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心如铁
警方在经历了南北两名改嫁的昔日姑嫂的拒绝配合、到沉默、再到陷入回忆的崩溃大哭之后，获得了失踪的两名孩子的信息。
两人是表姐弟，失踪时表姐15岁，表弟13岁，现今应该一个27岁，一个25岁。通过对当时的照片推测出了十二年后的长相。
表姐当时和其父一起经历车祸，其父身亡，而她脑部受创不能言语，不能肯定现在是否能说话。表弟则生有长短腿，比较好辨识。
接下来，通过这两张推测出可能性最高的肖像，先是以刑事案征调某支付公司的人脸数据库进行搜索比对，从90%相似度逐步拉低匹配度，然后一一人工筛查。同时，去比对最近七天青川各个交通系统、公共摄像记录、支付公司人脸支付记录。这些都是花时间的工作，而且未必有结果。很简单，当前的人脸预测算法比较适用面部定型、且不会改变面部骨骼形状的成年人。未成年人骨骼未发育完全，可塑性高，预测准确率很难保证。
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另外，最近从青州市周边县市传来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七情组的组织十分猖獗，扰乱公共秩序，影响很坏。隔壁霸江市一个月出现好几例违法集会，都是这个组织成员干的。
七情组以人的喜、怒、忧、思、爱、恶、欲七种情绪为根基，以及时享乐为宣传标语，有极强的煽动性。
霸江市控制了该组织的一名外围成员，此人在加入这个组织之前是个小偷惯犯，专偷电瓶车，进局子犹如喝水吃饭。加入这个组织，见识到神奇的力量后，立马意识到，如果有这样的力量，哪里还需要偷，当着人家面推走人家还会主动送上钥匙。要么说小偷干久了雄心也没了呢，第一个想到的竟是这事。但参加几次聚会后，往里面搭了不少钱不说，一旦被逮住照样进局子。这下子可就让他幡然醒悟，主动找警察坦白。警察都办不到的事，让骗子给办到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个名叫杨栋梁的“复仇者”这次来到青川，借用之前的关系联系上了青川的组织者，借口是老家“生意”难做，挪挪窝看看能不能转转运。而青川这边因为在全省的最南面，组织的力量还只是刚刚触达，可以说是来此开荒，所以本地组织者对他也表示欢迎。
另一方面，经过查询得知，这组织半年前就挂在省城江城的资料库里了。大致弄清楚了该组织的成员结构。
七情组有七大使者，多数是一级灵能者，各执掌一件封印物，同样不超过一级。每名使者还有一位副使，辅佐正使。旗下有多名信使，零级到一级水平，可以看做是下一任使者的预备队伍，或者副使的人选。信使之下是外围成员，是组织扩张的蓄水池，打掉的几个集会都是外围成员受指使举办的，这些成员对于组织来说就是消耗品。组织的联络方式是从上至下的单线联系，每一系独立负责，如果下级需要找上级，以互联网发帖的形式，每个月的发帖地址按不固定时间变动。一般是某一位信使联系某个地方的负责人需要举办一场聚会，目的不会告知对方，有可能是展示力量、有可能是筹集资金或者其他可能，信使是否到场也不得而知。
除此之外，还挖到一个重要信息，七大使者之上还有一人极少提及，被称之为，极乐老人。
现在，已经确定身份的有使者和副使各2人，信使8人，这其中江城就占了7人。而这些人中，大部分是有正当职业的，有公司白领，有业务员，也有小企业老板，看上去没有什么共通性。只是最近一两年在他们所在的公司崭露头角，那位企业家过去十年都只是做果蔬的小型批发生意，最近两年突然崛起，现在已经是生鲜行业小有名气的果蔬大王，省城很多本地超市都找他供货。
了解了这些情况，省城的灵能组以“丙级调令”掌握了主导权，要求青川灵能组在接到协同作战的命令之前，不得对七情组采取大规模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好家伙，对方连丙级调令都能搞到，一说明这事够大，二说明这个组织现在扩张的速度已经体现了极大的潜在危害性。虽然丙级调令只是甲乙丙三级调令中最低等级，但寻常省级案件都很少用到调令这种指令性的东西，只是说兄弟市协同作战，多好多和谐。
虽然不能有大动作，但正常的调查抓捕还是可以进行。
朱红楼躺在驾驶位上，葛兰香窝在副驾，两人看着往来的学生急匆匆进校门。队里无事，竟有点想来学校待会儿，大学都毕业十多年了，这可真是咄咄怪事。
...
