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秘密
一件昏暗的房间里，雪亮的审讯灯打在一个男人身上，照亮了他抓耳挠腮的窘态。
“刘雪，关于你的证词我们会认真研究的，在结果出来前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一个壮汉站起身来，拉了拉黑风衣推门离去了。
“那我可以申请去个什么景点休息吗？”
刘雪像个学生一样举手。
“不可以，可以的时候我们会通知你的。”
黑衣人头也不回。
刘雪眼中尽是厌恶。
“哪里来的家伙！真的是！我还没画完呢！”
刘雪扣着手指头，舌头伸的老长舔着自己的人中，眼睛来回看着天花板的角落，似乎在寻找出口。
“明明跟他约好了下个月去雪山......好不容易有机会让他也见识见识雪山的瑰丽......”
刘雪突然怒目圆睁，紧咬牙关，粗喘着气，面色很是狰狞。
“这些高高在上的伪善的家伙们就该去死！”
刘雪的手被自己抠破了，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不知道楼下的狗狗怎么样了......希望有人可以喂喂它，或者有辆快车把它利落的撞死......别太痛苦......”
刘雪又面色平静了，与窗外的人默默对视。
窗外的小职员看着刘雪感觉背后有些凉，赶紧转过头去了。
“哼哼！小样！”刘雪心里得意。
郊外。
四处无人。
布满杂草的土路上，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蹦蹦跳跳，手里还拎着几个购物袋。
女孩清脆的声音大声哼着歌，手里拿着哪个小摊上买来的铁板鱿鱼。
“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
女孩停下来吃了一口烤鱿鱼。
“从反方向开始移动！”
几只小鸟从树上匆匆飞走，似乎是被跑调的歌声吓到了。
“小姐，该回家去了。”
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女孩面前，正是审讯室里的那个黑衣人。
“哼！方铭你每次都这么扫兴！”
女孩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所有回忆，对着我进攻。”
虽然女孩嘴上没有在唱歌了，但女孩脑子里的音乐播放器开关还没关上。
“老板会责罚我的，小姐配合一下。”方铭放低姿态。
“我再逛一会！你看，我吃完手里这个烤鱿鱼就回家！”
女孩说完就想走，却被方铭伸手拦下。
“你又来！”女孩着急的大喊。
话音未落，两人直接消失不见了。
女孩睁眼，已经到了家里，映入眼帘的是昂贵的陶瓷装饰与兽皮地毯，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一丝，陷入了黝黑的茶水里。
“老板，小姐带回来了。”
“好，你先离开吧，小灵你也回房间去吧，要考英语四级了吧？假期好好学一学，让我省省心！”男人语重心长地说。
“知！道！了！”女孩故意拉长音。
“韩冰，对孩子太严厉了可不好！多给他们些自由嘛！”韩冰对面的男人插嘴，同时微笑着向看过来的韩灵摆摆手，他正是步凡昨晚遇到的男人。
韩灵与方铭都离去了。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刚才说到哪里了？”男人问。
“说到步凡，也就是档案上的蔡徐坤刚加入黑暗骑士。”
“哦哦，继续吧。”
“你也对他的能力感兴趣吗？”韩冰问。
“是的，也不仅仅是能力，一个十四五岁背负了这么多的孩子，他那丛林幼虎似的眼神也让我感兴趣，啊，他那斑斓的眼睛！”
男人拿出一叠明信片，最上面的一张，背景照片正是昨晚在雪花飞舞的楼顶上仰天叹气的步凡。
“我是搞艺术的嘛，这些都是我的灵感啊！”
学校。
“我又要回总部了，这段时间你自己在11区，小心点。”
“好，我会的，你也注意安全。”
步凡回应。
乌鸦大叔陈心是总部的人，负责与十一区联络，现在需要回总部了。
挂掉电话，步凡看向窗外，大雪已经停了，天气晴朗，下午的阳光反射在遍地的雪白上格外耀眼。
班主任走了进来。
“同学们，按大小个儿排好队，去大礼堂咱们班的位置做好，路上别着急别摔倒啊，路上和礼堂里都别大声说话，安安静静的。”
