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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月下古琴会霓裳

    八年后

    这儿就是洛阳最有名的千年古寺了,里面还有一位妙手仁心的医圣呢,一旁靠前的小厮不染小心的将银白色披风披在王怀君身上说到。但愿这次不会在徒劳而返了吧。王怀君边走边手握暖炉说着。不染回到:小公子心善厚德苍天不会薄待了您的。

    今天是正月十五虽然风有些微凉,但天气也算晴朗偏暖,因快到午时香客不算特别多。

    片刻一行人到达了佛寺正殿,王怀君将暖炉提给不染说到你等在门外等候。王怀君请了三柱清香真诚祈求到:得佛祖庇佑在下心疾痊愈之后我定善行天下以此还愿。

    起身要走时看见左侧一张案桌笔墨纸砚和求签解难的横幅立与桌上。王怀君走到桌前礼貌行礼问到:姑娘叨扰了,您可知医圣在何处?季芜然一身玄色素衣碧钗束发薄纱遮面停下手中的笔抬眼静默的回到:我就是,公子有何需求。王怀君一脸惊讶尴尬的回到:在下失敬了,姑娘莫要见怪在下从长安不远千里慕名而来求医问药。季芜然说到:公子请坐,先搭脉看看。

    公子边坐下边说:有劳姑娘费心些了。季芜然回到:先看看再说便一脸严肃认真的摸脉。不觉间王怀君抬眼看到女子虽轻纱覆面可一双又大又亮的桃花眼格外的灵动引人入胜。季芜然早就见惯了这种热烈的眼神便眼神冰冷的问到:公子可是畏寒气虚常年汤药不离身啊,王怀君带有一丝被发现偷看的愧疚和惊讶回到:姑娘高见,我自出生起体弱多病,心慌不安的厉害,寻过名医只开了吊命温养的药,也没有良策根治。季芜然回到:你的病主要是脉息薄弱,脉道不通,才引起的胸闷心绞痛也称心疾,若心疾治愈气虚之症也可全好。

    王怀君小心紧张的说到:姑娘可是有化解的办法?季芜然沉思片刻拿出一张宣纸写到:五味药1.千年人参2.百年凤灵草3.若水灵草4.曙光灵草5.固原仙草,配以十种不同的灵药熬制七天成丸便可痊愈。

    递给王怀君说到:这五种药尤其珍贵稀有散布在不同的地方找不找得到只能看机遇。王怀君小心的接过道谢看完后站起身说到:多些姑娘,这是我最后得机会了,这些草药我从未听闻恕我才疏学浅不知其样貌,季芜然便一一画下提给他回到:你这病症我是在一本草本奇书上看到的,我也没见过真容只能把样子画下来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王怀君接过画纸礼貌双手行礼谢道,刚要道别便听到不染小跑过来先对季芜然双手行礼后把暖炉提给王怀对王怀君说:小公子外面不知怎的突然下起了大雨刮起了狂风,我们先等等再走吧。

    没等王怀君说话季芜然说到:不如去禅房休息一下等雨停在走,你身体本就虚弱在感风寒更雪上加霜了。王怀君回到:多谢姑娘美意,敢问姑娘马车有避雨的地方吗,季芜然回到:后院有马厩放那里就好,我带你去主持的东禅院找个厢房休息雨停在走就好。

    王怀君和不染说多谢姑娘。这时临空也拿着一把伞头戴斗笠过来走到季芜然身旁先对王怀君二人行了个礼便对季芜然担心地说到:念一,外面下雨了我怕你挨浇这不给你送伞来了,我们走吧,临空刚要开口问前面的人有何安排,季芜然抢先回到:师兄,这几位公子从长安来的,没有落脚处我也不忍心他们无处藏身就擅作主张将他们留在东厢房休息片刻雨停偏走。

    临空回到:师妹做的很是妥当,按你说的做即可。,可是我只过来一把伞,不染连忙回到:两位师父小人还得去安顿马车,姑娘不嫌弃和我们公子同顶一把伞就好说完便出去了,王怀君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哪儿,这时临空也说到:师妹我有斗笠挨不到浇,正好你与那位公子一起盛伞去东厢房,我也去给其他人安顿休息的地方。

