外面。只是，那样会造成彼此的不信任。
文泽没有办法。不论如何，他终究需要面临当下的情况。他迟早和现在一样，陷入无奈的处境。
与其如此，他不如大方一点，直接将器材一次性拿回家，顺便买一份奢侈的热面，算是示好。
话虽如此，真要开始义肢改造，文泽内心还是犯嘀咕。
尚天看着文泽心慌的样子，笑出声来：”放心，应该不至于。“
文泽看着尚天，犹豫片刻。
他已经花费所有的金钱，已经欺骗生命科技。他必须继续走下去。他没必要现在退步。
想明白这一点，他不再害怕，非常大方地躺到床上。
义肢改造前，文泽补充道：“你只要帮我解决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只要力所能及，我不会推辞。”
说完，文泽继续道：“等义肢改造后，我可以将蓝色石头的秘密告诉你。”
保险起见，他尽量表现出后续的价值。
“哈哈，你明明是怕我杀你，独吞所有物资。”尚天一眼看破。
一阵麻药扎在文泽的左侧肩膀。
文泽原本就不是尚天的正面对手。现在，他中麻药，更没有反抗的可能性。
“我相信你。”文泽全身麻痹，只能破罐子破摔。
“哈哈~放心，我不是好杀之人。这些物资虽然值钱，但我确实觉得，你的人情更值钱。先说好，我手续费很贵，算你200万，友情价。”
这尼玛完全是敲竹杠。
“……”文泽硬着头皮，面色平淡地点头，“行！！！只要你不出任何问题。”
“放心，我水平相当可以的。”尚天非常自信。
文泽不再说话。他有些后悔，没有认真查看义肢改造相关的信息。
实际上，义肢改造，等同于医学手术，是危险性很高的事情。义肢终究嵌入在血肉神经中。稍有不慎，手术失败，会造成大面积出血。
没有足够的医疗救治，手术对象会直接暴毙。
此刻，床边只有各种义肢改造的零件，根本没有足够多的医疗救护设备。一旦出现任何风险，文泽会直接嗝屁。
文泽不太懂。否则，他才不会让尚天出手。
手术正式开始！
文泽虽然麻痹，却保持着清醒。他不清楚尚天的具体水平。对方可以轻易黑掉房间的监控，黑客实力应该不差，义肢改造的实力应该也不差。
实际上，黑客和义肢改造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码事。不过，文泽完全不懂。他以为是一码事。
他看着尚天流畅的动作，心中稍许安定。
“文泽！”尚天突然开口。
“干嘛？”
“你怎么不紧张？不再怕我害你？”
“随便！”
“你不紧张，我倒是有点紧张。你的义肢型号有点老，四十年前的老古董，书上没读过。”
“？”
“放心，没事的。我虽然第一次实操手术，但理论知识尚且丰富，待我现场分析一波。”尚天淡定地说着。
说完，他果真开始思考研究。
“……”文泽强忍内心的怒意。
原来，文泽完全是小白鼠，属于尚天的试手之作。
早知如此，文泽才不会让尚天操刀。
时间缓缓流逝。最开始，尚天表现得非常轻松。后来，他满头大汗，先后停留思考四次。
文泽最开始生气得很，后来倒是放开心，将生死交付给上天。
义肢改造整整持续8个小时。
所幸，义肢改造没有出现意外。
……
义肢改造结束，文泽心念一动，左手义肢切换形态。黑羽钢刀出现在手腕上。
之后，他张开手掌，一股能量集中在掌心，随时可以轰出去。这是电磁脉冲，能杀人于无形，是机器的天然克星，可以对机器造成巨大的破坏。
他反复操控左手义肢，只觉得丝滑流畅。整个义肢彻底脱胎换骨，比之前舒服得多。
“如何？200万，是不是很值？”尚天躺在地上，口中挂着一袋营养液。
手术期间，他实在太累，只能依靠营养液维持体能。
“确实不错。生命科技的监控呢？”
“放心，已经帮你处理掉。他们不会察觉的。从现在开始，你和我一样，完全不会受到任何监控。你的身体情况，你的位置信息，所有一切都是安全的。没有人会察觉的。”尚天非常自信，“满意不？可以结款不？200万，绝对不多，童叟无欺。”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手脚？”
“我是一个有行业道德的义肢改造师。”
“我没钱。”文泽坦白。
“耍赖是吧？”尚天跳起。
“确实没钱。”
文泽将账户余额展示给尚天看。
