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闯长薇闺房
话说上官爹下午回营请休伤病假，却是一去不返，直到晚上天都黑没了，才差亲兵回家传达消息。
说是门那边世界有眼线传回可靠消息，某个隐秘组织正密谋近期攻击浮空岛之门。如今街上都已戒严，所有休假中的官兵一律取消假期，全部回营待命。
消息本是单独传给威氏的，但上官爹没回家，长薇正陪着担心的威氏，也一并听纳了。
而因作妖被禁足在家三天的无缺，看老爹的亲兵回来，于是悄悄跟他在身后也偷听到了。
原来老爹驻守的地方和传闻中的浮空岛有关？无缺心中一喜，一直以来好奇的地方，总算有了个方向。
至于战争什么的，他只在课本上学过，没有任何彻身的理解。甚至他爹有多强，他也不懂，反正很强很强就是了。
记得爷爷说过，论打架，老爹在安宁城能排前三。
无缺毕竟只是个孩子，心里装不住事，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奇心战胜了对长薇的畏惧心理，决定半夜去找长薇问个明白。
却说长薇陪威氏坐了一晚，好不容易哄回去睡了，这边刚回房躺下，便听到“啪嗒”一声，窗栓被人卸掉了。抬头看去，一个熟悉的半大身影正在往屋内钻进来。
无缺刚爬进长薇的房间，后脖就被一个清凉而有力的小手牢牢抓住，摁在了墙上。
“无缺？”长薇轻声问道，另一只手则伸过去点燃窗台附近的灯烛。
“长薇姐姐，是我！”无缺应道。
“大半夜的，为什么不走正门，非要翻我的窗户？”长薇问道，确认是无缺后，便松开了他的脖子。
接着又道：“而且，你不知道半夜钻女孩子的窗户很危险吗？今天我是你姐姐，那明天要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儿呢？你与昔日进咱家行窃的梁上宵小或采花之贼何异？”
无缺尚未完全明白一些浅显的是非道德观，听长薇教导，连忙说道：“姐姐教训的是！以前未作细想，本是心想大半夜的，走正门怕惊扰家里那么多人休息，才悄悄来找姐姐说说话。今听姐姐言明，以后我再也不做如此荒唐的事了！”
长薇本就是个温柔大度的姑娘，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无缺从来没有什么坏心眼，教训过了，无缺也知错了，便不再作计较。
引无缺到自己闺床上一并坐下，顺手点亮床前的油灯，长薇问道：“说吧，找姐姐什么事？”
无缺抽了抽鼻子，深吸一口气，说道：“长薇姐姐的房里好香啊！”
长薇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撸了一下无缺的小脑袋，笑道：“小鬼头！别跟姐姐说这些有的没的，有话直说！”
无缺盯向床头的油灯，犹豫着道：“那我问了？”
“嗯，你说。”长薇有点奇怪，一向很有主意的无缺是因何事如此扭捏。她忽然注意到无缺双手垫在屁股底下，自己床上那么软都不敢坐实。
长薇又心疼的问道：“怎么样，屁股还很疼？”
无缺还想着关于浮空岛的事该怎么开口，本来他的手也只是下意识的垫一下，听闻长薇问话，瞬间又觉得中午被拍肿的屁股又隐隐作痛起来。
“没…没有！已经没事了！”
无缺赶紧把手抽出来，往床上坐实了，发现长薇床上真的很柔软，屁股坐着一点也不疼。
“没事就好，但你今天犯了错，姐姐就必须给予你相应程度的惩罚，有错就要戒，希望你不要记恨姐姐。”长薇解释道。
“当然不会！姐姐永远是姐姐！”无缺连忙回道，他只是涉世尚浅，又不是真的是非不分。
“那就好，姐姐还怕你记恨挨打的事呢！不过姐姐也向你保证，只要你以后不惹事生非，给旁人带来灾祸，姐姐就一直会疼爱你、保护你的。”长薇轻轻搂住无缺肩膀，柔声细语地和他说道。
无缺看着长薇的眼睛，亮晶晶的，很好看，还散发着光芒。
长薇见无缺有点发愣，又是“噗嗤”一笑，说道：“你倒是说话呀，过来聊了那么久，你还没说是何事呢！”
“哦哦，就是……就是一整天没见到爹回家，晚上却见到爹身边的孔大哥摸黑回来了，就跟着看了一眼，我听到他说……他跟娘和你提到了浮空岛之门，我从来没听过浮空岛的事，想听姐姐说说……”
无缺和盘托出道。
长薇闻言眉头轻轻一动，心知自己的臭弟弟偷偷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但心念他尚且年幼，不知机密是什么意义，不知道不该听的听不得传不得，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打听了。
思量片刻，长薇和无缺说道：“浮空岛的事，在平时倒不是什么秘密，但你今天听到的事是机密。答应姐姐，今日之事，你以后千万别和外人提起，特别是接下来这些天，好吗？”
