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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君咨蚕食骚扰 臣服松赞干布

    且说太宗李世民突然捋须大笑,打破了佛殿的宁静,似乎也震落了香火上的灰垢。

    唐僧搁下手上的祈祷,知是皇上透漏了心事,想必随情遥祭。他赶忙望色行事,躬身俯首,恭遵礼数,诚意逢迎道:“皇上就想,贫僧分忧了。”

    太宗拉上唐僧的手肘,道:“御弟,朕这一家子大呀,啥事都有,大致封疆安抚,韬文略武,赋税刑狱,祭祀抚柔;小致礼宗宾司,织纺井臼,繁文缛节,重规迭矩,偶图安闲,略问家长里短。”

    唐僧道:“皇上胸怀韬略,盖世机谋,定国安帮,善数筹策,方得天下重熙累洽,诸事举纲目张,操辔巨细,日里万机,亦兼顾里短家长,实后裔之幸。“

    “吾皇万岁!万万岁!”大昭寺住持圆通方丈赶忙恭迎道:“皇上驾临贵寺,乃大昭寺之天幸,皇上恩泽济惠,蓬荜增辉,善哉,善哉!”

    太宗神情凝重道:“近些年,朕平治天下,四海归宁,弩箭蒙尘,戈甲储库,马放南山,休养生息,此乃苍天眷顾朕中华,委实千古之幸!”

    “普天之下,尽皆皇上英明治平,方得匈奴称藩,百蛮臣服,此承平盛世千年一遇,德泽辉煜,天耀中华。”圆通方丈赞颂道,“皇上乃千古一帝,心怀社稷,惠渥众生,昌隆慈懿,此乃天下之福矣!”

    太宗接过孙悟空奉上那把轻飘着袅袅青烟的香,捏出三根香,一柱一处在香炉上插下九处,略有诙惋道:“纵然万般如意,亦有萎靡之时,朕为一事而忧虑呀,朕的江山千秋岁月何时了?朕的子孙能承袭朕的玺玉,邃延鼎隆?”

    太宗此言一出如雷贯耳,香案前噎憋无词,尽皆俯首垂眉,遑遽不知所言。

    孙悟空自是悟出太宗此问乃未来之事,人生短短几十春秋,又怎会知道千百年的朝夕呢?他侧身迅速写下“豕上树头,水溶日月”的句子,使一口仙气吹到师傅唐僧的面前,并用针扎了一下师傅的胳膊,唐僧自是看清了惟独他才能看出的字迹,稍稍琢磨一下,顿悟在理,纯粹诡不可推,即便走向孙悟空,孙悟空给师傅奉上三根闪着星红冒着烟的香,并点点头,唐僧自是会意领悟。

    唐僧慎重抱香高举,拜了三拜,插上香后复三拜,转身对太宗道:“皇上万寿无疆,此乃‘豕上树头,水溶日月’,永无撼唐颠覆之事!”

    “呵呵——”太宗释怀似的道,“此乃朕之所望!”

    唐僧道:“皇上期望乃四海升平:民一一家安业乐,政一一官清吏廉,宫一一吉祥和谐,库——仓廒溢,仓府实,无饥馔,去盗窃,国强民富,皇上隆德弥深,上苍必将滋佑眷顾。”

    太宗悦中渗忧道:“大唐境外之四夷,常扰边境,尤其西夷之地,穷山恶水,朕向来知其贫瘠困顿,没有在这方征讨以求纳贡,岂料久纵成容,近年来冒出一伙顽犟西奴,自称松赞干布,骚扰边境,搅和民生,更是挫败戌军,缚虏州府官吏,五百里加急,奏折纷至沓来,揪朕的心呀。今求神明庇佑此方子民,免受干戈之累吧。”

    孙悟空道:“以皇上威仪,邪不胜正,图它何难?十万精兵足以捣其巢穴,掳其匪首,平其宗庙,即便去其祸患。”