“我擦！行！你够狠。先欠着！”
尚天给出的义肢改造方案完全是一种试探。他的方案虽然没有错，却半点不便宜，属于中等级别的局部武装改造。
如果，文泽没有钱买义肢改造的材料，自然不能怪尚天不出力。如果，文泽有钱，尚天便能赚上一笔改造费用。
谁能想到，文泽把所有钱都花在物资购买上，根本没有余钱支付改造的费用。
现在，文泽的义肢已经改造完毕。他认真观察地面上的物资。
文泽发现，一半以上的物资根本没有被使用。不少东西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拿出来，其中包括一颗“堙灭能量泵”。
尚天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义肢改造，我总需要有备案。万一，零部件坏掉，怎么办？你说是不是？”
“那，这些东西仍然属于我的？”
“当然不行。按照义肢改造的规矩，多余的器材归改造人所有。”尚天义正严词。
实际上，哪有这样的规矩！
文泽自然不信，伸手去拿剩下那颗“堙灭能量泵”。
尚天出手极快，抢先夺在手上。他忌惮地看着文泽，无奈点头：“行！这些多出来的器材，算手术费。”
“好。”
“还有额外一件事情。你需要帮忙黑掉小区内的四个摄像头。”
“这似乎存在法律风险。我是良好市民，不可能做违法的事情。”文泽憨憨笑道，露出洁白的牙齿。
现在，主动权已经回到文泽的身上。
文泽已经完成义肢改造，并且已经清除生命科技的监控，能够安心修行《养生诀》。
换句话说，他已经不需要尚天提供更多价值。
尚天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现在，文泽已经装备电磁脉冲，可以杀人于无形。与之相反，尚天的义肢武器不是耗尽，就已经摧毁。
正面碰撞下，尚天绝对不可能占到好处。
两个人一番讨价还价。
尚天决定使用文泽欠下的人情。同时，文泽需要将蓝色灵石的秘密告诉他。
作为交换，文泽同意帮助尚天，黑掉小区内的四个摄像监控。前提是，尚天没有在文泽的义肢里面故意埋坑。
尚天没有动手脚。
为自证清白，他主动提供一个信息。
电磁脉冲是不能无限使用的。电磁脉冲耗费不小的堙灭能量。一颗“堙灭能量泵”只能提供十次电磁脉冲的使用。
相当于，文泽每次使用电磁脉冲，等于消费3万元。
这比烧钱的速度还快。
除此以外，电磁脉冲的有效范围是二十米，效果随距离递减，最远可达到百米。
文泽有些不满，却不能不接受。毕竟，这不是尚天可以改变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使用电磁脉冲。
再之后，整个白天，两个人在房间内休息。
文泽简单讲述灵的概念，讲述蓝色灵石的作用。
文泽本以为，尚天完全不会信的。
谁知道，尚天听得很认真，一点没有怀疑。他好像早就知道灵的存在。
为进一步证明所述内容，文泽将《养生诀》的第一层告知给尚天。尚天握住蓝色灵石，依照《养生诀》的动作和呼吸，开始修行。
此前，在赌村时，文泽不费吹灰之力，就入门《养生诀》。
现在，尚天如此精明，却怎么也无法感受到灵的存在。
无奈之下，文泽只能主动将体内的气传给尚天。然而，尚天依旧感觉不到。除感觉温暖外，他没有其他感知。
尚天怀疑文泽的教导有误，与文泽争吵。
文泽懒得再理会，自顾自地睡觉。
尚天同样疲惫，却不敢睡觉。最后，他累得不行，沉沉地睡去，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的面前摆着一碗牛肉面，自然是文泽购买的。
文泽坐在一旁修行。
尚天仔细端详半天，发现与文泽教导别无二致。
他撇撇嘴，拿起牛肉面，吃起来。他不担心面里下毒。文泽若要害他，在其睡觉时，便可以做。
两个人不交流，各做各的，一直到半夜。
待到三更天，文泽按照尚天的意思，出门将四个古怪的小玩意扔到监控摄像头的下方。
然后，尚天黑入摄像监控，独自离开。
天未亮，尚天离开时，顺便掳走未使用的各种物件。不仅如此，他额外顺走两块蓝色灵石。
尚天离开后去哪里。这不是文泽关心的事情。反正，尚天不在，文泽觉得轻松很多。
