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习武
初夏的五月，甚是炎热，可能只有帝国北方的冰雪地区，才能避过那口扰人的暑气。
稻田里的粮食作物，被毒辣的日光晒得抬不起腰，豢养的猎犬也是趴在城门洞里摊着舌头。
最不好受的是那些要在城墙上站岗的卫兵，皮甲上镶嵌的金属片因吸热变得滚烫，加上内层的皮革物透气性不好，将带着浓烈汗味儿的热气包裹在甲与肉之间。好不容易挨到休息时，才能站在水井旁，捧着水桶从头淋下，让冰凉的井水渗进皮甲，给身体降降温。
也只有富裕的人家，才能悠闲的享用用冰块制作的冰镇饮品，而普通的人家，只能摇着蒲扇，靠着那点清风纳凉。
在李府的后院，有一片不小的空地，空地的一角上，堆满了如石锁石哑铃之类的健身用具。这是专门开辟出来，给李府仆役们习武修炼的地方，若不是被告知今天这里被包场了，或许还能看到一些护卫在挥洒汗水。
一道微风吹过，带起了点沙尘，传来一阵刺耳的空气摩擦声和毫不客气地训斥。
“用力！用力！早上没吃饭吗？把你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啊。”
“歪了啊，歪了！挥剑不挥正，就会有多余、不必要的力气浪费掉，那样只会更累。”
“又错了！罚你再挥二十下。”
一系列急促而严厉的训斥，接连不断的响起。
在声音的鞭笞下，李焱顾不得汗水流入眼睛的酸痛，咬着牙，握着一把木剑，持续朝着前方空挥。
一下，一下，又一下……
回到三个小时前。
经过光魔法的治疗，身体早已大愈，加上两天的灵心汤滋补，李焱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正常，自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正好借训练来发泄。
用完早膳，李焱在风儿的陪伴下，来到了李府后院的空地，看到了那名等待多时的习武老师。
新来的老师留着棕色的寸头，穿着简单的麻织衣服，露出阳光般的笑容，给人一种非常干练的印象。
老师双手叉腰，一对儿棕色的双眸，仔细地打量李焱好一会，然后咧嘴微笑道：“你好，我叫格斯力，希望我们能友好相处。”
“格斯力老师好，我叫李焱。”
格斯力点点头，继续说道：“听说在我之前，你已经有过一名老师教导，但是我希望，在上我的课时，你能把他教导的都忘掉，变成一块白板，才好接纳我的知识。”
忘就忘呗，反正他也什么都没教，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一块白板，李焱腹诽着。
看李焱没有回复，格斯力以为他是有点小情绪，不愿意变成白板，正色说道：“学无止境，千万不要心高气躁。这样吧，我考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都能答对，那么就算你基础牢固。”
李焱的眼中露出认真的光芒，等待格斯力出题。
“我先考考你常识问题，首先，请你告诉我战士和魔法师的区别？”格斯力朗声问道。
“基础知识，书上都有，难不倒我。”李焱一边心里想着，一边迅速转动大脑，快速搜索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嗯，我知道，”李焱迅速给出答案：“战士修炼的是斗气，魔法师修炼的则是魔力。虽然斗气同魔法一样，拥有属性之别，但它们只能增幅武器与防御。”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格斯力清脆的掌声，虽然知道这只是鼓励，但李焱还是露出了得意神色。毕竟这可是基础中的基础，李焱为了打发时间所阅读的书籍上，就不知看过这段文字多少遍了。
掌声渐渐息止后，格斯力平静地告诉李焱，他的答案不准确。
“不可能！”李焱失声叫喊：“以往的老师都是这么教导的，怎么可能是错的！”
李焱在失声吼叫后，看向格斯力的眼神，一改之前的尊敬，转变为怀疑与敌意。这么基础的知识，自己不可能出错，只有可能是这个“老师”有问题。
