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闻武道
且说郑烁左思右想犹豫不决，眼瞅着街上惊马就要撞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侧面茶楼内一道身影猛然扑出，眨眼间就向那惊马脖子撞了上去。
惊马吃这一撞，当即趔趄两步放缓速度。接着就红了眼，撅着蹄子扭身向那身影猛的冲去。
那身影也不怕，一狠心窜了上去，手挽马脖子猛一使劲，就见那马轰隆一声被掀翻在地，老实下来。
众人这才看清，身影竟是一虬髯大汉，穿着一身捕快工服，腰间佩刀，看年纪也就三十几岁。
顿了一下，街面两侧行人大声叫好。这大汉听着满脸嬉笑，抱拳向路上行人转了一圈，好不得意。
这时那追马的年轻人赶到近前，向着大汉一躬拜倒，大声拜谢。
原来这年轻人正是那惊马的主人。郑国律法森严，马匹伤了人，不论原因，主人要与其同罪。若不是大汉及时止住惊马，说不得这年轻人就要吃了官司，可想而知他是何等的感激。
这马主人先是对着大汉谢了又谢，接着上前检查自己的马，发现只是轻伤，就松了口气。又对这马好一阵抚慰，这才拉起来牵着去了。
等到两侧行人慢慢散去那大汉就要回转茶楼时，郑烁才回过神来。
在那大汉撂翻惊马的瞬间他就被惊到了，脑子一嗡：“卧槽，这真真是神人呐！”
想那惊马奔跑起来何等快速？冲击力可想而知。这大汉先是一下撞上去，接着又单手撂翻了那马，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是高手哇！
郑烁今生记忆里也听说过有武术好手怎么怎么厉害。包括和自家有交情的东崖山曹真人，听说也是武术好手。但只以为和前世一样，都是以讹传讹。
今天算是长了见识，明白这里和前世不同，是有真武术啊！他心中好不激动。
刚刚郑烁对那大汉仔细看了，也是巧合，这大汉他竟是认识。
那虬髯大汉也姓郑，名叫郑德忠，和他还是本家。
郑烁祖父在的时候两家还有过来往，直到老太爷去了后近两年才慢慢不再走动。按辈分，他和郑德忠还是同辈的兄弟。以前郑烁也知道郑德忠在县衙公干，但从不知他还有如斯武艺。
想到这里，郑烁忙弯着身子隔窗大喊：“德忠大哥、德忠大哥，这里、这里。”
郑德忠心情不错，正要回去继续和同僚喝茶打屁。听得有人叫自己，转身抬头一看，笑道：“是烁哥儿呀！可有快两年没见了。看这气色比以前可是强上许多，身子骨大好了？”
郑烁兴奋道：“大好了、大好了！德忠哥哥还请上来一叙，上来一叙。”
郑德忠笑呵呵的应了，先回身去茶楼和同僚交代一番，这才来见郑烁。
等郑德忠上了饭庄的三楼雅间，郑烁就让王小二添置碗筷，又重新布置好饭菜，两人坐下开始叙话。
两兄弟互道各自近况续了交情，又说了会闲话，郑烁才笑道：“德忠大哥刚才那手可真漂亮，也没听说大哥学习武术，什么时候就这般厉害，竟是成了武功高手？”
郑德忠先是得意的嘿嘿笑了一阵，然后才回道：“烁哥儿这话可就说笑了。我这也就练个皮毛，说是武功高手可是羞杀了哥哥。”
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哥哥我舍得下本钱，武也练得勤快。不是说大话，这整个丰县城里你哥哥我那也是数得着的。”
郑烁笑着恭维一番，问道：“冒昧请教哥哥，这武术都有什么境界？哥哥如今算是什么程度？小弟对武术实在是好奇。”
又道：“哥哥若是有不便之处，还请原谅则个。”
郑德忠哈哈一笑道：“烁哥儿这话就见外了，不过哥哥如今也只是刚入门的莽夫，不怕兄弟笑话，对武术境界什么的哥哥也是一概不知。”
虽见郑德忠也不像是故意推诿，但半天没问出自己想要的。郑烁一急，就起身深施一礼道：“德忠大哥，您也知道小弟自幼体弱多病，如今是想学些武术，好能强健筋骨改善体质。还请哥哥指点迷津。”
