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先祖的真相
“然后维尔德教长越说越生气，他砸碎了所有的水晶，把古代人的遗骸全部都毁掉了。他说自己亲手摧毁了曾经的信仰，从而认识到了我们的本质。最后与奥里克大人一齐携手共进，带着我们离开了遗迹回到了这里。”
天已经完全黑了，教徒们与他们在各处点燃了几堆柴火，火焰的亮光映照着他们每个人的脸，手里各自捧着一碗浓浓的杂菜汤。听着雷贝拉讲述着遗迹之中发生的故事，等到汤都凉了尤蒙和伊玛他们还是没吃下一口。扈从自己又盛了一碗，像个没事人似的在那大快朵颐。
“你能再说一遍那个什么古代人的故事吗？我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尤蒙呆滞地问他，才几个小时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你们俩确定不是被那个邪教徒的下了幻术，在催眠中看到了这些离奇的景象吗？
雷贝拉白了他一眼，放下那碗汤对他再次强调道：
“这就是为什么奥里克大人不愿意听你那些说教的原因！还有要叫他维尔德教长，放尊重一点。”
听完尤蒙不做声，端起碗呼噜呼噜地扒了几口，用不悦的语气回答着：
“反正啊，多加小心为妙。看着吧！他早晚要露出尾巴的。”
雷贝拉没搭理他，舀了一口菜汤，跟伊玛继续念叨着之前发生的情节。
“对了，奥里克大哥已经跟教长充分“深度交心”了一番。听教长提到，嘉里多斯参与造反的教派武装精良，还拥有叫什么“飞行炸弹”的东西。如果都是真的，那估计弗洛里安大人要苦战一番了。”
尤蒙轻蔑的指向雷贝拉，对着伊玛说。
“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小子才当扈从几天，现在都开始为外人说话了！这再下去可怎么得了，侍从你说咱们怎么办！是不是得按照军法处置打他五十鞭子...”
伊玛没有回答，端着碗心不在焉地敲着勺子，他压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到尤蒙叫他才勉强吃了几口，依旧是继续发呆。
“老鬼你要是不改改你那毛病，之后小心得罪人太多没啥好下场。”
没想到雷贝拉说完，他突然涨红了脸，恶狠狠的说了句：
“要你管！管好自己得了！就你们这家人给我带来了多大的苦恼......”
“哎呦，吵死了，刚缓过来就被你们吵醒了。”
奥里克揉着眼从帐篷里走出，睡眼朦胧的他接连打了几个哈欠。
“小子你休息够了？打算怎么处理那家伙？”
他看都没看尤蒙，又连着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敷衍着说：
“要不是那把长剑帮了大忙我都懒得搭理你，帮我给教长还有塔拉盛份热汤，等会有重要的事跟你们说。”
他转身又回到了帐篷里，也没听到里面发出时没动静。雷贝拉笑着看向尤蒙，那意思好像在说“活该”。气的尤蒙拎起汤锅丢在了火堆上，他再用点力估计能把锅底摔漏。
当三碗热汤放在桌子上时，早已等候多时的维尔德和塔拉端起碗补充着失去的能量。尤蒙皱着眉，他现在特别希望伊玛能像以前那样强调餐桌礼仪，把这两个家伙好好地批斗一番。
“军士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呐，难不成你不为奥里克感到开心吗？”
维尔德吃着热汤，也不知道从哪发出的声音。尤蒙抬着一睁眼看向他，用刻薄的语气回答道。
“要不是看你跟奥里克关系不错，我真想挖开你的脑子看看是从哪发出的声音。”
“哦？你也有这种兴趣？想不想知道人的心脏离开身体还能跳动多久？”
他还是没有张嘴，用那种诡异的笑容看向他。给尤蒙看得浑身发冷，他相信这家伙绝不是什么善类。
“教长你别吓唬他了，他就这臭毛病改不掉。”
奥里克坐在维尔德对面，拿起热汤吹了吹准备用餐。
“看在奥里克大人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摆了一道的尤蒙脸上面子管不住，气呼呼的拿起酒壶离开了他们。吃完浓汤的维尔德把碗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拢起做出思考状。看着斜对面的伊玛和雷贝拉他们。