李焱马上转念一想，这么基础的知识都不知道，该不会老爹是又被什么江湖骗子给糊弄了吧？
“我并没有说你的答案错误，我说的是不够准确，你只说了战士和魔法师的力量来源，并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区别是什么。”格斯力有理有序的答复李焱。
“哦，是吗？那么，还请格斯力‘老师’告诉我，它们两者有什么区别，又能有什么区别？”李焱心怀不满，在念到“老师”两个字时，故意加重了读音，听着有些刺耳。
格斯力并没有同李焱计较这些，他迅速且认真的给出了一套标准答案：
“天地间，蕴含有一种名为灵气的力量，它是所有生命的力量来源，包括一草一木，一兽一豸。
所谓的灵兽，就是因为吸收它，才能从毫无前途的野兽之列中晋级，变为拥有灵智和特性的灵兽。无论是战士还是魔法师，他们的力量来源，与灵兽相同，都是灵气，只是双方对这灵气进行了不同的加工。”
“战士，通过强身健体的方式，扩增可以吸收进体内的灵气，再用它们滋补体内的斗气，从而提升斗气的质与量。而魔法师，也是将灵气吸入体内，却能立即转化为魔力。不过与战士不同的是，魔法师在魔力耗尽的情况下，补充魔力的速度会比未耗尽的情况要慢，而我们战士，在无论斗气有无耗尽，补充的速度都是一样的。”
“另外，能影响斗气与魔力的属性，有三个条件，它们分别是：居住的环境，长辈的遗传，以及……随机的变化。绝大多数人的属性，都是来自于居住的环境，或者随机的变化，而能按照长辈的遗传始终不变的，必须要有浓厚的血脉为前提。”
听到这里，李焱想到了一个问题，随口而出：“如果是这样，那魔法师是怎么扩增自身的魔力储量的？他们总不可能是靠锻炼吧？一身肌肉的魔法师……应该不可能存在的吧。”
虽说前世有过什么全加力量的法师骚套路，但那不过是游戏世界的轶事，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但接下来，格斯力的话让李焱震撼到。
“这个不好说，”格斯力略带表情复杂：“我就曾见过一名肌肉发达的木系法师，变出一根木桩当武器，冲向敌人迎头痛击。”
还真有这种怪人？李焱瞬间来了兴趣，正当他想请求格斯力老师给他讲讲那名肌肉法师狂战士的故事时，格斯力先他一步，将话题重新引回授课上。
“没错，魔法师体内的魔力储量终究有限，在等级到达高级魔法师后，体内的存量就达到了上限。虽然身体不能继续扩增，但他们开辟出一种名为精神空间的东西，来储存魔力。”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汇，李焱马上想起，几个小时前，火哥与自己对话时，所提到信息。
李焱不信邪，当即向格斯力求证：“格斯力老师，我有一个设想，如果是尚未觉醒魔法的人，因为一些机缘巧合的意外，成功开辟出了精神空间，那么这个人能否成为魔法师？”
面对好学的李焱，格斯力仔细思索了一番，转头看向双目中充满了炽热的李焱，给出了一个让他失望的答复：“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过这也难免，毕竟格斯力自身只是一名修炼斗气的战士，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魔法师的知识？倒不若说，他能知道魔法师提升等级和扩增魔力的方式，就已经算是知识量庞大了。
“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该活动一下吧，”格斯力从身后抽出什么，丢给李焱，李焱连忙接住。
定睛一看，是一把黑色的木剑，若不是因为重量并不太重，加上表面还隐约能看到一些木纹，李焱真差点把它当作铁剑。
“这是黑铁木做的！”认出木剑材质的李焱惊呼道：“这种硬度堪比铁，却没有铁重的木头可不便宜，而且少见，老师你是怎么弄到的？”
