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线索
毛不匹送走萧飒后，并没有直接去向沈棠汇报工作，而是找娇滴滴盘问近几日基地情况。
为什么不是白娟？谁知道呢，可能就喜欢娇滴滴那样，可能娇滴滴嘴不严，哄一哄就全撂了，什么清玉影响，关一个打杂的什么事？
听完，毛不匹心有余悸：“没想到沈总竟……哎，女人误事。”
林卷王要是有顺风耳，包准回怼一句：“你才误事。”
待毛不匹前来客座，沈棠还是佯装不在意，把他带到617交给沈梦，自己则进入618隔间。
一看沈梦这个小祖宗又和林卷王混在一起，毛不匹彻底没了底气，弱弱道：“你们想问什么？”
沈梦一改往日乖张跋扈，模仿沈棠冷冷道：“注意措辞，我现在是你领导，应该是你要向我汇报什么，我只是例行公事，但你也不要拿对外那套说辞来敷衍我，一旦让我查实，第一个拿你开刀。”
毛不匹暗自庆幸林卷王在场，心道：“本不方便如实回答，现下外人在场，撒谎都有理由，是为保护基地机密。”
他眼里尽是得意，转向林卷王道：“卷哥也在啊。”
时隔多日，这声卷哥可真难得，是谁言语试探一无所获后，又栽赃陷害？林卷王忍不住笑道：“呦，这不是毛老弟吗，伤好了没？”
伤？自然是指和实验品X恶斗那次，林卷王一句“冲他”，打得毛不匹措手不及，甚是狼狈，好在这家伙有两下子，扛到最后也算将功补过。
毛不匹心道：“还敢问我？不过是个靠电池续智商的机器，用的时候充一充，哪天不用，滚回你的病床上躺尸去，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林卷王？嚣张个屁。”
想归想，口头还得回答：“还好。”
又心有不甘，吹嘘道：“刚才萧总对问道芯片技术赞赏有加，还说要投资入股，钱不是问题，主要是看好它的发展前景。正好基地资金紧张，科研经费严重不足，这可解决我们的大问题，我正准备向沈总汇报，洽谈接下来的投资计划……”
沈梦耳聪目明，道：“笑话，是经费不足吗？难道不是你三番两次失误，导致基地大量投资打了水漂……”
林卷王打断道：“慢慢慢，别急，我捋一下。”
“首先，问道芯片只是拿到5级技术原理，就出现大茬子，还未进入测试阶段，更无推广方案，他是怎么看出发展前景的？”
毛不匹：“这……”
“其次，投资入股前他都不做尽职调查，评估技术风险和财务状况，仅凭你那三言两语就口头答应？不反悔？”
毛不匹：“能有什么……”
“以智达集团目前的实力，不足以解决基地的资金问题？”
毛不匹：“集团目前……”
“量子科技有什么财力投资智达？”
毛不匹：“量子科技这两年进军家居领域，发展迅猛……”
林卷王完全无心倾听毛不匹答复，只是暗自思索：萧飒这小子搞什么名堂，越混越倒退？还是咋呼毛不匹？不应该啊，堂堂量子科技少当家岂敢对智达集团出尔反尔？
林卷王道：“你不是要汇报座谈会和失控人事件吗？开始吧，越详细越好，不然沈……沈家妹妹听不明白。”
嗯？毛不匹一脸懵，显然对林卷王的主场身份颇多微词。
沈梦强调道：“开始啊！”
毛不匹瑟瑟道：“上周三，由沈老爷子牵头举办科技行业座谈会，会上智达集团，MindAI，量子科技……等10家企业代表人做了重要讲话，围绕核心技术竞争力……”
“……其中有一家名为“女蜗补天”的新兴公司在座谈会上表示，只要提供样品材料，就可以批量定制高品质能量晶体，他们拥有5D打印技术可以复刻任何结晶材料……”
类似忽悠不止一次，不免索然无味，大抵是通过批量生产噱头，甚至无订金、先供货后付款等，吸引客户提交样品材料，以此搜集类似能量石这样的高维特殊晶体。
毛不匹道：“不错，这家公司目前只定制出一款材料，应客户保密要求，具体什么材料不清楚，但有相关材料单和往来账记录，证明这家公司确实有能力打破自然局限性，用科技手段解决矿物质短缺问题
