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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步入局中

    三儿和王悦一路在前带路,一路热情介绍后山风景,不停与一肥一瘦两人拉关系套话。三儿长老抚须得意笑道:“两位贵客,此处乃虫山脉难得一处宝地,源力浓郁有序,不同地方有纯净的属性源力,对修者是难得宝地啊,都是门主功德威望啊才能得到这一片地方!”中年女子王悦附和道:“三长老说得好啊!不是门主就是得到谁能守得住啊!两位贵客能留下在此宝地作客修炼定能事倍功半啊!”可青眼老儿听到留老言语面色突然难看起来,那俩人都人精知道说错话立即说道:“可惜啊!两位境界实在太高,小成境之下在这里作用明显,可惜了!”

    青眼老儿突然叹息一声道:“可惜了!我还是小瞧了,不过不知那里出了问题?”

    三儿和王悦一脸茫然对于这奇怪的话不知如何应对,闭上口在前面带路表现的惶恐不安!

    瘦狗的苦瓜样露出一抹笑容道:“还是哥哥猜对了!”

    青眼老怪沉声问道:“我很想知道原因,近十年了自问里里外外都知道的很清楚!”

    三儿和王悦直起身来,知道今天无法逃过去了,三儿沉默不语,只有王悦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二哥会倒在你们手里,我总觉得你不简单啊!可惜二哥总是喜欢将聪明人放在身边,玩那斗智的戏,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你问吧,希望你们能放三儿一条生路!”

    “原来如此!别人都以为你俩是丧家犬逃命到些找人庇护,谁知道你们本来关系就不简单!肥龙兄弟你又是怎样看出的?”

    肥龙笑着颤抖起满脸肉道:“并不是只有我如此想,还有两个闲人亦这样猜!这两个人能跟着青眼老怪三十多年不死还是能是亲信般对待本身不奇怪,奇怪在还能淡然在众中眼中毫不起眼不争不比!不是握有把柄就是关系不一般,比如发迹前的生死之交!”

    青眼老儿点点头道:“不错,但为什么不能是亲人?”

    肥龙认真看看三儿和王悦俩人道:“唔,我怎么就猜不到呢,你那杀人眼神就是这样瞎往极端想了!以青眼老儿的性子是会福泽家人?我不信!”

    青眼老怪突然掩嘴娇笑,让人听得毛骨悚然,“的确,他那六亲不认的狠才能叛出师门修道不可成又杀回去不留一个活口!”

    王悦似乎猜到一件惊出冷汗之事指着青眼老怪道:“你你…,是你!想不到那件事中消失不见,你怎会…?”王悦用手盖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出声来,缓过一口气道:“想不到重耳老头竟然舍得用全部身家性命当你赌一把,甘冬姑娘真是好手段!”

    甘冬愣了一下,果然都是人老了都精得狠,一时得意让人猜了出来,不过肥龙相比一脸茫然的瘦狗更让人吃惊,果然还是小看!

    瘦狗反应过问道:“哥哥,我们都上当了,”见到肥龙眨眨眼,“那只是有我不知道,那俩个缺德鬼也早知道了!”瘦狗一副苦瓜样更皱巴巴了!

    甘冬不禁皱起眉头望了肥龙一眼。肥龙对着她笑了笑道:“没为法,小妹年幼,只好找了些能做事的人,一个喜欢刮地皮和一个喜欢查家宅,不过只要目的相同互利共赢都是好!甘姑娘你说不是?”远在三叉镇的盖卜和余半闲对坐煮茶同时打了噗嗤,修道人的敏感猜到有人说自己坏话,都皱眉头对视一眼又同时猜到结果般对视一笑。

    甘冬听出了对被算计的不以为然和警告,同时收到不是对谁都能随便下手的警告,瘦狗背后还是有人撑腰的!

    肥龙知道甘冬与重灵君虽是目的一样,可两人性格手段都不同,真正的重灵君看来香消玉殒了,甘冬却是与青眼老儿同门,甘冬的父亲是一名出名的散修,他出名是虽是散修却像效仿宗门行事正派,可其妻子却是杀伐狠辣奸滑异常的女魔头,教出的女儿会是什么善类!盖卜和余半闲两个对甘冬的评价是只会更不伦不类正邪难分更随心而动!

