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表演
“那怎样才对！”
沈放青筋暴起，看着顾渊怒吼道。
“巧了，我真知道些。”
顾渊沉吟数秒，细数道：“凌迟、斩首、绞、弃市、车裂、脯、戮、炮格、磔、烹、焚、枭首，请问你想了解哪种细节。”
“......”
沈放看着对方，又低头看着指尖的刀片，一时间陷入沉思。
该配合演出的我，尽力表演。
你还要我怎样？
顾渊看着哀怨沈放，也有些无奈，明明是你让我讲解的，
为何，
你不追问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裤子都脱了，你又让我穿上。
刹那间，
顾渊又不开心了。
尤其是看见沈放伤口逐渐愈合时，顾渊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没事吧？”
“你有事？”沈放回答道。
然后，
又是沉默。
顾渊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不然两个人就这么干瞪眼看着，解决不了问题。
“圆梦还继续吗？”顾渊问道。
“..........”沈放。
嗯，沈放在心底默默地将顾渊伺候几十遍。
“你想看什么？”沈放问。
“谁便！”顾渊无所谓道。
“凌迟？”沈放手心捏着刀片，。
“你一个人不行，我不想动！”顾渊摇头。
“那斩首？”沈放再次试探性问道。
“那会喷血，房间脏了，很难打扫。”顾渊皱眉。
“绞？”
“太浪费布条！”
“玛德，要不你来！”
沈放猛地将刀片摔到地上，朝着顾渊怒吼道。
顾渊摇摇头：“那还是算了！”
若是寻常人估摸着就得罢工了，一心求死的沈放，盛怒之后，还是为自己想了个不太残忍的死法。
“就上吊了！”沈放独断专行道。
说着，就从房梁上寻了个风水宝地，挂上一条长长的白绫。
搬凳，
套头，
闭上眼，
又一次...回忆起自己的一生。
“宝宝们，这人是在上吊哦！”
“真人实播，关注主播不迷路！”
“没关注的点点关注！”
“没点亮灯牌的点亮灯牌！”
突然间，沈放耳边传来了一阵嘈杂，崩溃的睁开双眼，看见不远处顾渊不知何时拿出手机，正对着他的位置，开启直播。
甚至还无比细心的讲解无痛上吊的细节。
“感谢隔壁老王送来的嘉年华！”
“感谢范无救送来的豪华游艇！”
源源不断的礼物瞬间刷满了屏幕，飞机游艇看得人眼花缭乱。
短短十几秒钟，顾渊的账号便有好几千进账。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不要露出笑意。
主播他是专业的，
这钱真的是太好赚了。
嘉年华越给力，他喊的越卖力。
余光瞅见沈放冰冷的目光，顾渊讪讪地解释道：“额，我是资源在利用！”
“你是魔鬼吗？”
“你还继续吗？”
“啊~~有完没完！！！”
“不继续，我就下播了，都掉粉了！”
“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有药！”
“你这个杂碎...”
“感谢牛头马面送来的嘉年华！”
“我日...”