“没记错的话，你是叫伊玛对吧？奥里克大人的亲兄弟。”
维尔德指了指，看到伊玛一个劲地点头，塔拉就在旁边偷偷地看着。
“有些事需要请教一下您，关于英雄颂的具体细节能不能给我讲讲？”
听到对方问的居然是这种问题，伊玛脸上露出喜悦之情。他对于自己家族的历史格外自豪，也是鲜有外人去咨询这种“无聊”的历史，因此变得有点激动，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给奥里克都逗笑了。
“伊玛在语言学习上的造诣非常高，他是除了我外唯一能够使用帝国语交流的人，同时星神语和地方语也非常熟练。虽然因为我的疏漏和鲁莽以至于没怎么让他帮上忙，也浪费了他的才能。”
“大人您怎么能这样说自己！都怪我水平太差跟不上大人的步伐，就怕拖累您成为累赘。”
伊玛涨红着脸，让骑士为侍从遮羞真是太丢脸了，肯定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让他这么难堪。
“没有的事儿，伊玛你一直是让我最骄傲的侍从，也是我最重视的家人之一。现在这不是需要你的才能了吗！就别让维尔德教长干等着了。”
听完这些他才重新坐了回去，脸上有点发烫，扭扭捏捏地张不开嘴。塔拉看到后脱口而出：
“伊玛哥哥你脸上好红，就像是龙心果！”
这话说完他脸上更红了，害羞地用双手捂住。维尔德见状笑了起来，奥里克也跟着乐出了声。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快点来给我讲讲你们的先祖诺苏凯诺的传奇吧！”
侍从酝酿着语言，尝试着用星神语和叶德语交替翻译着《英雄颂：诺苏凯诺传》的内容。在讲述的过程中维尔德会时不时记录在纸上，认真听着伊玛所说的每句话。
当再次提到[钥匙]的那段，维尔德表情严肃，几乎是把伊玛口中的每句话记录下来，书写它们的卷纸都已经垂在了地上，直到这段故事完结。侍从喘着气，这么久的长篇背诵他也首次尝试，看到仍在认真记录的维尔德教长，伊玛心中肃然起敬，他真如奥里克大人所说是位了不起的学者。
“那他之后出来又经历了什么？”
维尔德没抬头也没张嘴，手中未停，有神的他继续书写着。
“后面的的话，诺苏凯诺跟他的侍从因触碰了禁忌被赶出遗迹，刚走出没多久就刮起了沙暴，他们紧贴在岩壁之下躲避狂风，那一刻感受到了死亡的到来。就在即将濒死的时候[法瑞尼亚]的目光注视到他们，因此为凯特林家族获得了血系的力量。”
维尔德忽然停笔，拄着下巴作沉思状。约摸十几秒后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
“你们的先祖大概率撒了谎，这段话肯定隐藏了真实的情况，为了某种目的才解释为“神迹”。”
“教长您怎么能这样说，那可是我们的......”
“伊玛你听着，不管你信不信，我在遗迹中触碰了那颗空间定子后进入了时间的领域世界，并且被[法瑞尼亚]注视了一秒，让我记忆深刻。”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被法瑞尼亚大人注视了，这不可能啊！要知道家族中数代骑士，每个人都渴望探究时间的奥秘，但从未听说有过类似的经历，并且被看重的还是个外人！
奥里克表现的非常平静，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为维尔德下一句要说什么。对着他摇了摇头后自己则张开了口。
“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被星神注视了，我也是如此。[塔梅尔]的真身与我对视了上千万次，并且我还看到了[凝血要塞]。”
他鼻子一酸，差点又哭出来。
“你不是说上万次吗？难不成你又...”
“别说了！求求你了！我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次，我不想再看一遍！我真的...我很感到很荣幸被生命之母关注了，但求她别再盯着我看了，我真的不想再提一遍......”