如今整个安宁城都戒严了，指不定有多少方势力的细作在打探消息呢！安宁城也可能即将不再安宁，所以，即使有军事机密外泄，也绝不能是从上官府中泄露出去的。
无缺看着长薇那温柔又透着严肃的脸，像极了平日打自己屁股时那种坚定而不容质疑的神情，似乎明白晚上又干了不该干的事，当即应道：“好的，姐姐！无缺知道了！”
长薇搂着无缺，忽然有了一些思绪，头脑风暴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脸色有些摇摆不定。
最后，像是作出了某种决定般，和无缺说道：“浮空岛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要亲眼见过才能明白。而爹驻守的地方确实就是浮空岛之门，你确定想要知道浮空岛吗？”
无缺渴望地说道：“想呀！平时出门经常听别人提起，可娘又不允许我跟那些奇怪的人打交道。”
长薇举起她那纤纤玉指轻轻戳了一下无缺的脑门，说道：“这事还不是怪你！拿爹的灵币出大街派送，弄得家里不断进贼，娘对那些外世界来的人能有好感就真奇了！”
无缺抓住了某些重点，好奇道：“为什么称他们为外世界来的人？”
长薇道：“浮空岛本质是一种奇特的现象，而浮空岛之门，则是桥梁，门这边和门那边，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无缺有些震惊，问道：“不同的世界？那是什么意思？”
长薇说道：“少学史书课上有笼统提了那么一句：主世界人满为患，皇族顺应天道，开启通往下界的道路，从此部分贵族、平民在皇恩的诏示下，迁徙下界，创建新的家园。”
长薇说完一笑，又道：“倒是忘了你还没读少学，不过大概就是这意思，门的两边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且下世界生产的大量资源，都用来供给所谓的主世界了。
部分皇公贵族认为下世界私吞生产的资源，下世界认为自己被皇公贵族抢走的资源太多。资源分配不均，便会有民怨，这就是爹目前所面临的战争风险。”
无缺眨了眨眼睛，努力去消化长薇说的东西，字面意思他都明白，但连在一起的意义他又不是很理解，比如资源分配不均、战争风险什么的。
长薇看无缺那认真聆听的样子，知道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去理解历史的意义及政治的意义太难了，于是说：“这样吧，放假这几天，有机会我偷偷带你进第九门殿亲眼看一下？”
无缺眼神一亮，惊喜道：“真的可以吗？？可姐姐不是说这是机密吗？”
长薇解释道：“在安宁城，上官家的人只要年满十六周岁就自动列为兵役，战争时期，更是能举得起刀的都要自动入役。
下午，城牧府已经隐秘向各司部门发出一级战备通知，所以你也算半个预备役军人了，所以咱们在这说的悄悄话，只要你千万别对外传就行。”
无缺满心欢喜，当即应道：“好！我绝不对任何人说！连无疾及小念念都不说！”
长薇闻言也是一乐，无疾和小念念确实说不得，一个头脑简单，有什么话三两下就能诓骗出来了；一个心思单纯，活得无忧无虑，不应该让她接触那些烦恼过早成长。
“行，那你等我消息，有机会了马上出发？再三记住，此事任何人都不要提。”长薇笑道，看弟弟开心，她也开心。
“一言为定！长薇姐姐你最好了！又温柔又漂亮对我们又好，武功高超懂得又多！比无疾聪明一百倍！比小念念好看一千倍！比爹还让我信服！比娘对我还要好！！”无缺笑嘻嘻的说道。
见无缺又彩虹屁了，长薇忍不住又胡乱地揉无缺的脑袋，乐道：“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跟谁学的这些本事？很夜了，还有什么要问的没？”
无缺得偿所愿，欢喜回道：“没有了，长薇姐姐！”
长薇笑道：“那行，你快回去休息吧！不然明早起不来练功，娘又要唠叨了。”
“好哩！长薇姐姐也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无缺此行心满意足，从长薇床上起来，便往窗户那边走去。
“你等等！”长薇一时无语，不省心的弟弟，平日显露出的聪明劲呢？
说完，长薇便起身去开门，说道：“走正门！”
无缺离开，长薇重新把门窗关好，静静的卧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了，从此一条道走到黑，若将来东窗事发，谁人能理解自己？
对于心中所想，她彻夜犹豫着要不要做。
殊不知，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心思，过程里无论有过多少挣扎，结局都导向某个必然的结果。
区别是，普通人莽撞前行，而她上官长薇，自认有足够的智商去应付将来的麻烦而已。
