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小白
“还没找到吗？”张振紧抓着对讲机，两眉紧锁，“是按照我说的，把长相类似付玲、程斌、魏谦的人都控制起来吗？”
“明白，我们是对着相片找的。”对讲机那边电流声刺啦作响，虽然语气带着疑惑，但仍旧没有问出来。
张振叹一口气，沉默地在人流穿行，目光扫视过每一人的面孔，面色凝重无比。有些东西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他怎么跟底下兄弟说？
“队长，有情况。”
“是抓到魏谦了？我马上过去！”张振冲着对讲机吼道，旁边的人群也十分识趣地让出空隙。
“不是。”对讲机地回答浇了张振一头冷水，“有人目击了一场凶杀。”
凶杀……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张振拿着对讲机，表情凝重的好似滴得出水来：“其余人继续找人。刚子说位置，我马上过去。”
就在这时张振左兜里的电话响起，让他的眉头紧锁在一起，这是内部电话，没有特殊情况，没人会在这种时候打来。张振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怎么回事？”
张振听着听筒那边的话语，脸上的阴云消散些许，拽着对讲机道：“老王，小邢跟我，剩下的人待命，跟交通队说不用麻烦了，感谢兄弟部门的帮助。”
不能……张振拿着对讲机的手重重垂下，再死人了。
……
夕阳沉落，皓月东升。时间到了晚上七点，魏谦自从闹市脱身后，没有丝毫停留，来到了一栋六层老式楼房前。
那是付玲殒命的楼房，也成了魏谦的躲避之地。
“别人都知道犯事该往法外之地跑。”魏谦脸上露出的笑容将脸上的皱纹连起，显得狰狞而又骇人，“但谁能想到我魏谦会躲到案发现场。”
魏谦甚至没有试图躲开一楼的摄像头，就这样慢悠悠地上到六楼，这里有他秘密购置的房屋。虽说面积不大，但五脏俱全，门左手边的厨房更是设备齐全，冰箱、燃气灶自不用说，甚至还增设了烧烤架。
魏谦掏出钥匙，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位少年倚坐在客厅窗口上，白衫黑裤，窗帘随风飘动，将少年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中。
“你是谁？”男人皱眉看向对方，自己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这个地方，他是怎么知道的。
少年并没有回答他，默默将手机放回兜里，转头看向对方，一头黑发随风而动，“终于见面了，魏谦先生。”
“你……到底是谁？”魏谦摸了摸自己的脸，头皮有些发麻，现在自己可没有把脸变回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名字的话……”陆士明笑了笑，语气平淡而从容，“先启，L。”
装神弄鬼。魏谦并没有恢复自己的面容，仍旧保持着中年人的面容，两眼微眯道：“你来这做什么？”
“除了凶手，应该没人会知道藏尸地在哪吧？”陆士明从窗台一跃而下，“目的当然是抓你归案。”
“藏尸地？什么藏尸地？”魏谦还心存侥幸，注意到对方绑着绷带的左手，脸色多着几分不悦，指着门口道，“这是我家，看你是未成年，偷的东西赶紧放回去，马上给我滚出去。”
还以为自己能装是吗？你想演的话，那我就陪你演。陆士明轻笑一声，抬脚就往门口走去：“看来是我看错了，打搅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呵，这还差不多，我就不找你家长了。”魏谦点点头，向左横跨让出门口，一副不予追究的样子。
两人擦肩而过，剧变陡然发生。
魏谦左手成刀，一掌劈向陆士明的后颈。陆士明悍然转身，“他”适时附身，右臂立起，挡住魏谦蓄谋已久的攻势。
“还是忍不住了吗？”陆士明身体微红，右臂悄然发力，推开魏谦的左手，顺势向前一踏，左肘顶出，就向着魏谦小腹撞去。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魏谦将面容变为程斌，但身体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右脚后拉半步，蹬住地面，身体微弓，同样以左侧身体撞了过去！
两人就像是两头发狂的公牛，被红布影响，一路加速，最终红布撤去，失去控制地撞向对方。
“很难吗？”陆士明闷哼一声，罕见地在力量上吃了亏。年龄上自己确实吃一些亏，但能力加持下，力量应该可以实现反超，难道说每个能力者都会获得身体机能的提升？大脑在迅速处理着信息，但仍不影响自己讲话，“你每次都是行凶之后，才能变成对方模样不是吗？或者应该称你为‘换形师’？不，‘掠形者’才更贴切。”
