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请旨2
好不容易等到帝后入殿，众人高呼万岁，按位就坐，宴厅立时就变安静了。
封意寒微微打量，唯一意外的便是那个不久前才封娆妃的和亲公主，竟坐在了皇帝右侧，夜明珠照的大厅亮如白昼，皇后吴氏脸上的难看想掩饰都掩饰不下来，其下一众妃嫔也是神色不一，精彩绝伦。
和亲公主赫连敏，她在赫连傲的府上接触过几次，也不乏几次交锋，可不是个简单的小白兔，尤其是对赫连傲的态度，很是让人想入非非。
她脑海中回想的正欢，腿肚就被人一个猛踢，她精神一个激灵，显以为被人攻击，这一回神就发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没投过来目光的也正在努力的往她这个方向寻找。
眼皮一跳，坏事就到，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第五，以眼相询，但周围过于安静，似乎无人敢说话，这种氛围让她警铃大响，当即起身拱手伏额，惶恐告罪“末将殿前失仪，请陛下恕罪。”
高座之上帝王还未开口，倒是他身侧的年轻妃子掩唇轻笑，声音与她的容颜一致妩媚撩人“封将军这反应确实极快，就是不知因何对陛下的召唤，充耳不闻？”
对方笑得很甜，眼神却像是淬了毒的蛇，冷的很。
封意寒无奈，深知这位娘娘是拿她当开胃的第一道菜，自然不甘示弱。
“臣只是看到同僚们推杯换盏，热闹纷纷，心中颇多感慨，忍不住就想到了臣初入南境前，一个前辈的临终遗言，至今回想，仍就令臣心中激荡，一时便入了神，望陛下恕罪！”她说的铿锵有力，微垂眼眸，眉宇间沙场纵横的英气毕现，让一众各怀心思的魑魅魍魉也有片刻刮目相看，恍以为她要请旨再上战场。
岐王燕临山的目光格外不同，有震惊，有疑惑，目光仔仔细细的将对方好生打量，脑海里闪过一些似是而非的人和事，心神震荡的厉害，就连身侧的燕江平都受到异样，蹙眉瞧着自家父亲。
“何话？”上座天子不怒而威，端坐酒盏，状似随意而问，身侧妖娆后妃眼尾勾魂体贴的添酒入盏，声音娇软“臣妾也好奇的紧，什么样的话，能让将军想得这般入神，大庭广众的，连陛下的话都置之不理。”
封意寒抿紧了唇，就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想动嘴吐槽，这娆妃是不将大不敬的帽子扣到她身上是不会罢休了！
“话虽令臣激荡，但细想多少也有些大言不惭，如今他国贵使尚在，恐不妥当。”她先卖个关子，表现的有些迟疑。
“哦，听将军这话是顾着本皇子在场，不好明说呀。”最后一夜，赫连将原是准备独身看戏的，万没想到对方倒是主动把火烧到他身上，当即悠闲的开口“便是如此，说的本皇子也好奇了。”
“既如此，爱卿便无须藏着掖着了，朕将东林王的洗尘宴和二皇子的践行宴放在一起，等同双庆，众卿皆可畅言。”帝王放下酒盏看向她，拍了拍缠在他手臂上的芊芊玉手，以示安抚，眸色深沉，威严的神色里揉进了些许含有他意的笑。
“昔年在皇兄府上初识，本宫便觉得将军特别，不似一般鹤寒潭的姑娘娇柔曲迎，将军当年动手教训本宫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般瞻前顾后。”旧事重提，娆妃的目光有追忆，有玩味，说出的话也似玩笑，却句句将她往刀锋上引。
“当年有大皇兄撑腰，将军在府上自然耀武扬威的很。”赫连将右手搭在膝盖上，晃动着手中杯盏，帮腔作势。
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家常，引得多数人对当年封意寒在匈奴的经历遐想不断。
封意寒没有理会两人的话，而是肃穆答道“既如此，臣便妄言了，那位前辈曾说，身为大禹将士，当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护国之疆士，分寸不让，凡犯大禹者，虽远必诸，张国之军魂，安民之根本，扬君之国威，保家护民。供盛世繁华，坚决不退。”她略微停顿，神色缓缓放松“臣见此宴情景，就想到了他说的海晏河清，一时就入了神。”
微风呼呼，从每个可以沁透的角落穿梭而来，宫灯闪烁，明亮的夜明珠清晰的照着她的眉眼，沉着刚毅，一半英气一半温柔，铮铮誓言像是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声声激昂，向着指定的目标鼓动前行。
她微微含笑毫不畏惧的转向二皇子渐而难看的面色，笑的邪气横生。
挑衅味十足。
他们想把话题引到让人遐想的方向遭帝王猜忌，封意寒照样可以再将话题引回她要到的地方勾所有人共鸣。
这样的话是真是假，是出自他口，还是封意寒自己所言，无人可断，更无人会去在意，从繁华宫宴想到定国安邦，思路也完全没有问题，最好能掐断接下来有可能预备好的针对。
