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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主持圆寂

    念一,念一,念一快出来师父要见你,临空一边急促的拍打房门一边焦急的喊到,肯定也惊醒了王怀君。季芜然睡眼惺忪边开门边说:师兄距离早课的时间还早呢,再说了最近不是师兄替师父上早课吗,临空回到:你去了就明白了师父在他禅房等你快去吧。

    季芜然见师兄脸色凝重眉头紧锁便没有说什么就去了。

    这时王怀君也走到了季芜然放门口问:临空师父可是主持出事了?昨天见主持脸色就不是很好,临空神色黯然地回到:方才师父同我说他大限将至,将住持位传给我嘱咐了一些事物便要单独见念一,我可怜的小师妹恐又要伤心欲绝了,王怀君一脸惋惜的回到:临空师父节哀,你师妹不会有事的。

    临空回到:施主身体不好先行回去在休息会儿吧,冒昧吵到你了,我还有事去办,王怀君回到:好,不防事你先忙。

    这边季芜然一进房门见主持盘坐在塌上连忙小跑过去神色紧张的说到:师父,您这是怎么了,师兄说您要见我。主持慈爱地望向季芜然柔声回到:小芜然来,坐师父身旁听师父慢慢和你说。

    昨夜见你同王公子抚琴跳舞好像回到几十年前被你父母搭救也在你们家中庭院。

    那时候还是夏季,院子里有着各式各样的花草,一壶清茶。你父亲吹笛,你母亲也和你一样在皎洁的月光下跟随着笛音和风中扶起的花瓣气舞。

    在笛音落舞姿结束的时候,爷爷还写了一首诗呢:娇女襦姿醉客心,月下妙笛诉真情。僧旅清茶对浊酒,两者相异君一心。

    你的父母皆是忠厚良善之人也是性情中人。昨日王公子前来拜访我,也说了你给他看诊问药之事。

    他也问我了关于你的身世,我只告诉他:念一自小父母被奸人所害,她父母都是忠勇淡泊名利之人,原本立下功勋是可授官爵的,却执意谢绝隐居田园。而念一呢,心性纯良,精通药理,只有些敏感和任性。

    在看昨晚他耐着寒风给你抚琴我便知晓他对你是有意的,听我的,随他一同下山去寻药,你也会在路上找到答案的。

    你临空师兄继承主持位,这儿也永远都是你的后盾和家。

    季芜然手搭在主持胳膊上满含泪水带着哭腔说到:师父,你别瞎说,你不会有事的,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哪儿都不去,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主持拍了拍念一的手说到:傻孩子,我们芜然长大了,随后拿出枕边的沉香木盒并打开提给季芜然说到:这里面是一个琉璃手串,是我师父送我的,原本是一对,那一个在我小师弟手里,他是长安万佛寺的主持,正好你去替我见给他带句话。这个琉璃手串每个珠子样式各有不同也对应不同的寓意和年代我要把它送给你。

    只愿你:身处俗世,就算命运坎坷也要平安顺遂坚毅,心善纯净和慈悲渡世。季芜然接过盒子并哭着回到:师父,你放心,我不会怨任何困境中的磨难,谁的一生都是美好和痛苦相交的,美好的事物虽然短暂但我也拥有过珍惜过。主持欣慰的回到:芜然你可明白你的法号为什么是念一吗,芜然回到,我懂:善恶都在一念之间。

    主持最后说到:小芜然真的长大了,他和你有缘,听师父的随他一起寻药,还有不许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芜然忍住泪水和哭腔回到:芜然都听师父的。

    最后主持闭上了双眼倒了下去用尽一丝气息回到:保重~随后芜然跪在了地上对着主持伤心欲绝的说到:主持爷爷,师父,来生再见,一路走好。

    叩首之后起身拿着盒子走出房门,只见一众师兄弟跪坐在门口为前主持诵经超度,这时临空走过来拍了拍季芜然的背说到:师妹,节哀,看你眼睛都哭红了,去洗干净,然后我们给师父办葬礼。

