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凯娜之林
“灵嘎克罗西斯撒然斯特朗度·乌尔，沃斯聂德巴兰克罗夫普兰恼。”
高吼峰修道院，四位灰胡子将龙裔诺拉围在大厅中央，口中发出古奥晦涩的龙语。
“纳尔吐姆，姆欧法尼努，都瓦克因，呐尔苏牙都坎，呐尔苏牙都朔尔，阿克呐尔苏牙都阿莫拉斯巫。”
灰胡子们伸出双手，掌心朝天。他们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洪亮，诺拉觉得整间石头大厅都在震动，而她处于震动的中心却毫发未损。
“梅怒伊斯米尔，都瓦瑟布罗姆。达曼达尔洛克。”
最后一句龙鱼说完，仪式结束了。灰胡子们一起向诺拉鞠了一躬，他们中的发言人艾恩盖尔对诺拉说道：
“都瓦克因，你已经通过了灰胡子之声的试炼，高吼峰修道院现在为你敞。”
“这个仪式是什么意思？你们在对我吼叫吗？”诺拉问道，此时其余的灰胡子们已经各自散去，只有艾恩盖尔留在大厅中回答她的问题。
“那其实是一种欢迎仪式，我们会对接受了我们引导的龙裔使用传统的欢迎语言。”艾恩盖尔说道，“相同的话曾经被用来欢迎年轻的塔洛斯，在他成为皇帝泰伯·赛普汀之前，来到高吼峰的时候。”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啊，有时我会忘了你不想我们一样精通龙语，这是粗略的翻译：风暴王冠已经凋零了很久，很久以来，一直没有值得佩戴它得人出现。以凯娜、朔尔、先古阿特莫拉大陆的名义，我们把它赠于你。你现在是伊斯米尔了，北方巨龙，倾听吧。”
诺拉听得云里雾里，在一堆陌生的词汇中她只听得懂“凯娜”和“朔尔”，这是神的名字。她从小学习得最多的就是各种武器的使用方式和战斗技巧，对神话传说和历史并不了解。如果是伊法在这里，他就会知道“风暴王冠”曾是泰伯·赛普汀成神之前的名号，阿特莫拉大陆是远古诺德人的故乡，而伊斯米尔，意即北方巨龙，曾用来指代著名的武夫哈斯，诺德人传说中的英雄。
诺拉不懂，也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些。她马上要前往凯娜之林，据戴尔菲娜所说会有一头龙在那里复活。不过在走之前，她还有个问题要问。
“为什么龙会回来，这与我有关吗？”
“毋庸置疑。”艾恩盖尔说道：“龙裔在此刻出现绝非偶然，你的命运和龙的回归紧紧相连。你应该好好磨练你的龙吼，很快你眼前的路就会清晰了。”
这与伊法说的不一样，诺拉心想。那天晚上在沉睡巨人旅馆里伊法对她说的话虽然也有些地方不明白，但她抓住了重点。伊法说她是她，龙裔是龙裔。而灰胡子说她就是龙裔，龙裔的命运就是她的命运。
诺拉不知道自己该相信哪一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灰胡子的话更有说服力，而且给她指出了更明确的道路，但她还是会犹豫。
也许两边都对，但在伊法的说法中，她的未来可以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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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娜之林是位于东陲领风舵城南边山上的一片杉树林，山坡山有一家名叫“辫枝客栈”的旅馆。
诺拉和莱迪娅到那儿时候正在下雪，她们没看见戴尔菲娜，便猜测戴尔菲娜正在旅馆里等着她们。但当她们打算进入旅馆找人时，却看见一个女人慌慌张张打开门跑了出来。
诺拉拦住了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一头龙！我看见一头龙飞了过去。”
“有一头龙在攻击凯娜之林？”
“好吧，我不知道，还没……我只看见它降落在老龙冢上！我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会坐着干等的！”
难道龙已经复活了？然而不等诺拉问更多，那个女人头也不回的顺着山路跑了。
旅馆没人，诺在旅馆后面找到了一条山路上山，半路上就看见天空中有一片狰狞的黑影，显然是一头巨龙。在往上走。诺拉在一片平地上看见了好几个风暴斗篷的尸体，平地中间有一个被石头围起来的圆形土堆，一种神秘的魔法能量正从地下喷涌而出，汇成一道冲天的光柱。