沈放已经记不清短短一个多小时内，自己已经崩溃多少次了。
他颓废的瘫坐在地上，幽幽的看着顾渊：“我不知道你这个疯子究竟在想什么，但如果你希望我死，请给我一个痛快！”
顾渊摇摇头，但却很认真地回答道：“生活需要仪式感。”
沈放的嘴角扯了扯。
“我一直以为，劝人向善，受施者也应该会懂得我们的苦心才对。”
“那你，可真煞费苦心。”
“来而不往非礼也。”顾渊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调侃：“假如你没有三更半夜来道观，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我更不会劝你向善，这便是因果。”
“那现在你成功了。”
“如果你不想我死，就请先把金疮药给我。”
“呵呵，急什么，以你现在10ML/分钟流血速度，一小时后你会陷入昏迷状态，两个半小时后才有可能死亡！”顾渊的眼睛眯了眯。
“做道士，你可是太屈才了。”沈放感慨。
“谢谢，夸奖。”顾渊顿了下道：“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相信我是一名好医生。”
“什么事？”
“与你无关，”顾渊好奇问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做一名贼。”
“其实，我现在挺不想回答你的问题，话说多了伤口会崩，需要休息。”
“我可以给你再放点血，让你一直长眠下去。”
“没必要吧！”
“不用谢。”
“好吧，其实，刚开始我并不是学盗术的，不过是机缘巧合下，拜了位师傅。”
“具体点。”
“具体到哪？”
“拜了谁，在哪拜的，住址在哪，电话号多少？”
“你想做什么？”
“劝人为善！”
“........”沈放。
“让你失望了。”
“怎么了？”
“恐怕你是没机会了。”
“也死了？”
“为什么用也，难道你也是？”
“你猜。”
“我不猜...你能给我药了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放显得有些无力。
他很虚弱，也看明白，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不用十分钟，他便会死亡。
“其实你还可以坚持！”
“那我去死！”
“嗯？”
“我明白了。”
沈放起身，准备站上板凳。
“上药吧。”
顾渊张了张嘴，取出药，丢在沈放身边。
“真药？”
沈放又问了一句。
顾渊点点头。
沈放盯着他。
顾渊微涂了点在胳膊上。
沈放轻轻松了口气。
看来眼前这人的确没用弄死自己的想法。
小心翼翼将细末涂抹在伤口上，剧烈的疼痛感顷刻席卷全身，他咬紧牙关苦苦煎熬着。
“其实我给你的是辣椒面。”
顾渊突然开口。
“我屮艸芔茻！！！”
沈放再也忍不了了，但嘴刚一张开，便再也绷不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精神舒爽，身体轻松。
顾渊手掌在沈放肩膀上又用力地拍了拍：“开个玩笑，疼就要喊出来，憋着会影响下一代。”
“走之前帮我把道观打扫下。”
“你造的孽，自然需要你收拾！”
“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的一百个愿望。”
说着，顾渊打了个哈欠，起身回到里屋躺下。
龇牙咧嘴的沈放看着顾渊的背影，眼神幽幽。
好可怕的道观。
沈放青筋暴起，看着顾渊怒吼道。
“巧了，我真知道些。”
顾渊沉吟数秒，细数道：“凌迟、斩首、绞、弃市、车裂、脯、戮、炮格、磔、烹、焚、枭首，请问你想了解哪种细节。”
“......”
沈放看着对方，又低头看着指尖的刀片，一时间陷入沉思。
该配合演出的我，尽力表演。
你还要我怎样？
顾渊看着哀怨沈放，也有些无奈，明明是你让我讲解的，
为何，
你不追问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裤子都脱了，你又让我穿上。
刹那间，
顾渊又不开心了。
尤其是看见沈放伤口逐渐愈合时，顾渊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没事吧？”
“你有事？”沈放回答道。
然后，
又是沉默。
顾渊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不然两个人就这么干瞪眼看着，解决不了问题。
“圆梦还继续吗？”顾渊问道。
“..........”沈放。
嗯，沈放在心底默默地将顾渊伺候几十遍。
“你想看什么？”沈放问。
“谁便！”顾渊无所谓道。
“凌迟？”沈放手心捏着刀片，。
“你一个人不行，我不想动！”顾渊摇头。
“那斩首？”沈放再次试探性问道。
“那会喷血，房间脏了，很难打扫。”顾渊皱眉。
“绞？”
“太浪费布条！”
“玛德，要不你来！”
沈放猛地将刀片摔到地上，朝着顾渊怒吼道。
顾渊摇摇头：“那还是算了！”
若是寻常人估摸着就得罢工了，一心求死的沈放，盛怒之后，还是为自己想了个不太残忍的死法。
“就上吊了！”沈放独断专行道。
说着，就从房梁上寻了个风水宝地，挂上一条长长的白绫。
搬凳，
套头，
闭上眼，
又一次...回忆起自己的一生。
“宝宝们，这人是在上吊哦！”
“真人实播，关注主播不迷路！”
“没关注的点点关注！”
“没点亮灯牌的点亮灯牌！”
突然间，沈放耳边传来了一阵嘈杂，崩溃的睁开双眼，看见不远处顾渊不知何时拿出手机，正对着他的位置，开启直播。
甚至还无比细心的讲解无痛上吊的细节。
“感谢隔壁老王送来的嘉年华！”
“感谢范无救送来的豪华游艇！”
源源不断的礼物瞬间刷满了屏幕，飞机游艇看得人眼花缭乱。
短短十几秒钟，顾渊的账号便有好几千进账。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不要露出笑意。
主播他是专业的，
这钱真的是太好赚了。
嘉年华越给力，他喊的越卖力。
余光瞅见沈放冰冷的目光，顾渊讪讪地解释道：“额，我是资源在利用！”
“你是魔鬼吗？”
“你还继续吗？”
“啊~~有完没完！！！”
“不继续，我就下播了，都掉粉了！”
“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有药！”
“你这个杂碎...”
