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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章张人杰点拨张元哲,留下阮先生;严渠上门威胁无果,动了杀机

    阮先生听了还真大摇大摆的去了张家,对着张老太爷直接表明了目的。

    张老太爷当下就命人准备了一桌子的美食,对着他说道:“先生,你随便吃。”

    阮先生倒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就吃开了,肚子撑的滚圆滚圆的,抱着肚子在那里说:“好吃!”

    张人杰坐在一旁喝着他的小茶。

    等到张元哲收到顾掌柜的信回到家里,张人杰和阮先生两个人正在怄气,两个人对于茶叶的见地起了争执,争得面红耳赤。

    张元哲看到阮先生斜靠在椅子上面,完全不像是初次到家里的客人。再看他的身上一件粗布衫,洗得都没有了颜色,脚上的靴子磨出了一个洞,露出了脚趾。头发有几分的散乱。

    张人杰一看到张元哲回来了,立刻拉着张元哲评理:“元哲,你说哪个茶比较好喝?”

    张元哲说道:“这俗话说:众口难调。你们说得这两种啊,我都不喜欢。”

    “那是你啊没喝过,所以不知道什么是好茶。”阮先生说道,他抬了头,才看到张元哲的一身的官服,惊讶地说道:“你是当官的呀?”

    张元哲笑道:“滨州知府张元哲见过先生。”

    阮先生还没有遇到哪个大官对他这么客套呢,一时懵了。不知道该不该回礼。

    张人杰早看出来阮先生是那种闲散惯了的主,说道:“行了,别跟他学着官场上那一套,累得慌。你会下棋不,陪着我这老头子下盘棋如何?”

    说着就让人摆上了棋盘,两人对弈起来。可不一会儿,就又争论了起来。

    张元哲换了身衣服回来观战,此时,张人杰打了个哈欠说道:“不下了,不下了,老夫要去睡觉了。”然后对着阮先生说道:“你不许走。”对着张元哲说道:“一定要替老夫赢回来。”

    张元哲换了身衣服,让阮先生少了不适,与张元哲下起棋来,没有了顾忌。两个人不但‘杀’得昏天黑地的,还相谈甚欢。

    阮先生在张家足足逗留了寸日,吃喝上张家都是捡着他爱吃的准备。直到后来,他实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于是向张家父子告辞离开,张元哲知道自己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打算跟阮先生坦白。

    张人杰挑了一下眉毛,反对道:“他那种人自由惯了,是不会入仕的。”

    “他满身的才华不为朝庭所用,可就太可惜了,儿子怎么也得试试才行?”张元哲心里也没底。

    “人家心不甘情不愿的,怎么会把才华给你用呀?元哲呀,用人呢,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自己的需要。”张人杰把自己的心德传授给张元哲。

    张元哲知道张人杰在用人方面一直很利害,求教道:“父亲,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让人家自在了,人家才会帮你啊。”张人杰说道。

    张元哲心里琢磨着张人杰的话。最后把要请阮先生入仕的话,咽了回去。

    阮先生倒也是个心思明了的人,对着张元哲说道:“这滨州倒是个好地方呀,我决定了,不到处乱晃了,就在这儿长住下去。张老弟,那我日后可少不了来讨扰你啊,你可别嫌我烦呀?”

    张元哲听了,高兴地说道:“小弟乐意还来不及呢,阮先生不嫌弃小弟就行了。”

    阮先生就这样留下了,时不时到张家来蹭些吃喝,也给张元哲提了不少好的建议。

    阮先生离开的时候,刚好与严渠擦肩而过,忍不住驻足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摇着头说道:“好大的戾气啊!”然后拎着吃的走了。

    严渠进到了张元哲的书房里。张元哲看到来的人脸生,满脸凶相,心里的好感降了几分,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问道:“您是…”

    严渠不客气地坐到了椅子上,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张知府要知道自己是谁?”

    “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一定是走错门啦。还请离开我家。”张元哲实在是不喜欢严渠的无礼,下了逐客令。

    “张知府的脾气还挺大呀。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声,脾气太大了,可不是件好事。”严渠把张元哲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纹丝未动。

    “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话就明说吧。不用在这儿跟本官打哑谜。本官没有那个心思。”张元哲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我来只是想提醒一下张知府,良禽择木而栖。这栖之前啊,可得看清楚喽,别站到了枯枝上。如果那样可随时都会掉下去的,粉身碎骨的。”严渠威胁道。

    张元哲听出这里威胁的意味,不悦地说道:“本官做任何决定,都是本官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能在一旁指手画脚,所以就不用某些人来多管闲事了。来人呀,送客。”

    小厮进来对着严渠说道:“公子请。”

    严渠看着张元哲已经把头偏向了一边,冷笑道:“天下总有些不识实务的人,这些人往往都短命。”

    “有些人还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呢,可往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张元哲冷哼了一声。

    严渠眼睛眯了起来,心说:姓张的,你如此不识实务就怪不得严某了。

    当晚半夜时分,严渠几个人跳入张家的宅子里。严渠进到了张元哲的房里,故意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张元哲夫妇听到声音醒来,看到屋子里有人。张元哲问道:“什么人?”

    严渠说道:“张大人,今天下午才见了就不认识了?”

    “原来是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张知府应该很清楚啊。”严渠的刀架到了张元哲的脖子上。

    “啊…”张夫人看到刀,吓得叫出了声。

    严渠不耐烦地说道:“真是呱噪!”一刀杀了张夫人。

    张元哲看到夫人被他严渠杀了,抱着张夫人喊道:“夫人,夫人。”见张夫人已经死了,指着严渠说道:“你真是…丧心病狂。”

    严渠用刀指着张元哲:“这不都是张大人你自己选的路嘛,能怪得了谁啊?”

    张元哲现在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严渠的来历,但听口音知道是大政国的人,看他站立的姿势明显像是武官。每年政国来滨州做生意的人不少,所以虽然相隔千里,但关于政国的事,张元哲也听说了不少。他大胆地猜测道:“永辉王在大政国也是这么‘礼贤下士’的?”

    严渠听到他竟然猜出自己是赵旻祀的人,也不隐瞒:“我们王爷对于‘懂事’的人当然会以礼相待,可对于那些‘不懂事’的也绝不会手软的。”

    “将军,事情办妥了。”严渠的手下聚集到了门口。

    “你的人干什么去了?”张元哲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知府在这看着就好了。”严渠指着前。

    张元哲看到前面的房子火光开始冒起来了,他着急地往外冲。严渠在后面笑道:“张知府,去了也没有用了,他们已经都死了。”

    “是你杀得他们?你这个刽子手。”张元哲生气地拿起旁边的瓷瓶朝严渠砸了过去。

    严渠抬手一刀砍伤了张元哲的手臂,瓷瓶掉到了地上。冷笑道:“当本将军吃素的吗?你在这里好好享受吧。”便出了房间,命手下封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