另外，5D打印技术使用微观粒子材料，结合宏观制造工艺和打印技术，通过精确设计和控制，打印出高维时空产物，实现一定程度上跨时空物质自由，应用前景广泛，涉及生物医学、纳米技术……。
是不是很炸裂？”
难怪萧飒着急来此，因为哪家企业能用得上高维结晶材料，什么贵重结晶还需要批量定制？只有能量石，和它的持有者智达集团。
能量石芯片实验是智达机密，但是握有一枚能量石碎片却是不容否认的公开事实，也引发不少争议。
林卷王道：“炸，炸！不过，既然能复刻任何高维能量结晶，他为什么不自己大量复刻后形成行业垄断再抬价销售？”
毛不匹：“他提出的5D打印技术概念，目前处于研究和发展阶段，尚未广泛应用，需要一个推广期和使用期。
况且，他没有样品材料，公司定制材料会签保密和竞争协议，不允许泄露产品参数，复刻同类型产品，这是规矩。”
林卷王道：“这么守规矩，还敢复刻高维能量结晶，安的什么心？”
毛不匹道：“现场就是这么讲的，我又不清楚。”
林卷王道：“那家公司老板是？”
毛不匹道：“你有问道系统1.0，想查什么查不到，还用问我？你真应该好好谢谢我，帮你强制实现脑力富足，不知比普通人强多少倍。”
钉子就钉子，扯什么问道，换张羊皮就不是狼了？还问道系统1.0，不过是林卷王的残羹剩饭，抄袭都抄的如此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林卷王嫌弃道：“我问的是真正的幕后老板，不是网上挂出来的傀儡法人？”
毛不匹：“不知道。”
林卷王道：“派你去座谈会白去了？重要细节都不把握，还怎么瞅准商机搞发展，真是没救了。”
毛不匹怒道：“我是个医学鬼才，不是商业探子，现场信息量那么大，我分身乏术，总不能搞个私家侦探挨个去调查吧。”
林卷王道：“别……别激动。那个……女娲补天是第一次参加行业座谈会，公布5D打印技术？以前你们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毛不匹轻蔑道：“小啰啰而已，还指望抱上沈老爷子大腿，被婉拒了，连面都没见上，你说呢？”
嗯？难道不是智达复刻结晶材料？还能有谁？
林卷王火速启动1.0检索：
【女娲补天新材料有限公司】
【法定代表人：范宇禾】
【成立时间：一年前】
【注册资本：十万】
范宇禾？
时间理论的佼佼者，若真是他坐镇这家公司，研究什么新材料复刻技术，还真有可信度。
初创公司注册资本十万可以理解，但若涉及到技术研发、高维材料、时空等领域，这点注册资金怕是不足以向客户提供可信度和安全保障。
冒昧猜测有两种可能，一是真没钱，二是方便跑路，此人是出了名的大气、无私、正能量，简称大无量功德救世主，断不会是第二种。
当初林卷王与范宇禾也算是一起同过窗，历经过生死线，亲眼目睹他闯入能量石漩涡，为守护平衡秩序奋不顾身，深知此人秉性纯良，又博学有才，学术造诣不亚于徐秀宁教授。
他与沈棠……更是亦师亦友，有这么好的科技工艺，找沈棠不就得了，投资、推广、渠道什么没有？还用跑到智达座谈会上卖力表现，以求沈老爷子青睐？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一群豪情壮志的年轻人，和一堆千奇百怪的商业企划书，类似公司太多，不入老爷子眼很正常。
学者骨气，不愿走后门？哪怕出现在智达座谈会，也是为正常商业竞争？避嫌？
林卷王道：“你管范宇禾叫小啰啰，论资论辈他得叫他范爷，在他穿越时空拯救黎民苍生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啃书皮呢？”
毛不匹道：“听说过，但新兴时代，互联网的记忆很短暂，我只知道隔行如隔山。
他在时间理论方面很牛，赶上时间黑客入侵时间线，大展风采。但现在，至暗时刻已经过去，现实世界重回正常轨迹。
走出学术圈，面对复杂的商业竞争，他也不过是个摸爬滚打的愣头青，都说研究时间理论的人虚无清高，我看他就是……”