    季芜然神情麻木的回到:知道了师兄,王怀君一直没有走守在门口等季芜然出来。

    可季芜然出门并没有心情同他问好,在季芜然和临空说话的时候王怀君也走了过来柔声细语的说到:芜然,我扶你回去吧,换好衣物再过来好吗,季芜然默许了王怀君扶她回去的举动,因为季芜然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薄衣春天清晨的风本就刺骨。

    因为王怀君披的披风很暖和是玄狐皮的,而王怀君扶季芜然的时候还特意把她往怀里带,季芜然在感到暖意后本能的将身子藏进披风里吸取温暖。

    王怀君不合时宜地突然闻到了季芜然脖颈出散发出淡淡的甜而不腻的奶香。(题外话:体香据说能闻到一个人的体香是你的基因选择了她)

    走到门口后王怀君先行打开房门,季芜然见门打开便迅速地从他披风里出来甩开的他往梳妆台走去,这时王怀君见怀里空了还带有一丝凉意心想:要是这条路有一辈子那么长就好了,话说这是用完我就撇开我了吗?(好可怜,呜呜~)

    王怀君将温水调好放在了梳妆台上又去将早已备好的清粥拿来季芜然旁边端着说到:芜然先去洗漱好吗,在吃点粥,季芜然失魂落魄的回到:王公子费心了,不劳烦你了,放这儿吧,多谢。

    季芜然这是又打算把自己脆弱落魄的一面封存到仅自己可见就推托了王怀君的好意。

    她内心太自卑太痛苦不堪了,怎么配得上高贵儒雅多才的贵公子呢。

    王怀君知道季芜然在下逐客令他也明白季芜然的要强和逞强。

    便没有说什么走到了客桌上背对着她坐下把粥放在客桌上说到:芜然我就在这儿等你,有需要叫我。

    季芜然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洗漱,银簪盘发,换了一身白色素衣,将木盒里的手串戴在右手上。虽是一袭素衣穿在季芜然身上却更显得季芜然清新脱俗之美感。

    换好后走到王怀君身前的客桌坐下说到:谢谢你的关心,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去帮师兄忙着师父的葬礼,王怀君叫停季芜然起身的动作说到:把粥喝了再去,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把粥又再次端到了她面前幸好不是特别凉,季芜然回到:我没胃口,就起身要走,王怀君一把拉住她胳膊用恳求的语气说到:芜然喝了再去好吗?

    季芜然看向他回到:王公子我们不会有结果的,请你自重,便拿过粥像喝酒一样一饮而尽。

    头也不回的出去了,王怀君没有在说什么,看着季芜然冰冷瘦小的身躯不觉有些心疼和伤怀,随后也回到了自己房门。

    季芜然走到诵经堂问到:师兄有什么要帮忙的?临空柔声回到:今天关闭山门,午时火后举行葬礼火化,我们都先给师父多诵诵经助师父早登极乐往生净土。

    对了念一你早上还没有吃饭吧,先去吃饭,一切有师兄在呢,季芜然回到:师兄我吃过了,那我也去诵经了。临空回到:走,我们一起。

    一瞬间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地诵经声响彻山谷和云霄,使过往的生灵人群都闻言肃然起敬,就连受过恩惠的人们都在真诚地为主持祝祷做最后的告别。

    过了几个时辰火化过后,临空师兄走过来站在众僧面前说到:师父以驾鹤西去,任命我为主持,师父一生积德行善慈悲天下恩惠万物生灵化出了一颗舍利。

    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我们要以前次激励自己。安然入土之后每个人也都在墓碑前做了最后告别。

    主持化舍利的事迹和无上功德也被记录在墓碑上万古流芳。

    寺庙收拾妥当后也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众人都去斋戒堂吃晚膳。

    唯独季芜然没有去站在红梅树旁的亭子里回忆往昔,这时临空走了过来拍了拍季芜然的背说到:念一,以后师兄照顾你保护你,我在饭堂给你带了些饭菜过来,便说边放到亭子里的桌子上。

