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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心动侠

    作者注:本文素材,部分取自2022年5月“巅峰使命”珠峰科考真实事例。考察期间,其”珠峰大气和人体健康“科考分队借由索思可穿戴心电监测产品,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实验对象,分别在海拔5200米、5800米、6350米和珠峰顶8848米四个高度,开展了高海拔缺氧的人体健康效应等科学问题研究,并于2022年与5月4日成功登顶,创下心电监测产品新高度。

    Tips:

    人生若是一段历程的话,那么向上走,就会发现这有形的世界也正变得再无界限。

    为救治全球各地的心脏病患,哈特常常需要随时紧急出发。好在有机械腿的帮助,万里千里的距离,也绝不是问题。从塞伦盖蒂的莽莽草原,到孤独的尼莫点,从寒冷的火地岛到温暖的阿尔卑斯。每一次的出发,对于他而言倒更像是一次次难忘的长途游历。他穿过了流云,也越过着高山。飞过了大海,也纵跃过江河。行进在万米的高空时,这个蓝色星球的美,总是让身背艰巨任务的哈特多了一些心头的安慰。

    所以,当这个盛夏他从新泽西气球嘉年华再次回到H市时,一个全新目的地的计划,让哈特奔忙的心再次激动起来。

    作为亚洲心脏治疗领域的专家,张主任不但要负责院内日常重大心脏病患的诊治医疗,同时也身兼着心血管学术研究带头人的特殊重任。过去几十年,张主任分别从心血管病的多种发病机理、心脏介入治疗手段的手段创新,以及全新医疗机械的临床应用方面,提出了多项积极性的理论成果。而现在,他又将目光朝向了人类在超高海拔地区心脏耐受能力的研究课题,从现象中总结出规律,进而对高海拔区域的生产生活或短期来访的人群健康提供出预防和保护措施。也正因于此,在前期做了相关必要的基础准备之后,张主任及其团队在今年瞄准了地球的最高点珠穆朗玛峰。

    这在国内尚属首次,意义可谓非常重大。

    本来此次珠峰之行,除了当地向导和邀请的两位登山专家之外,便是张主任和他的数位学生了,并没有哈特的位置。但因为其中一位女生家中突遭变故临时退出,加上团队的确还需要一位能担负照顾行李和勤于后勤的人,张主任便不由想到了哈特。小伙子年龄虽轻,但是日常义工工作一向做的不错,手脚麻利待人热情,加上对心脏医学一直兴趣颇深。在深思熟虑之后,借着有意培养小伙子的心,张主任让哈特做好出发准备。

    电话里的张主任,依然是平时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口气,反复告诫哈特,此次攀登珠峰开展相关心脏医学实验,实验目的明确,攀登过程艰险,为保证安全和实验成果,必须全程服从指挥,绝不允许独立行动。

    即将要成为第一个登上珠峰的καρδιά星球的人。这样的意外惊喜,让哈特按耐下一颗激动的心,在电话里满口向张主任保证,一定全程跟紧团队多多参与学习,他甚至都开心地忘记了要把这件好事告诉自己的好朋友威廉。直到飞机降落到加德满都机场,在周围的群山、蓝的出奇的天空和压迫众人的高原反应真的出现在眼前时,才最终相信这一次原来的确是真的。

    傍晚的加德满都,夕阳沐浴下彷佛一座圣洁的金殿。哈特迫不及待给威廉发了一张皑皑雪山辉映着高原夕阳晶莹光芒的照片。

    那里,距离珠峰之巅,已是一步之遥。

    自1953年5月29日新西兰登山家埃蒙德·希拉里首次登上珠峰至今,69年来,全世界成功登顶的人,不过只有7000人左右,相对于地球的总人口,仅仅占到了千万分之8。而倘若算起登山人群的死亡率,却是高达惊人的5.7%,竟已远远超过人类第一大疾病杀手冠心病。