说着说着奥里克抽了下鼻子，在眼角里挤出几滴眼泪，可把维尔德逗得捂嘴直乐。伊玛不知道为啥他哭了起来，好奇地问着维尔德有关[凝血要塞]和塔梅尔领域的样子。
“别再问这些了，要知道上一次奥里克抱着我哭了半个多小时，再让他重复一遍那些东西他会疯掉的。”
奥里克一个劲地点头，捂着脸不敢说话。伊玛好像若有所思，一脸天真地望着维尔德，小心翼翼的说。
“教长那能不能给我讲讲法瑞尼亚大人的领域世界是什么样子？如果您也害怕就不用说了。”
维尔德歪着头回想道：
“昂，那里很冷很安静，安静到以为自己都是没有生命的物体。时间是凝固的，像是蜂蜜或者糖浆之类的，身体像是停滞在濒死那刻，既不属于生又不属于死。而我感到了被某种“东西”也就是[法瑞尼亚]注视着，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装在永恒的鱼缸之中被“祂”欣赏着。对我来说这就是永恒的滋味，可对法瑞尼亚大人而言这只是一秒钟罢了。”
“果然跟诺苏凯诺描述的差不多，谢谢您教长。”
维尔德点了点头，看伊玛离开了桌椅后，冲着奥里克说了句：
“奥里克你哭够了没？咱们两个找个隐蔽的地方，我要跟你说一些更加离奇的事。”
“如果是塔梅尔相关的故事就不要跟我说了，我不想听！”
奥里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装作捂住耳朵状回绝着维尔德。
“不，当然不是这些。你过来就知道了，绝对会让你终身难忘。”
于是他抓住奥里克的手腕，生拉硬拽地将奥里克拖进了帐篷，并让塔拉在外面守着。当确认了四周安全无人，他将帐篷的缝隙全部遮严，让奥里克坐在支架床上，只靠着一盏提灯的光亮挂在屋顶，用最严肃的表情与他面对面看着。给奥里克看得有点害怕。
“教长您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别是打算拉我入教吧。”
“奥里克你还是否记得诺苏凯诺传中提到的[信使]与四种灾祸？”
“我跟你讲的，我怎么会不记得。”
“那好，我现在要告诉你，[信使]就在我身上。”
天已经完全黑了，教徒们与他们在各处点燃了几堆柴火，火焰的亮光映照着他们每个人的脸，手里各自捧着一碗浓浓的杂菜汤。听着雷贝拉讲述着遗迹之中发生的故事，等到汤都凉了尤蒙和伊玛他们还是没吃下一口。扈从自己又盛了一碗，像个没事人似的在那大快朵颐。
“你能再说一遍那个什么古代人的故事吗？我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尤蒙呆滞地问他，才几个小时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你们俩确定不是被那个邪教徒的下了幻术，在催眠中看到了这些离奇的景象吗？
雷贝拉白了他一眼，放下那碗汤对他再次强调道：
“这就是为什么奥里克大人不愿意听你那些说教的原因！还有要叫他维尔德教长，放尊重一点。”
听完尤蒙不做声，端起碗呼噜呼噜地扒了几口，用不悦的语气回答着：
“反正啊，多加小心为妙。看着吧！他早晚要露出尾巴的。”
雷贝拉没搭理他，舀了一口菜汤，跟伊玛继续念叨着之前发生的情节。
“对了，奥里克大哥已经跟教长充分“深度交心”了一番。听教长提到，嘉里多斯参与造反的教派武装精良，还拥有叫什么“飞行炸弹”的东西。如果都是真的，那估计弗洛里安大人要苦战一番了。”
尤蒙轻蔑的指向雷贝拉，对着伊玛说。
“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小子才当扈从几天，现在都开始为外人说话了！这再下去可怎么得了，侍从你说咱们怎么办！是不是得按照军法处置打他五十鞭子...”
伊玛没有回答，端着碗心不在焉地敲着勺子，他压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到尤蒙叫他才勉强吃了几口，依旧是继续发呆。
“老鬼你要是不改改你那毛病，之后小心得罪人太多没啥好下场。”
没想到雷贝拉说完，他突然涨红了脸，恶狠狠的说了句：
“要你管！管好自己得了！就你们这家人给我带来了多大的苦恼......”