“感谢牛头马面送来的嘉年华！”
“我日...”
沈放已经记不清短短一个多小时内，自己已经崩溃多少次了。
他颓废的瘫坐在地上，幽幽的看着顾渊：“我不知道你这个疯子究竟在想什么，但如果你希望我死，请给我一个痛快！”
顾渊摇摇头，但却很认真地回答道：“生活需要仪式感。”
沈放的嘴角扯了扯。
“我一直以为，劝人向善，受施者也应该会懂得我们的苦心才对。”
“那你，可真煞费苦心。”
“来而不往非礼也。”顾渊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调侃：“假如你没有三更半夜来道观，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我更不会劝你向善，这便是因果。”
“那现在你成功了。”
“如果你不想我死，就请先把金疮药给我。”
“呵呵，急什么，以你现在10ML/分钟流血速度，一小时后你会陷入昏迷状态，两个半小时后才有可能死亡！”顾渊的眼睛眯了眯。
“做道士，你可是太屈才了。”沈放感慨。
“谢谢，夸奖。”顾渊顿了下道：“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相信我是一名好医生。”
“什么事？”
“与你无关，”顾渊好奇问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做一名贼。”
“其实，我现在挺不想回答你的问题，话说多了伤口会崩，需要休息。”
“我可以给你再放点血，让你一直长眠下去。”
“没必要吧！”
“不用谢。”
“好吧，其实，刚开始我并不是学盗术的，不过是机缘巧合下，拜了位师傅。”
“具体点。”
“具体到哪？”
“拜了谁，在哪拜的，住址在哪，电话号多少？”
“你想做什么？”
“劝人为善！”
“........”沈放。
“让你失望了。”
“怎么了？”
“恐怕你是没机会了。”
“也死了？”
“为什么用也，难道你也是？”
“你猜。”
“我不猜...你能给我药了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放显得有些无力。
他很虚弱，也看明白，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不用十分钟，他便会死亡。
“其实你还可以坚持！”
“那我去死！”
“嗯？”
“我明白了。”
沈放起身，准备站上板凳。
“上药吧。”
顾渊张了张嘴，取出药，丢在沈放身边。
“真药？”
沈放又问了一句。
顾渊点点头。
沈放盯着他。
顾渊微涂了点在胳膊上。
沈放轻轻松了口气。
看来眼前这人的确没用弄死自己的想法。
小心翼翼将细末涂抹在伤口上，剧烈的疼痛感顷刻席卷全身，他咬紧牙关苦苦煎熬着。
“其实我给你的是辣椒面。”
顾渊突然开口。
“我屮艸芔茻！！！”
沈放再也忍不了了，但嘴刚一张开，便再也绷不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精神舒爽，身体轻松。
顾渊手掌在沈放肩膀上又用力地拍了拍：“开个玩笑，疼就要喊出来，憋着会影响下一代。”
“走之前帮我把道观打扫下。”
“你造的孽，自然需要你收拾！”
“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的一百个愿望。”
说着，顾渊打了个哈欠，起身回到里屋躺下。
龇牙咧嘴的沈放看着顾渊的背影，眼神幽幽。
好可怕的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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