刚才，他都不敢彻底放松修行，始终将注意力放在尚天的身上。
接下里，文泽打算潜心修行，先将《养生诀》锻炼到极致。所有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考虑。
他购买十箱营养液，又有足够的蓝色灵石，根本不需要担心物资的缺乏。
他原本想换个房间。可是，他钱已经不多，只能作罢。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周后，文泽已经快要突破《养生诀》的第一层。
可是，他不得不中止修行。
他收到小草的好友邀请。
【花街56号，速来。否则，你的朋友会死】
尚天狼吞虎咽地吃完，看来是饥饿已久。
床边放着一袋拆开的营养袋，几乎没有食用，显然是尚天撕开的。文泽拿起来，闻一闻，觉得没有变质，便吃下去。
他仍觉得饿，又吃一袋营养液，才勉强七分饱。他的食量越来越大。
“你还真行，我光闻营养液的味道，都无法接受。”尚天佩服道。
“没钱，没办法。”文泽嘻嘻回应。
他露出标志性的灿烂笑容，阳光得如同隔壁家的大哥哥。
“动手？”尚天示意文泽躺到床上去。
床已经被尚天整理，各种器材摆放在合适的位置，形成一个简陋的手术台。
“你不会恩将仇报，对吧？”
文泽没有底气。他已经失去底牌。他不清楚，在各种器材买回来的情况下，尚天是否仍然需要他。
文泽虽然不懂器材，却能从器材的名字和用途上推测。尚天说不定有能力依靠器材，离开自己的房间。
之前，尚天依赖他，需要他出门采购物资。尚天如果独自出门，会受到监控。小区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会立刻引起警觉。
现在，在拿到各种器材的情况下，尚天究竟会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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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文泽原本打算先将器材放在外面。只是，那样会造成彼此的不信任。
文泽没有办法。不论如何，他终究需要面临当下的情况。他迟早和现在一样，陷入无奈的处境。
与其如此，他不如大方一点，直接将器材一次性拿回家，顺便买一份奢侈的热面，算是示好。
话虽如此，真要开始义肢改造，文泽内心还是犯嘀咕。
尚天看着文泽心慌的样子，笑出声来：”放心，应该不至于。“
文泽看着尚天，犹豫片刻。
他已经花费所有的金钱，已经欺骗生命科技。他必须继续走下去。他没必要现在退步。
想明白这一点，他不再害怕，非常大方地躺到床上。
义肢改造前，文泽补充道：“你只要帮我解决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只要力所能及，我不会推辞。”
说完，文泽继续道：“等义肢改造后，我可以将蓝色石头的秘密告诉你。”
保险起见，他尽量表现出后续的价值。
“哈哈，你明明是怕我杀你，独吞所有物资。”尚天一眼看破。
一阵麻药扎在文泽的左侧肩膀。
文泽原本就不是尚天的正面对手。现在，他中麻药，更没有反抗的可能性。
“我相信你。”文泽全身麻痹，只能破罐子破摔。
“哈哈~放心，我不是好杀之人。这些物资虽然值钱，但我确实觉得，你的人情更值钱。先说好，我手续费很贵，算你200万，友情价。”
这尼玛完全是敲竹杠。
“……”文泽硬着头皮，面色平淡地点头，“行！！！只要你不出任何问题。”
“放心，我水平相当可以的。”尚天非常自信。
文泽不再说话。他有些后悔，没有认真查看义肢改造相关的信息。
实际上，义肢改造，等同于医学手术，是危险性很高的事情。义肢终究嵌入在血肉神经中。稍有不慎，手术失败，会造成大面积出血。
没有足够的医疗救治，手术对象会直接暴毙。
此刻，床边只有各种义肢改造的零件，根本没有足够多的医疗救护设备。一旦出现任何风险，文泽会直接嗝屁。
文泽不太懂。否则，他才不会让尚天出手。