那头黑龙扇动着巨大的膜翼悬停在空中，对着光柱说道：
“撒洛克尼尔！泽尔葛洛都瓦克奥斯！”
诺拉想起自己见过这头黑龙，就在两个月前，这头黑龙毁灭了整个圣地镇！
“嘿，过来！”
戴尔菲娜忽然出现，拉着她们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穿着一身诺拉从未见过地护甲。确定天上的黑龙没有注意这边后，戴尔菲娜说道：“你可算是来了，再晚一些，我就要独自面对那头龙了。”
戴尔菲娜说着看了一眼天上。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先等一等，看看它打算做什么。”
黑龙依旧说着意义不明的龙语，忽然那处圆形的龙冢剧烈的颤动起来，一只锋利的爪子破土而出，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一颗巨大的头颅，随后是整个身体……一具古龙尸体从龙冢中爬了出来，它腐朽得几乎只剩白骨，然而在黑龙洪亮的吼声中，血肉逐渐爬上了它的骨头，随后龙皮再生、长出红色的鳞片……它复活了！
“这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戴尔菲娜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刚刚复活的红龙趴在地上用谦卑的语气开口说话：“奥杜因，苏瑞！伯恩提德沃克里哈苏雷克西昂克鲁兹克？”
空中的黑龙则显得高高在上，它说道：“嘎，撒洛克尼尔，卡利米尔。”
“福尔，罗塞都瓦克因？租乌克拉夫尼德诺尔多夫多希。”
黑龙似乎下达了什么命令，红龙低下头颅表示服从。正当诺拉犹豫是否要现在离开此地的时候，黑龙忽然看向她们，口吐人言。
“你甚至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对吧？真是太嚣张了，竟敢擅自使用都瓦的名义。撒洛克尼尔，克里达尔乔瑞！”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隐藏也变得没有了意义，不如大方地走出来。然而黑龙却看都不再看她们一样，直接飞向高空消失了。它走后一只匍匐在地上地红龙抬起头看着诺拉三人，突然也开口说话，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怜悯。
“我的主人奥杜因想取你性命，我愿听从他的旨意……”
它还未说完一支箭就射到了它的脸上，它晃动着硕大地脑袋将卡在鳞片里地箭矢甩了下来，然后愤怒地发出一声冷哼。
“看来我沉睡了太久，凡人已不知畏惧。”
诺拉感到狂风扑面而来，再抬头时巨龙已经腾空而起，双翼舒展似乎能遮天蔽日。它直冲云霄，盘旋半圈后又飞回来俯冲而下，张嘴朝她们喷出一道灼热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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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诺拉和莱迪娅、戴尔菲娜三个女战士硬刚巨龙撒洛克尼尔时，伊法正躲在很远的地方。
远到只能看清天上飞的巨龙，地上跑的三个女战士只有模糊的人影。
他早就来了，甚至比诺拉还要早一些，躲在远处看着黑龙奥杜因复活撒洛克尼尔之后潇洒离去，三女战士和撒洛克尼尔大战起来。
“不枉我天还没亮透就急急的骑马赶来，真是精彩。”
撒洛克尼尔飞在空中喷吐龙焰，三女就分散开来用弓箭还击。好在三女箭术都不错，撒洛克尼尔也不算是刀枪不入，比奥杜因差远了。它同样会召唤火流星，但不像奥杜因那样是范围攻击，而是对一个目标连续不断的砸陨石。而且不知道是因为自大还是刚复活飞不了太久，撒洛克尼尔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落地一会儿，每当它落地的时候三女就会抓住机会跟它近战。
诺拉和莱迪娅前后夹击撒洛克尼尔，戴尔菲娜则从侧面进攻。面对提着一柄长刀冲向它的戴尔菲娜，撒洛克尼尔召唤出火流星挡住了她的步伐。从背后偷袭的莱迪娅被它一个“恶龙摆尾”重重击飞，正面冲过来的诺拉则直接张嘴撕咬，却被诺拉一个滑铲躲过它那张血盆大口。诺拉将盾牌垫在地上当作滑板滑到撒洛克尼尔身下，本想给它来个开膛破肚，却没料到撒洛克尼尔竟然直接低头对着自己四肢中间喷出一口龙焰，惊得在远处观战的伊法直呼狠龙。