郑德忠听了这才明白过来，心中一阵寻思，犹豫道：“烁哥儿有这想法是好事，但还是要和家里商量了才好决定。就我成就这身憨力气，已是十分不易。”
说到这里，一阵叹气：“哥哥是吃着公家饭，因寻思着想上进，两年前才使了劲拜在赵老捕头名下学武，又下大本钱买药材请师傅给制成秘药。这两年来是勤练不缀，吃尽了苦头。到如今，只将将算是练通了皮，有一牛之力而已。但耗费的钱财，已有七八百两银子。”
“烁哥儿，穷文富武呐！想练武，就要买那名贵药材来制秘药。没有秘药，人是要练废的呀！你要真想学武就要事先和家里说好了才行，没钱是想也别想。”
郑烁听得一愣，没想到练武如此费钱，郑德忠两年就相当于用了七八十万。
想着脚下的饭庄，他心里一阵寻思：以现在饭庄每月的盈利情况来看，供自己学武应是绰绰有余。何况外公以前在大通钱庄存的家当也定是不少。
想到这里又是躬身一礼，郑重道：“德忠大哥若是方便，还请为小弟引荐赵老捕头。钱的事情小弟自己就能做主，不必与家里商量。”
话说到这个份上，郑德忠也是干脆，就道：“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师傅是个热心肠的，家就住在在永和街后巷，哥哥我就是现在带你上门拜访师傅也不会怪罪。”
想了想又道：“但烁哥儿需得应下哥哥一事，若是应了，饭罢咱们就走。”
“还请哥哥明言。”
“今天登门拜访，可以询问武术方面的事情，但还请兄弟暂且不要提学武之事，只待兄弟与家里商量之后再说。若不然，哥哥以后吃挂落是小，就拍你家老太太气出个好歹，哥哥可就罪孽深重了。”
听了这番话，郑烁心里欢喜，抱拳道：“多谢哥哥成全，此事小弟应了”
说定事情，两兄弟又重新坐下吃饭。正好这时王小二送了一坛陈年花雕进来，郑烁就陪着吃了几杯酒。
直到酒足饭饱，两人才下了楼。
郑烁到大堂找刘掌柜辞行。那刘掌柜拉着郑烁，满面笑容的客套半天。说自己准备明天就搬出去住，好让东家入住小院，以便能尽快了解饭庄经营情况。
说着话见郑烁急着走，就亲自送两兄弟出门。
走出饭庄，郑烁在附近的商铺买了几样礼品带着。两人路上说着闲话，不知不觉就到了赵家。
那赵捕头家就在永和街后巷，距饭庄路程很近。郑烁估算下时间，步行还不到一刻钟。
到了门口，郑德忠直接上前敲门。不一会，一位年轻仆人开门出来。一见是郑德忠，就笑着向里面让。
这仆人郑德忠是早就厮混得熟了，但今天带了人就不便直接进去。先给仆人说明情况，让他进内通报。
自己则和郑烁待在外面耐心等候。其间给郑烁讲了一下赵捕头的大概情况。
赵捕头本名叫赵兴义，今年都快七十岁了。这人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位风云人物。讲义气、守纪律、武艺好，又有点子运道，所以就做了县里的捕头。
要搁郑烁上一世，那可是相当于一县公安局长。
赵捕头年纪大了退下来后就一直在这永和后巷的老宅里养老。宅子是一座不大的四合院，因早几年就和儿女分开来过，现在四合院里，也就住了老赵和三两位仆人。
且说这会儿赵老捕头也是刚吃罢晌午饭，正在自家小四合院里散步消食。听得仆人来报，说自己徒弟带了客人过来拜访。
老赵本来就是爱热闹的性子，又是个热心肠，听说来人还带着礼物就更是高兴。忙招呼仆人领进来，又安排人去沏茶。
郑烁哥儿俩随着仆人进了门，打远就看到一身材高大的老者，穿着一身灰色短褂满脸笑呵呵的站在院里。
二人慌忙上前见礼。
这老者虽是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算硬朗，腰板挺得笔直。拉着哥儿俩，声如洪钟的客套了半天。