长薇倒是忘了，自己也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说是门那边世界有眼线传回可靠消息，某个隐秘组织正密谋近期攻击浮空岛之门。如今街上都已戒严，所有休假中的官兵一律取消假期，全部回营待命。
消息本是单独传给威氏的，但上官爹没回家，长薇正陪着担心的威氏，也一并听纳了。
而因作妖被禁足在家三天的无缺，看老爹的亲兵回来，于是悄悄跟他在身后也偷听到了。
原来老爹驻守的地方和传闻中的浮空岛有关？无缺心中一喜，一直以来好奇的地方，总算有了个方向。
至于战争什么的，他只在课本上学过，没有任何彻身的理解。甚至他爹有多强，他也不懂，反正很强很强就是了。
记得爷爷说过，论打架，老爹在安宁城能排前三。
无缺毕竟只是个孩子，心里装不住事，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奇心战胜了对长薇的畏惧心理，决定半夜去找长薇问个明白。
却说长薇陪威氏坐了一晚，好不容易哄回去睡了，这边刚回房躺下，便听到“啪嗒”一声，窗栓被人卸掉了。抬头看去，一个熟悉的半大身影正在往屋内钻进来。
无缺刚爬进长薇的房间，后脖就被一个清凉而有力的小手牢牢抓住，摁在了墙上。
“无缺？”长薇轻声问道，另一只手则伸过去点燃窗台附近的灯烛。
“长薇姐姐，是我！”无缺应道。
“大半夜的，为什么不走正门，非要翻我的窗户？”长薇问道，确认是无缺后，便松开了他的脖子。
接着又道：“而且，你不知道半夜钻女孩子的窗户很危险吗？今天我是你姐姐，那明天要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儿呢？你与昔日进咱家行窃的梁上宵小或采花之贼何异？”
无缺尚未完全明白一些浅显的是非道德观，听长薇教导，连忙说道：“姐姐教训的是！以前未作细想，本是心想大半夜的，走正门怕惊扰家里那么多人休息，才悄悄来找姐姐说说话。今听姐姐言明，以后我再也不做如此荒唐的事了！”
长薇本就是个温柔大度的姑娘，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无缺从来没有什么坏心眼，教训过了，无缺也知错了，便不再作计较。
引无缺到自己闺床上一并坐下，顺手点亮床前的油灯，长薇问道：“说吧，找姐姐什么事？”
无缺抽了抽鼻子，深吸一口气，说道：“长薇姐姐的房里好香啊！”
长薇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撸了一下无缺的小脑袋，笑道：“小鬼头！别跟姐姐说这些有的没的，有话直说！”
无缺盯向床头的油灯，犹豫着道：“那我问了？”
“嗯，你说。”长薇有点奇怪，一向很有主意的无缺是因何事如此扭捏。她忽然注意到无缺双手垫在屁股底下，自己床上那么软都不敢坐实。
长薇又心疼的问道：“怎么样，屁股还很疼？”
无缺还想着关于浮空岛的事该怎么开口，本来他的手也只是下意识的垫一下，听闻长薇问话，瞬间又觉得中午被拍肿的屁股又隐隐作痛起来。
“没…没有！已经没事了！”
无缺赶紧把手抽出来，往床上坐实了，发现长薇床上真的很柔软，屁股坐着一点也不疼。
“没事就好，但你今天犯了错，姐姐就必须给予你相应程度的惩罚，有错就要戒，希望你不要记恨姐姐。”长薇解释道。
“当然不会！姐姐永远是姐姐！”无缺连忙回道，他只是涉世尚浅，又不是真的是非不分。
“那就好，姐姐还怕你记恨挨打的事呢！不过姐姐也向你保证，只要你以后不惹事生非，给旁人带来灾祸，姐姐就一直会疼爱你、保护你的。”长薇轻轻搂住无缺肩膀，柔声细语地和他说道。
无缺看着长薇的眼睛，亮晶晶的，很好看，还散发着光芒。
长薇见无缺有点发愣，又是“噗嗤”一笑，说道：“你倒是说话呀，过来聊了那么久，你还没说是何事呢！”
“哦哦，就是……就是一整天没见到爹回家，晚上却见到爹身边的孔大哥摸黑回来了，就跟着看了一眼，我听到他说……他跟娘和你提到了浮空岛之门，我从来没听过浮空岛的事，想听姐姐说说……”
无缺和盘托出道。
长薇闻言眉头轻轻一动，心知自己的臭弟弟偷偷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但心念他尚且年幼，不知机密是什么意义，不知道不该听的听不得传不得，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打听了。
思量片刻，长薇和无缺说道：“浮空岛的事，在平时倒不是什么秘密，但你今天听到的事是机密。答应姐姐，今日之事，你以后千万别和外人提起，特别是接下来这些天，好吗？”
如今整个安宁城都戒严了，指不定有多少方势力的细作在打探消息呢！安宁城也可能即将不再安宁，所以，即使有军事机密外泄，也绝不能是从上官府中泄露出去的。
无缺看着长薇那温柔又透着严肃的脸，像极了平日打自己屁股时那种坚定而不容质疑的神情，似乎明白晚上又干了不该干的事，当即应道：“好的，姐姐！无缺知道了！”