    季芜然回到:谢谢师兄,我一会儿吃,你也去吃饭吧,临空一脸担忧的回到:念一在师兄面前有什么可逞强的,你吃了我在走,季芜然便坐下说到,好,我吃就是了,吃了几口季芜然小心翼翼的问到:师兄,我是灾星吗,为什么我在意得人亲近的人都离我而去了,临空连忙回到:不许胡说,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定数,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路要走,我们念一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是灾星呢,以后不许胡说了。你还有师兄呢。

    季芜然勉强扯出笑意回到:是,师兄教训的是,我还有最疼我得师兄呢。临空盯着季芜然吃完了饭菜后便拿着餐盘出去了说到:念一好好休息,不许瞎想,师兄也去吃饭了。

    有事去西厢房找师兄。季芜然回到,知道了,师兄。

    季芜然刚要回房间就想着半天都没见到王怀君的身影,莫不是被自己好心没好报的折辱走了?那我也太没有礼数了他也是为我着想啊。

    刚走到王怀君门口就好巧不巧的听见鲜于缄之喊到:芜然,芜然,你偷摸的干嘛呢啊,季芜然翻了一个白眼转头回到:你要死啊,吓死我了,你怎么进来的,不是今天关山门吗,这时芜然心想(对呀,关山门他也出不去呀,难不成他去用晚膳了,算了晚一点再为自己的口无遮拦道歉吧)鲜于缄之一脸自信的回到:我敲门的时候正好你师兄给我开的门,就进来了。

    喂!你想什么呢?季芜然回神边往自己房间走鲜于缄之紧随其后,季芜然说到:没想什么,你这是又打算晚上在这儿住了啊,到了房间客桌,两人依次坐下鲜于缄之回到:师兄可是给我留着房间呢,谁让我这么招人待见呢,季芜然翻了一个白眼回怼到:好好的一人偏偏长了一张嘴,唉~可悲。

    鲜于缄之一脸平静的拿出怀里的鲜花饼和两腰间藏好的四壶鲜花酒嘚瑟的说到:这等美食美酒只能我自己享用了,唉~季芜然见酒眼里就放光了,(没错季芜然人生三大爱好美酒,美食,美景,就是这么庸俗)说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可没什么都没说,连忙拿过一壶酒刚要倒杯子里一饮而尽,鲜于缄之说到:芜然,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主持的事我也知道了,我还去祭奠了主持,以后哥哥我罩着你,季芜然回到:得了吧,先喝过我再说。随后他们就在屋里边喝酒边吃鲜花饼,仿佛烦恼和痛苦在这一刻都消失殆尽了。

    在季芜然偷偷快要走到王怀君房门口时,不染也在屋里听见了外面脚步声并小声同坐在客桌的王怀君说到:公子,窗外有人要不要出去查看(不染武艺不凡轻功了得)王怀君回到:能在白天这么蹑手蹑脚的也怕只有那个人了,心想(难道是来看我的?)不染疑惑的回到:那公子可要出去看看?王怀君回到:我自己过去,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听见了有个鲜于缄之特别自然的大喊着芜然二字。

    自然也听到了二人进门之前的对话。

    有些不悦地又坐会客桌前了拿着一把竹扇来回呼扇,不染连忙过来说到:公子还是别扇早上在外站那么久就有些着凉了又没有吃早膳午膳吃的更少,晚上多少吃点吧,看着眼前的膳食说到,要不公子先把驱寒的汤药喝了?王怀君放下手中的折扇回到:我身体这么羸弱吗,我连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不染若有所思的回到:公子,药方我已将你重新抄录的用信鸽穿回府里了,只要药找齐就可痊愈也能做公子想做的了。

    王怀君低沉的回到:不染你也去用晚膳吧,我自己吃就好,随后把药一饮而尽。不染回到:那公子我一会儿再过来就出去关上了门。

    王怀君边吃饭边回想着季芜然说的那句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沉思良久他想起主持说的话:芜然虽然表面勇敢乐观内心很敏感孤独的,除了她想打开心里的枷锁否则别人是进不了他封闭脆弱的内心的。是啊。季芜然那么要强又聪慧,怎么猜不到他非普通身份,而她却是深处深渊里的人,怎么可能会想和我在一起呢。