    太宗道:“枕戈寝甲不是安邦定国之策,一方用兵,九方并济,况且西域路遥途陡,山森壁峻,土寒风刀,非本土而不能克,十万干戈置入此境,亦如民之播谷种豆,稀稀疏散呀,纵是五十万干戈,也未必擒其匪首,此类氓寇如鸟之归林,鳖之潜潭,难寻踪迹,非是用兵之策,朕因故而隐忍,愿买静求安!了却一桩心事,可惜途远路遥,不知那匪首有甚欲求,实朕不能知之,憾事矣。”

    唐僧看了一眼孙悟空,刚巧与孙悟空那双眼光相接应,唐僧俯首垂眉,默然无辞。

    孙悟空道:“皇上要知道西夷氓寇所想并不难,一柱香的功夫就可以了。”

    太宗大喜,道:“莫说一柱香,三柱香朕也等着!劳圣僧走一趟吧。”

    孙悟空道:“皇上稍等便是,待俺探个究竟,俺去去便回。”说罢悄然而去。

    孙悟空离开大昭寺,并没有直赴西夷,而是直奔天宫凌霄殿,找玉帝查帐揭它疮疤,未料玉帝不临朝,孙悟空问轮值大神金得星官,道:“玉帝何时不临朝?”

    金得星官道:“已有八、九天了。”

    孙悟空道:“这老儿逍遥得变懒了。”

    金得星官道:“这些天没甚事,大圣你来巧,遇上小神,要是前几天,脸都不碰一张。”

    孙悟空疑惑地问道:“都去哪了?”

    金得星官道:“在朝上打盹,莫如邀朋约友喝茶打牙差,玉帝自是赏花戏水,钓鱼博弈,逗鸟遛马,大圣要找玉帝不易,不在御花园就在天河边,不在瀛台阁就在观澜阙,不在琼葩陇就在紫阳庄,也可能在檀香坊……”

    孙悟空听腻了,摆摆手道:“好好,好了!”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灵霄殿,想:要是找玉帝,那老几必叨里唠叨的“大家都无事,独你有事?鸡毛蒜皮的也非你份内之事,你真会挑事!多事!”

    “没事了,撤罗!”金得星官道:“大圣,来我府上喝酒,喝了酒,啥都没事了。”

    孙悟空道:“你请回吧,改日再陪。”

    孙悟空走出南天门,见到哈、吓俩将搂戈抱戟打呼噜,千里眼在寻艳猎色,顺风耳在听靡闻媚,各自自得其乐,嬉笑自如,怡然开心。孙悟空就在旁边,两将却浑然不知,自娱自乐,陶陶兀兀。

    孙悟空不忍打扰他们,只在冥思苦索:乱天下者非俗人,扰天下者必是天意,惜无考证。莫不让千里眼顺风耳看过明白听过清楚,以作商榷。

    孙悟空掏出掩穹布把干里眼遮上,又掏出灌穴塞把顺风耳堵上,不一会,顺风耳使劲掏耳朵,千里眼使出浑身解数翻眼皮,一个说中刺了一个说中蛊了,孙悟空忍不住发笑,道:“中邪了,玩物志丧自是中邪啦!”

    千里眼顺风耳知是大圣,赶忙行礼,孙悟空也撤掉手段,道:“轮值之时,寻欢作乐,枉顾恪守,毫无节操,要是传出去……”

    俩将慌忙左右拉着孙悟空手肘,道:“大圣包容包容!”

    “好说,好说!”孙悟空借机道:“你俩就大唐中华边陲的西域,有甚鸟人扰民,报与俺知之!”

    俩将频频点头,道:“好的,大圣稍等。”

    千里眼俯首细瞧,道:“西边,乃龟蛇麓,看到了一一唉哟哟,手起刀落,身首异处,血染如赤,鸡飞犬吠,马惊驴骇,毁城隍,焚草庐,蹋稼穑,擒畜禽,夺财物,掠人妻……”

    顺风耳倾身侧脸,道:“耆耋泣血捶膺,稚仔嚎哭,乳妇悲泣,壮汉痛吟,马啸牛嗥,‘噼里啪啦’焚烧声掩影相衬……”

    孙悟空道:“不屑说就是那地方了。可曾认得祸魁?”