长薇搂着无缺，忽然有了一些思绪，头脑风暴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脸色有些摇摆不定。
最后，像是作出了某种决定般，和无缺说道：“浮空岛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要亲眼见过才能明白。而爹驻守的地方确实就是浮空岛之门，你确定想要知道浮空岛吗？”
无缺渴望地说道：“想呀！平时出门经常听别人提起，可娘又不允许我跟那些奇怪的人打交道。”
长薇举起她那纤纤玉指轻轻戳了一下无缺的脑门，说道：“这事还不是怪你！拿爹的灵币出大街派送，弄得家里不断进贼，娘对那些外世界来的人能有好感就真奇了！”
无缺抓住了某些重点，好奇道：“为什么称他们为外世界来的人？”
长薇道：“浮空岛本质是一种奇特的现象，而浮空岛之门，则是桥梁，门这边和门那边，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无缺有些震惊，问道：“不同的世界？那是什么意思？”
长薇说道：“少学史书课上有笼统提了那么一句：主世界人满为患，皇族顺应天道，开启通往下界的道路，从此部分贵族、平民在皇恩的诏示下，迁徙下界，创建新的家园。”
长薇说完一笑，又道：“倒是忘了你还没读少学，不过大概就是这意思，门的两边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且下世界生产的大量资源，都用来供给所谓的主世界了。
部分皇公贵族认为下世界私吞生产的资源，下世界认为自己被皇公贵族抢走的资源太多。资源分配不均，便会有民怨，这就是爹目前所面临的战争风险。”
无缺眨了眨眼睛，努力去消化长薇说的东西，字面意思他都明白，但连在一起的意义他又不是很理解，比如资源分配不均、战争风险什么的。
长薇看无缺那认真聆听的样子，知道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去理解历史的意义及政治的意义太难了，于是说：“这样吧，放假这几天，有机会我偷偷带你进第九门殿亲眼看一下？”
无缺眼神一亮，惊喜道：“真的可以吗？？可姐姐不是说这是机密吗？”
长薇解释道：“在安宁城，上官家的人只要年满十六周岁就自动列为兵役，战争时期，更是能举得起刀的都要自动入役。
下午，城牧府已经隐秘向各司部门发出一级战备通知，所以你也算半个预备役军人了，所以咱们在这说的悄悄话，只要你千万别对外传就行。”
无缺满心欢喜，当即应道：“好！我绝不对任何人说！连无疾及小念念都不说！”
长薇闻言也是一乐，无疾和小念念确实说不得，一个头脑简单，有什么话三两下就能诓骗出来了；一个心思单纯，活得无忧无虑，不应该让她接触那些烦恼过早成长。
“行，那你等我消息，有机会了马上出发？再三记住，此事任何人都不要提。”长薇笑道，看弟弟开心，她也开心。
“一言为定！长薇姐姐你最好了！又温柔又漂亮对我们又好，武功高超懂得又多！比无疾聪明一百倍！比小念念好看一千倍！比爹还让我信服！比娘对我还要好！！”无缺笑嘻嘻的说道。
见无缺又彩虹屁了，长薇忍不住又胡乱地揉无缺的脑袋，乐道：“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跟谁学的这些本事？很夜了，还有什么要问的没？”
无缺得偿所愿，欢喜回道：“没有了，长薇姐姐！”
长薇笑道：“那行，你快回去休息吧！不然明早起不来练功，娘又要唠叨了。”
“好哩！长薇姐姐也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无缺此行心满意足，从长薇床上起来，便往窗户那边走去。
“你等等！”长薇一时无语，不省心的弟弟，平日显露出的聪明劲呢？
说完，长薇便起身去开门，说道：“走正门！”
无缺离开，长薇重新把门窗关好，静静的卧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了，从此一条道走到黑，若将来东窗事发，谁人能理解自己？
对于心中所想，她彻夜犹豫着要不要做。
殊不知，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心思，过程里无论有过多少挣扎，结局都导向某个必然的结果。
区别是，普通人莽撞前行，而她上官长薇，自认有足够的智商去应付将来的麻烦而已。
长薇倒是忘了，自己也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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