同学们都一窝蜂一样出门去了，步凡拿起李明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也起身出门了。
步凡排在队伍中间，周围也有其他班的队伍，大家都在小声说话，讨论着欢快的内容。
大礼堂是个圆形的建筑，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大理石的外墙，水泥的阶梯，说这里是公厕也有人相信。
步凡顺着队伍走入了礼堂大门，里面充满了红色与金黄色。
深红的巨大幕布，梨黄色的大舞台，金色的穹顶，还有火红的座椅。
步凡他们班级是最前排的位置，这里虽然看的清晰，但一直仰着脖子也会有些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不远处，一间脏乱的网吧，这里到处都是烟头烟灰，空气中弥漫的也是烟味，不过在这里的顾客看来，窗边的那个西装男更加不堪。
西装男戴着搞笑的卡通狐狸面具，西服上布满了污渍，除了尘土还有许多食物残渣，甚至些许绿色的真菌已经生长了出来，让网吧里对烟头与各种垃圾习以为常的顾客们都隐隐作呕。
西装男拿出破旧的老年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你们看好了，一定要拦住那个小队。”
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到了做好欣赏准备的时候了，现在附近没有一支小队可以赶到布置隐蔽立场，那么，当着他的面，你要怎么做呢？蔡徐坤......希望我的运气能好一点，让事情顺着我的想法发展。”
西装男拿出望远镜，刚好能够看到步凡学校礼堂的大窗户，刚好可以看到步凡与那梨黄色的大舞台。
礼堂。
主持人还是上次运动会的阵容，叶鸣一身黑西服，打着笔挺发亮的黑领带，头发抹了油发着亮光，迷人的微笑，温柔的嗓音，如果礼堂可以买票进入的话，大街上的女孩们一定不会吝惜票钱，然后像企鹅群一样占满礼堂。本就高挑的女主持人穿着闪耀着银光的高跟鞋，戴着闪亮的钻石耳坠，暗紫色的贴身晚礼服勾出少女未完全成熟却引人注目的酮体，清亮的嗓音穿透力极强让一众男生目光难以从她身上移开。
台下的学生老师们都笑呵呵的频频鼓掌，不仅仅是礼貌，也是为了他们二人的优秀。
就连网吧里的西装男也禁不住的发出赞叹的啧啧声，碍于一只手拿着望远镜无法鼓掌，另一只手就来回摩擦下巴。
步凡看着叶鸣的优雅从容很是倾佩，也情不自禁发出啧啧声。余雨就坐在步凡身边，听见步凡的吧唧嘴，悄悄斜着眼睛看着步凡，小嘴受气似的撅了起来。
“那个女生好看吗？”余雨小声问步凡，眼睛却看着舞台上。
“啊......啊......”
步凡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有些害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的评价，不如叶鸣。”张不凡扭过头来，露出优雅的迷之微笑，步凡身后的同学立刻汗毛竖立，眼神警觉了起来。
步凡夹杂在三人之间有些惊慌失措，余雨却不明所以，微微转过头来看着步凡，看着步凡的囧态有些疑惑。
“怎么了？”
“没......没啥......”
“哼......”余雨轻哼一声，又把头转了回去。
步凡悄悄看着余雨可爱的生气模样。
如果以后不管上学还是吃饭，都能跟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在一起好像也不错啊......步凡幻想着以后的生活，幻想着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的画面......
可随即步凡又低下了头。
这么温馨平静的美好生活跟我这个时不时杀人放火的家伙有什么关系呢......我怎么能把这么可爱的女孩带到一个枪林弹雨的世界里呢......
步凡其实想要自私一点，但往日的场景历历在目，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她啊。被采摘的花朵，如果不细心呵护很快就会枯萎凋零的......