“你是警方的人？”魏谦不觉得一个普通高中生能掌握自己这么多信息，联想到下午那场“虎头蛇尾”的抓捕，顿时寒毛一立，哪里还不明白此刻自己已是瓮中之鳖。
“你算计我？！”魏谦又惊又怒，都是自己坑害别人的份，竟然会阴沟里翻船，被一个高中生算计了一把。
注意力在这上面？他不知道能力者不止一人？陆士明倒是坦荡，掏出兜里的手机，上面的通话界面还放着光亮，脸上表情没有半点羞愧道：“抱歉，好像报警的时候没有挂断？”
“我走你好像拦不住吧？”魏谦双臂垂下，悄悄向后拉开一步，仿佛恢复之前摆脱警方追捕的，“我换个模样，你又能那我怎么样呢？”
“指纹，魏先生作案后都会刻意抹除指纹。”陆士明将电话挂断，放回自己兜中，远处隐隐有警笛声传来，“我猜……魏先生无法更改自己的指纹吧？”
嘭——
魏谦身躯一扑，闪身进入了旁边的厨房，一把将木门关上，变成了阻拦陆士明的障碍。
不好！陆士明想到了厨房的窗户，他不知道能力对身体机能提升有多少。若是魏谦跳窗逃跑，那一切都布置都白费了！指纹？不过是陆士明让对方放弃逃跑的一面之词，那也得抓到人后，才能用来验明真身。陆士明伸手推开门，警方到达还有一段时间，他必须趁现在解决。
“小白！”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嘶吼，陆士明推门看去，发现魏谦已经从刀架上抽出菜刀，向自己扔了过来，刀刃旋转，直至自己的脑袋！
哐！
刀刃砍入木板声音传来，冷汗顺着陆士明额头滑下，若不是声音提前出声，自己及时关门挡住，现在砍进来的，就是自己的头骨了。
“给我死。”魏谦对尖刀有种特殊偏爱，拿着剔骨尖刀，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不行，这里空间太小，没地方躲闪。陆士明向后边闪边退回客厅，但身上划出几道伤口，渗出的鲜血染红自己洁白的衬衫。体温还在逐渐升高，若不是有“他”附身，让自己能观察到对方出刀，不知道已经中多少刀了。
“小子，多管闲事的感觉好吗？”魏谦此刻相貌一变，没有眉毛，勉强辨认的出是一张男人的脸，烧伤的疤痕遍布整个面庞，“你明明什么都不懂！”
嘭。肉体撞击到墙壁，传来一声闷响。
没路了！陆士明心中一惊，刚歪头躲开刀刃，但魏谦的右手已经伸了过来，一把扼住陆士明的脖子。
“老子为了她，什么都给她了。”感知着手中对方气管的蠕动，魏谦右手的力气缓缓加大，“她钱不够花，是我每个月只吃一顿，把生活费都给了她：她喜欢烤肉，是我特地花了半年时间去学；她住宿的地方起火，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她抱了出来……”
男人声音哽咽了一下，他左侧窗外的晚风吹进，那人面容瞬间模糊消失，只留下那双已经陷入癫狂的双眼，让陆士明永生难忘：“但为什么她要因为面容抛弃我！”
这到底什么？陆士明面色已经涨成紫黑色，清晰迅速的思维变得迟缓凝滞起来。在陆士明眼中，男人瞳孔赤红，眼白却被黑暗吞噬，面容不断转幻消失，没有半点理智可言。
男人左手持刀刺下，越来越近的警笛声让他加大了力气。只要他把陆士明杀死，借着他的身份，说不定还有从警方逃走一线生机。而且还杀死了一个对自己无比了解对手，断绝后患。
“杀戮不是因为有理由，就是正确的。”刀刃迟迟没有刺下，陆士明右手死死抓住刀柄，与魏谦僵持起来。陆士明绑着绷带的左手发力，让魏谦的钳制不再那么死：“程斌呢？那个中年人呢？他们是又做错了什么？”
“闭嘴，你懂什么？”刀刃缓缓向陆士明心脏靠近，魏谦选的限制让陆士明十分难受，左手受伤，掰不开对方的手掌；掰不开手掌，呼吸无法畅通；呼吸不畅，右手就无法有足够气力僵持。
要死了吗？陆士明自嘲一笑，还想掩盖能力者存在，结果自己还是做不到啊。
“小白，坚持住。”因为越发混沌的脑袋，模糊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陆士明没在乎声音给自己来不及新加的称呼，左手松开，不受自己控制地撑在魏谦的胸膛上，“我们，不会死。”
就在这时，陆士明全身猛然发力，将魏谦向右侧带去。脚步腾挪，两人瞬间攻守易位，陆士明将魏谦推至窗台，力气没有半分减弱的意思，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中，接着冲劲将魏谦一把推下。
脖颈处的压迫猛然消失，魏谦双目怒睁，双手伸开，想要抓住什么，但外面没有什么东西供他抓住。
魏谦的惨叫声从楼下传来，随着重物落地的一声“嘭”后，惨叫声戛然而止。
陆士明右手捂住喉咙，向后跌坐在地上，瞳孔微微放大，冷汗落下，警笛声已经行至楼下，大口喘息起来。