诺拉使用“戊”冲刺出去避开龙焰，顺便捞起被撒洛克尼尔击飞的莱迪娅。撒洛克尼尔朝她们扑过去，诺拉扭头就是一句“伏斯——洛达！”，无形的推力冲击在撒洛克尼尔庞大的身躯上，它晃了晃，但并无大碍。然后再次腾空而起，在空中盘旋。
“这样下去怕是打不过啊。”
那头龙高兴了落下来张牙舞爪，不高兴就在天上飞，女战士们几乎拿它毫无办法。三把弓箭就算每个人都百发百中也造成不了多少伤害，更别说还要防备它的龙焰和火流星。
得让它飞不起来才行。
伊法观察了一下龙冢周围的地形，瞬间有了办法。他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卷轴打开，充满奇异美感的奥术符文在特殊的羊皮纸上闪烁着红色微光，这是伊法最后一个卷轴，而且是威力最大的大火球术。
“我原本只是想来混点龙皮龙骨，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干主角的活儿。”
伊法把卷轴摊在地上，右手法力涌动，一掌按住了卷轴上的符文，大火球术的符文忽然红光大盛，随后转移到了伊法手上。
他伸手对准天上的龙瞄了半天，然后悍然射出一颗大火球，竟然运气奇佳的命中了，可惜那头龙对火焰抗性太高，这一击没能造成多少伤害。
伊法原地召唤出两个火焰元素，自己溜之大吉。吃了一发大火球的撒洛克尼尔反应过来之后看见地面上两个火焰元素远远地朝他发射火焰，恼羞成怒的从天而降，一脚踩爆了一个火焰元素，剩下一个一口咬成两段，火焰元素的尸体在它嘴里爆炸，要不是它火抗高非把它舌头烫熟。
撒洛克尼尔还在愤怒蹂躏火焰元素的时候，伊法已经跑去跟诺拉和莱迪娅汇合了。戴尔菲娜也拖着受伤的身体靠了过来，她没能躲掉所有的火流星，好在她穿的那身盔甲质量不错，只受了重伤，喝两瓶治疗药剂就能缓过来。
伊法一眼就认出了她那身盔甲。
“阿卡维尔盔甲？你是刀锋战士？”
戴尔菲娜愣了一下。
“没想到如今还有人能认出来，你不简单。”
伊法心想我只是多看了几本书，但现在不是讨论历史的时候，他对三人说道：“时间紧迫长话短说，现在我们有两条路，一是跑，能跑多远跑多远。二是听我指挥，咱们干掉那头龙，但是失败了可能会有人死。选哪个？”
高吼峰修道院，四位灰胡子将龙裔诺拉围在大厅中央，口中发出古奥晦涩的龙语。
“纳尔吐姆，姆欧法尼努，都瓦克因，呐尔苏牙都坎，呐尔苏牙都朔尔，阿克呐尔苏牙都阿莫拉斯巫。”
灰胡子们伸出双手，掌心朝天。他们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洪亮，诺拉觉得整间石头大厅都在震动，而她处于震动的中心却毫发未损。
“梅怒伊斯米尔，都瓦瑟布罗姆。达曼达尔洛克。”
最后一句龙鱼说完，仪式结束了。灰胡子们一起向诺拉鞠了一躬，他们中的发言人艾恩盖尔对诺拉说道：
“都瓦克因，你已经通过了灰胡子之声的试炼，高吼峰修道院现在为你敞。”
“这个仪式是什么意思？你们在对我吼叫吗？”诺拉问道，此时其余的灰胡子们已经各自散去，只有艾恩盖尔留在大厅中回答她的问题。
“那其实是一种欢迎仪式，我们会对接受了我们引导的龙裔使用传统的欢迎语言。”艾恩盖尔说道，“相同的话曾经被用来欢迎年轻的塔洛斯，在他成为皇帝泰伯·赛普汀之前，来到高吼峰的时候。”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啊，有时我会忘了你不想我们一样精通龙语，这是粗略的翻译：风暴王冠已经凋零了很久，很久以来，一直没有值得佩戴它得人出现。以凯娜、朔尔、先古阿特莫拉大陆的名义，我们把它赠于你。你现在是伊斯米尔了，北方巨龙，倾听吧。”
诺拉听得云里雾里，在一堆陌生的词汇中她只听得懂“凯娜”和“朔尔”，这是神的名字。她从小学习得最多的就是各种武器的使用方式和战斗技巧，对神话传说和历史并不了解。如果是伊法在这里，他就会知道“风暴王冠”曾是泰伯·赛普汀成神之前的名号，阿特莫拉大陆是远古诺德人的故乡，而伊斯米尔，意即北方巨龙，曾用来指代著名的武夫哈斯，诺德人传说中的英雄。
诺拉不懂，也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些。她马上要前往凯娜之林，据戴尔菲娜所说会有一头龙在那里复活。不过在走之前，她还有个问题要问。