今天周青果带了家里廖大厨的红烧排骨，实际是周末廖大厨手痒没收住做多了点，正好兄妹俩午餐。
微波炉打好饭，正准备大快朵颐，听到教室门口讶异的呼声，抬眼望去，方诗雨端着自己的食盒一步步走过来，坐在周青果旁边。
串教室，小事。和男人一起吃饭，大事。
熊熊炉火在燃烧，噼里啪啦直炸。
“你？”周青果满脑袋问号。
“我没地方吃饭，借你同桌位子一用。不欢迎？”方诗雨淡定打开食盒，普通的食堂两荤一素。
“倒也...楚阳，你介意她坐你位置吗？”周青果对走了半截道发现自己座位被明星占了的同桌发问，方诗雨也循声望去。
“内个...不介意不介意，我...我去厕所”然后捧着食盒走了。
没毛病。
然后，用餐。
这一顿饭吃得周青果莫名其妙、心旷神怡、霸气侧漏、心中惴惴。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有美女陪伴吃饭那是双倍快乐，连带看着周围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那叫一个睥睨，可是吃完这顿，下一顿呢？
然后发现自己陷入情绪怪圈，默念十七笔画二字真言。
“你在干嘛？”方诗雨优雅地擦拭着嘴唇上的油渍，奇怪地看着闭眼静坐的周青果。
“修心。”
“什么？”
“降服心猿。”
“哈哈，想不到你还挺能扯的。”
周青果睁开眼，还有些飘，不过冷静了些：“饭也吃完了，你是不是”
“饮食研究表明，饭后半小时内不宜走动，防止胃下垂。我们可以看看书，聊聊天。”
“饮食研究还表明，饭后半小时内血液循环集中在消化系统，不宜做其他事。我们还是闭目养神吧。”
说完，闭上眼睛。
五个呼吸内，感觉身边人在看自己。第六个呼吸，身边传来响动，脚步声，然后归于平静。
睁开眼睛，看到一地掉出来的眼珠子，赶紧再次闭上眼，修闭口禅，关闭耳识。
贼婆娘，坏我心境，误我证道，呔呔呔呔呔。
年级疯传周大牛的牛X事迹，没有最夸张，只有更夸张。在众口铄金之前，班主任找周青果谈话询问情况，周青果如实道来。班主任老王末了狠狠拍了他的肩，一脸的赞赏，虽然一个字也没说，但周青果读懂了那一层意思。
“好小子，干得漂亮！不愧是我老王教出来的！”
两人是表姐弟，失踪时表姐15岁，表弟13岁，现今应该一个27岁，一个25岁。通过对当时的照片推测出了十二年后的长相。
表姐当时和其父一起经历车祸，其父身亡，而她脑部受创不能言语，不能肯定现在是否能说话。表弟则生有长短腿，比较好辨识。
接下来，通过这两张推测出可能性最高的肖像，先是以刑事案征调某支付公司的人脸数据库进行搜索比对，从90%相似度逐步拉低匹配度，然后一一人工筛查。同时，去比对最近七天青川各个交通系统、公共摄像记录、支付公司人脸支付记录。这些都是花时间的工作，而且未必有结果。很简单，当前的人脸预测算法比较适用面部定型、且不会改变面部骨骼形状的成年人。未成年人骨骼未发育完全，可塑性高，预测准确率很难保证。
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另外，最近从青州市周边县市传来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七情组的组织十分猖獗，扰乱公共秩序，影响很坏。隔壁霸江市一个月出现好几例违法集会，都是这个组织成员干的。
七情组以人的喜、怒、忧、思、爱、恶、欲七种情绪为根基，以及时享乐为宣传标语，有极强的煽动性。
霸江市控制了该组织的一名外围成员，此人在加入这个组织之前是个小偷惯犯，专偷电瓶车，进局子犹如喝水吃饭。加入这个组织，见识到神奇的力量后，立马意识到，如果有这样的力量，哪里还需要偷，当着人家面推走人家还会主动送上钥匙。要么说小偷干久了雄心也没了呢，第一个想到的竟是这事。但参加几次聚会后，往里面搭了不少钱不说，一旦被逮住照样进局子。这下子可就让他幡然醒悟，主动找警察坦白。警察都办不到的事，让骗子给办到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个名叫杨栋梁的“复仇者”这次来到青川，借用之前的关系联系上了青川的组织者，借口是老家“生意”难做，挪挪窝看看能不能转转运。而青川这边因为在全省的最南面，组织的力量还只是刚刚触达，可以说是来此开荒，所以本地组织者对他也表示欢迎。
另一方面，经过查询得知，这组织半年前就挂在省城江城的资料库里了。大致弄清楚了该组织的成员结构。