    这个8848.68米的地球最高峰,以它无以伦比的巍峨,和难以想象的艰险,不断刺激和鼓舞着人类不断向上求索。而攀登珠峰的意义,也并不仅仅只是向外界展示征服高峰的勇气,它更有其人类对气候学、地质学还有人体科学等方面十分重要的研究价值。仅仅在中国,高原就占到了全国陆地总面积的26%。而我们熟悉的南极洲,整座大洲平均海拔都达到了2500米。研究人类在超高海拔地区心脏耐受能力,也正是张主任团队一行此来的目的。

    由于夏季正值珠峰雨季,团队一行此次选择了更为稳妥的尼泊尔南坡攀登路线。原定的计划是,在到达海拔6200米的珠峰大本营后,经过一个星期的短暂休整,最后再往向山顶攀登。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由于此次团队人员几乎全部都是属于临时攀登者,很多人的身体,在到达大本营后不久,随即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高原反应。最典型的便是心率明显加快,部分队员升至每分钟心跳达到了150以上。这种情况下如果强行继续攀登,必然会带来难以承受的生命危险。而在贴上心电贴片全部一轮心电检查过后,包括张主任在内,团队里心率严重过速的人,竟然有10人,仅仅也只有那位尼泊尔向导Prasad和两位登山专家张建、李春生,以及仅仅只有17岁的哈特,几无意外。

    Prasad本身是夏尔巴人,族群散居在喜马拉雅山两侧,来自种族的先天优势让他早已习惯了如此恶劣的环境气候,而来自中国登山协会的张建、李春生,更是因为常年登山,早就练就了一副铜身铁臂的过硬本事,让所有人都不理解的,便是为什么只有17岁看起来还有些瘦弱的哈特,却全然没事。

    哈特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源于自己随身佩戴的超级心贴给予的心电能量。即使在无数次的地球大气层外乘波体加速飞行,超级心贴依然都能实时工作。但目前团队几乎全军覆没的窘况,似乎也在无声的告诉所有人,此行攀登珠峰科学考察,将不得不面临被取消的命运。

    这样的意外局面,表现最痛苦最无奈的,无疑正是团队的负责人张主任。作为一个酝酿了十年之久终于在今年成行的计划,如果因为团队成员身体情况不允许而被迫选择放弃,甚至随着自己年岁越大再次实施的可能性也几乎荡然无存。那么,这必将是自己的一个终身遗憾。

    这位年近60的心血管专家,此时除了愤怒、痛苦,也只剩下了叹息沉默。而这一切,都看在了哈特的眼中。一个大胆的计划,在银河重新升起在大本营上空时,已然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自从来到地球来到H市,哈特第一时间便选择去了H市医院心血管科应聘做了义工志愿者。第一是因为这间医院是整个中国乃至亚洲地区都知名的综合性大医院,学术水平和医疗科研水平非常高。第二便是心血管科的张主任,更是国际有名的学科带头人。能在这里做义工,便意味着自己有机会亲身接触到这个星球上最前沿最尖端的心血管病诊疗技术,也意味着自己更有机会在这里直面最凶险的心脏疾病和众多病患。

    事实上,短短几个月的一线接触工作,的确也让这位καρδιά星球的心脏病学专家,在心血管病理、监测、诊疗方面,都获得了来自地球同行的众多建设性思路。尤其是张主任,虽然平时总是一副严肃的模样,但是精湛的医术,缜密的治疗逻辑思维,加上深厚的教学实力功底,都让哈特这几个月的心血管病技术也与日见长。

    无论从师生感情还是长辈情谊,哈特都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帮助这位自己常视作师父的老教授完成毕生的夙愿。心率过快不能攀登?那就来一次外挂。让这一切都不再成为每个人向上攀登的羁绊。

    所以当那条晶莹的银河玉带挂上天空,迷离的夜色重又铺满大本营的山麓时,哈特悄悄了离开帐篷,他要做的,就是以一场高原上的心电输送,短时间内解决队员们和张主任的致命难题。