格斯力愣了愣，片刻后干笑着摇摇头：“这个在你们这很少见吗？我还以为你们这和我们一样，连茅房都是黑铁木做的呢。”
听到格斯力的回复，李焱一滞，脸瞬间阴了下来。
在李焱的认知中，黑铁木算是一种比较高等的木材了，又耐用又隔热，放到前世直接是高科技产品。李府拥有一辆用黑铁木做的马车，就已经能让整个摩崖城惊叹数年还不平息，可现在，李焱竟然得知，有人拿黑铁木做茅房。
到底是那些人暴殄天物，还是李焱井底之蛙……
“好了，接下来开始体力训练，”格斯力命令道：“考虑你是初学者，我们温柔点，先挥木剑……一百下吧。”
李焱掂量掂量手中从长达一米的的黑铁木剑，并不重，李焱一只手就能举起，立马开始了挥剑训练。
可没一会儿，连半数都没有到，李焱的双臂就已经酸痛难耐。
挥舞时的重量和举着不动的重量完全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李焱速度逐渐放慢，动作僵硬，格斯力训斥道：“看吧，这就是你缺乏运动的表现，我听你的侍女说，你已经有近两年没有经受过训练了吧？太颓废！身体已经生锈了。”
松开黑铁木剑，双臂无力垂下，李焱一边揉着手臂，一边皱着眉头向格斯力询问：“格斯力老师，练这个挥剑，到底有啥用啊？”
“挥剑训练，第一个作用是锻炼你的手臂，增加臂力，你太久没训练，不敢强度太高，而挥剑是所有训练项目中，基础中的基础，显然很适合现在的你。其次，则是练就平衡力和对力量的掌握……”
看着气喘吁吁的李焱，格斯力皱着眉头，虽然听说了，放自己一个月鸽子的少爷体力弱，但是没想到这么弱，才做了四十多下就做不动了，他以为，怎么也得有个八九十下才喊休息吧。
听说李焱喜欢游山玩水，那么按理说，体力也不该这么差啊，难道他都是让马驮上去的？
即便李焱的体力耐力与自己预想中的差很多，但是格斯力并没有多头疼，在他心里，更糟糕的学生他都教导过，更何况李焱远没有那些人那么糟糕。
“好了，拿起你的剑！”格斯力大喊：“继续挥，今天必须做完六组才能休息。别停顿，再让我看到你的动作停顿，我就给你加次数。”
稻田里的粮食作物，被毒辣的日光晒得抬不起腰，豢养的猎犬也是趴在城门洞里摊着舌头。
最不好受的是那些要在城墙上站岗的卫兵，皮甲上镶嵌的金属片因吸热变得滚烫，加上内层的皮革物透气性不好，将带着浓烈汗味儿的热气包裹在甲与肉之间。好不容易挨到休息时，才能站在水井旁，捧着水桶从头淋下，让冰凉的井水渗进皮甲，给身体降降温。
也只有富裕的人家，才能悠闲的享用用冰块制作的冰镇饮品，而普通的人家，只能摇着蒲扇，靠着那点清风纳凉。
在李府的后院，有一片不小的空地，空地的一角上，堆满了如石锁石哑铃之类的健身用具。这是专门开辟出来，给李府仆役们习武修炼的地方，若不是被告知今天这里被包场了，或许还能看到一些护卫在挥洒汗水。
一道微风吹过，带起了点沙尘，传来一阵刺耳的空气摩擦声和毫不客气地训斥。
“用力！用力！早上没吃饭吗？把你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啊。”
“歪了啊，歪了！挥剑不挥正，就会有多余、不必要的力气浪费掉，那样只会更累。”
“又错了！罚你再挥二十下。”
一系列急促而严厉的训斥，接连不断的响起。
在声音的鞭笞下，李焱顾不得汗水流入眼睛的酸痛，咬着牙，握着一把木剑，持续朝着前方空挥。
一下，一下，又一下……
回到三个小时前。
经过光魔法的治疗，身体早已大愈，加上两天的灵心汤滋补，李焱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正常，自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正好借训练来发泄。
用完早膳，李焱在风儿的陪伴下，来到了李府后院的空地，看到了那名等待多时的习武老师。
新来的老师留着棕色的寸头，穿着简单的麻织衣服，露出阳光般的笑容，给人一种非常干练的印象。
老师双手叉腰，一对儿棕色的双眸，仔细地打量李焱好一会，然后咧嘴微笑道：“你好，我叫格斯力，希望我们能友好相处。”