    甘冬望着三儿和王悦道:“是放是杀?”

    王悦一听护在三儿面前道:“我留下任你们处置,只求留他一命,我保证他离开后不会找你们麻烦的!”说完一掌拍在心口喷出一口鲜血后强撑着依旧站在三儿身前!

    肥龙看着一直站在王悦身后一副对王悦毫不上心的表情,只顾自己在一旁不停沉默在想主驶意。“你现在受伤了难道我们不会更让人称心如意出手抹杀你俩人,你那丈夫真值得你如此作为!”

    王悦露出一个意外又很快释然的表情,对方的能耐小了能将事办行吗!“一条命还一条命,我欠他的还清了!”

    甘冬都意外了,两个人在门中处处不相容,从不往来似有不可解的深仇,不过都是男的狠女的忍让得多,原来如此!

    沉默良久的三儿大吼道:“难道她不是一条命,你个毒妇早就该死了,可怜我的妻儿啊!”

    瘦狗一脸疑问望向肥龙,肥龙一个巴掌拍得瘦狗一个踉踉跄跄道:“小孩子,别太八卦,滚一边玩去!”瘦狗一脸委屈走开了。

    王悦不怒反笑道:“那狐狸精难道不该死竞然支使你杀二哥夺宝,只不过可惜了她肚子里你的血脉!没有我你早死在二哥手里了。”

    三儿低声嘀咕道:“那宝物本来就有我一份,只是被你放弃了全给了二哥!”

    王悦苍白的脸上气笑道:“那时你为什么不去跟二哥说,你那胆呢?”

    三儿低下头小声道:“二哥会杀人的!”

    肥龙转过身问一旁瘦狗道:“你怎样看,杀还是放?”

    瘦狗蹲在地上皱着苦瓜脸道:“哥哥,他俩怪可怜的,完事后放了吧!”

    肥龙脸上的笑容不减道:“你喜欢吧!”谁人不知两怪人信誉好在三叉镇都是有名的道亦有道,因此三儿和王悦听到后千恩万谢带着众人往后山去了。

    在后山一处黑潭中众人停下来。潭远望黑如墨近看黑中泛着幽绿的光泽,潭平如镜寂静异常,水潭边上耸着一块块刻有文字石碑,可惜大多残缺,有一处碑上刻着“春风起冬雪遁,莺燕啼盘蛇舞。泛舟垂钓不见卿,寒潭水深深入心。”还有一处比较有意思的“腊月霜冻雁南飞,路茫茫,我何处安身。黑水里君己长眠,独长生,留我对空樽。月色撩人君不见,衣衫寒,成雕伴君侧。不知天下谁问鼎,往日了,余下泪己干。”

    三儿小心奕奕地介绍道:“此处黑水潭曾有难得的好风景,可惜后来有修者用秘术与仇敌同归于尽死于谭中,潭中水就含有咒毒修道强着沾之都会损耗道行,境界普通人沾上坏骨腐肉死状可怖!各位小心!”

    肥龙转头望向落在后面的王悦道:“东西就在下面?”

    “是,要入去需要二哥手里特制的避水珠,他都是随身带着,使用方法我知道因当此珠是我协助造出来的!”

    肥龙伸出手来,甘冬将腰间悬挂的赤色珠子递了过去!肥龙拿着珠子问道:“没错了吧?”

    “是!”接着王悦传音将使用方法告诉了肥龙。肥龙边听边点头,手上跟着做了几个祭祀赤珠的手势,接着将赤珠抛到潭中,突然一条黑潭从中间分开露出一条半丈宽的路来。路中有赤色岩石铺砌的路一直向下深入,遥遥望去深不见底黑漆漆让人心寒。肥龙站在赤石路前望着黑水潭驻足片刻道:“我一人下去,都等着!”听到肥龙不可辩驳的声音众人都愣了,瘦狗病恹恹似的点点头道:“知道了!”又担心道:“哥哥,小心些!”肥龙会意地点点头嘴角是一抹避开人难得的真诚微笑!肥龙慢慢走向潭底,可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深入漆黑的潭底中。