生物课本上的扦插法立刻浮现在步凡脑海里，步凡赶紧甩甩头，奇怪的东西总是来打断步凡抒发哀伤的情绪。
“那个......你收到了吗？”余雨看着前方小声说。
“什么啊？”步凡疑惑，如果余雨指的是自己一片红叉的英语听写的话，那确实收到了。
“啊，没......没啥......”余雨心虚的讪笑。
过午的阳光照进礼堂内，整齐划一坐好的同学们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礼堂在学校的中心位置，离马路比较远，听不见大街上人们的叫卖声与汽车的汽笛声，这里就像一座孤岛一样，岛上鲜花遍地盛开生机勃勃。
步凡就在岛上的一角，享受着这里带来的惬意。
“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下午好！”伴随着叶鸣阳光的笑容，典礼开始了。
“在这个温暖的冬日里，我们相汇于此，共同迎接母校的一百年诞辰！”女孩也阳光的开口，二人的朗诵腔十分动听。
步凡与余雨好像都在认真听主持人念稿子，注视着舞台。
“那个......”
二人同时看向对方，脱口而出。
“哈哈。”余雨盯着步凡的眼睛，微微笑了，好像很满意这样的默契。
步凡看着这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小脸红红的。
“你先说吧！”余雨往步凡身边靠了靠，让步凡立刻坐的笔直起来，害怕碰到余雨的身体。
“我看不如你先说，女士优先嘛！”张不凡又转过头来了，那暧昧的笑容好像婚礼上到了亲朋好友祝福新郎新娘的环节了。
““哎呀你走开了！”余雨也脸红了，把张不凡贱贱笑着的脸推远。
“你先说吧......”步凡小声说，感觉自己颇有孔融让梨的风范。
“你先你先！张不凡他打断我......”余雨变得有些惊慌失措了。
“啊，就，就是，你刚才不是问我，台上的那个小姐姐好不好看吗......小姐姐好看极了......”
步凡挠挠头
“你，你说吧。”
“啊！你真的！哼！秘密！”余雨撅着嘴扭过头去了。
不会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回答她，生气了吧......真搞不懂啊......
步凡侧着脸，望着目视前方的余雨。
“刘雪，关于你的证词我们会认真研究的，在结果出来前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一个壮汉站起身来，拉了拉黑风衣推门离去了。
“那我可以申请去个什么景点休息吗？”
刘雪像个学生一样举手。
“不可以，可以的时候我们会通知你的。”
黑衣人头也不回。
刘雪眼中尽是厌恶。
“哪里来的家伙！真的是！我还没画完呢！”
刘雪扣着手指头，舌头伸的老长舔着自己的人中，眼睛来回看着天花板的角落，似乎在寻找出口。
“明明跟他约好了下个月去雪山......好不容易有机会让他也见识见识雪山的瑰丽......”
刘雪突然怒目圆睁，紧咬牙关，粗喘着气，面色很是狰狞。
“这些高高在上的伪善的家伙们就该去死！”
刘雪的手被自己抠破了，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不知道楼下的狗狗怎么样了......希望有人可以喂喂它，或者有辆快车把它利落的撞死......别太痛苦......”