“格斯力老师好，我叫李焱。”
格斯力点点头，继续说道：“听说在我之前，你已经有过一名老师教导，但是我希望，在上我的课时，你能把他教导的都忘掉，变成一块白板，才好接纳我的知识。”
忘就忘呗，反正他也什么都没教，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一块白板，李焱腹诽着。
看李焱没有回复，格斯力以为他是有点小情绪，不愿意变成白板，正色说道：“学无止境，千万不要心高气躁。这样吧，我考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都能答对，那么就算你基础牢固。”
李焱的眼中露出认真的光芒，等待格斯力出题。
“我先考考你常识问题，首先，请你告诉我战士和魔法师的区别？”格斯力朗声问道。
“基础知识，书上都有，难不倒我。”李焱一边心里想着，一边迅速转动大脑，快速搜索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嗯，我知道，”李焱迅速给出答案：“战士修炼的是斗气，魔法师修炼的则是魔力。虽然斗气同魔法一样，拥有属性之别，但它们只能增幅武器与防御。”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格斯力清脆的掌声，虽然知道这只是鼓励，但李焱还是露出了得意神色。毕竟这可是基础中的基础，李焱为了打发时间所阅读的书籍上，就不知看过这段文字多少遍了。
掌声渐渐息止后，格斯力平静地告诉李焱，他的答案不准确。
“不可能！”李焱失声叫喊：“以往的老师都是这么教导的，怎么可能是错的！”
李焱在失声吼叫后，看向格斯力的眼神，一改之前的尊敬，转变为怀疑与敌意。这么基础的知识，自己不可能出错，只有可能是这个“老师”有问题。
李焱马上转念一想，这么基础的知识都不知道，该不会老爹是又被什么江湖骗子给糊弄了吧？
“我并没有说你的答案错误，我说的是不够准确，你只说了战士和魔法师的力量来源，并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区别是什么。”格斯力有理有序的答复李焱。
“哦，是吗？那么，还请格斯力‘老师’告诉我，它们两者有什么区别，又能有什么区别？”李焱心怀不满，在念到“老师”两个字时，故意加重了读音，听着有些刺耳。
格斯力并没有同李焱计较这些，他迅速且认真的给出了一套标准答案：
“天地间，蕴含有一种名为灵气的力量，它是所有生命的力量来源，包括一草一木，一兽一豸。
所谓的灵兽，就是因为吸收它，才能从毫无前途的野兽之列中晋级，变为拥有灵智和特性的灵兽。无论是战士还是魔法师，他们的力量来源，与灵兽相同，都是灵气，只是双方对这灵气进行了不同的加工。”
“战士，通过强身健体的方式，扩增可以吸收进体内的灵气，再用它们滋补体内的斗气，从而提升斗气的质与量。而魔法师，也是将灵气吸入体内，却能立即转化为魔力。不过与战士不同的是，魔法师在魔力耗尽的情况下，补充魔力的速度会比未耗尽的情况要慢，而我们战士，在无论斗气有无耗尽，补充的速度都是一样的。”
“另外，能影响斗气与魔力的属性，有三个条件，它们分别是：居住的环境，长辈的遗传，以及……随机的变化。绝大多数人的属性，都是来自于居住的环境，或者随机的变化，而能按照长辈的遗传始终不变的，必须要有浓厚的血脉为前提。”
听到这里，李焱想到了一个问题，随口而出：“如果是这样，那魔法师是怎么扩增自身的魔力储量的？他们总不可能是靠锻炼吧？一身肌肉的魔法师……应该不可能存在的吧。”
虽说前世有过什么全加力量的法师骚套路，但那不过是游戏世界的轶事，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但接下来，格斯力的话让李焱震撼到。
“这个不好说，”格斯力略带表情复杂：“我就曾见过一名肌肉发达的木系法师，变出一根木桩当武器，冲向敌人迎头痛击。”