    来自印度洋的暖湿气流,让这里刚刚下过一场细雨,气温此时已经下降到零下四十多度。山麓里除了呼啸的风声,世界正在歇息。在晃过一下意识眩晕灯后,哈特首先便来到了张主任的1号帐篷。老教授似乎刚刚睡下不久,床边还散落着记载此次攀登计划的记事本,常年随身的几个高血压药瓶,以及全员心电监测的分析报告。有些潦草的密密麻麻的文字,让这位老教授即使知道计划被迫会取消,但依然在有限的能力范围里,认真记录着高原地区人体反应的第一手科学材料。

    而就像一篇古老的故事被后世反复提起的那样,熟谙心电无线传输的哈特,在海拔6200米的珠峰大本营,将来自καρδιά星球的先进科技再一次成功输出。强劲的心电能量,悄无声息的帮这群困在人类身体极限里的科考队员们,在这个喜马拉雅南麓山坡里,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当所有人在早上醒来,再从帐外看时,眼前又是另一个天地了。昨夜还狰狞头晕的群山,此刻已洒满了温柔的阳光,镀的是暖黄,映着帐篷和云的影子。虽然雪晃得所有人眼睛疼,但是每个人的心却似乎变得更加的快活了起来。昨天那团几近熄灭的攀登之火,重又在每个人的胸膛熊熊燃烧着。

    那位夏尔巴人和两位登山专家掀开帐篷进来,他们此来是要通知张主任行动取消,大家按原路返回的消息。但是眼前的景象显然出乎了他们的预料,昨天那位还有着严重高原反应站立在室性心动过速悬崖边缘的老教授,此时却是换了一副气色。而在他的身旁,还有四五位穿戴着全套登山设备的成员,他们拿着此行带来的仪器,看样子即刻就可以往顶峰进发。

    没有时间去惊讶,绕过一众队员,张主任率先走出了帐篷。

    哈特因为年纪太小,被安排和其余部分队员一起,原地留在大本营。当然,重要的心电监测贴片,团队里的所有人除了尼泊尔向导Prasad和两位登山专家张建、李春生,人手一个必须贴上。实时准确了解登山过程中的心电变化,依据心率情况及时调整攀登节奏,同时准确记录下所有人在高海拔地区的心率变化,这个动作重要且必须。

    他们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正是昆布冰川2号营地。作为一条攀登者口中闻之色变的“恐怖冰川”,这条表面壮丽的冰川,常因发生雪崩、冰崩、滑入冰体缝隙和突遇连接冰体裂缝等危险,湮没过众多攀登勇士前进的步伐。小分队一行人艰难攀行到此地时,更是一步都不敢马虎。突如其来的风雪,重度压迫的缺氧低压环境,重达五六十斤的装备,让每个人都在弯腰艰难前行。而让所有人不知道的是,那个小小的超级心贴,此时正悄悄的无线串联起每个人身上的心电贴片,为队员们持续输送心电能量补足精神。

    但正如墨菲定律所说的那样,越是担心的事,越是会容易发生。尽管小分队一行人极尽谨慎,但是意外却依然“如期而至”。就在大家即将翻越过昆布冰川松出一口气时,走在队伍中间的张主任,双腿突然陷到了陡然开裂的冰缝之中,而且随时都有掉落下去的危险。

    珠峰攀登的冷酷法则:见死不救。虽然近在咫尺,但严重缺氧疲惫的环境,却已经容不得所有人伸出援助之手。冰雪扫过Prasad冷漠的脸,好像在无声地在告诉所有人,这样的环境下,个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命都困难,如果此时冒然去救,很有可能就是全军覆灭。