听说郑烁是自己徒弟的本家兄弟，更是欣喜，就让进了客厅，坐下喝茶。
说过几句闲话，见气氛颇好。郑烁就向老爷子道明来意，请教起武术方面的事情，并询问起武道的境界划分。
老爷子也不避讳，直言道：“老夫年轻的时候为县里立过功，得上官看中传授秘法，这才得了这一身武艺。但小友提到的武道境界，老夫也实在不知。”
想了想又道：“老夫所练武术，主要是依靠秘药。先吞服秘药来护住五脏六腑及周身筋脉血管，再以秘法振动体内窍穴加快气血吸收。持之以恒，则能练的身骨强健，皮肤坚韧，能得一牛之力。但若是不得秘药护持，必然练的血管爆裂身受重伤。至于再向上，则就无有秘法不得其门而入了，强自练下去也是所得了了。”
“早些年老夫在府城公干的时候，倒是见到一位公门高手。那真是开碑裂石不在话下，肌肉坚韧能不惧寻常刀兵，但遗憾的是没有深交。就以那位的身手来看，其上必然有更高级的秘法。”
仔细回想了一会，接着道：“老夫当年隐约听上官说过，江湖上一些武林门派有更厉害的秘法秘药，能加快修炼速度。”说着也是一脸神往。
郑烁听的认真，消化了半天，心中一动道：“不知赵老可曾听说过东崖山的曹真人？”
老爷子听的一愣，笑道：“小友也听说过曹真人？那可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呀！早些年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号，只是遗憾没有得见真人。虽然不了解武术境界，但想来老夫比起曹真人必是大大不如的。”
郑烁听的心中一喜，但他没有多话。寻思着，过两天定要去曹真人处拜访。
几人谈谈说说，伴着老爷子的爽朗笑声，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哥儿俩就拜别了老头，出的门来。郑烁又相约郑德忠隔天到永和饭庄饮宴，这才相互辞行。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侧面茶楼内一道身影猛然扑出，眨眼间就向那惊马脖子撞了上去。
惊马吃这一撞，当即趔趄两步放缓速度。接着就红了眼，撅着蹄子扭身向那身影猛的冲去。
那身影也不怕，一狠心窜了上去，手挽马脖子猛一使劲，就见那马轰隆一声被掀翻在地，老实下来。
众人这才看清，身影竟是一虬髯大汉，穿着一身捕快工服，腰间佩刀，看年纪也就三十几岁。
顿了一下，街面两侧行人大声叫好。这大汉听着满脸嬉笑，抱拳向路上行人转了一圈，好不得意。
这时那追马的年轻人赶到近前，向着大汉一躬拜倒，大声拜谢。
原来这年轻人正是那惊马的主人。郑国律法森严，马匹伤了人，不论原因，主人要与其同罪。若不是大汉及时止住惊马，说不得这年轻人就要吃了官司，可想而知他是何等的感激。
这马主人先是对着大汉谢了又谢，接着上前检查自己的马，发现只是轻伤，就松了口气。又对这马好一阵抚慰，这才拉起来牵着去了。
等到两侧行人慢慢散去那大汉就要回转茶楼时，郑烁才回过神来。
在那大汉撂翻惊马的瞬间他就被惊到了，脑子一嗡：“卧槽，这真真是神人呐！”
想那惊马奔跑起来何等快速？冲击力可想而知。这大汉先是一下撞上去，接着又单手撂翻了那马，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是高手哇！
郑烁今生记忆里也听说过有武术好手怎么怎么厉害。包括和自家有交情的东崖山曹真人，听说也是武术好手。但只以为和前世一样，都是以讹传讹。
今天算是长了见识，明白这里和前世不同，是有真武术啊！他心中好不激动。
刚刚郑烁对那大汉仔细看了，也是巧合，这大汉他竟是认识。
那虬髯大汉也姓郑，名叫郑德忠，和他还是本家。