“为什么龙会回来，这与我有关吗？”
“毋庸置疑。”艾恩盖尔说道：“龙裔在此刻出现绝非偶然，你的命运和龙的回归紧紧相连。你应该好好磨练你的龙吼，很快你眼前的路就会清晰了。”
这与伊法说的不一样，诺拉心想。那天晚上在沉睡巨人旅馆里伊法对她说的话虽然也有些地方不明白，但她抓住了重点。伊法说她是她，龙裔是龙裔。而灰胡子说她就是龙裔，龙裔的命运就是她的命运。
诺拉不知道自己该相信哪一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灰胡子的话更有说服力，而且给她指出了更明确的道路，但她还是会犹豫。
也许两边都对，但在伊法的说法中，她的未来可以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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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娜之林是位于东陲领风舵城南边山上的一片杉树林，山坡山有一家名叫“辫枝客栈”的旅馆。
诺拉和莱迪娅到那儿时候正在下雪，她们没看见戴尔菲娜，便猜测戴尔菲娜正在旅馆里等着她们。但当她们打算进入旅馆找人时，却看见一个女人慌慌张张打开门跑了出来。
诺拉拦住了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一头龙！我看见一头龙飞了过去。”
“有一头龙在攻击凯娜之林？”
“好吧，我不知道，还没……我只看见它降落在老龙冢上！我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会坐着干等的！”
难道龙已经复活了？然而不等诺拉问更多，那个女人头也不回的顺着山路跑了。
旅馆没人，诺在旅馆后面找到了一条山路上山，半路上就看见天空中有一片狰狞的黑影，显然是一头巨龙。在往上走。诺拉在一片平地上看见了好几个风暴斗篷的尸体，平地中间有一个被石头围起来的圆形土堆，一种神秘的魔法能量正从地下喷涌而出，汇成一道冲天的光柱。
那头黑龙扇动着巨大的膜翼悬停在空中，对着光柱说道：
“撒洛克尼尔！泽尔葛洛都瓦克奥斯！”
诺拉想起自己见过这头黑龙，就在两个月前，这头黑龙毁灭了整个圣地镇！
“嘿，过来！”
戴尔菲娜忽然出现，拉着她们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穿着一身诺拉从未见过地护甲。确定天上的黑龙没有注意这边后，戴尔菲娜说道：“你可算是来了，再晚一些，我就要独自面对那头龙了。”
戴尔菲娜说着看了一眼天上。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先等一等，看看它打算做什么。”
黑龙依旧说着意义不明的龙语，忽然那处圆形的龙冢剧烈的颤动起来，一只锋利的爪子破土而出，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一颗巨大的头颅，随后是整个身体……一具古龙尸体从龙冢中爬了出来，它腐朽得几乎只剩白骨，然而在黑龙洪亮的吼声中，血肉逐渐爬上了它的骨头，随后龙皮再生、长出红色的鳞片……它复活了！
“这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戴尔菲娜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刚刚复活的红龙趴在地上用谦卑的语气开口说话：“奥杜因，苏瑞！伯恩提德沃克里哈苏雷克西昂克鲁兹克？”
空中的黑龙则显得高高在上，它说道：“嘎，撒洛克尼尔，卡利米尔。”
“福尔，罗塞都瓦克因？租乌克拉夫尼德诺尔多夫多希。”
黑龙似乎下达了什么命令，红龙低下头颅表示服从。正当诺拉犹豫是否要现在离开此地的时候，黑龙忽然看向她们，口吐人言。
“你甚至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对吧？真是太嚣张了，竟敢擅自使用都瓦的名义。撒洛克尼尔，克里达尔乔瑞！”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隐藏也变得没有了意义，不如大方地走出来。然而黑龙却看都不再看她们一样，直接飞向高空消失了。它走后一只匍匐在地上地红龙抬起头看着诺拉三人，突然也开口说话，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怜悯。