“好！好！”老太傅一激动，精神都抖擞了“我大禹将士，当该如此！小乐儿说的好！”
柳无恙再侧紧张的看着他，暗暗提醒他不要过于激动，哪知老太傅横了自家嫡孙一眼贬道“注意什么！就你如此，何以成事！”
这一声小乐儿唤的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若换封意寒与柳无恙言辞熟识倒也罢了，只是老太傅刚正惯了，极少对晚辈这么亲昵，引人好奇。
有了太傅领头，不少正直的大臣也纷纷附合，东林老王爷坐在轮椅上，事不关己的旁观，像个游离在宴会之外的人，反倒是顾澜双眸含笑生辉，像是对她的言论十分感兴趣，好在没有作妖。
意寒心中十分感激柳爷爷的鼎力相助，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想保守这份关系，避免节外生枝。她身形微转，态度恭敬，面向太傅弯腰“太傅过誉了，可惜了那位前辈在戍边战役中阵亡，否则定能让二皇子认真的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耀武扬威。”
“陛下，封将军这一张巧嘴，说的臣妾恐慌。”美人蹙眉，身体更加贴近帝王，似有后怕“匈奴与大禹已是姻亲，将军态度如此挑衅，臣妾怕使团回国后，传入我父皇耳中，惶惶不能心安啊。若再引两国猜疑，何以结两国友好？”
“娘娘此言差矣，封将军为一国领将，所言表达的也不过是为将的忠诚与信仰，传达将士的遗言与志向，何以误两国邦交。”温行知朗朗起身开口，封意寒眉间一跳，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攒了不少的怒气。
匈奴的鹤寒谭温行知略有耳闻，他有想过这么多年，他的丫头在军营里会有怎样的经历和困难，也做好了面对和心疼的准备，她初回京的那场宫宴，他在府中苦等两日也未见她回，所以恼她没心没肺未肯参加，事后听人提起又后悔不已，今日他坐在这里，就算将军府已无往日之辉煌，他仍旧是她舅舅，就断没有再让他的丫头孤立无援，无人帮腔。
赫连敏指甲陷入肉里，不甘和嫉妒在胸中双重冲撞，她强迫自己冷静分析，她人己入了和亲的路，后宫生存最仰仗的便是皇帝的宠爱，不能表现的太过刻意，来日方长，往后总有机会较量，于是可怜兮兮的仰望帝王“陛下，臣妾不懂什么国事，只是想着如今两国和亲，机会正好，想弥补一下当初的遗憾而己，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
帝王善权衡，自然不会刚宠就落了美人的面子，配合的询问，像极了对她的话感兴趣“爱妃，此言何意？”
高坐皇位的人面色宠溺的看着美人撒娇，笑起来的那张脸像是隔了一层很厚的皮，让人感觉不真切。
“当年封将军以弹唱不俗的歌喉入了我皇兄的府，臣妾慕名而去，奈何皇兄护的紧，始终没能亲耳所听，本想今日沾着陛下的光，一了心愿……”她说的声音渐小，像是意识到了错误，怕被猜忌不敢再说下去。
封意寒忍不住想翻白眼，这样的欲语还休，更是我见犹怜，当着众大臣的面，她料定陛下自然不会拒绝。
目光斜见自家舅舅还想开口说话，封意寒赶忙表态，与其被动点名，不如主动接受，断了舅舅想维护的意图“不过是一首歌，若陛下与娘娘不弃，臣愿献唱一曲，为众同僚助助兴。”
赫连敏最大的目的不过是想挑拨离间，在所有人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若在最初她也许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想到时渊，未来如何，尚不能断定，也不能确定陛下对她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但终归试探还是有的，所以她不能拉舅舅下水，尽量保持低调作小。
果然，高台上的帝王略微沉吟一笑，大手一挥敲定了准奏。
封意寒要了琵琶，弹唱了一曲王菲的如愿。
要说穿越最大的利处，那就是可以理直气壮的抄袭别人的成果，收为己出，还不用担心被拆穿。
就当是唱给外公听。
她端坐厅中，试了一个音，双目不斜视，琵琶声响，歌声便缓缓散开……
“你是遥遥的路，是山野大雾里的风，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
歌声空灵缭绕，注满真情，温行知抿唇看着，捏紧了手掌，旁人听不出，但是他能。那怀抱琵琶的姑娘与其说是在弹唱，倒不如说是在趁此机会追思，宣泄念想。
“你的手我蹒跚在牵，请带我去远方，而我将爱你所爱的明天，念你所念的永远，走你所走的长路，这样的爱你啊……”
封意寒微微打量，唯一意外的便是那个不久前才封娆妃的和亲公主，竟坐在了皇帝右侧，夜明珠照的大厅亮如白昼，皇后吴氏脸上的难看想掩饰都掩饰不下来，其下一众妃嫔也是神色不一，精彩绝伦。