    空气在冰点之下一点点将热血凝固,珠穆朗玛彷佛就像一个暴躁而危险的神灵,正显露着它的威严。

    没有人知道,此时贴在张主任胸口的心脏贴片,正发出一连串急促的信号,穿过风雪极速传往山下的大本营。而就在Prasad略过死亡边缘的张主任,毅然抬起行进的腿时,他们正前方的天空上,此时突然刮起了一阵漫天的飞雪,透过护目镜望去,站在暴风中的正是一位穿着一身超级智能装备的人。晶莹的雪萦绕在他的身旁,仿似一朵绚丽圣洁的莲花。

    “莲花生大师!”Prasad颤抖的叫道。

    相传在信奉藏传佛教的夏尔巴人族群里,世代口口相诵着一个关于莲花生大师的美丽传说。作为夏尔巴人的守护神,当年他进藏来到珠峰脚下,看到夏尔巴人生存的地方一片冰天雪地,植被稀少,而且妖魔鬼怪横行,人们苦不堪言。莲花生大师大发慈悲,飞到天上运用无边的法力从天上洒下三朵神花;它们落到珠峰的周边区域,化为了神山巨石。他降妖伏魔,让山麓的冰雪融化,万物在这里自由生长,于是这些地方一直风调雨顺,族人平安生息。

    但这只是传说。Prasad活了五十年,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一天,竟能在漫天飞雪陡峭的珠穆朗玛。真的能相遇从天降生的莲花生大师。而就在他慌忙拜倒所有人惊愕恍神的空隙。他们的眼前,闪过了一阵耀眼的光芒,盖过了太阳的光辉。时间一刹那也被静止了。

    当然不是什么莲花生大师。在大本营接到张主任心电贴片传来的异常信号的哈特,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第一时间穿戴好智能装备就往昆布冰川而去。μήνυμα告诉他,顶多再过25秒,张主任就将被冰缝完全吞没。

    超高速之下形成的强大气流,将哈特身旁的的风雪都被快速搅动了起来,以至于在Prasad的眼里,这些飞旋的雪,就好像在空中开出了一朵巨大的雪莲花。而当这一切都结束,所有人看到的,是已然从冰缝里安全归来喘息还未定的张主任。

    还有,就是雪坡一块裸露的红色石头上,凭空印现出了一个特殊的人影。

    从科学的解释来说,这是因为那块红色的石头,蕴含着四氧化三铁引起的。本身这种石头具备了很强大的磁性。在刚才哈特刚才强烈的意识眩晕灯强光照射下,影子被石头上巨大的磁性所吸住,,如同录像机的磁带原理一样,将浮在空中的哈特影子保留了起来。但这种奇特的物理现象,显然超越了医学出身的一众科考队员的理解范畴。除了神迹,似乎已经没有其他更加合理的解释。就连数次登顶成功的张建、李春生,都是直呼首次看见。而这样的神迹,更是让伏地拜佛的Prasad喜极而泣。

    幸好有厚厚的登山服的保护,被卡在冰缝里的张主任只是受了些惊吓。在检查了心电数据,确认所有人真的没事之后,Prasad双手合十对着天空高呼了一声“莲花生大师保佑,这次登顶一定能成功”。

    前方,珠峰山麓上的雪,正随着山势和地形的变化而变化,将这座伟岸的山勾勒的线条分明,挺拔而又流畅。所有人隔着还未完全散去的风雪,仰望着险峻的珠穆朗玛展露的真容,其巍峨、可怕和神圣,尽在身心体验中了。

    傍晚到达的洛子壁上的3号营地,周围一片空旷辽阔,这里远离着风雪的侵扰。临时搭起的帐篷,此时正身处在群星照耀之下,干净又纯美。

    但张主任显然还来不及欣赏这海拔6800米的绚丽夜色,帐篷里他正指导着学生们,如实记录下今天全天各组的心率变化情况。此次人类在超高海拔地区心脏耐受能力的研究,张主任将实验分为了三个对照组。Prasad和两位攀登专家一组,冲锋小分队为一组,大本营留守队员为一组。通过参照对比,以便准确了解不同海拔和不同年龄健康情况下的心脏反应。