还真有这种怪人？李焱瞬间来了兴趣，正当他想请求格斯力老师给他讲讲那名肌肉法师狂战士的故事时，格斯力先他一步，将话题重新引回授课上。
“没错，魔法师体内的魔力储量终究有限，在等级到达高级魔法师后，体内的存量就达到了上限。虽然身体不能继续扩增，但他们开辟出一种名为精神空间的东西，来储存魔力。”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汇，李焱马上想起，几个小时前，火哥与自己对话时，所提到信息。
李焱不信邪，当即向格斯力求证：“格斯力老师，我有一个设想，如果是尚未觉醒魔法的人，因为一些机缘巧合的意外，成功开辟出了精神空间，那么这个人能否成为魔法师？”
面对好学的李焱，格斯力仔细思索了一番，转头看向双目中充满了炽热的李焱，给出了一个让他失望的答复：“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过这也难免，毕竟格斯力自身只是一名修炼斗气的战士，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魔法师的知识？倒不若说，他能知道魔法师提升等级和扩增魔力的方式，就已经算是知识量庞大了。
“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该活动一下吧，”格斯力从身后抽出什么，丢给李焱，李焱连忙接住。
定睛一看，是一把黑色的木剑，若不是因为重量并不太重，加上表面还隐约能看到一些木纹，李焱真差点把它当作铁剑。
“这是黑铁木做的！”认出木剑材质的李焱惊呼道：“这种硬度堪比铁，却没有铁重的木头可不便宜，而且少见，老师你是怎么弄到的？”
格斯力愣了愣，片刻后干笑着摇摇头：“这个在你们这很少见吗？我还以为你们这和我们一样，连茅房都是黑铁木做的呢。”
听到格斯力的回复，李焱一滞，脸瞬间阴了下来。
在李焱的认知中，黑铁木算是一种比较高等的木材了，又耐用又隔热，放到前世直接是高科技产品。李府拥有一辆用黑铁木做的马车，就已经能让整个摩崖城惊叹数年还不平息，可现在，李焱竟然得知，有人拿黑铁木做茅房。
到底是那些人暴殄天物，还是李焱井底之蛙……
“好了，接下来开始体力训练，”格斯力命令道：“考虑你是初学者，我们温柔点，先挥木剑……一百下吧。”
李焱掂量掂量手中从长达一米的的黑铁木剑，并不重，李焱一只手就能举起，立马开始了挥剑训练。
可没一会儿，连半数都没有到，李焱的双臂就已经酸痛难耐。
挥舞时的重量和举着不动的重量完全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李焱速度逐渐放慢，动作僵硬，格斯力训斥道：“看吧，这就是你缺乏运动的表现，我听你的侍女说，你已经有近两年没有经受过训练了吧？太颓废！身体已经生锈了。”
松开黑铁木剑，双臂无力垂下，李焱一边揉着手臂，一边皱着眉头向格斯力询问：“格斯力老师，练这个挥剑，到底有啥用啊？”
“挥剑训练，第一个作用是锻炼你的手臂，增加臂力，你太久没训练，不敢强度太高，而挥剑是所有训练项目中，基础中的基础，显然很适合现在的你。其次，则是练就平衡力和对力量的掌握……”
看着气喘吁吁的李焱，格斯力皱着眉头，虽然听说了，放自己一个月鸽子的少爷体力弱，但是没想到这么弱，才做了四十多下就做不动了，他以为，怎么也得有个八九十下才喊休息吧。
听说李焱喜欢游山玩水，那么按理说，体力也不该这么差啊，难道他都是让马驮上去的？
即便李焱的体力耐力与自己预想中的差很多，但是格斯力并没有多头疼，在他心里，更糟糕的学生他都教导过，更何况李焱远没有那些人那么糟糕。
“好了，拿起你的剑！”格斯力大喊：“继续挥，今天必须做完六组才能休息。别停顿，再让我看到你的动作停顿，我就给你加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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