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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桃桃

    好半晌,他才回过味来,犹有些不敢相信:“桃桃,你……你不怪我?”

    “怪啊,怎不怪你。”苏锦书一句话再次让他紧张起来。

    她接来又道:“所以罚你啊,我的腰都要断掉了,全身都好痛,快帮我。”说着趴在被褥之中,青丝散乱如瀑,脸颊莹白如玉。

    沈沅俊脸红透。

    他跪坐于榻上,小心地隔着被子给她按腰背,苏锦书舒服地发一声娇吟。

    沈沅脸更红了,低声道:“桃桃,你……你别叫。”

    “我为何不叫?”苏锦书嘟起嘴撒娇,“真的很舒服嘛。”

    沈沅深吸几气,按绮念,柔声道:“怎突然过来了?我本打算过完年就去东周提亲的,也在信里告知过你,何必千里迢迢奔波劳累?”

    苏锦书哼道:“我要是没来,你估计这会子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了吧?”

    沈沅皱眉,认真道:“不会,我会杀了她。”

    “那你呢?”苏锦书翻过身来,手指抚过他赤的胸膛,“那药性如此之烈,你又当如何?”

    沈沅道:“我就是死也不会碰其女人。”他将她并厚厚的被子一起抱入怀中,“我送你回东周,当面向陛求娶你好?我想我等不到你及笄了。”

    “才不要!”苏锦书在他怀里挣扎几,不仅没挣动,反而被对方抱得更紧。

    “为什?”沈沅脸色骤然沉去。

    苏锦书撅嘴道:“我还没玩够呢,不想这早嫁人,过两年再说吧。”

    沈沅欲言又止,半晌,叹了气。

    “都依你。”虽然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娶回来,放在眼皮子底看着,护着,到底不忍拂她意。

    命嬷嬷悄悄备了药膏,给她处理身上的伤痕,等待期间,沈沅走到外间。

    影六过来报:“殿,昨日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是南嫣预谋已久,派人将当值的侍卫宦官逐一迷昏,拖到了后院的柴房。”

    沈沅冷笑一声:“孤竟不知,什时候身边的防卫松懈到了这等地步。”

    影六跪请罪:“是卑职等人太过大意,害殿涉险,请殿责罚!”昨天贴身保护殿的是影三影,但当时他被几个疑之人调虎离山,险些铸成大错。

    沈沅皱眉:“让他去领罚,不必再多说。”

    他想起卧房中的女,神色稍霁:“你着人按公主的喜好习惯准备日常之物,对了,孤之前给公主留的那件雀金裘也拿过来,公主怕冷,兽金炭要多多的备上,东院的汤池也需尽快打扫干净……”

    一提到和她相关的事,矜贵的太子殿便变得啰嗦起来,恨不得事无细,样样都安排妥当,生恐她受半点委屈。

    “另外,着人替孤告假,就说孤偶感风寒,亟需静养,如有要事,写沈沅疾步走近,将苏锦书从他怀里夺走,拦腰抱起,冷冰冰道:“皇叔怎不请入,也不提前给孤打个招呼?”

    他又狠狠剜了跟过来的宫人一眼,斥道:“看门的都是死的吗?见皇叔进了园子,却不知道过来通报?还不快带皇叔去前厅喝茶。”

    沈翎笑道:“不妨事,本王只是偶然经过,进来赏赏贤侄院中的美景罢了。”他这话意有所指,既指花,更指人。

    说着,他还一个劲去看苏锦书,眼神极侵略性。

    沈沅怒意更甚,侧过身去,不让他再看到她分毫:“既如此,请皇叔便,孤便不奉陪了。”

    说完,竟直接带着苏锦书离去。

    将女抱到卧房的床榻之上,沈沅在她身前半跪,替她脱去已经湿透的鞋子和罗袜,伸手一摸,嫩白的脚丫冰凉。

    他一边暗骂己对她照顾不周,一边解开衣襟,将她的脚放在胸前暖热,问她:“方才他有冒犯你?”

    苏锦书摇摇头,脚趾不老实地在他胸动来动去,似是发现了什好玩之处,一边乱动一边咯咯笑起来。

    沈沅低低吸一气,将她按住。

    这些时日,他一直恪守规矩,没有再碰过她,那夜她给他留的触感,她在他身婉转承欢时怜爱的模样,仍然令他记忆犹新,一想起来便浑身发烫。

    “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沈沅问道。

    “应当不知。”苏锦书没骨头似的偎依进他怀里。

    抱着她在榻上坐,沈沅握住她嫩白的手指,放在手心把玩,沉思片刻:“桃桃,我派人送你回去。”

    “为什?”苏锦书有些不高兴。

    沈沅拥紧她:“我怕有人觊觎你,你回东周安全些。”如沈翎积威甚重,纵然他是太子,也无法与之正面相抗。

    “等我把障碍一一扫清后,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他低头轻吻她额头。

    从未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懊恼己的无。

    苏锦书嘟起嘴:“那你动作要快一些,我不喜欢和你分开。”

    沈沅心中的不舍之意比她更甚,许诺道:“一定,你信我。”

    翌日,越王沈翎便发现,那个令他魂不守舍的姑娘从东宫悄悄消失了。

    他遍寻未果,竟然相思成疾,病倒在床。

    实在忍不住,竟直接遣人去问沈沅,沈沅只淡淡道:“我宫中向来没有女眷,哪里来的姑娘?皇叔不会是鬩怔了吧?”

