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葵花现江湖
“何出此言？”老太监卸去了假胡子，依旧习惯性地抚了一把下巴。
可惜，失明的双目，让人无法解读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因为，他们使的是……葵花剑法！”李好斩钉截铁地说。
“葵花剑法？”苗眉儿和花宝宝大吃一惊，“江湖上失传已久的葵花剑法？”
“相传，习练葵花剑法，须得先挥刀自宫。”李好叹了口气，接着问，“想必你老人家早已练就了这套传奇剑法了。而且变着法子欺骗阉割了不少人，随便教他们几招葵花剑法，来给你当手下吧？”
老太监呵呵笑着，花白的头发似乎散发着某种奇妙的光芒：“不错！咱家当年能在御前伺候，就是靠着这套葵花剑法。要不然，我如何才能护得万岁爷周全?御前侍卫那些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候，每一个靠得住！”
“可惜，咱这无根之身，后来又瞎了双目，终究不能再留在万岁爷跟前了。”老太监言语之间有些许失落，“只能流落江湖，闲淡度日，了此余生了。”
“其实，原本我很佩服王公公，在宫里时候是个不错的人。可惜，你后来踏足江湖，反而成了一个不太好的人。”
“人？”老太监冷冷一笑：“不管你说我是不错的人，还是不太好的人，起码把我当人！想当初，刚进宫里时，没人把我们太监当正常人看——不！是没有人把我们太监当人看！”
太监已非正常男性，确实会遭人鄙夷。别看在宫里是皇帝的眼前人，但终究是低贱之身，常常遭妃子贵嫔们、王公大臣们的羞辱，个中辛酸凄楚，自是不言而喻。
“别人在咱家面前跪拜作揖，表面上尊崇，其实背地里不知嘲弄咱家多少回！”老太监森然道。
“唉，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把你们当人看！”李好手里握着那张幺鸡的牌，在桌上轻轻地一扣一扣，“而且太监里也出了不少人才！前朝三宝太监郑和大人，一样赢得天下人尊敬。你又何须妄自菲薄?”
“这我倒是一点都不怀疑！”老太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因为当年你进宫时，还把陛下赏给你的桂花糕，送给咱家吃。还奶声奶气地叫‘爷爷，请你吃桂花糕，可甜了！’咱家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哦？”李好愣了一下，“我怎么不记得了！”
“所以，那天你小子闲逛到内务府的阉房，差点被割了***。还是咱家及时出现，把你小子从阉割刀下救了出来！”老太监嘿嘿一笑，“要不然，你小子恐怕就留在咱家身边伺候万岁爷了！”
“啊？！”李好顿觉下体一阵发凉，只灌后背，上冲后脑，想不到自己小时候进宫差点成了太监，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
“怕什么？我们验过了，还在呢！”苗眉儿吃吃发笑。
花宝宝似乎想笑却笑不出来，一脸尴尬，似乎害怕自己也被……
“不过，咱家现在倒是有点后悔！早知道当时就看着你被阉割，省得你如今祸害不少小姑娘，背上个风流的名声！”
“冤枉啊！”李好慌忙解释，“我何时祸害小姑娘？我敢打赌，不曾祸害一个良家妇女！”
苗眉儿撇了撇嘴角，似乎不信：“我怎么就不相信呢？我要是你这样的帅小伙子，早就疯魔万千少女了！”
花宝宝忽然砸了砸口，说：“有没有花生米，我想吃花生米！”
无人搭理花宝宝，他便不做声。
“所以，咱家就故意让你赢牌，放你一马！”老太监森森地说，“剩下两个，可就倒霉了！”
“不是，我们刚才不是赢了吗？你这老东西怎么说话不算话？”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苗眉儿和花宝宝有点失措。
“啪！啪！”老太监甩手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两人眼里直冒金星。
手法快极了！甚至根本都没看清怎么出手的，脸上就挨了热辣辣的耳光！
“刚才真是白给你们上课了！”老太监阴森森地说，“对前辈尊重些！他赢是他赢，又不是你俩赢！”
李好有点哭笑不得。
“阉房准备好了吧？带这家伙去净身，给你们添一个小伙伴！”老太监似乎是在跟手下说，又似乎是在跟花宝宝说，“放心，割完了咱家教你练习葵花剑法！以后就叫你小花子吧！”
这次轮到李好吃吃笑起来。
“浴室也准备好了吧？带这丫头去洗干净身子，给咱家床上添个小宝贝！”老太监似乎是在跟手下说，又似乎是在跟苗眉儿说，“放心，洗完了咱家教你如何下毒解毒！以后叫你什么名儿好呢？”
这下李好不笑了，因为老太监的手下开始动手，准备分别带花宝宝和苗眉儿，去按照老太监所说的行事。
“求求你，放了我！”花宝宝似乎开始有哭腔了，“老前辈，饶了我吧。我还有个女儿，也才七八岁，我要是留在这里，就再没脸面回去见她了！”
“求求你，放了我！”苗眉儿也学着有哭腔了，“老前辈，也饶了我吧。我还有个儿子，我要是留在这里伺候您老人家，就再没脸面回去见他了！”
花宝宝一愣：“你什么时候有个儿子？”
老太监冷冷道：“我看是干儿子，是二十岁的干儿子吧？”
苗眉儿三十多岁的年龄，也是风情万种，行走江湖，哪里有什么子女，见自己被老太监识破，慌不迭地说，“花宝宝你也撒谎，你哪有什么女儿？还七八岁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会撒谎呢！”
“好了！王公公！”李好忍不住叹了口气，指尖发力，把手里的幺鸡，以飞刀手法猛然扣向老太监，“说吧，怎样才能放了他们俩？”