郑烁祖父在的时候两家还有过来往，直到老太爷去了后近两年才慢慢不再走动。按辈分，他和郑德忠还是同辈的兄弟。以前郑烁也知道郑德忠在县衙公干，但从不知他还有如斯武艺。
想到这里，郑烁忙弯着身子隔窗大喊：“德忠大哥、德忠大哥，这里、这里。”
郑德忠心情不错，正要回去继续和同僚喝茶打屁。听得有人叫自己，转身抬头一看，笑道：“是烁哥儿呀！可有快两年没见了。看这气色比以前可是强上许多，身子骨大好了？”
郑烁兴奋道：“大好了、大好了！德忠哥哥还请上来一叙，上来一叙。”
郑德忠笑呵呵的应了，先回身去茶楼和同僚交代一番，这才来见郑烁。
等郑德忠上了饭庄的三楼雅间，郑烁就让王小二添置碗筷，又重新布置好饭菜，两人坐下开始叙话。
两兄弟互道各自近况续了交情，又说了会闲话，郑烁才笑道：“德忠大哥刚才那手可真漂亮，也没听说大哥学习武术，什么时候就这般厉害，竟是成了武功高手？”
郑德忠先是得意的嘿嘿笑了一阵，然后才回道：“烁哥儿这话可就说笑了。我这也就练个皮毛，说是武功高手可是羞杀了哥哥。”
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哥哥我舍得下本钱，武也练得勤快。不是说大话，这整个丰县城里你哥哥我那也是数得着的。”
郑烁笑着恭维一番，问道：“冒昧请教哥哥，这武术都有什么境界？哥哥如今算是什么程度？小弟对武术实在是好奇。”
又道：“哥哥若是有不便之处，还请原谅则个。”
郑德忠哈哈一笑道：“烁哥儿这话就见外了，不过哥哥如今也只是刚入门的莽夫，不怕兄弟笑话，对武术境界什么的哥哥也是一概不知。”
虽见郑德忠也不像是故意推诿，但半天没问出自己想要的。郑烁一急，就起身深施一礼道：“德忠大哥，您也知道小弟自幼体弱多病，如今是想学些武术，好能强健筋骨改善体质。还请哥哥指点迷津。”
郑德忠听了这才明白过来，心中一阵寻思，犹豫道：“烁哥儿有这想法是好事，但还是要和家里商量了才好决定。就我成就这身憨力气，已是十分不易。”
说到这里，一阵叹气：“哥哥是吃着公家饭，因寻思着想上进，两年前才使了劲拜在赵老捕头名下学武，又下大本钱买药材请师傅给制成秘药。这两年来是勤练不缀，吃尽了苦头。到如今，只将将算是练通了皮，有一牛之力而已。但耗费的钱财，已有七八百两银子。”
“烁哥儿，穷文富武呐！想练武，就要买那名贵药材来制秘药。没有秘药，人是要练废的呀！你要真想学武就要事先和家里说好了才行，没钱是想也别想。”
郑烁听得一愣，没想到练武如此费钱，郑德忠两年就相当于用了七八十万。
想着脚下的饭庄，他心里一阵寻思：以现在饭庄每月的盈利情况来看，供自己学武应是绰绰有余。何况外公以前在大通钱庄存的家当也定是不少。
想到这里又是躬身一礼，郑重道：“德忠大哥若是方便，还请为小弟引荐赵老捕头。钱的事情小弟自己就能做主，不必与家里商量。”
话说到这个份上，郑德忠也是干脆，就道：“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师傅是个热心肠的，家就住在在永和街后巷，哥哥我就是现在带你上门拜访师傅也不会怪罪。”
想了想又道：“但烁哥儿需得应下哥哥一事，若是应了，饭罢咱们就走。”
“还请哥哥明言。”
“今天登门拜访，可以询问武术方面的事情，但还请兄弟暂且不要提学武之事，只待兄弟与家里商量之后再说。若不然，哥哥以后吃挂落是小，就拍你家老太太气出个好歹，哥哥可就罪孽深重了。”
听了这番话，郑烁心里欢喜，抱拳道：“多谢哥哥成全，此事小弟应了”
说定事情，两兄弟又重新坐下吃饭。正好这时王小二送了一坛陈年花雕进来，郑烁就陪着吃了几杯酒。
直到酒足饭饱，两人才下了楼。
郑烁到大堂找刘掌柜辞行。那刘掌柜拉着郑烁，满面笑容的客套半天。说自己准备明天就搬出去住，好让东家入住小院，以便能尽快了解饭庄经营情况。