傻？想起沈棠，不免心有余悸，立刻闭嘴。
林卷王好奇道：“怎么说？”
毛不匹道：“连基本的社交礼仪都不屑一顾，一上来就开始硬推广，好像业务很急的样子，殊不知商业合作都是在闲聊慢饮中敲定下来的，你不逢场作戏，卑躬屈膝一番，根本拿不下客户。客户不认，你就什么都不是，甭管什么英雄事迹、学位能力……在资本面前，统统都得碰壁。”
学术研究人员转行经商，若说他虚无清高可以理解，但如此蛮耿，绝不可能，当年他撮合林卷王和沈棠图书馆偶遇，又一起探索时间宴会厅的时候，可是很圆滑社交的。
不适应商场？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谁都奇奇怪怪的。
打听完座谈会，继续聊失控人。
其实来回也就那点事，无非就是毛不匹知道能量石芯片的危险性，为什么还要贸然实验？背后指挥者是谁？有什么目的？
但这小子一提到诸如此类问题，就开始吞吞吐吐，半天问不出一句。
一小时过去了，唇齿交战，不停盘问，也就问出一个范宇禾，再无其它有用线索。
之前信誓旦旦说要问这问那，还提前准备话术战略配合，毛用没有，和毛不匹在实验室完成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后，一无所获，无奈启动3.0程序的情况一样，按他原话说，都是一个池子里的王八，谁又能比谁好多少？慢慢斗吧。
毛不匹走后，沈梦长舒一口气：“困死了，听他讲话就跟听和尚念经一样，催眠。不过，好在电脑厉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细节，貌似问出很多东西。”
对此，沈棠一脸无语。
林卷王深知自己出师不利，讨好道：“好了好了，听闻故人消息也算是一种收获，又到饭点了，沈总打算怎么犒劳我？”
沈梦道：“犒劳？听别人叫你干饭人，果然没错。”
林卷王轻推沈棠几下，才把她从沉思中拉回来，一起离开了雅间。
为什么不是白娟？谁知道呢，可能就喜欢娇滴滴那样，可能娇滴滴嘴不严，哄一哄就全撂了，什么清玉影响，关一个打杂的什么事？
听完，毛不匹心有余悸：“没想到沈总竟……哎，女人误事。”
林卷王要是有顺风耳，包准回怼一句：“你才误事。”
待毛不匹前来客座，沈棠还是佯装不在意，把他带到617交给沈梦，自己则进入618隔间。
一看沈梦这个小祖宗又和林卷王混在一起，毛不匹彻底没了底气，弱弱道：“你们想问什么？”
沈梦一改往日乖张跋扈，模仿沈棠冷冷道：“注意措辞，我现在是你领导，应该是你要向我汇报什么，我只是例行公事，但你也不要拿对外那套说辞来敷衍我，一旦让我查实，第一个拿你开刀。”
毛不匹暗自庆幸林卷王在场，心道：“本不方便如实回答，现下外人在场，撒谎都有理由，是为保护基地机密。”
他眼里尽是得意，转向林卷王道：“卷哥也在啊。”
时隔多日，这声卷哥可真难得，是谁言语试探一无所获后，又栽赃陷害？林卷王忍不住笑道：“呦，这不是毛老弟吗，伤好了没？”
伤？自然是指和实验品X恶斗那次，林卷王一句“冲他”，打得毛不匹措手不及，甚是狼狈，好在这家伙有两下子，扛到最后也算将功补过。
毛不匹心道：“还敢问我？不过是个靠电池续智商的机器，用的时候充一充，哪天不用，滚回你的病床上躺尸去，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林卷王？嚣张个屁。”
想归想，口头还得回答：“还好。”
又心有不甘，吹嘘道：“刚才萧总对问道芯片技术赞赏有加，还说要投资入股，钱不是问题，主要是看好它的发展前景。正好基地资金紧张，科研经费严重不足，这可解决我们的大问题，我正准备向沈总汇报，洽谈接下来的投资计划……”
沈梦耳聪目明，道：“笑话，是经费不足吗？难道不是你三番两次失误，导致基地大量投资打了水漂……”
林卷王打断道：“慢慢慢，别急，我捋一下。”