“我的主人奥杜因想取你性命，我愿听从他的旨意……”
它还未说完一支箭就射到了它的脸上，它晃动着硕大地脑袋将卡在鳞片里地箭矢甩了下来，然后愤怒地发出一声冷哼。
“看来我沉睡了太久，凡人已不知畏惧。”
诺拉感到狂风扑面而来，再抬头时巨龙已经腾空而起，双翼舒展似乎能遮天蔽日。它直冲云霄，盘旋半圈后又飞回来俯冲而下，张嘴朝她们喷出一道灼热龙炎……
-------------------------------------
当诺拉和莱迪娅、戴尔菲娜三个女战士硬刚巨龙撒洛克尼尔时，伊法正躲在很远的地方。
远到只能看清天上飞的巨龙，地上跑的三个女战士只有模糊的人影。
他早就来了，甚至比诺拉还要早一些，躲在远处看着黑龙奥杜因复活撒洛克尼尔之后潇洒离去，三女战士和撒洛克尼尔大战起来。
“不枉我天还没亮透就急急的骑马赶来，真是精彩。”
撒洛克尼尔飞在空中喷吐龙焰，三女就分散开来用弓箭还击。好在三女箭术都不错，撒洛克尼尔也不算是刀枪不入，比奥杜因差远了。它同样会召唤火流星，但不像奥杜因那样是范围攻击，而是对一个目标连续不断的砸陨石。而且不知道是因为自大还是刚复活飞不了太久，撒洛克尼尔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落地一会儿，每当它落地的时候三女就会抓住机会跟它近战。
诺拉和莱迪娅前后夹击撒洛克尼尔，戴尔菲娜则从侧面进攻。面对提着一柄长刀冲向它的戴尔菲娜，撒洛克尼尔召唤出火流星挡住了她的步伐。从背后偷袭的莱迪娅被它一个“恶龙摆尾”重重击飞，正面冲过来的诺拉则直接张嘴撕咬，却被诺拉一个滑铲躲过它那张血盆大口。诺拉将盾牌垫在地上当作滑板滑到撒洛克尼尔身下，本想给它来个开膛破肚，却没料到撒洛克尼尔竟然直接低头对着自己四肢中间喷出一口龙焰，惊得在远处观战的伊法直呼狠龙。
诺拉使用“戊”冲刺出去避开龙焰，顺便捞起被撒洛克尼尔击飞的莱迪娅。撒洛克尼尔朝她们扑过去，诺拉扭头就是一句“伏斯——洛达！”，无形的推力冲击在撒洛克尼尔庞大的身躯上，它晃了晃，但并无大碍。然后再次腾空而起，在空中盘旋。
“这样下去怕是打不过啊。”
那头龙高兴了落下来张牙舞爪，不高兴就在天上飞，女战士们几乎拿它毫无办法。三把弓箭就算每个人都百发百中也造成不了多少伤害，更别说还要防备它的龙焰和火流星。
得让它飞不起来才行。
伊法观察了一下龙冢周围的地形，瞬间有了办法。他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卷轴打开，充满奇异美感的奥术符文在特殊的羊皮纸上闪烁着红色微光，这是伊法最后一个卷轴，而且是威力最大的大火球术。
“我原本只是想来混点龙皮龙骨，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干主角的活儿。”
伊法把卷轴摊在地上，右手法力涌动，一掌按住了卷轴上的符文，大火球术的符文忽然红光大盛，随后转移到了伊法手上。
他伸手对准天上的龙瞄了半天，然后悍然射出一颗大火球，竟然运气奇佳的命中了，可惜那头龙对火焰抗性太高，这一击没能造成多少伤害。
伊法原地召唤出两个火焰元素，自己溜之大吉。吃了一发大火球的撒洛克尼尔反应过来之后看见地面上两个火焰元素远远地朝他发射火焰，恼羞成怒的从天而降，一脚踩爆了一个火焰元素，剩下一个一口咬成两段，火焰元素的尸体在它嘴里爆炸，要不是它火抗高非把它舌头烫熟。
撒洛克尼尔还在愤怒蹂躏火焰元素的时候，伊法已经跑去跟诺拉和莱迪娅汇合了。戴尔菲娜也拖着受伤的身体靠了过来，她没能躲掉所有的火流星，好在她穿的那身盔甲质量不错，只受了重伤，喝两瓶治疗药剂就能缓过来。
伊法一眼就认出了她那身盔甲。
“阿卡维尔盔甲？你是刀锋战士？”
戴尔菲娜愣了一下。
“没想到如今还有人能认出来，你不简单。”
伊法心想我只是多看了几本书，但现在不是讨论历史的时候，他对三人说道：“时间紧迫长话短说，现在我们有两条路，一是跑，能跑多远跑多远。二是听我指挥，咱们干掉那头龙，但是失败了可能会有人死。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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