七情组有七大使者，多数是一级灵能者，各执掌一件封印物，同样不超过一级。每名使者还有一位副使，辅佐正使。旗下有多名信使，零级到一级水平，可以看做是下一任使者的预备队伍，或者副使的人选。信使之下是外围成员，是组织扩张的蓄水池，打掉的几个集会都是外围成员受指使举办的，这些成员对于组织来说就是消耗品。组织的联络方式是从上至下的单线联系，每一系独立负责，如果下级需要找上级，以互联网发帖的形式，每个月的发帖地址按不固定时间变动。一般是某一位信使联系某个地方的负责人需要举办一场聚会，目的不会告知对方，有可能是展示力量、有可能是筹集资金或者其他可能，信使是否到场也不得而知。
除此之外，还挖到一个重要信息，七大使者之上还有一人极少提及，被称之为，极乐老人。
现在，已经确定身份的有使者和副使各2人，信使8人，这其中江城就占了7人。而这些人中，大部分是有正当职业的，有公司白领，有业务员，也有小企业老板，看上去没有什么共通性。只是最近一两年在他们所在的公司崭露头角，那位企业家过去十年都只是做果蔬的小型批发生意，最近两年突然崛起，现在已经是生鲜行业小有名气的果蔬大王，省城很多本地超市都找他供货。
了解了这些情况，省城的灵能组以“丙级调令”掌握了主导权，要求青川灵能组在接到协同作战的命令之前，不得对七情组采取大规模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好家伙，对方连丙级调令都能搞到，一说明这事够大，二说明这个组织现在扩张的速度已经体现了极大的潜在危害性。虽然丙级调令只是甲乙丙三级调令中最低等级，但寻常省级案件都很少用到调令这种指令性的东西，只是说兄弟市协同作战，多好多和谐。
虽然不能有大动作，但正常的调查抓捕还是可以进行。
朱红楼躺在驾驶位上，葛兰香窝在副驾，两人看着往来的学生急匆匆进校门。队里无事，竟有点想来学校待会儿，大学都毕业十多年了，这可真是咄咄怪事。
...
今天周青果带了家里廖大厨的红烧排骨，实际是周末廖大厨手痒没收住做多了点，正好兄妹俩午餐。
微波炉打好饭，正准备大快朵颐，听到教室门口讶异的呼声，抬眼望去，方诗雨端着自己的食盒一步步走过来，坐在周青果旁边。
串教室，小事。和男人一起吃饭，大事。
熊熊炉火在燃烧，噼里啪啦直炸。
“你？”周青果满脑袋问号。
“我没地方吃饭，借你同桌位子一用。不欢迎？”方诗雨淡定打开食盒，普通的食堂两荤一素。
“倒也...楚阳，你介意她坐你位置吗？”周青果对走了半截道发现自己座位被明星占了的同桌发问，方诗雨也循声望去。
“内个...不介意不介意，我...我去厕所”然后捧着食盒走了。
没毛病。
然后，用餐。
这一顿饭吃得周青果莫名其妙、心旷神怡、霸气侧漏、心中惴惴。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有美女陪伴吃饭那是双倍快乐，连带看着周围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那叫一个睥睨，可是吃完这顿，下一顿呢？
然后发现自己陷入情绪怪圈，默念十七笔画二字真言。
“你在干嘛？”方诗雨优雅地擦拭着嘴唇上的油渍，奇怪地看着闭眼静坐的周青果。
“修心。”
“什么？”
“降服心猿。”
“哈哈，想不到你还挺能扯的。”
周青果睁开眼，还有些飘，不过冷静了些：“饭也吃完了，你是不是”
“饮食研究表明，饭后半小时内不宜走动，防止胃下垂。我们可以看看书，聊聊天。”
“饮食研究还表明，饭后半小时内血液循环集中在消化系统，不宜做其他事。我们还是闭目养神吧。”
说完，闭上眼睛。
五个呼吸内，感觉身边人在看自己。第六个呼吸，身边传来响动，脚步声，然后归于平静。
睁开眼睛，看到一地掉出来的眼珠子，赶紧再次闭上眼，修闭口禅，关闭耳识。
贼婆娘，坏我心境，误我证道，呔呔呔呔呔。
年级疯传周大牛的牛X事迹，没有最夸张，只有更夸张。在众口铄金之前，班主任找周青果谈话询问情况，周青果如实道来。班主任老王末了狠狠拍了他的肩，一脸的赞赏，虽然一个字也没说，但周青果读懂了那一层意思。
“好小子，干得漂亮！不愧是我老王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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