自己……杀人了？
“明白，我们是对着相片找的。”对讲机那边电流声刺啦作响，虽然语气带着疑惑，但仍旧没有问出来。
张振叹一口气，沉默地在人流穿行，目光扫视过每一人的面孔，面色凝重无比。有些东西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他怎么跟底下兄弟说？
“队长，有情况。”
“是抓到魏谦了？我马上过去！”张振冲着对讲机吼道，旁边的人群也十分识趣地让出空隙。
“不是。”对讲机地回答浇了张振一头冷水，“有人目击了一场凶杀。”
凶杀……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张振拿着对讲机，表情凝重的好似滴得出水来：“其余人继续找人。刚子说位置，我马上过去。”
就在这时张振左兜里的电话响起，让他的眉头紧锁在一起，这是内部电话，没有特殊情况，没人会在这种时候打来。张振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怎么回事？”
张振听着听筒那边的话语，脸上的阴云消散些许，拽着对讲机道：“老王，小邢跟我，剩下的人待命，跟交通队说不用麻烦了，感谢兄弟部门的帮助。”
不能……张振拿着对讲机的手重重垂下，再死人了。
……
夕阳沉落，皓月东升。时间到了晚上七点，魏谦自从闹市脱身后，没有丝毫停留，来到了一栋六层老式楼房前。
那是付玲殒命的楼房，也成了魏谦的躲避之地。
“别人都知道犯事该往法外之地跑。”魏谦脸上露出的笑容将脸上的皱纹连起，显得狰狞而又骇人，“但谁能想到我魏谦会躲到案发现场。”
魏谦甚至没有试图躲开一楼的摄像头，就这样慢悠悠地上到六楼，这里有他秘密购置的房屋。虽说面积不大，但五脏俱全，门左手边的厨房更是设备齐全，冰箱、燃气灶自不用说，甚至还增设了烧烤架。
魏谦掏出钥匙，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位少年倚坐在客厅窗口上，白衫黑裤，窗帘随风飘动，将少年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中。
“你是谁？”男人皱眉看向对方，自己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这个地方，他是怎么知道的。
少年并没有回答他，默默将手机放回兜里，转头看向对方，一头黑发随风而动，“终于见面了，魏谦先生。”
“你……到底是谁？”魏谦摸了摸自己的脸，头皮有些发麻，现在自己可没有把脸变回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名字的话……”陆士明笑了笑，语气平淡而从容，“先启，L。”
装神弄鬼。魏谦并没有恢复自己的面容，仍旧保持着中年人的面容，两眼微眯道：“你来这做什么？”
“除了凶手，应该没人会知道藏尸地在哪吧？”陆士明从窗台一跃而下，“目的当然是抓你归案。”
“藏尸地？什么藏尸地？”魏谦还心存侥幸，注意到对方绑着绷带的左手，脸色多着几分不悦，指着门口道，“这是我家，看你是未成年，偷的东西赶紧放回去，马上给我滚出去。”
还以为自己能装是吗？你想演的话，那我就陪你演。陆士明轻笑一声，抬脚就往门口走去：“看来是我看错了，打搅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呵，这还差不多，我就不找你家长了。”魏谦点点头，向左横跨让出门口，一副不予追究的样子。
两人擦肩而过，剧变陡然发生。
魏谦左手成刀，一掌劈向陆士明的后颈。陆士明悍然转身，“他”适时附身，右臂立起，挡住魏谦蓄谋已久的攻势。
“还是忍不住了吗？”陆士明身体微红，右臂悄然发力，推开魏谦的左手，顺势向前一踏，左肘顶出，就向着魏谦小腹撞去。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魏谦将面容变为程斌，但身体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右脚后拉半步，蹬住地面，身体微弓，同样以左侧身体撞了过去！
两人就像是两头发狂的公牛，被红布影响，一路加速，最终红布撤去，失去控制地撞向对方。
“很难吗？”陆士明闷哼一声，罕见地在力量上吃了亏。年龄上自己确实吃一些亏，但能力加持下，力量应该可以实现反超，难道说每个能力者都会获得身体机能的提升？大脑在迅速处理着信息，但仍不影响自己讲话，“你每次都是行凶之后，才能变成对方模样不是吗？或者应该称你为‘换形师’？不，‘掠形者’才更贴切。”
“你是警方的人？”魏谦不觉得一个普通高中生能掌握自己这么多信息，联想到下午那场“虎头蛇尾”的抓捕，顿时寒毛一立，哪里还不明白此刻自己已是瓮中之鳖。