“哎呦，吵死了，刚缓过来就被你们吵醒了。”
奥里克揉着眼从帐篷里走出，睡眼朦胧的他接连打了几个哈欠。
“小子你休息够了？打算怎么处理那家伙？”
他看都没看尤蒙，又连着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敷衍着说：
“要不是那把长剑帮了大忙我都懒得搭理你，帮我给教长还有塔拉盛份热汤，等会有重要的事跟你们说。”
他转身又回到了帐篷里，也没听到里面发出时没动静。雷贝拉笑着看向尤蒙，那意思好像在说“活该”。气的尤蒙拎起汤锅丢在了火堆上，他再用点力估计能把锅底摔漏。
当三碗热汤放在桌子上时，早已等候多时的维尔德和塔拉端起碗补充着失去的能量。尤蒙皱着眉，他现在特别希望伊玛能像以前那样强调餐桌礼仪，把这两个家伙好好地批斗一番。
“军士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呐，难不成你不为奥里克感到开心吗？”
维尔德吃着热汤，也不知道从哪发出的声音。尤蒙抬着一睁眼看向他，用刻薄的语气回答道。
“要不是看你跟奥里克关系不错，我真想挖开你的脑子看看是从哪发出的声音。”
“哦？你也有这种兴趣？想不想知道人的心脏离开身体还能跳动多久？”
他还是没有张嘴，用那种诡异的笑容看向他。给尤蒙看得浑身发冷，他相信这家伙绝不是什么善类。
“教长你别吓唬他了，他就这臭毛病改不掉。”
奥里克坐在维尔德对面，拿起热汤吹了吹准备用餐。
“看在奥里克大人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摆了一道的尤蒙脸上面子管不住，气呼呼的拿起酒壶离开了他们。吃完浓汤的维尔德把碗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拢起做出思考状。看着斜对面的伊玛和雷贝拉他们。
“没记错的话，你是叫伊玛对吧？奥里克大人的亲兄弟。”
维尔德指了指，看到伊玛一个劲地点头，塔拉就在旁边偷偷地看着。
“有些事需要请教一下您，关于英雄颂的具体细节能不能给我讲讲？”
听到对方问的居然是这种问题，伊玛脸上露出喜悦之情。他对于自己家族的历史格外自豪，也是鲜有外人去咨询这种“无聊”的历史，因此变得有点激动，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给奥里克都逗笑了。
“伊玛在语言学习上的造诣非常高，他是除了我外唯一能够使用帝国语交流的人，同时星神语和地方语也非常熟练。虽然因为我的疏漏和鲁莽以至于没怎么让他帮上忙，也浪费了他的才能。”
“大人您怎么能这样说自己！都怪我水平太差跟不上大人的步伐，就怕拖累您成为累赘。”
伊玛涨红着脸，让骑士为侍从遮羞真是太丢脸了，肯定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让他这么难堪。
“没有的事儿，伊玛你一直是让我最骄傲的侍从，也是我最重视的家人之一。现在这不是需要你的才能了吗！就别让维尔德教长干等着了。”
听完这些他才重新坐了回去，脸上有点发烫，扭扭捏捏地张不开嘴。塔拉看到后脱口而出：
“伊玛哥哥你脸上好红，就像是龙心果！”
这话说完他脸上更红了，害羞地用双手捂住。维尔德见状笑了起来，奥里克也跟着乐出了声。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快点来给我讲讲你们的先祖诺苏凯诺的传奇吧！”
侍从酝酿着语言，尝试着用星神语和叶德语交替翻译着《英雄颂：诺苏凯诺传》的内容。在讲述的过程中维尔德会时不时记录在纸上，认真听着伊玛所说的每句话。
当再次提到[钥匙]的那段，维尔德表情严肃，几乎是把伊玛口中的每句话记录下来，书写它们的卷纸都已经垂在了地上，直到这段故事完结。侍从喘着气，这么久的长篇背诵他也首次尝试，看到仍在认真记录的维尔德教长，伊玛心中肃然起敬，他真如奥里克大人所说是位了不起的学者。
“那他之后出来又经历了什么？”
维尔德没抬头也没张嘴，手中未停，有神的他继续书写着。
“后面的的话，诺苏凯诺跟他的侍从因触碰了禁忌被赶出遗迹，刚走出没多久就刮起了沙暴，他们紧贴在岩壁之下躲避狂风，那一刻感受到了死亡的到来。就在即将濒死的时候[法瑞尼亚]的目光注视到他们，因此为凯特林家族获得了血系的力量。”
维尔德忽然停笔，拄着下巴作沉思状。约摸十几秒后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
“你们的先祖大概率撒了谎，这段话肯定隐藏了真实的情况，为了某种目的才解释为“神迹”。”
“教长您怎么能这样说，那可是我们的......”