    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被轻视践踏。

    想着想着,王怀君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吃完晚膳一定要过去问清楚。

    这边二人怎知隔壁房间的纠结和醋意。

    二人酒过三巡,两包鲜花饼还可怜的剩最后两个,鲜于缄之刚要拿其中一个鲜花饼,季芜然连忙两个夺走包好回到:不许吃了给我留着,赶紧把你被子最后一杯酒喝了,没看天都黑了吗,鲜于缄之略有醉意的回到:芜然好残忍,平时剩两人都会分我一个今天好小气,芜然装作嫌弃的回到:缄之,好好说话能死吗,非要学姑娘家家的说话还撒娇,鲜于缄之笑着回到:这不是哄你开心吗,就你这样大大咧咧火爆脾气佛门清修都救不了你,你看那个男子不喜欢娇艳欲滴温婉贤淑的女子啊,不过我就是个例外。

    哈哈~季芜然若有所思的回到:一人我也乐得自在,别人再好都与我无关。鲜于缄之站起身来拍了拍季芜然肩膀乐呵呵内心有些紧张试探的说到:没事儿,以后嫁不出去就咱俩凑合吧,肯定保护好你,游山玩水哪有好喝的好吃的好看的咱俩就去哪儿,还做个伴儿。

    季芜然没在意的回到:好啊,到时候一起逍遥自在哈哈~

    便拉着鲜于缄之到门口,指着外面略有醉意的说到:看还有月亮,来一起跳你教我的你家乡的舞蹈吧,鲜于缄之宠溺的回到:好啊。于是两人借着月光残影相对跳起来西域舞蹈,边跳着还手拉手转圈,很是开心。

    那边王怀君在书桌上透过窗户自然看见了这种场景。

    仔细看那男子立体的骨相,高眉骨、挺鼻梁,眼型是椭圆的杏眼在配上大小适中的双眼皮看起来有种柔和无辜感,但也十分英气俊俏;皇冠式银冠束发银冠上镶嵌着几个紫色玉石,耳戴水滴式银饰,身着黯紫色侠服,身型健壮腰间似藏有匕首,定是常年习武之人。

    而季芜然换了一身黑色素衣却也掩盖不住她的绝佳容貌,反而更显得禁欲。

    王怀君见他二人跳得甚欢也看出来这是西域的舞种,莫非那男子是西域的?难道季芜然喜欢的是他?也是,他长相也是上乘,两人还如此欢愉,那人定会哄他开心也不像我废人一个。

    想着想着,突然临空走了过去打破了快乐的气氛无奈的说到:缄之,芜然,你俩又喝酒了!天色不早了,缄之赶紧回房间休息明天再聚,芜然听话回屋。不然以后寺庙明令禁你进来和禁你二人饮酒见面,鲜于缄之连忙跑过去手搭在临空肩膀说到:临空师父,每次你都来得这样及时,我们在待会儿就走,季芜然也连忙跑过来拽着临空胳膊撒娇到:师兄,好师兄,就一会儿,临空无奈的说到:你忘了这儿还有客人没走呢,传出去成何体统,不得说我们寺院没有礼数体统吗,鲜于缄之随即说到:芜然明天再聚,我们得为了师兄和寺院名誉着想,明天继续。

    季芜然回到:好,知道了。临空一边无奈的扶着鲜于缄之回西厢房一边对芜然说:赶紧回去洗漱然后睡觉。季芜然便挥手说到:好注意安全啊师兄,缄之。回到房间看见包好的鲜花饼想着:要不要现在过去赔礼道歉呢,算了吧,我现在这个样子去还以为我是酒鬼呢在吓到他,还是明天早起去吧,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季芜然以为是缄之呢,便去开门说到:又忘什么了啊?