    俩将道:“干事的都是些喽罗,祸魁都是坐享其成,瞧不上。”

    “行啦一一谢了!”孙悟空一个跟斗云直赴龟蛇簏,这里是绵延逶迤的群山峻岭,远看三色叠嶂:接壤天际的山巅雪白如银,接壤交扣那部份弥漫着薄雾云絮;往下渐青趋绿,郁郁葱葱,偶有披雾挂纱,苍翠隐现,迷蒙掩影,魅惑幽深;与大地拱托着的却是岨峿嶙峋,乱石矗矗,峭壑阴森,风灌山坳,嘶鸣有声,林海郁葱,却藏匿着蛮夷苴作,此等糟滓实兵戎掠影,奸淫掳掠,制造几多血雨腥风。果然,但见一伙约二、三号喽罗窜插游荡在村寨的小径上,挨家挨户,破门搜屋,抢劫杀戮:屠壮男、戕儿童、**女……这等魑魅魍魉,面目狰狞,性情残暴,手段恶劣,竟循形于光天化日之下,无视朗朗乾坤,肆无忌惮,悖妄滥杀,目无天理,着实可恶。

    “孽畜住手,你等人间鬼蜮,好生恶障残忍!”孙悟空厉声吆喝道:“好手段呀,靠喋血营生,非娘养的,就不畏天谴?累累血债,冤冤罪孽,天地作帐薄,日月作徽章,全的在册!”

    “甚的鸟人,说四道三的,与你何干?”喽罗道:“不识有娘,恩自大王,惠我者大王也!”

    孙悟空试探道:“你等有几个大王?”

    喽罗道:“我家大王多着,管我们的大王为最人干最财干,管我大王的大王是最天干最地干,管俩大王的大王是最敢干,你还想知道甚么?”

    孙悟空听得头脑晕花,心想这里乱糟糟的,玉帝老儿却不干事,遂道:“最大大的大大王是谁?怂恿你等干这糟蹋人的事,不认得是伤天害理吗?”

    “这又怎样?恼谁谁了?”喽罗们不以为意,。

    “混蛋干做这等悖理之事心安吗?”孙悟空吆喝道。

    喽罗道:“你都知道了,乃松赞干布也!”

    孙悟空道:“你等带俺见你大大王混蛋干做吧!”

    喽罗道:“大大王赞普无礼不见,你这‘犸骝’有甚礼物献给我大大王?无礼物贡奉——扯谈!甭想见着,滚那边去!”

    “礼物,好说好说!”孙悟空掏出金箍棒,变作一根金条,左摆右弄,展示一番之后,抛给喽罗们,喽罗们一看黄灿灿的闪亮,纷纷丢掉手中的财物,争先恐后来扛金箍棒,自是重得以难以启步。

    孙悟空道:“邀功必有赏,献给混蛋干做大大王方才扛得动。”

    喽罗们觉得献给大大王此乃上策,一致赞同直奔大大王宿营。

    孙悟空一屁股坐在金箍捧上,说也巧了,喽罗们竟不觉得沉重,健步如飞,直奔大大王宿营。

    孙悟空笑道:“你等要扛得起劲,就吆喝‘呼哟哟’,让你大大王及时知道这金棒的份量,以便邀功领赏。”

    一阵“呼哟哟“齐一的喊声排山倒海,响彻原野,所到之处,恰似春雷惊心,无甚不晓。

    “大王,大王——”喽罗们换了呼声,孙悟空方才注意到前面是一顶顶房子,壁面圆圆的,覆盖如伞,灰黝黝的色泽陈旧,淡谈弥漫着陈肉气味,一阵阵风吹来,抹过股股遗寒气息,催人撩起满脸鸡皮疙瘩,忍俊不禁,领悟高寒滋味。

    吆喝声惊动了大大王,但见帐篷掀开一个窟窿,一个大汉钻窜而出,而后双手叉腰耸立,彪悍魁梧,颜面古铜泽,黄中带紫,颇为威凤祥麟。

    孙悟空的火眼金晴一阵扫描,此人并无妖气,其表并不凶悍恶煞,心中嘀咕:怎么干出如畜似兽的行当,且待机寻个究竟,或将能调教它。

    孙悟空跳下金箍棒,道:“把金条献给大大王吧!”