手术正式开始！
文泽虽然麻痹，却保持着清醒。他不清楚尚天的具体水平。对方可以轻易黑掉房间的监控，黑客实力应该不差，义肢改造的实力应该也不差。
实际上，黑客和义肢改造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码事。不过，文泽完全不懂。他以为是一码事。
他看着尚天流畅的动作，心中稍许安定。
“文泽！”尚天突然开口。
“干嘛？”
“你怎么不紧张？不再怕我害你？”
“随便！”
“你不紧张，我倒是有点紧张。你的义肢型号有点老，四十年前的老古董，书上没读过。”
“？”
“放心，没事的。我虽然第一次实操手术，但理论知识尚且丰富，待我现场分析一波。”尚天淡定地说着。
说完，他果真开始思考研究。
“……”文泽强忍内心的怒意。
原来，文泽完全是小白鼠，属于尚天的试手之作。
早知如此，文泽才不会让尚天操刀。
时间缓缓流逝。最开始，尚天表现得非常轻松。后来，他满头大汗，先后停留思考四次。
文泽最开始生气得很，后来倒是放开心，将生死交付给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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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义肢改造没有出现意外。
……
义肢改造结束，文泽心念一动，左手义肢切换形态。黑羽钢刀出现在手腕上。
之后，他张开手掌，一股能量集中在掌心，随时可以轰出去。这是电磁脉冲，能杀人于无形，是机器的天然克星，可以对机器造成巨大的破坏。
他反复操控左手义肢，只觉得丝滑流畅。整个义肢彻底脱胎换骨，比之前舒服得多。
“如何？200万，是不是很值？”尚天躺在地上，口中挂着一袋营养液。
手术期间，他实在太累，只能依靠营养液维持体能。
“确实不错。生命科技的监控呢？”
“放心，已经帮你处理掉。他们不会察觉的。从现在开始，你和我一样，完全不会受到任何监控。你的身体情况，你的位置信息，所有一切都是安全的。没有人会察觉的。”尚天非常自信，“满意不？可以结款不？200万，绝对不多，童叟无欺。”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手脚？”
“我是一个有行业道德的义肢改造师。”
“我没钱。”文泽坦白。
“耍赖是吧？”尚天跳起。
“确实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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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行！你够狠。先欠着！”
尚天给出的义肢改造方案完全是一种试探。他的方案虽然没有错，却半点不便宜，属于中等级别的局部武装改造。
如果，文泽没有钱买义肢改造的材料，自然不能怪尚天不出力。如果，文泽有钱，尚天便能赚上一笔改造费用。
谁能想到，文泽把所有钱都花在物资购买上，根本没有余钱支付改造的费用。
现在，文泽的义肢已经改造完毕。他认真观察地面上的物资。
文泽发现，一半以上的物资根本没有被使用。不少东西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拿出来，其中包括一颗“堙灭能量泵”。
尚天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义肢改造，我总需要有备案。万一，零部件坏掉，怎么办？你说是不是？”
“那，这些东西仍然属于我的？”
“当然不行。按照义肢改造的规矩，多余的器材归改造人所有。”尚天义正严词。
实际上，哪有这样的规矩！
文泽自然不信，伸手去拿剩下那颗“堙灭能量泵”。
尚天出手极快，抢先夺在手上。他忌惮地看着文泽，无奈点头：“行！这些多出来的器材，算手术费。”