……
可惜，失明的双目，让人无法解读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因为，他们使的是……葵花剑法！”李好斩钉截铁地说。
“葵花剑法？”苗眉儿和花宝宝大吃一惊，“江湖上失传已久的葵花剑法？”
“相传，习练葵花剑法，须得先挥刀自宫。”李好叹了口气，接着问，“想必你老人家早已练就了这套传奇剑法了。而且变着法子欺骗阉割了不少人，随便教他们几招葵花剑法，来给你当手下吧？”
老太监呵呵笑着，花白的头发似乎散发着某种奇妙的光芒：“不错！咱家当年能在御前伺候，就是靠着这套葵花剑法。要不然，我如何才能护得万岁爷周全?御前侍卫那些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候，每一个靠得住！”
“可惜，咱这无根之身，后来又瞎了双目，终究不能再留在万岁爷跟前了。”老太监言语之间有些许失落，“只能流落江湖，闲淡度日，了此余生了。”
“其实，原本我很佩服王公公，在宫里时候是个不错的人。可惜，你后来踏足江湖，反而成了一个不太好的人。”
“人？”老太监冷冷一笑：“不管你说我是不错的人，还是不太好的人，起码把我当人！想当初，刚进宫里时，没人把我们太监当正常人看——不！是没有人把我们太监当人看！”
太监已非正常男性，确实会遭人鄙夷。别看在宫里是皇帝的眼前人，但终究是低贱之身，常常遭妃子贵嫔们、王公大臣们的羞辱，个中辛酸凄楚，自是不言而喻。
“别人在咱家面前跪拜作揖，表面上尊崇，其实背地里不知嘲弄咱家多少回！”老太监森然道。
“唉，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把你们当人看！”李好手里握着那张幺鸡的牌，在桌上轻轻地一扣一扣，“而且太监里也出了不少人才！前朝三宝太监郑和大人，一样赢得天下人尊敬。你又何须妄自菲薄?”
“这我倒是一点都不怀疑！”老太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因为当年你进宫时，还把陛下赏给你的桂花糕，送给咱家吃。还奶声奶气地叫‘爷爷，请你吃桂花糕，可甜了！’咱家一辈子都记在心里。”
“哦？”李好愣了一下，“我怎么不记得了！”
“所以，那天你小子闲逛到内务府的阉房，差点被割了***。还是咱家及时出现，把你小子从阉割刀下救了出来！”老太监嘿嘿一笑，“要不然，你小子恐怕就留在咱家身边伺候万岁爷了！”
“啊？！”李好顿觉下体一阵发凉，只灌后背，上冲后脑，想不到自己小时候进宫差点成了太监，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
“怕什么？我们验过了，还在呢！”苗眉儿吃吃发笑。
花宝宝似乎想笑却笑不出来，一脸尴尬，似乎害怕自己也被……
“不过，咱家现在倒是有点后悔！早知道当时就看着你被阉割，省得你如今祸害不少小姑娘，背上个风流的名声！”
“冤枉啊！”李好慌忙解释，“我何时祸害小姑娘？我敢打赌，不曾祸害一个良家妇女！”
苗眉儿撇了撇嘴角，似乎不信：“我怎么就不相信呢？我要是你这样的帅小伙子，早就疯魔万千少女了！”
花宝宝忽然砸了砸口，说：“有没有花生米，我想吃花生米！”
无人搭理花宝宝，他便不做声。
“所以，咱家就故意让你赢牌，放你一马！”老太监森森地说，“剩下两个，可就倒霉了！”
“不是，我们刚才不是赢了吗？你这老东西怎么说话不算话？”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苗眉儿和花宝宝有点失措。
“啪！啪！”老太监甩手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两人眼里直冒金星。
手法快极了！甚至根本都没看清怎么出手的，脸上就挨了热辣辣的耳光！
“刚才真是白给你们上课了！”老太监阴森森地说，“对前辈尊重些！他赢是他赢，又不是你俩赢！”
李好有点哭笑不得。
“阉房准备好了吧？带这家伙去净身，给你们添一个小伙伴！”老太监似乎是在跟手下说，又似乎是在跟花宝宝说，“放心，割完了咱家教你练习葵花剑法！以后就叫你小花子吧！”
这次轮到李好吃吃笑起来。
“浴室也准备好了吧？带这丫头去洗干净身子，给咱家床上添个小宝贝！”老太监似乎是在跟手下说，又似乎是在跟苗眉儿说，“放心，洗完了咱家教你如何下毒解毒！以后叫你什么名儿好呢？”
这下李好不笑了，因为老太监的手下开始动手，准备分别带花宝宝和苗眉儿，去按照老太监所说的行事。
“求求你，放了我！”花宝宝似乎开始有哭腔了，“老前辈，饶了我吧。我还有个女儿，也才七八岁，我要是留在这里，就再没脸面回去见她了！”
“求求你，放了我！”苗眉儿也学着有哭腔了，“老前辈，也饶了我吧。我还有个儿子，我要是留在这里伺候您老人家，就再没脸面回去见他了！”
花宝宝一愣：“你什么时候有个儿子？”
老太监冷冷道：“我看是干儿子，是二十岁的干儿子吧？”
苗眉儿三十多岁的年龄，也是风情万种，行走江湖，哪里有什么子女，见自己被老太监识破，慌不迭地说，“花宝宝你也撒谎，你哪有什么女儿？还七八岁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会撒谎呢！”
“好了！王公公！”李好忍不住叹了口气，指尖发力，把手里的幺鸡，以飞刀手法猛然扣向老太监，“说吧，怎样才能放了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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