“首先，问道芯片只是拿到5级技术原理，就出现大茬子，还未进入测试阶段，更无推广方案，他是怎么看出发展前景的？”
毛不匹：“这……”
“其次，投资入股前他都不做尽职调查，评估技术风险和财务状况，仅凭你那三言两语就口头答应？不反悔？”
毛不匹：“能有什么……”
“以智达集团目前的实力，不足以解决基地的资金问题？”
毛不匹：“集团目前……”
“量子科技有什么财力投资智达？”
毛不匹：“量子科技这两年进军家居领域，发展迅猛……”
林卷王完全无心倾听毛不匹答复，只是暗自思索：萧飒这小子搞什么名堂，越混越倒退？还是咋呼毛不匹？不应该啊，堂堂量子科技少当家岂敢对智达集团出尔反尔？
林卷王道：“你不是要汇报座谈会和失控人事件吗？开始吧，越详细越好，不然沈……沈家妹妹听不明白。”
嗯？毛不匹一脸懵，显然对林卷王的主场身份颇多微词。
沈梦强调道：“开始啊！”
毛不匹瑟瑟道：“上周三，由沈老爷子牵头举办科技行业座谈会，会上智达集团，MindAI，量子科技……等10家企业代表人做了重要讲话，围绕核心技术竞争力……”
“……其中有一家名为“女蜗补天”的新兴公司在座谈会上表示，只要提供样品材料，就可以批量定制高品质能量晶体，他们拥有5D打印技术可以复刻任何结晶材料……”
类似忽悠不止一次，不免索然无味，大抵是通过批量生产噱头，甚至无订金、先供货后付款等，吸引客户提交样品材料，以此搜集类似能量石这样的高维特殊晶体。
毛不匹道：“不错，这家公司目前只定制出一款材料，应客户保密要求，具体什么材料不清楚，但有相关材料单和往来账记录，证明这家公司确实有能力打破自然局限性，用科技手段解决矿物质短缺问题
另外，5D打印技术使用微观粒子材料，结合宏观制造工艺和打印技术，通过精确设计和控制，打印出高维时空产物，实现一定程度上跨时空物质自由，应用前景广泛，涉及生物医学、纳米技术……。
是不是很炸裂？”
难怪萧飒着急来此，因为哪家企业能用得上高维结晶材料，什么贵重结晶还需要批量定制？只有能量石，和它的持有者智达集团。
能量石芯片实验是智达机密，但是握有一枚能量石碎片却是不容否认的公开事实，也引发不少争议。
林卷王道：“炸，炸！不过，既然能复刻任何高维能量结晶，他为什么不自己大量复刻后形成行业垄断再抬价销售？”
毛不匹：“他提出的5D打印技术概念，目前处于研究和发展阶段，尚未广泛应用，需要一个推广期和使用期。
况且，他没有样品材料，公司定制材料会签保密和竞争协议，不允许泄露产品参数，复刻同类型产品，这是规矩。”
林卷王道：“这么守规矩，还敢复刻高维能量结晶，安的什么心？”
毛不匹道：“现场就是这么讲的，我又不清楚。”
林卷王道：“那家公司老板是？”
毛不匹道：“你有问道系统1.0，想查什么查不到，还用问我？你真应该好好谢谢我，帮你强制实现脑力富足，不知比普通人强多少倍。”
钉子就钉子，扯什么问道，换张羊皮就不是狼了？还问道系统1.0，不过是林卷王的残羹剩饭，抄袭都抄的如此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林卷王嫌弃道：“我问的是真正的幕后老板，不是网上挂出来的傀儡法人？”
毛不匹：“不知道。”
林卷王道：“派你去座谈会白去了？重要细节都不把握，还怎么瞅准商机搞发展，真是没救了。”
毛不匹怒道：“我是个医学鬼才，不是商业探子，现场信息量那么大，我分身乏术，总不能搞个私家侦探挨个去调查吧。”
林卷王道：“别……别激动。那个……女娲补天是第一次参加行业座谈会，公布5D打印技术？以前你们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毛不匹轻蔑道：“小啰啰而已，还指望抱上沈老爷子大腿，被婉拒了，连面都没见上，你说呢？”
嗯？难道不是智达复刻结晶材料？还能有谁？
林卷王火速启动1.0检索：
【女娲补天新材料有限公司】
【法定代表人：范宇禾】
【成立时间：一年前】