刘雪又面色平静了，与窗外的人默默对视。
窗外的小职员看着刘雪感觉背后有些凉，赶紧转过头去了。
“哼哼！小样！”刘雪心里得意。
郊外。
四处无人。
布满杂草的土路上，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蹦蹦跳跳，手里还拎着几个购物袋。
女孩清脆的声音大声哼着歌，手里拿着哪个小摊上买来的铁板鱿鱼。
“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
女孩停下来吃了一口烤鱿鱼。
“从反方向开始移动！”
几只小鸟从树上匆匆飞走，似乎是被跑调的歌声吓到了。
“小姐，该回家去了。”
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女孩面前，正是审讯室里的那个黑衣人。
“哼！方铭你每次都这么扫兴！”
女孩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所有回忆，对着我进攻。”
虽然女孩嘴上没有在唱歌了，但女孩脑子里的音乐播放器开关还没关上。
“老板会责罚我的，小姐配合一下。”方铭放低姿态。
“我再逛一会！你看，我吃完手里这个烤鱿鱼就回家！”
女孩说完就想走，却被方铭伸手拦下。
“你又来！”女孩着急的大喊。
话音未落，两人直接消失不见了。
女孩睁眼，已经到了家里，映入眼帘的是昂贵的陶瓷装饰与兽皮地毯，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一丝，陷入了黝黑的茶水里。
“老板，小姐带回来了。”
“好，你先离开吧，小灵你也回房间去吧，要考英语四级了吧？假期好好学一学，让我省省心！”男人语重心长地说。
“知！道！了！”女孩故意拉长音。
“韩冰，对孩子太严厉了可不好！多给他们些自由嘛！”韩冰对面的男人插嘴，同时微笑着向看过来的韩灵摆摆手，他正是步凡昨晚遇到的男人。
韩灵与方铭都离去了。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刚才说到哪里了？”男人问。
“说到步凡，也就是档案上的蔡徐坤刚加入黑暗骑士。”
“哦哦，继续吧。”
“你也对他的能力感兴趣吗？”韩冰问。
“是的，也不仅仅是能力，一个十四五岁背负了这么多的孩子，他那丛林幼虎似的眼神也让我感兴趣，啊，他那斑斓的眼睛！”
男人拿出一叠明信片，最上面的一张，背景照片正是昨晚在雪花飞舞的楼顶上仰天叹气的步凡。
“我是搞艺术的嘛，这些都是我的灵感啊！”
学校。
“我又要回总部了，这段时间你自己在11区，小心点。”
“好，我会的，你也注意安全。”
步凡回应。
乌鸦大叔陈心是总部的人，负责与十一区联络，现在需要回总部了。
挂掉电话，步凡看向窗外，大雪已经停了，天气晴朗，下午的阳光反射在遍地的雪白上格外耀眼。
班主任走了进来。
“同学们，按大小个儿排好队，去大礼堂咱们班的位置做好，路上别着急别摔倒啊，路上和礼堂里都别大声说话，安安静静的。”
同学们都一窝蜂一样出门去了，步凡拿起李明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也起身出门了。
步凡排在队伍中间，周围也有其他班的队伍，大家都在小声说话，讨论着欢快的内容。
大礼堂是个圆形的建筑，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大理石的外墙，水泥的阶梯，说这里是公厕也有人相信。
步凡顺着队伍走入了礼堂大门，里面充满了红色与金黄色。
深红的巨大幕布，梨黄色的大舞台，金色的穹顶，还有火红的座椅。
步凡他们班级是最前排的位置，这里虽然看的清晰，但一直仰着脖子也会有些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不远处，一间脏乱的网吧，这里到处都是烟头烟灰，空气中弥漫的也是烟味，不过在这里的顾客看来，窗边的那个西装男更加不堪。
西装男戴着搞笑的卡通狐狸面具，西服上布满了污渍，除了尘土还有许多食物残渣，甚至些许绿色的真菌已经生长了出来，让网吧里对烟头与各种垃圾习以为常的顾客们都隐隐作呕。
西装男拿出破旧的老年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你们看好了，一定要拦住那个小队。”
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到了做好欣赏准备的时候了，现在附近没有一支小队可以赶到布置隐蔽立场，那么，当着他的面，你要怎么做呢？蔡徐坤......希望我的运气能好一点，让事情顺着我的想法发展。”
西装男拿出望远镜，刚好能够看到步凡学校礼堂的大窗户，刚好可以看到步凡与那梨黄色的大舞台。
礼堂。
主持人还是上次运动会的阵容，叶鸣一身黑西服，打着笔挺发亮的黑领带，头发抹了油发着亮光，迷人的微笑，温柔的嗓音，如果礼堂可以买票进入的话，大街上的女孩们一定不会吝惜票钱，然后像企鹅群一样占满礼堂。本就高挑的女主持人穿着闪耀着银光的高跟鞋，戴着闪亮的钻石耳坠，暗紫色的贴身晚礼服勾出少女未完全成熟却引人注目的酮体，清亮的嗓音穿透力极强让一众男生目光难以从她身上移开。
台下的学生老师们都笑呵呵的频频鼓掌，不仅仅是礼貌，也是为了他们二人的优秀。
就连网吧里的西装男也禁不住的发出赞叹的啧啧声，碍于一只手拿着望远镜无法鼓掌，另一只手就来回摩擦下巴。
步凡看着叶鸣的优雅从容很是倾佩，也情不自禁发出啧啧声。余雨就坐在步凡身边，听见步凡的吧唧嘴，悄悄斜着眼睛看着步凡，小嘴受气似的撅了起来。
“那个女生好看吗？”余雨小声问步凡，眼睛却看着舞台上。
“啊......啊......”
