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消失的神约
小靳挑一下眉毛。“让我想下无名氏的话怎么说的，人|妖和平共处是天道最初定下来的，然后与妖约盟的圣帝，他定下的‘四神约’内容却是保护或者说偏袒妖族，这其实是对天道的修改——‘老天爷的规矩是可以改的’，她其实想说这个？”
“——圣帝动的，你也能动的，对吧？”
“唔……嗯。”叶儿莱点了下头，她是这么领悟的。
“不过，还是要谨慎点。神约是针对天条的修改还是增补，这是两码事。”
叶儿莱盯着小靳看。
只见他专注于思考当中，“按无名氏说法，人族中的部分人以神术伤害妖的话会有报应，妖伤害这部分人却不用担责，她们验证过了？”
“无名氏是这么跟我说的。”
“术士呢？他们对妖的战斗经验？”
“阿酉、我师父说术士的法术对妖几乎都不起作用，这是可证实的。以前他们在妖宠身上试验过，还以为是妖本身皮厚肉硬。”叶儿莱对上靳睿岳怀疑的眼神，补充道，“术士与妖之间其实没有过多大交集，术道崛起时候妖族早已从人间销声匿迹。”
“所以现在术士们以为妖就是他们豢养的宠物？却不知道还有真正智慧种族的妖已经混到他们门派当老大了。”靳睿岳评价一句，“你师父那是聪明的做法。”
“回到正题。其实，无论圣女亦或术士的遭遇都不能证明无名氏的话，就好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我们怎么知道，不是天道偏袒妖族在前，而圣帝顺应天道要求在后？”
“不用管这个。”
叶儿莱停顿一下，继续道，“靳无咎说可以参考神印为例，妖族并不是生来就有神印，圣帝以前妖族没有，圣帝以后那些新生的妖，特别妖与普通物种混血的后代如果更偏向动物，就终生都不会有神印，只有开智的幼崽使用妖生第一个妖术时候，神印自动浮现。圣帝没可能亲手给所有的妖印上神印，所以玄机在当初的神约文本上。你在天柱上面看出什么来了？”
“嗯哼，你这么说我有点明白了，之前我还怀疑自己智商。”
他摸着下巴，“你能从寝宫给我取来笔墨吗？不行的话我就撕中衣抄了。”
那倒不需要，她抬手就顺来东西。
他低头就写——“这上面文字在我看来意思有几层，可归纳为：全范围监视妖力动向，以‘妖力’为引搜寻新生的妖；对所有妖进行标记；如有需要，可通过标记查找妖所在等，差不多是一份关于幼妖的监管条例。”
“就这样，传去给那个专家看吧。”他收笔，递给疑惑的叶儿莱。
“我按自己理解抄录下来的天柱文本，只是粗略的东西，有些细节或关键处的古法文对我来说有些艰深，一时没弄明白，就空在那里。”
那张纸被瞬移到郗掌门桌前。
他看了好一阵子，坐姿凝固得像腊像，只有防护面罩下传出的声音显示他原来没在瞌睡。
“怎么可能……唔唔……”
他突然用力一拍桌，憋在嗓子里的咕哝终于放大：“阿酉小徒弟，你去把其它三个天柱上面的文本都给我复制过来，我就不信了！”
“可以做到吗？”靳无咎担心地看猫一眼。
猫（叶儿莱）点头：“可以。”
“你等下。”郗掌门又叫道，他扯过张白纸拿鹅管笔在上面圈圈又叉叉。
“把我写的这个带过去，叫你那个帮手核对一下，怎么可能流传了几千年的‘四神约’竟然不存在天柱上！是你们忽略了它，还是另有乾坤？我一定要弄个清楚！”
靳无咎端着茶杯喝一口热水，视线从纸面掠过，“掌门你写的是？”
“我在推本溯源，从四神约的名称和内容几方面入手，试着凝炼成古法文。阿酉小徒弟等下不止要抄录剩下的文本，还拿这纸上的关键字眼去天柱对照一遍，看某个不注意的角落是不是藏着神约——记得查仔细些。”他不放心地对着猫又加上了一句。