【注册资本：十万】
范宇禾？
时间理论的佼佼者，若真是他坐镇这家公司，研究什么新材料复刻技术，还真有可信度。
初创公司注册资本十万可以理解，但若涉及到技术研发、高维材料、时空等领域，这点注册资金怕是不足以向客户提供可信度和安全保障。
冒昧猜测有两种可能，一是真没钱，二是方便跑路，此人是出了名的大气、无私、正能量，简称大无量功德救世主，断不会是第二种。
当初林卷王与范宇禾也算是一起同过窗，历经过生死线，亲眼目睹他闯入能量石漩涡，为守护平衡秩序奋不顾身，深知此人秉性纯良，又博学有才，学术造诣不亚于徐秀宁教授。
他与沈棠……更是亦师亦友，有这么好的科技工艺，找沈棠不就得了，投资、推广、渠道什么没有？还用跑到智达座谈会上卖力表现，以求沈老爷子青睐？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一群豪情壮志的年轻人，和一堆千奇百怪的商业企划书，类似公司太多，不入老爷子眼很正常。
学者骨气，不愿走后门？哪怕出现在智达座谈会，也是为正常商业竞争？避嫌？
林卷王道：“你管范宇禾叫小啰啰，论资论辈他得叫他范爷，在他穿越时空拯救黎民苍生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啃书皮呢？”
毛不匹道：“听说过，但新兴时代，互联网的记忆很短暂，我只知道隔行如隔山。
他在时间理论方面很牛，赶上时间黑客入侵时间线，大展风采。但现在，至暗时刻已经过去，现实世界重回正常轨迹。
走出学术圈，面对复杂的商业竞争，他也不过是个摸爬滚打的愣头青，都说研究时间理论的人虚无清高，我看他就是……”
傻？想起沈棠，不免心有余悸，立刻闭嘴。
林卷王好奇道：“怎么说？”
毛不匹道：“连基本的社交礼仪都不屑一顾，一上来就开始硬推广，好像业务很急的样子，殊不知商业合作都是在闲聊慢饮中敲定下来的，你不逢场作戏，卑躬屈膝一番，根本拿不下客户。客户不认，你就什么都不是，甭管什么英雄事迹、学位能力……在资本面前，统统都得碰壁。”
学术研究人员转行经商，若说他虚无清高可以理解，但如此蛮耿，绝不可能，当年他撮合林卷王和沈棠图书馆偶遇，又一起探索时间宴会厅的时候，可是很圆滑社交的。
不适应商场？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谁都奇奇怪怪的。
打听完座谈会，继续聊失控人。
其实来回也就那点事，无非就是毛不匹知道能量石芯片的危险性，为什么还要贸然实验？背后指挥者是谁？有什么目的？
但这小子一提到诸如此类问题，就开始吞吞吐吐，半天问不出一句。
一小时过去了，唇齿交战，不停盘问，也就问出一个范宇禾，再无其它有用线索。
之前信誓旦旦说要问这问那，还提前准备话术战略配合，毛用没有，和毛不匹在实验室完成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后，一无所获，无奈启动3.0程序的情况一样，按他原话说，都是一个池子里的王八，谁又能比谁好多少？慢慢斗吧。
毛不匹走后，沈梦长舒一口气：“困死了，听他讲话就跟听和尚念经一样，催眠。不过，好在电脑厉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细节，貌似问出很多东西。”
对此，沈棠一脸无语。
林卷王深知自己出师不利，讨好道：“好了好了，听闻故人消息也算是一种收获，又到饭点了，沈总打算怎么犒劳我？”
沈梦道：“犒劳？听别人叫你干饭人，果然没错。”
林卷王轻推沈棠几下，才把她从沉思中拉回来，一起离开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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