    季芜然回到:听师兄的,那公子随我过来,我带你过去吧,王怀君一脸不好意思地回到:多谢姑娘了,真是麻烦姑娘了。王怀君接过临空手里的伞便打着伞两人一起顶着往东禅房去了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过。到东禅房的第一间屋子开始就用屋顶遮雨了,不需要在打伞了,季芜然示意王怀君说:这里有屋顶伞收起来吧便往前走去,王怀君收好伞后回到: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法号:念一,季芜然回到,王怀君接着追问到:姑娘除了法号呢,我想了解全面些,方便日后答谢。季芜然,季芜然回到。王怀君思考片刻说到:很有诗意的名字只是略显伤感。季芜然停下回到:你先在这间房休息吧,我就在旁边第二间,第一间是主持的居所,一会儿我给你送些热茶暖暖身子。并没有理会他对自己名字的评价就走了。

    不一会儿不染也走了过来扶王怀君进屋说到:公子先在床上坐会儿我去给你打点热水。王怀君应声坐下回了句好。不染刚出门就看见季芜然拿着热水进来了,没等不染说话便说到:刚才去厨房打热水碰见师兄在给你们煮驱寒的汤药,你也去喝点吧,你家公子的我正好连带着热水端过来了,不染见公子没话说便回到:有劳姑娘,我也去喝点,出去便把门关上了。

    季芜然把热水和汤药边放桌子上边说:过来把药喝了预防风寒,在不染和季芜然说话时王怀君就朝桌子走了过来满怀歉意的回到:多谢姑娘的照顾,我方才不是说姑娘名字不好听,反而是伤情之后的坚毅乐观之意。季芜然回到:我并没有责怪公子的不是,只是我天生性格淡漠话少不爱笑。

    王怀君笑着回到:我叫王怀君,称呼我怀君就好。季芜然回到:王公子趁热把药喝了吧,我先回去休息了,斋戒堂也有吃食,好,姑娘慢走,王怀君有些小失落的回到。

    吃过晚饭后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天也黑了,季芜然见旁边的灯没有亮心想着吃晚饭的时候雨就停了,虽然下了五六个时辰的大雨但也停的也快,他们应该也都走了吧。

    借着雨后清爽的空气和月光下残落的红梅花于树下翩然起舞,好似通过舞姿来宣泄忧愁伤悲的情绪,不知是不是今天王怀君说自己的名字寓意勾起了往事。

    在季芜然跳舞的时候王怀君从主持的房间走了出来便看见了季芜然身着蓝紫色襦裙下摆还绣有几朵莲花挺拔不染尘埃得样式,舞动身姿的同时裙摆张开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身披乌黑碎发头簪兰花流苏步摇,将精致典雅的五官勾勒的清新脱俗又不失柔媚灵动,尤其是那双深邃充满惆怅的桃花眼上挑的眼角和精致饱满的朱唇随着微风吹落得梅花瓣交杂在一起,真是不经意的美更具有十足的魅惑和杀伤力。不一会儿不染走了过来对王怀君小声的说到:公子,公子,最后碰了一下公子胳膊才把他的思绪拽了过来说到:公子你的古琴我从马车里给你取来了,好,下去休息吧,王怀君说到,不染回到:公子怎么不披外套就出来了,王怀君紧忙说到:不碍事,下去吧。

    不染便自觉的下去了。王怀君走到红梅树旁边的亭子里坐下开始边弹奏琴曲边欣赏着佳人。曲响季芜然便听到了,只是没有停下动作,随着琴曲的抑扬顿挫跌宕婉转的佳音舞着倪裳佳曲。

    曲尽季芜然便侧头看向亭子里的王怀君,他身着银白色绸缎带有清竹刺绣的华服,领口袖口墨蓝色想接,青色锦带金线竹叶刺绣腰侧有一个月牙玉石的玉佩。面部骨骼饱满下颌骨将脸型修饰的魅惑有型,在配上高挺鼻梁和双眼细长眼尾上扬是典型的瑞凤眼,虽然整体略显病态却也不失英气十足,仿若高不可攀清冷出尘的贵公子。