    在反复确认过数据无误之后,大家终于躺进了睡袋。而他们明天的目标,已然直指最终目的地——珠峰之巅。关于今天下午的奇特遭遇,也悄悄传遍了洛子壁3号营地和山麓下的大本营。

    黑暗中,此刻每个人都在做着关于同样的梦。

    也许今晚之前,每个人的心中似乎只想着如何征服这座雪山,但现在他们无一例外,都变成了珠穆朗玛的信徒。一次关于医学科考的登山,现在已经不再只是一次极限的运动,高山正唤起了所有人对有形世界最简单事物的无限惊奇。

    所以当新一轮划过峰巅直射进营地时,大家的心中早已然翻腾起无限澎湃感。峰顶“近”在眼前,余下要做的,便是去接近它,拥抱它,用灵魂去朝圣它了。

    在有着丰富登顶经验的Prasad和张建、李春生的带领下,离开暗藏着无数危险的珠峰西肩冰崩区,队员们艰难却稳步地行进在覆盖着厚厚积雪的冰川上。虽然依然有风雪肆虐,登顶的路依然崎岖不平,但是今天余下的路,却异常的顺利。心电贴片传来的信号显示,登顶小分队所有人的身体状况非常良好。

    远处,努子壁上的石纹清晰可见,世界第6高峰卓奥友峰也似乎在给所有人加油打劲。而更远处,在那彷佛依稀可见的山谷里,似乎还能看到日生夜息的人们,正在大山的怀抱中,受着这深山的眷恋恩惠,繁衍绵延,自由生长。

    空气依然微薄,但在已经近到可以听见天人之间的对话的高度,这样的经历却更是神奇。张建、李春生特意铺设了双绳,以便队员们更加安全省力些。在终于到达登山队员们俗称的8500米“阳台”后,最后的登顶冲刺,就在眼前。

    本来横亘在眼前的,应该是一段12米的几乎垂直的山体岩石断面,也就是登山者嘴里的“希拉里台阶”。但因为2015年的那场尼泊尔8.1级大地震,“台阶”目前已经不在,只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雪窝。前行的路不能说如履平地,却也不再险象环生。而所有人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上空2000米处,心动侠哈特正穿携着一身超级智能装备,默默关注暗中保护着他们。超级心贴给予的心电能量,正在向这群最后冲刺的队员们输送生命“给养”。

    一个小时后,包括张主任在内的八人登顶小分队,终于在下午16:07分成功登顶。雪山云海的山巅,此时风力已经达到了强力八级,冰川、冰坡、冰塔林在这里到处可见。风吹积雪四溅飞舞,又迅速弥漫在天际。但所有人都觉得,天地在这瞬间,已经被他们骄傲得踩在了在脚下了。

    队员们在国旗下,郑重又激动的留下了一张成功登顶的合影。而此时,无线电设备里,也嘶嘶啦啦的传来了大本营里的声音,留守的队员们,激动的向所有人祝贺。

    深深喘息的张主任,艰难的找了一块稍平的雪地坐了下来。他要在这里,最后一次记录下自己的心电数据,这也是有史以来拿到的第一份地球最高点人类心电报告。而再等一会儿,他们就得顺着着来时的路,沿着南坡下撤了。

    此时,倘若有“第三者“恰好在珠峰旁,那么他见到的一定是一幅此生绝无仅有的伟大画面:庄严巍峨的喜马拉雅之巅,一群身穿红色登山服的中国人,举着国旗此时正睥睨这个星球的万里江山。而他们头顶两千米的天空之上,一个裹着狂风的少年,站在太阳的热烈光辉里,也正熠熠生着光。

    天地,已融化在所有人的心里。他们,齐齐置身在深邃无限、茫茫无际的宇宙中央。

    (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