和亲公主赫连敏，她在赫连傲的府上接触过几次，也不乏几次交锋，可不是个简单的小白兔，尤其是对赫连傲的态度，很是让人想入非非。
她脑海中回想的正欢，腿肚就被人一个猛踢，她精神一个激灵，显以为被人攻击，这一回神就发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没投过来目光的也正在努力的往她这个方向寻找。
眼皮一跳，坏事就到，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第五，以眼相询，但周围过于安静，似乎无人敢说话，这种氛围让她警铃大响，当即起身拱手伏额，惶恐告罪“末将殿前失仪，请陛下恕罪。”
高座之上帝王还未开口，倒是他身侧的年轻妃子掩唇轻笑，声音与她的容颜一致妩媚撩人“封将军这反应确实极快，就是不知因何对陛下的召唤，充耳不闻？”
对方笑得很甜，眼神却像是淬了毒的蛇，冷的很。
封意寒无奈，深知这位娘娘是拿她当开胃的第一道菜，自然不甘示弱。
“臣只是看到同僚们推杯换盏，热闹纷纷，心中颇多感慨，忍不住就想到了臣初入南境前，一个前辈的临终遗言，至今回想，仍就令臣心中激荡，一时便入了神，望陛下恕罪！”她说的铿锵有力，微垂眼眸，眉宇间沙场纵横的英气毕现，让一众各怀心思的魑魅魍魉也有片刻刮目相看，恍以为她要请旨再上战场。
岐王燕临山的目光格外不同，有震惊，有疑惑，目光仔仔细细的将对方好生打量，脑海里闪过一些似是而非的人和事，心神震荡的厉害，就连身侧的燕江平都受到异样，蹙眉瞧着自家父亲。
“何话？”上座天子不怒而威，端坐酒盏，状似随意而问，身侧妖娆后妃眼尾勾魂体贴的添酒入盏，声音娇软“臣妾也好奇的紧，什么样的话，能让将军想得这般入神，大庭广众的，连陛下的话都置之不理。”
封意寒抿紧了唇，就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想动嘴吐槽，这娆妃是不将大不敬的帽子扣到她身上是不会罢休了！
“话虽令臣激荡，但细想多少也有些大言不惭，如今他国贵使尚在，恐不妥当。”她先卖个关子，表现的有些迟疑。
“哦，听将军这话是顾着本皇子在场，不好明说呀。”最后一夜，赫连将原是准备独身看戏的，万没想到对方倒是主动把火烧到他身上，当即悠闲的开口“便是如此，说的本皇子也好奇了。”
“既如此，爱卿便无须藏着掖着了，朕将东林王的洗尘宴和二皇子的践行宴放在一起，等同双庆，众卿皆可畅言。”帝王放下酒盏看向她，拍了拍缠在他手臂上的芊芊玉手，以示安抚，眸色深沉，威严的神色里揉进了些许含有他意的笑。
“昔年在皇兄府上初识，本宫便觉得将军特别，不似一般鹤寒潭的姑娘娇柔曲迎，将军当年动手教训本宫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般瞻前顾后。”旧事重提，娆妃的目光有追忆，有玩味，说出的话也似玩笑，却句句将她往刀锋上引。
“当年有大皇兄撑腰，将军在府上自然耀武扬威的很。”赫连将右手搭在膝盖上，晃动着手中杯盏，帮腔作势。
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家常，引得多数人对当年封意寒在匈奴的经历遐想不断。
封意寒没有理会两人的话，而是肃穆答道“既如此，臣便妄言了，那位前辈曾说，身为大禹将士，当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护国之疆士，分寸不让，凡犯大禹者，虽远必诸，张国之军魂，安民之根本，扬君之国威，保家护民。供盛世繁华，坚决不退。”她略微停顿，神色缓缓放松“臣见此宴情景，就想到了他说的海晏河清，一时就入了神。”
微风呼呼，从每个可以沁透的角落穿梭而来，宫灯闪烁，明亮的夜明珠清晰的照着她的眉眼，沉着刚毅，一半英气一半温柔，铮铮誓言像是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声声激昂，向着指定的目标鼓动前行。
她微微含笑毫不畏惧的转向二皇子渐而难看的面色，笑的邪气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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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把话题引到让人遐想的方向遭帝王猜忌，封意寒照样可以再将话题引回她要到的地方勾所有人共鸣。
这样的话是真是假，是出自他口，还是封意寒自己所言，无人可断，更无人会去在意，从繁华宫宴想到定国安邦，思路也完全没有问题，最好能掐断接下来有可能预备好的针对。
“好！好！”老太傅一激动，精神都抖擞了“我大禹将士，当该如此！小乐儿说的好！”