说着话见郑烁急着走，就亲自送两兄弟出门。
走出饭庄，郑烁在附近的商铺买了几样礼品带着。两人路上说着闲话，不知不觉就到了赵家。
那赵捕头家就在永和街后巷，距饭庄路程很近。郑烁估算下时间，步行还不到一刻钟。
到了门口，郑德忠直接上前敲门。不一会，一位年轻仆人开门出来。一见是郑德忠，就笑着向里面让。
这仆人郑德忠是早就厮混得熟了，但今天带了人就不便直接进去。先给仆人说明情况，让他进内通报。
自己则和郑烁待在外面耐心等候。其间给郑烁讲了一下赵捕头的大概情况。
赵捕头本名叫赵兴义，今年都快七十岁了。这人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位风云人物。讲义气、守纪律、武艺好，又有点子运道，所以就做了县里的捕头。
要搁郑烁上一世，那可是相当于一县公安局长。
赵捕头年纪大了退下来后就一直在这永和后巷的老宅里养老。宅子是一座不大的四合院，因早几年就和儿女分开来过，现在四合院里，也就住了老赵和三两位仆人。
且说这会儿赵老捕头也是刚吃罢晌午饭，正在自家小四合院里散步消食。听得仆人来报，说自己徒弟带了客人过来拜访。
老赵本来就是爱热闹的性子，又是个热心肠，听说来人还带着礼物就更是高兴。忙招呼仆人领进来，又安排人去沏茶。
郑烁哥儿俩随着仆人进了门，打远就看到一身材高大的老者，穿着一身灰色短褂满脸笑呵呵的站在院里。
二人慌忙上前见礼。
这老者虽是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算硬朗，腰板挺得笔直。拉着哥儿俩，声如洪钟的客套了半天。
听说郑烁是自己徒弟的本家兄弟，更是欣喜，就让进了客厅，坐下喝茶。
说过几句闲话，见气氛颇好。郑烁就向老爷子道明来意，请教起武术方面的事情，并询问起武道的境界划分。
老爷子也不避讳，直言道：“老夫年轻的时候为县里立过功，得上官看中传授秘法，这才得了这一身武艺。但小友提到的武道境界，老夫也实在不知。”
想了想又道：“老夫所练武术，主要是依靠秘药。先吞服秘药来护住五脏六腑及周身筋脉血管，再以秘法振动体内窍穴加快气血吸收。持之以恒，则能练的身骨强健，皮肤坚韧，能得一牛之力。但若是不得秘药护持，必然练的血管爆裂身受重伤。至于再向上，则就无有秘法不得其门而入了，强自练下去也是所得了了。”
“早些年老夫在府城公干的时候，倒是见到一位公门高手。那真是开碑裂石不在话下，肌肉坚韧能不惧寻常刀兵，但遗憾的是没有深交。就以那位的身手来看，其上必然有更高级的秘法。”
仔细回想了一会，接着道：“老夫当年隐约听上官说过，江湖上一些武林门派有更厉害的秘法秘药，能加快修炼速度。”说着也是一脸神往。
郑烁听的认真，消化了半天，心中一动道：“不知赵老可曾听说过东崖山的曹真人？”
老爷子听的一愣，笑道：“小友也听说过曹真人？那可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呀！早些年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号，只是遗憾没有得见真人。虽然不了解武术境界，但想来老夫比起曹真人必是大大不如的。”
郑烁听的心中一喜，但他没有多话。寻思着，过两天定要去曹真人处拜访。
几人谈谈说说，伴着老爷子的爽朗笑声，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哥儿俩就拜别了老头，出的门来。郑烁又相约郑德忠隔天到永和饭庄饮宴，这才相互辞行。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