    肥龙小心地走入潭底中双眼泛起微弱萤光身体布满护体源力,潭底中空无一物散发出令人作呕你腐败烂臭的味道,无论如关闭嗅觉都无法屏闭,走了一会除臭味之外无任何不息,一种莫各的心悸令心不自己警惕,一丝一点点莫名的气息不断在身体内积累,开始只有星星点点或丝丝缕缕侵入源海,走着走着当莫名气息在体门人越积越多如雾状,一种脱力感让人开始昏昏沉沉身上发出与环境相同的臭味,由微不可察到让人尝到空气的味道口中有发苦苦涩似要呕吐。源海中各种属性源力蒙上了一层灰停不再受控,无法调用丝毫,当黑雾侵向源海中央,而源海中的漆黑的深邃的混沌源种却大开门户般将黑雾不断鲸吞,寂静的谭底无数更加浓郁的黑雾被抽进体内,从潭外看平静的黑水潭潭底却形成一个黑雾旋涡不断将从中分开的两边潭水中抽离出浓郁的黑雾,黑水潭边上等候的几人却毫无察觉到!大约过了大半天,肥龙面色变得时黑时绿而黑雾旋涡亦消失不见了,肥龙面露苦色盘坐在地上身形不受控地变化着,过了一会最终变得身形拔高消瘦脸形亦瘦了下去,待一切变化不再只看一个年轻的十多岁的少年端坐在地上。

    叶方从地上站起来面色恢复了正常,真是如所料这里的诡异属于一种较为稀有的诅咒源力,每增加一种源力混沌源种就会壮大一分,源海中增加了一颗灰暗的亮光环绕中央缓缓移动。诅咒己经对自己毫无影响,叶方一步步向前边想边走,推测自己如果能尽量多得到不同源力才成就归真之境定然有更大益处,这能一种猜测及玄之又玄的心头觉悟,这应该是那该死的前生不能直言的事,既于这方天地又在于以后的路,当即立下决心那怕担误些时间都要尽量积累多些!释然后叶方快步走到潭中央,远望一座小宫殿座落其中,残缺却不破败在潭底似孤独高傲的孔雀独立旷野又傲视一切,宫殿前大门两旁写道“秋日凉刀烧舟子”和“从此不理天下事”,而殿前不远处一把刀斜插在一块大石上,刀身雪白刀柄更加白可惜却给人一种黯淡无光的感觉,刀上是一种宝刀已封人心己凉的情绪,突兀诡异的地方。

    叶方停下脚步仔细现察这地方,只能肉眼观看动用冥却无法察看如困浓雾中一切虚无缥缈,绕着宫殿无论从何处看都没有异样静得出奇,久远建筑样式而似长久不曾有人活动过的,果然是一个局,根本不可能是青眼老怪能控制的地方。

    叶方望着那把刀试探着靠近当向着走近,当十丈距离时嗡嗡嗡刀身发出声音,接着叶方身上似被无数刀轻轻地剐过,再踏前一步的一股寒冷的刀意彻入骨中,叶方马上倒退远离二十丈远。叶方停下来手指上的至尊戒一亮拿出一副画卷,“别装了,早想出来了吧!”

    一斤模糊身影浮现道:“要求人你就这态度?”

    “如此高不可攀,我自己翻书代价还是负担得起!”

    “你小子说句软话会死人!罢了罢了!什么事?”

    叶方一挥手在画卷上一抹,画卷器魂身影顿时清晰了几分!

    器魂被禁六识恢复了,察看四周道讥:“那丫头呢?不是跟屁虫吗?”器魂察觉到周围异常,“唔?诅咒源力有些意思!”继续向前看去,“那是刀尊的刀焰,为什么会是冷的不可能难道…”器魂面朝那把刀沉默了下去,飘飘然靠近宫殿看着那两旁刻字叹息道:“想不到最终还是如此失意!”器魂靠近那把刀叫道:“狂兵老哥!狂兵老哥!”

    过了一会儿,刀身嗡嗡的作响一把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似从熟睡中醒来响起,“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