“你算计我？！”魏谦又惊又怒，都是自己坑害别人的份，竟然会阴沟里翻船，被一个高中生算计了一把。
注意力在这上面？他不知道能力者不止一人？陆士明倒是坦荡，掏出兜里的手机，上面的通话界面还放着光亮，脸上表情没有半点羞愧道：“抱歉，好像报警的时候没有挂断？”
“我走你好像拦不住吧？”魏谦双臂垂下，悄悄向后拉开一步，仿佛恢复之前摆脱警方追捕的，“我换个模样，你又能那我怎么样呢？”
“指纹，魏先生作案后都会刻意抹除指纹。”陆士明将电话挂断，放回自己兜中，远处隐隐有警笛声传来，“我猜……魏先生无法更改自己的指纹吧？”
嘭——
魏谦身躯一扑，闪身进入了旁边的厨房，一把将木门关上，变成了阻拦陆士明的障碍。
不好！陆士明想到了厨房的窗户，他不知道能力对身体机能提升有多少。若是魏谦跳窗逃跑，那一切都布置都白费了！指纹？不过是陆士明让对方放弃逃跑的一面之词，那也得抓到人后，才能用来验明真身。陆士明伸手推开门，警方到达还有一段时间，他必须趁现在解决。
“小白！”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嘶吼，陆士明推门看去，发现魏谦已经从刀架上抽出菜刀，向自己扔了过来，刀刃旋转，直至自己的脑袋！
哐！
刀刃砍入木板声音传来，冷汗顺着陆士明额头滑下，若不是声音提前出声，自己及时关门挡住，现在砍进来的，就是自己的头骨了。
“给我死。”魏谦对尖刀有种特殊偏爱，拿着剔骨尖刀，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不行，这里空间太小，没地方躲闪。陆士明向后边闪边退回客厅，但身上划出几道伤口，渗出的鲜血染红自己洁白的衬衫。体温还在逐渐升高，若不是有“他”附身，让自己能观察到对方出刀，不知道已经中多少刀了。
“小子，多管闲事的感觉好吗？”魏谦此刻相貌一变，没有眉毛，勉强辨认的出是一张男人的脸，烧伤的疤痕遍布整个面庞，“你明明什么都不懂！”
嘭。肉体撞击到墙壁，传来一声闷响。
没路了！陆士明心中一惊，刚歪头躲开刀刃，但魏谦的右手已经伸了过来，一把扼住陆士明的脖子。
“老子为了她，什么都给她了。”感知着手中对方气管的蠕动，魏谦右手的力气缓缓加大，“她钱不够花，是我每个月只吃一顿，把生活费都给了她：她喜欢烤肉，是我特地花了半年时间去学；她住宿的地方起火，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她抱了出来……”
男人声音哽咽了一下，他左侧窗外的晚风吹进，那人面容瞬间模糊消失，只留下那双已经陷入癫狂的双眼，让陆士明永生难忘：“但为什么她要因为面容抛弃我！”
这到底什么？陆士明面色已经涨成紫黑色，清晰迅速的思维变得迟缓凝滞起来。在陆士明眼中，男人瞳孔赤红，眼白却被黑暗吞噬，面容不断转幻消失，没有半点理智可言。
男人左手持刀刺下，越来越近的警笛声让他加大了力气。只要他把陆士明杀死，借着他的身份，说不定还有从警方逃走一线生机。而且还杀死了一个对自己无比了解对手，断绝后患。
“杀戮不是因为有理由，就是正确的。”刀刃迟迟没有刺下，陆士明右手死死抓住刀柄，与魏谦僵持起来。陆士明绑着绷带的左手发力，让魏谦的钳制不再那么死：“程斌呢？那个中年人呢？他们是又做错了什么？”
“闭嘴，你懂什么？”刀刃缓缓向陆士明心脏靠近，魏谦选的限制让陆士明十分难受，左手受伤，掰不开对方的手掌；掰不开手掌，呼吸无法畅通；呼吸不畅，右手就无法有足够气力僵持。
要死了吗？陆士明自嘲一笑，还想掩盖能力者存在，结果自己还是做不到啊。
“小白，坚持住。”因为越发混沌的脑袋，模糊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陆士明没在乎声音给自己来不及新加的称呼，左手松开，不受自己控制地撑在魏谦的胸膛上，“我们，不会死。”
就在这时，陆士明全身猛然发力，将魏谦向右侧带去。脚步腾挪，两人瞬间攻守易位，陆士明将魏谦推至窗台，力气没有半分减弱的意思，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中，接着冲劲将魏谦一把推下。
脖颈处的压迫猛然消失，魏谦双目怒睁，双手伸开，想要抓住什么，但外面没有什么东西供他抓住。
魏谦的惨叫声从楼下传来，随着重物落地的一声“嘭”后，惨叫声戛然而止。
陆士明右手捂住喉咙，向后跌坐在地上，瞳孔微微放大，冷汗落下，警笛声已经行至楼下，大口喘息起来。
自己……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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