“伊玛你听着，不管你信不信，我在遗迹中触碰了那颗空间定子后进入了时间的领域世界，并且被[法瑞尼亚]注视了一秒，让我记忆深刻。”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被法瑞尼亚大人注视了，这不可能啊！要知道家族中数代骑士，每个人都渴望探究时间的奥秘，但从未听说有过类似的经历，并且被看重的还是个外人！
奥里克表现的非常平静，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为维尔德下一句要说什么。对着他摇了摇头后自己则张开了口。
“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被星神注视了，我也是如此。[塔梅尔]的真身与我对视了上千万次，并且我还看到了[凝血要塞]。”
他鼻子一酸，差点又哭出来。
“你不是说上万次吗？难不成你又...”
“别说了！求求你了！我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次，我不想再看一遍！我真的...我很感到很荣幸被生命之母关注了，但求她别再盯着我看了，我真的不想再提一遍......”
说着说着奥里克抽了下鼻子，在眼角里挤出几滴眼泪，可把维尔德逗得捂嘴直乐。伊玛不知道为啥他哭了起来，好奇地问着维尔德有关[凝血要塞]和塔梅尔领域的样子。
“别再问这些了，要知道上一次奥里克抱着我哭了半个多小时，再让他重复一遍那些东西他会疯掉的。”
奥里克一个劲地点头，捂着脸不敢说话。伊玛好像若有所思，一脸天真地望着维尔德，小心翼翼的说。
“教长那能不能给我讲讲法瑞尼亚大人的领域世界是什么样子？如果您也害怕就不用说了。”
维尔德歪着头回想道：
“昂，那里很冷很安静，安静到以为自己都是没有生命的物体。时间是凝固的，像是蜂蜜或者糖浆之类的，身体像是停滞在濒死那刻，既不属于生又不属于死。而我感到了被某种“东西”也就是[法瑞尼亚]注视着，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装在永恒的鱼缸之中被“祂”欣赏着。对我来说这就是永恒的滋味，可对法瑞尼亚大人而言这只是一秒钟罢了。”
“果然跟诺苏凯诺描述的差不多，谢谢您教长。”
维尔德点了点头，看伊玛离开了桌椅后，冲着奥里克说了句：
“奥里克你哭够了没？咱们两个找个隐蔽的地方，我要跟你说一些更加离奇的事。”
“如果是塔梅尔相关的故事就不要跟我说了，我不想听！”
奥里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装作捂住耳朵状回绝着维尔德。
“不，当然不是这些。你过来就知道了，绝对会让你终身难忘。”
于是他抓住奥里克的手腕，生拉硬拽地将奥里克拖进了帐篷，并让塔拉在外面守着。当确认了四周安全无人，他将帐篷的缝隙全部遮严，让奥里克坐在支架床上，只靠着一盏提灯的光亮挂在屋顶，用最严肃的表情与他面对面看着。给奥里克看得有点害怕。
“教长您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别是打算拉我入教吧。”
“奥里克你还是否记得诺苏凯诺传中提到的[信使]与四种灾祸？”
“我跟你讲的，我怎么会不记得。”
“那好，我现在要告诉你，[信使]就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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