    喽罗们齐一地掷下金箍棒,“嘣——”的一阵轰鸣,震耳欲聋,地动山摇,撼搅八方,神魂震惊,更是灌耳心悸,催人颤栗,空谷传声,在山野间久鸣回应,经久不歇,似游形有影。

    孙悟空走到那大汉面前,道:“你可是混蛋干做?小的们给你掠来了一根金杆子,你好生消受吧!”

    “你这猢狲,听清楚,本大王赞普叫松赞干布,在这地方轮不到你翘尾巴。”那大汉自是不识好夙,训斥道:“剪子嘴,话中生风,也则拗着点!”

    孙悟空“嗤嗤”大笑,伸出二指撩撩松赞干布的皮襟,道:“你这骆驼般大,横着脑袋看世界,俺老孙乃央央中华大唐使者,沾金如你沾土,你纵有本领也只是杀妇孺,欺耆耋,掠牛羊,专干盗窃掳掠的勾当,整天血光淋漓,满耳听哀嚎声,这和光屁股吊卵泡的狮子没甚两样,俺想你松赞干布胎出于畜牲而矣。”

    “哈哈”松赞干布倾声大笑,道:“大唐油腻油腻,随便我刮点皮屑也不伤大体,奈你个点的?这般辱我。”

    孙悟空道:“你与邻为壑,残杀大唐的子民,与大唐毗邻乃至牵臀襟连之国,亲来戚往举家寻常,杀一而牵万,安有不痛,非你辈狐狗之朋,无一血系襟连,殡便殡了。今唐王念你笨拙苦寒,惜因路途遥远,鞭长莫及,穷而无策,送一根金杆,请你收下。”

    “算你唐王识时务!”松赞干布大步走向金箍棒,用手轻抚,脸绷貌歪,眼睁得贼大,然后紧握金箍棒的一头,金箍棒丝毫未动,双手扳之,也丝毫不动,绷紧的脸渐渐皱起眉头。

    孙悟空乘机道:“这根金杆在大唐还算小的,这么一根金杆你混蛋干布还消受不子,自是只图刮点皮屑了罢了,太过窝囊了吧。”

    松赞干布无奈地垂下头,更无奈地搓着双手,更甚无奈地跺脚轻踢起金箍棒来。

    孙悟空道:“中华富如天堂,礼义通晓,素以和为计,以邻为善,与大唐交恶者,大唐也会先礼兵,派遣使节,说其和贵,而战贱,如你甭顺于大唐,一旦兵戎相见,清洗你轻易如浣纱,那时可就不客气啦。”

    松赞干布无言以对,斟酌理亦如此,干瞪着眼,心自是不服。

    孙悟空道:“这根金杆你要还是不要?”

    松赞干布浅笑轻蔑道:“本大王不领情,量你也送不回去,搁在这就是我的。”

    孙悟空用脚尖一挑,金箍棒应声而起,伸手一接,轻轻握住,往东边抛去,闪过一道金光,金杆飞走了。

    松赞干布大惊失色,慌忙跪下,拉上孙悟空的手,道:“使节息怒,使节息怒!里边请!!”

    孙悟空大大列列地入座正堂,点心茶水鲜果鱼贯般端上来。

    松赞干布卑谄足恭,行过礼法后问道:“在下欲知使节尊姓名讳,在大唐例行何种职务?请用膳!”

    孙悟空翘起二郎腿,道:“俺乃齐天大圣,孙悟空便是!”孙悟空用两指捏起肴馔,露出满脸鄙夷神情,道:“此物乃掳掠自俺大唐,沾满了血泪仇怨,无比悲愤,俺睹物伤悲,井渫不食,堵俺心恻!”

    松赞干布惭愧地垂头俯脸,朝下人挥挥手,桌上的食盒陆续尽数撤走,他扭头从一个大皮裹里掏出一个胀鼓鼓的皮囊,道:“这是本王自逻些老家捎来的青稞酒,不与大唐沾扯上,饮吧!”