步凡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有些害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的评价，不如叶鸣。”张不凡扭过头来，露出优雅的迷之微笑，步凡身后的同学立刻汗毛竖立，眼神警觉了起来。
步凡夹杂在三人之间有些惊慌失措，余雨却不明所以，微微转过头来看着步凡，看着步凡的囧态有些疑惑。
“怎么了？”
“没......没啥......”
“哼......”余雨轻哼一声，又把头转了回去。
步凡悄悄看着余雨可爱的生气模样。
如果以后不管上学还是吃饭，都能跟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在一起好像也不错啊......步凡幻想着以后的生活，幻想着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的画面......
可随即步凡又低下了头。
这么温馨平静的美好生活跟我这个时不时杀人放火的家伙有什么关系呢......我怎么能把这么可爱的女孩带到一个枪林弹雨的世界里呢......
步凡其实想要自私一点，但往日的场景历历在目，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她啊。被采摘的花朵，如果不细心呵护很快就会枯萎凋零的......
生物课本上的扦插法立刻浮现在步凡脑海里，步凡赶紧甩甩头，奇怪的东西总是来打断步凡抒发哀伤的情绪。
“那个......你收到了吗？”余雨看着前方小声说。
“什么啊？”步凡疑惑，如果余雨指的是自己一片红叉的英语听写的话，那确实收到了。
“啊，没......没啥......”余雨心虚的讪笑。
过午的阳光照进礼堂内，整齐划一坐好的同学们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礼堂在学校的中心位置，离马路比较远，听不见大街上人们的叫卖声与汽车的汽笛声，这里就像一座孤岛一样，岛上鲜花遍地盛开生机勃勃。
步凡就在岛上的一角，享受着这里带来的惬意。
“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下午好！”伴随着叶鸣阳光的笑容，典礼开始了。
“在这个温暖的冬日里，我们相汇于此，共同迎接母校的一百年诞辰！”女孩也阳光的开口，二人的朗诵腔十分动听。
步凡与余雨好像都在认真听主持人念稿子，注视着舞台。
“那个......”
二人同时看向对方，脱口而出。
“哈哈。”余雨盯着步凡的眼睛，微微笑了，好像很满意这样的默契。
步凡看着这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小脸红红的。
“你先说吧！”余雨往步凡身边靠了靠，让步凡立刻坐的笔直起来，害怕碰到余雨的身体。
“我看不如你先说，女士优先嘛！”张不凡又转过头来了，那暧昧的笑容好像婚礼上到了亲朋好友祝福新郎新娘的环节了。
““哎呀你走开了！”余雨也脸红了，把张不凡贱贱笑着的脸推远。
“你先说吧......”步凡小声说，感觉自己颇有孔融让梨的风范。
“你先你先！张不凡他打断我......”余雨变得有些惊慌失措了。
“啊，就，就是，你刚才不是问我，台上的那个小姐姐好不好看吗......小姐姐好看极了......”
步凡挠挠头
“你，你说吧。”
“啊！你真的！哼！秘密！”余雨撅着嘴扭过头去了。
不会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回答她，生气了吧......真搞不懂啊......
步凡侧着脸，望着目视前方的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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