“如果没有的话？”靳无咎问他。
“怎么会没有？多少年来多少人都言之凿凿的东西，怎么就成骗局了？真不敢相信！”
“也许是骗局也许不是，那时代距离我们太远，隔着漫长的岁月，真相一时不好看穿。”靳无咎垂眼看着茶杯，“我们今天目的是拯救酉太长老，郗掌门有什么能教我们吗？刚才叶大人助手抄来的文本，你看了或者有什么建议？”
“这个，刚才一着急我就忘了……”郗掌门搔搔额头，“好吧，让我想想……嗯，我们之前思路整体是对的。”
“神印确实是借助天柱力量，对四天柱所确定的整个人间界的妖都起了作用，从这份文本上能看出来。我们大可以有样学样，也在天柱上用古法文简单地写点……唔，关键是写什么呢？对鸟妖的祝福？解放它？唤醒它神智？还是就单写它名字试试？”
他又趴在桌子唰唰写起来。
然后交代叶儿莱，“好了，这几种方法你一起拿去，顺便去其它天柱上也都试试——不对，是先帮我查神约，然后顺便办你的事，知道吗？两件事可以一起办，但顺序不可以乱了。”
叶儿莱拿回来那一叠厚纸，直接递给靳睿岳看。
“你的意见呢？”他逐一看完，搁在盘起的腿上，仰头问她。
叶儿莱也没有把握，“每一条都试过？”
“这样啊，你写还是我写？我看了，每一条都需要用到你师父的名字，但是我听说妖的真名不能轻易说给别人听。”小靳对疑惑的她解释，“用真名吗？”
“小靳你来写吧，我不认识术士用的法文。”叶儿莱道沉吟一下，“你就先用‘阿酉’这个名字试试，对了，‘阿酉’二字写成古法文该是什么我要不要去问问？”
“不用问了。”小靳低头看看那张纸，“不过是把现代法文译回古文，我瞧着也不难，译出了。”
他把纸卷在手里，站起身来。“好了，菜菜，你带我过去天柱就近位置，用这个神剑吗？”
总觉得有点儿戏，能有什么用呢，他挺好奇的。
“——圣帝动的，你也能动的，对吧？”
“唔……嗯。”叶儿莱点了下头，她是这么领悟的。
“不过，还是要谨慎点。神约是针对天条的修改还是增补，这是两码事。”
叶儿莱盯着小靳看。
只见他专注于思考当中，“按无名氏说法，人族中的部分人以神术伤害妖的话会有报应，妖伤害这部分人却不用担责，她们验证过了？”
“无名氏是这么跟我说的。”
“术士呢？他们对妖的战斗经验？”
“阿酉、我师父说术士的法术对妖几乎都不起作用，这是可证实的。以前他们在妖宠身上试验过，还以为是妖本身皮厚肉硬。”叶儿莱对上靳睿岳怀疑的眼神，补充道，“术士与妖之间其实没有过多大交集，术道崛起时候妖族早已从人间销声匿迹。”
“所以现在术士们以为妖就是他们豢养的宠物？却不知道还有真正智慧种族的妖已经混到他们门派当老大了。”靳睿岳评价一句，“你师父那是聪明的做法。”
“回到正题。其实，无论圣女亦或术士的遭遇都不能证明无名氏的话，就好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我们怎么知道，不是天道偏袒妖族在前，而圣帝顺应天道要求在后？”
“不用管这个。”
叶儿莱停顿一下，继续道，“靳无咎说可以参考神印为例，妖族并不是生来就有神印，圣帝以前妖族没有，圣帝以后那些新生的妖，特别妖与普通物种混血的后代如果更偏向动物，就终生都不会有神印，只有开智的幼崽使用妖生第一个妖术时候，神印自动浮现。圣帝没可能亲手给所有的妖印上神印，所以玄机在当初的神约文本上。你在天柱上面看出什么来了？”
“嗯哼，你这么说我有点明白了，之前我还怀疑自己智商。”
他摸着下巴，“你能从寝宫给我取来笔墨吗？不行的话我就撕中衣抄了。”