    孙悟空见酒心宽,故作声色道:“信你便罢。”

    孙悟空拿起皮囊,启盖子,“咚咚”往嘴里灌,曲香直捣心脾,暗暗叹道:人间竟有这般醇香的酒,可真奇门酒艺耶!

    酒下肚子,话语自频,但听孙悟空道:“大唐国运鼎隆,太宗德厚流慧,泽恩光弘,政通人和,五谷丰增,六畜兴旺,金玉满堂,家家饮甘餍肥,妇孺通晓情理,处处可见路不遗拾,夜不户闭,这般风气当仰慕校之,而不是搅和捣乱,花费人力物力捣毁侵夺,得来也沾泪粘血,终其不是自家之才,不觉愧疚吗?心仪就慕之校之仿之,补自家之短缺,世代裨益受惠无穷。”

    松赞干布垂目眯眼,眼睑轻抽,沉默无言,托腮的巴掌缓缓地抚摸着下巴,在胡子上轻揉慢抹,显然在琢磨着平生的行径。

    孙悟空自是言中察色,慎审忖量,却不忘吮饮皮囊里的青稞酒,此番饮后道:“汝等眼下这般刀光斧影,以邻为壑,制造几多血泪仇怨,不觉得是杀鸡取卵,竭泽而渔吗?简直是马牛襟居!绝非长策,来日如何?如此长久作孽,搔痛了大唐——”

    孙悟空吮了一口青稞酒,咀嚼着嘴巴,指着自己张开的口袋接续道:“谁都是长牙齿的,不会咬你等渣人吗?一旦给大唐清算,千刀万剐也是痛的,你等需审慎行事,时势亟待你思量,仰事俯畜方是长策。”

    孙悟空仰脸张嘴,手执皮囊倒倾口上,轻抖几下,方知酒漏告罄,不客气地把皮囊往脑后丢弃。

    松赞干布挥挥手,仆人急忙奉上一壶皮囊酒,孙悟空甩掉盖子,略嗅一阵子,方才吸饮起来。

    松赞干布抚着脸,抓头挠腮。

    孙悟空咀舔着唇齿,道:“你等须校大唐,三纲五常,五典九经,温良恭俭让,谦卑慈善忍,汝敬人三尺,人敬你一丈,中华讲究回报,亏不了。”

    松赞干布长长地喘了一口气,道:“这样好是好,只是大唐不挠不饶,没个门子,能攀门亲就最好不过了。”

    孙悟空闻言,一拍大腿,高兴道:“松赞干布呀松赞干布,你这脑门还顶用,攀亲连上襟,融成裙带关系,赊借有门,施贷有路,不比抢劫掳掠来得正道吗?照面迎笑脸,邀客摆筵席,多么怡人惬意呢。”

    松赞干布笑道:“这好,这好!来人,传我令,从今以后杜绝对大唐的烧杀抢掠,违者酷刑伺候。”

    下面有人问道:“那就抢别的人家吧。”

    松赞干布道:“除了抢掠就活不成了吗?爷子就不信。”

    孙悟空启发道:“学人棉蚕,播五谷,殖兽牧,百业校大唐,岂不滋润?“

    松赞干布念念不忘心中的憧憬,道:“如何攀门亲事,与大唐连上襟,该多好。哼——要是有位公主肯配我赞普,我足矣,纵是夭寿也值得!”

    孙悟空轻巧道:.“你须有缙绅风范,树爵气度,令行政通,与大唐处和而非处恶,大唐乃礼义之邦,礼乐情往,和谐相处,讲信修睦,荣谐伉俪随处可见,攀亲之事不难,难就难在你是否洗心革脸与大唐处和善往了。”

    松赞干布道:“我藏人与毗邻大唐世代和睦友好,有悖此话,你可用那根金杆揍我便罢!”

    “啪——”孙悟空与松赞干布拍掌为萌,道:“俺老孙为你凑成与大唐这门婚事,你言出有信便是,俺速去速来,务必成君之美,让你梦想成真!”

    松赞干布跪送孙悟空,孙悟空匆匆忙忙返回长安大昭寺,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