    一看是王怀君!一脸尴尬挺着本就微红的小脸,吧唧着粉唇眼神不自然的说到:王公子这么晚还不睡啊,莫不是吵到你了?王怀君无视他的话走了进来只见客桌上形态不一得酒瓶和杂乱的饼屑和椅子,便忍着醋意走过去把季芜然拉进房子关好房门将她抵在门上回到:季姑娘可不像佛门中人呀,饮酒作乐还晚上与男子共饮,莫不是季姑娘拒绝我是因为他?看你二人定是相识良久了吧?李姑娘当真于其他女子与众不同。

    季芜然别回头软了软身子任由倒在他怀里有些醉意大着胆子说到:怎么王公子吃醋了?我自然不屑于和胭脂俗粉只知道攀附算计她人为伍。我又没有正式出家皈依,这儿是我的家。

    但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你能懂什么,王怀君扶住她的腰身将人搂在怀里看着她昏昏欲睡的眼睛继续说到:那你是喜欢那个男子喽!看得出来你们认识良久呢,季芜然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感到不适反而脑袋还蹭了蹭他的肩膀轻声说到:我们自小相识自然关系要好,缄之自然唔~没等季芜然说完,王怀君一手紧搂住腰身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清凉的薄唇轻柔碰撞,酒香共存良久。

    季芜然懵懵的心想:就算她与别人不同但也不至于这么随便吧。本能的想挣脱开,只听见王怀君压低声音深沉的说到:芜然,别动,听话。

    季芜然本就喝多了在加上被他富有磁性和深情的眼神所沦陷竟并没有反驳反而沉浸其中,因为季芜然内心也是心悦他的。

    过了许久,王怀君不舍的挪开湿润的双唇,季芜然被他极强的占有欲弄得手脚微软完全整个身子都倒在他的身上,王怀君搂住了她,摸了摸季芜然粉嫩滑滑的侧脸说到:芜然,我喜欢你,见你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你在月下起舞我便爱得更多了,我们在一起吧,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吗。

    季芜然害羞的睁着迷离的双眼回到:那你是吃醋了吗,王怀君挑起她的眼睛一本正经的回到:是,我吃醋了,芜然身边有其他男子我就很气愤。季芜然笑着眨着又大又明亮的眼睛说到:哈哈~我就知道你吃错了,完全没在意他说别的。

    随后挪出他的声旁走到桌子上拿出两块鲜花饼提给了他像是献宝一样摇晃着身体说到:喏~这是我最爱的鲜花饼特意给你留了两块想给你赔礼道歉的,王怀君一脸无奈又宠溺的走过去扶好他接过一块鲜花饼回到:那你要和我怎么道歉啊,季芜然呆呆的打转眼睛,挠挠头柔声的到:我心悦你,愿意陪你一起寻药,这个够吗?

    王怀君掩盖住内心的兴奋和喜悦回到:好啊,那明天出发,不许拒绝,季芜然说:行,(明天醒的来的季芜然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把自己卖了的,喝酒误事啊)季芜然又问,你怎么不吃啊,我最爱吃了。

    王怀君把鲜花饼放在嘴边一边又搂住季芜然将鲜花饼另一边递到她嘴里又咬了一口鲜花饼嚼了嚼咽下去并说到,真好吃。

    季芜然懵懵的样子把嘴边的鲜花饼也嚼了嚼咽下去,又害羞又呆萌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他心里了。这人间绝色可不能让别人拐跑。季芜然心想(鲜花饼还可以这样吃啊)最后实在疲惫不堪便倒在了他怀里安然地睡过去了。

    王怀君小心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又满怀深情和心疼地抚摸了几下脸颊说到:芜然我爱你,这辈子我认定你了;我一直在你身后爱你所爱,想你所想,只要你快乐幸福就好。随后关好窗户又关上了门顺手拿起最后一个鲜花饼回自己的房间了。

    房间里不染早已等候多时,见公子回来,连忙说到:公子明日何时启程,可要准备些什么?王怀君答到:明日用过早膳,一个时辰后便离开。明天再给新主持多些香油钱毕竟我们一行人叨扰了这些时日,明天季姑娘也和我们一起回去,不染惊讶到:公子可是追求到季姑娘了?这事需不需要事先告知老爷和大公子?王怀君回到:就说季姑娘就是那位医圣也是我心悦之人,愿意同我一起寻药,不可为难,否则我决不罢休。不染回到:好,知道了。王怀君又小心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下去休息了。

    不染走后,王怀君拿出怀里的鲜花饼细细咀嚼,仿佛在回味着酒香加奶香的双唇,身若扶柳和酒后喃呢娇小的季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