    可能是白天披着外套和雨的匆忙季芜然并没有仔细端详过他。现在一看心里也不免有些悸动。

    而王怀君也是因为没有机会自己端详季芜然,刚才一看真是美则美矣,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窈窕仙子多看一眼都像是罪过一样生怕冒犯了天颜。王怀君竟连季芜然走到身前都没有发觉,季芜然突然问到:见你房门黑着还以为你们走了呢,曲子弹得不错,琴也很珍贵稀有。

    王怀君起身回到:雨停是打算启程,可是临空师父过来说下山的桥被雨水和山石拦住了回程的路得过几天修好才能通行,只能在打扰几日了,方才是去拜访主持着,出来就看见你了,姑娘也识得此琴?

    季芜然回到:先生真是高雅还随身携带这么名贵的“大圣遗音琴”出行,还为我这佛柳之人弹奏,王怀君回到:这只是我枯燥暗淡生活里的一点慰藉罢了琴是儿时哥哥送我的礼物,姑娘慧眼见多识广何必妄自菲薄呢。

    季芜然苦笑着回到:我的名字是我父母生前给我取得意为坚强自信活泼,可好景不长,而这红梅也是母亲所喜爱的,一时间各种思绪涌上心间才跳舞来排解优思。

    王怀君一脸歉意带有心疼的看向季芜然回到:抱歉,怪我,我今天唐突冒昧了,我让不染拿琴也是看出来你今天情绪不好才想着找你给你弹琴解忧的,没想到遇见你在就擅自为你伴奏。

    季芜然觉得人家不知情况且还冷天为你弹琴伴奏便心情好多了,对他笑了笑灵动的双眼眨了眨嘴角上扬回到:谢谢王公子,我好多了。王怀君瞬间被季芜然的表情却魅惑吸引有些害羞的说到:姑娘开心就好,我能叫你芜然吗,季芜然一脸惊讶又带有茫然的回到:可以,季芜然惊讶的是除了鲜于缄之他是第二个称呼他芜然的人,茫然的是以后还会在见吗,王怀君自然不知道季芜然的想法。

    王怀君本就体弱畏寒穿的单薄还没有披抗寒的披风在凉风中吹了这么长时间,没忍住轻咳了一声,季芜然连忙关切的摸了摸他的手说到:这么凉怎么不披个外套呢,随后又摸了摸额头说到:现在还好,赶紧进屋吧,小心别着凉了。(这是医者的职业素养条件反射)

    王怀君怪自己没有忍住寒冷打破了方才的氛围便回到:不碍事,你穿的也这么单薄也不怕着凉还说我呢,季芜然一脸自信的说到:我身强体壮啊都习惯了,好了,找不争论这个了,你赶紧回房间吧,王怀君笑着说:那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见芜然。

    王怀君本就是瑞凤眼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也很魅惑却也不失英气。季芜然连忙转头强装镇定的回到:赶紧回去吧,我先走了。

    王怀君怎么会知道季芜然被他的笑容所挑拨的害羞了呢。

    过了一会儿本来要躺下的王怀君听见有人敲房门的声音,还以为是不染呢便回了句进,顺势躺下,季芜然听到声音没有多想便端着驱寒的汤药进来了,看见客桌没人顺势往卧房一看只见披头散发身穿薄衣衣领微散隐约瞧见了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被子上依稀可见细而有力的腰型,一手扶着床榻一手正准备拽着被子盖住身子。

    季芜然连忙慌乱把驱寒放在桌子上到喝了再睡,我回去了。

    王怀君也一脸尴尬不知所措回到:谢~谢刚说第一个谢字的时候季芜然已经跑没影了可见她是有多羞涩尴尬呀。

    王怀君理了理衣服走到桌子前若有所思笑着喝下了汤药还小声说了句:谢谢芜然,此时清苦的汤药入喉竟有些淡淡微甜便躺下熄灯睡觉了。

    这边季芜然慌乱的跑到房间关上了房门连忙到了一杯水喝下,自言自语着:我怎么这么欠呢,让他随从送不好吗,多尴尬啊,不过身材绝佳,容貌也算上等,看一下也不吃亏又没干什么,不对!季芜然你脑袋想什么呢,你还想干嘛,才认识一天不到,别想了以后也不会再见了,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