    沈翎气得咬牙,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名姑娘存在过的痕迹。

    沈沅心中却道:这位狼子野心的皇叔,看来是留不得了。

    苏锦书慢条斯理回了东周皇宫,前脚刚到,后脚南初便闻讯而至。

    “你为何在汤山待了这久?也不回我信件?

    他手极熟练,两便剥去她的外衣,抱起她往床边去。

    他的想法很简单,这辈子她不如前世那样容易掌控,为免夜梦多,索性和之前一样,先占了她的身子。

    他逃离东周之后,必定像前世一样卷土重来,东周也必然要灭掉,他的雄图业不因为任何原因停止,即使是她。

    只要她成为他的人,最好再怀上他的孩子,到时候必定还如前世一样率众归降,省去他许多麻烦。

    虽然有些对不住她,他以后弥补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一天比一天丽,一天比一天成熟,撩得他心烦气躁,他觉得到了采撷实的时候了。

    他将她压在身,辗转搓,细细品尝,只觉她比前世还要甜人。

    这次的吻,和以前许多次的吻不一样,带了许多情和霸道。

    女孩并不挣扎,只是用白的手掌抵住他膛,在他亲吻她的间隙里细声细气道:“南初哥哥……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身上不方便……”她的身手和他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不顽抗,只好绕道迂回。

    南初停来,狐疑地看她。

    她神情柔弱,天真烂漫,并无一丝抗拒之意。

    他信了六分,暗道一声惜,虽己并不介意在这样的情况继续做去,到底将起业,怕因此沾了晦气。

    转念想了想,又觉得未免有些太过凑巧,多疑的性占了上风,于是仍旧去解她衣,一边解一边仔细观察她神,问道:“那桃桃让我好好看看你好?”

    苏锦书心一凛,知道他这是疑心深重,幸好己确实来了月事,倒不怕他验看,只是不得要吃些亏。

    面上却红云涌动,轻咬,侧过脸去:“你……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衣带散落,里面是藕粉绣鸳鸯的肚兜,丝绸的光布料,遮挡不住其玲珑惑人的曲线。

    南初的目染上深重的念,手隔着肚兜笼住丰满的,开始。

    “……”女地发细细的,又很快惊觉到声音的靡,伸手捂住己的嘴,杏眼圆睁。

    青涩,稚气,又十分。

    许是太过害羞,她拿起枕边一方锦帕,遮住了己的脸颊,却没有做任何抗拒的动作,任他予取予求。

    南初放心来,暗道许是己想多了。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将她剥到只剩肚兜和亵,女白玉一样的身躯横陈榻上,得恍如月仙子。

    他被这景所摄,深一气。

    接着,俯身去,开始享用餐。

    宋长安无语,大概也知道己讨她嫌,默默消隐在空气里。

    子时将至,南初按计划换了宫人的服饰,混在一众人中,随着公主的轿辇往宫门处行进。

    日驻守宫门的是陶立陶统领,他原是公主母家的家将,后受先皇后提携,从军立战功,这才一步步爬到如这高位。

    他不不卖公主的面子。

    见到公主的仪仗,陶立惊讶之余,恭敬地跪行礼:“见过公主殿,天色已晚,公主这是要往何处去?”

    一只素手微微掀开珍珠帘幕,女独有的甜美声音响起:“原来是陶统领,统领近日喜获麟,本宫送去的贺礼收到了?”

    陶立越发恭敬:“多谢公主抬爱,公主送的长命锁小日日佩,不敢离身。”

    苏锦书笑道:“过阵子让你夫人带孩子进宫来给本宫看看,本宫极喜欢小孩子的。”

    她这话让南初想起前世那个无故流掉的孩子,已成人形,通体鲜红,小小的一团。那是他俩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

    当时她哭得几度昏厥过去,也因此和他越发离心。

    心里泛起微微的疼痛,又很快掩盖去。

    无妨,他这辈子会有很多孩子的,他有漫长的天光,以慢慢补偿她。

    陶立恭声应是。

    苏锦书道:“父皇近日身体不适,本宫听闻兰若寺香火极盛,祈福极灵验,打算去寺庙为父皇祈福。听闻头香最好,所以打算连夜发,请陶统领放行罢。”

    在情在理,令人无法拒绝。

    陶立立刻应了,又道:“夜深路险,为防有失,卑职点一队侍卫,贴身保护公主安全好?”

    苏锦书闻言立刻拒绝:“不必,本宫不想闹那大的阵仗,太招摇了不好。”

    陶立不好再坚持,命令属去开宫门。

    南初满意地露一抹笑容,看着大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