柳无恙再侧紧张的看着他，暗暗提醒他不要过于激动，哪知老太傅横了自家嫡孙一眼贬道“注意什么！就你如此，何以成事！”
这一声小乐儿唤的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若换封意寒与柳无恙言辞熟识倒也罢了，只是老太傅刚正惯了，极少对晚辈这么亲昵，引人好奇。
有了太傅领头，不少正直的大臣也纷纷附合，东林老王爷坐在轮椅上，事不关己的旁观，像个游离在宴会之外的人，反倒是顾澜双眸含笑生辉，像是对她的言论十分感兴趣，好在没有作妖。
意寒心中十分感激柳爷爷的鼎力相助，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想保守这份关系，避免节外生枝。她身形微转，态度恭敬，面向太傅弯腰“太傅过誉了，可惜了那位前辈在戍边战役中阵亡，否则定能让二皇子认真的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耀武扬威。”
“陛下，封将军这一张巧嘴，说的臣妾恐慌。”美人蹙眉，身体更加贴近帝王，似有后怕“匈奴与大禹已是姻亲，将军态度如此挑衅，臣妾怕使团回国后，传入我父皇耳中，惶惶不能心安啊。若再引两国猜疑，何以结两国友好？”
“娘娘此言差矣，封将军为一国领将，所言表达的也不过是为将的忠诚与信仰，传达将士的遗言与志向，何以误两国邦交。”温行知朗朗起身开口，封意寒眉间一跳，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攒了不少的怒气。
匈奴的鹤寒谭温行知略有耳闻，他有想过这么多年，他的丫头在军营里会有怎样的经历和困难，也做好了面对和心疼的准备，她初回京的那场宫宴，他在府中苦等两日也未见她回，所以恼她没心没肺未肯参加，事后听人提起又后悔不已，今日他坐在这里，就算将军府已无往日之辉煌，他仍旧是她舅舅，就断没有再让他的丫头孤立无援，无人帮腔。
赫连敏指甲陷入肉里，不甘和嫉妒在胸中双重冲撞，她强迫自己冷静分析，她人己入了和亲的路，后宫生存最仰仗的便是皇帝的宠爱，不能表现的太过刻意，来日方长，往后总有机会较量，于是可怜兮兮的仰望帝王“陛下，臣妾不懂什么国事，只是想着如今两国和亲，机会正好，想弥补一下当初的遗憾而己，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
帝王善权衡，自然不会刚宠就落了美人的面子，配合的询问，像极了对她的话感兴趣“爱妃，此言何意？”
高坐皇位的人面色宠溺的看着美人撒娇，笑起来的那张脸像是隔了一层很厚的皮，让人感觉不真切。
“当年封将军以弹唱不俗的歌喉入了我皇兄的府，臣妾慕名而去，奈何皇兄护的紧，始终没能亲耳所听，本想今日沾着陛下的光，一了心愿……”她说的声音渐小，像是意识到了错误，怕被猜忌不敢再说下去。
封意寒忍不住想翻白眼，这样的欲语还休，更是我见犹怜，当着众大臣的面，她料定陛下自然不会拒绝。
目光斜见自家舅舅还想开口说话，封意寒赶忙表态，与其被动点名，不如主动接受，断了舅舅想维护的意图“不过是一首歌，若陛下与娘娘不弃，臣愿献唱一曲，为众同僚助助兴。”
赫连敏最大的目的不过是想挑拨离间，在所有人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若在最初她也许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想到时渊，未来如何，尚不能断定，也不能确定陛下对她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但终归试探还是有的，所以她不能拉舅舅下水，尽量保持低调作小。
果然，高台上的帝王略微沉吟一笑，大手一挥敲定了准奏。
封意寒要了琵琶，弹唱了一曲王菲的如愿。
要说穿越最大的利处，那就是可以理直气壮的抄袭别人的成果，收为己出，还不用担心被拆穿。
就当是唱给外公听。
她端坐厅中，试了一个音，双目不斜视，琵琶声响，歌声便缓缓散开……
“你是遥遥的路，是山野大雾里的风，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
歌声空灵缭绕，注满真情，温行知抿唇看着，捏紧了手掌，旁人听不出，但是他能。那怀抱琵琶的姑娘与其说是在弹唱，倒不如说是在趁此机会追思，宣泄念想。
“你的手我蹒跚在牵，请带我去远方，而我将爱你所爱的明天，念你所念的永远，走你所走的长路，这样的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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