那倒不需要，她抬手就顺来东西。
他低头就写——“这上面文字在我看来意思有几层，可归纳为：全范围监视妖力动向，以‘妖力’为引搜寻新生的妖；对所有妖进行标记；如有需要，可通过标记查找妖所在等，差不多是一份关于幼妖的监管条例。”
“就这样，传去给那个专家看吧。”他收笔，递给疑惑的叶儿莱。
“我按自己理解抄录下来的天柱文本，只是粗略的东西，有些细节或关键处的古法文对我来说有些艰深，一时没弄明白，就空在那里。”
那张纸被瞬移到郗掌门桌前。
他看了好一阵子，坐姿凝固得像腊像，只有防护面罩下传出的声音显示他原来没在瞌睡。
“怎么可能……唔唔……”
他突然用力一拍桌，憋在嗓子里的咕哝终于放大：“阿酉小徒弟，你去把其它三个天柱上面的文本都给我复制过来，我就不信了！”
“可以做到吗？”靳无咎担心地看猫一眼。
猫（叶儿莱）点头：“可以。”
“你等下。”郗掌门又叫道，他扯过张白纸拿鹅管笔在上面圈圈又叉叉。
“把我写的这个带过去，叫你那个帮手核对一下，怎么可能流传了几千年的‘四神约’竟然不存在天柱上！是你们忽略了它，还是另有乾坤？我一定要弄个清楚！”
靳无咎端着茶杯喝一口热水，视线从纸面掠过，“掌门你写的是？”
“我在推本溯源，从四神约的名称和内容几方面入手，试着凝炼成古法文。阿酉小徒弟等下不止要抄录剩下的文本，还拿这纸上的关键字眼去天柱对照一遍，看某个不注意的角落是不是藏着神约——记得查仔细些。”他不放心地对着猫又加上了一句。
“如果没有的话？”靳无咎问他。
“怎么会没有？多少年来多少人都言之凿凿的东西，怎么就成骗局了？真不敢相信！”
“也许是骗局也许不是，那时代距离我们太远，隔着漫长的岁月，真相一时不好看穿。”靳无咎垂眼看着茶杯，“我们今天目的是拯救酉太长老，郗掌门有什么能教我们吗？刚才叶大人助手抄来的文本，你看了或者有什么建议？”
“这个，刚才一着急我就忘了……”郗掌门搔搔额头，“好吧，让我想想……嗯，我们之前思路整体是对的。”
“神印确实是借助天柱力量，对四天柱所确定的整个人间界的妖都起了作用，从这份文本上能看出来。我们大可以有样学样，也在天柱上用古法文简单地写点……唔，关键是写什么呢？对鸟妖的祝福？解放它？唤醒它神智？还是就单写它名字试试？”
他又趴在桌子唰唰写起来。
然后交代叶儿莱，“好了，这几种方法你一起拿去，顺便去其它天柱上也都试试——不对，是先帮我查神约，然后顺便办你的事，知道吗？两件事可以一起办，但顺序不可以乱了。”
叶儿莱拿回来那一叠厚纸，直接递给靳睿岳看。
“你的意见呢？”他逐一看完，搁在盘起的腿上，仰头问她。
叶儿莱也没有把握，“每一条都试过？”
“这样啊，你写还是我写？我看了，每一条都需要用到你师父的名字，但是我听说妖的真名不能轻易说给别人听。”小靳对疑惑的她解释，“用真名吗？”
“小靳你来写吧，我不认识术士用的法文。”叶儿莱道沉吟一下，“你就先用‘阿酉’这个名字试试，对了，‘阿酉’二字写成古法文该是什么我要不要去问问？”
“不用问了。”小靳低头看看那张纸，“不过是把现代法文译回古文，我瞧着也不难，译出了。”
他把纸卷在手里，站起身来。“好了，菜菜，你带我过去天柱就近位置，用这个神剑吗？”
总觉得有点儿戏，能有什么用呢，他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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