“好。”
“还有额外一件事情。你需要帮忙黑掉小区内的四个摄像头。”
“这似乎存在法律风险。我是良好市民，不可能做违法的事情。”文泽憨憨笑道，露出洁白的牙齿。
现在，主动权已经回到文泽的身上。
文泽已经完成义肢改造，并且已经清除生命科技的监控，能够安心修行《养生诀》。
换句话说，他已经不需要尚天提供更多价值。
尚天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现在，文泽已经装备电磁脉冲，可以杀人于无形。与之相反，尚天的义肢武器不是耗尽，就已经摧毁。
正面碰撞下，尚天绝对不可能占到好处。
两个人一番讨价还价。
尚天决定使用文泽欠下的人情。同时，文泽需要将蓝色灵石的秘密告诉他。
作为交换，文泽同意帮助尚天，黑掉小区内的四个摄像监控。前提是，尚天没有在文泽的义肢里面故意埋坑。
尚天没有动手脚。
为自证清白，他主动提供一个信息。
电磁脉冲是不能无限使用的。电磁脉冲耗费不小的堙灭能量。一颗“堙灭能量泵”只能提供十次电磁脉冲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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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烧钱的速度还快。
除此以外，电磁脉冲的有效范围是二十米，效果随距离递减，最远可达到百米。
文泽有些不满，却不能不接受。毕竟，这不是尚天可以改变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使用电磁脉冲。
再之后，整个白天，两个人在房间内休息。
文泽简单讲述灵的概念，讲述蓝色灵石的作用。
文泽本以为，尚天完全不会信的。
谁知道，尚天听得很认真，一点没有怀疑。他好像早就知道灵的存在。
为进一步证明所述内容，文泽将《养生诀》的第一层告知给尚天。尚天握住蓝色灵石，依照《养生诀》的动作和呼吸，开始修行。
此前，在赌村时，文泽不费吹灰之力，就入门《养生诀》。
现在，尚天如此精明，却怎么也无法感受到灵的存在。
无奈之下，文泽只能主动将体内的气传给尚天。然而，尚天依旧感觉不到。除感觉温暖外，他没有其他感知。
尚天怀疑文泽的教导有误，与文泽争吵。
文泽懒得再理会，自顾自地睡觉。
尚天同样疲惫，却不敢睡觉。最后，他累得不行，沉沉地睡去，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的面前摆着一碗牛肉面，自然是文泽购买的。
文泽坐在一旁修行。
尚天仔细端详半天，发现与文泽教导别无二致。
他撇撇嘴，拿起牛肉面，吃起来。他不担心面里下毒。文泽若要害他，在其睡觉时，便可以做。
两个人不交流，各做各的，一直到半夜。
待到三更天，文泽按照尚天的意思，出门将四个古怪的小玩意扔到监控摄像头的下方。
然后，尚天黑入摄像监控，独自离开。
天未亮，尚天离开时，顺便掳走未使用的各种物件。不仅如此，他额外顺走两块蓝色灵石。
尚天离开后去哪里。这不是文泽关心的事情。反正，尚天不在，文泽觉得轻松很多。
刚才，他都不敢彻底放松修行，始终将注意力放在尚天的身上。
接下里，文泽打算潜心修行，先将《养生诀》锻炼到极致。所有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考虑。
他购买十箱营养液，又有足够的蓝色灵石，根本不需要担心物资的缺乏。
他原本想换个房间。可是，他钱已经不多，只能作罢。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周后，文泽已经快要突破《养生诀》的第一层。
可是，他不得不中止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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