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再见
“我就说，不会有问题。”
里昂的声音莫名轻快了不少，心里的担子也终于放下来了。
安妮特撇了撇嘴，将T病毒解毒剂针管丢进垃圾桶里。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是在结束了一系列繁琐的检查工作之后，安妮特也不得不承认，T病毒的感染并没有对里昂造成任何负面影响。不仅如此，在吸收了T病毒之后，反而呈现出了一些正反馈。
就好像致命的病毒成为了里昂的补品一样。
如果换成是威廉抑或是他的那些朋友，恐怕已经在规划着怎么在里昂身上做活体实验了。
在安布雷拉从事研究工作的都是天才，但大部分天才同时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们做事也不会有任何底线。
安妮特默默地跟在里昂身后，向着她的实验室前行。思来想去，她终于有些犹豫地开了口：“感谢你今天晚上救了雪莉。我没有想到警察局竟然也已经撑不住了，更想不到艾隆斯居然会是那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里昂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这本来也应该是他作为警察的职责，何况他又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
“我和威廉平时都在这里，忙于自己的事业。”安妮特的声音有些低落，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事业已经难以为继，抑或是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并不尽职尽责，“我不是一个很称职的母亲。也许这就是像我们这样的人的共同问题吧，情感上总是缺失，从而留下太多的遗憾。”
她的话勾动了里昂的心弦，让他想起自己在很久之前，也还是有一个“家”的，一个陷入深渊、摇摇欲坠的家。
当然，那个所谓的“家”，很早之前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安妮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决定和他说出自己在救回雪莉之后一直在纠结的想法：“所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是不能活着从这里离开，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安置雪莉。如果你不能照顾她，我希望你能给她找一个真正的家。”
里昂张了张嘴，却没有用那些空话来劝慰她。他知道安妮特不会相信那些话，更何况她已经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信念。
安妮特也确实不想继续活下去了。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丈夫，虽然他们对彼此的重视程度还比不上那些极度危险的病毒，但是感同身受，安妮特是没有勇气活着面对自己是谋害了浣熊市十万市民的凶手这一罪名的。对她来说，死亡不是惩罚，反而是一种解脱。
“我会的。”里昂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克莱尔还要去欧洲寻找自己哥哥的下落，也只有自己有时间和精力安置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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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克莱尔正和雪莉讲述着她经历的一些故事。讲到开心的地方，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儿就笑成一团。
安妮特从观察窗外偷偷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开心的模样，眼眶微微有些酸涩。也许是怕被屋内的两人看见这副模样，她揉了揉眼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妈咪！”雪莉看到自己的母亲进来，立刻表现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端正地坐了起来。
安妮特轻轻地将她按回到病床上躺下来：“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不要乱动了。”她有些感激地看向克莱尔，歉意一笑。
克莱尔并不是个非常记仇的人。更何况安妮特现在的态度也已经大幅度转变，和之前的形象几乎判若两人。她只是笑着将自己的位置让给这位母亲，将宝贵的相处时间留给了这一对母女。
“你的伤处理好了？”克莱尔轻轻合上门，打量着靠在门边的里昂。
里昂微微笑了笑，并不想把自己之前感染T病毒的事情告诉克莱尔，于是便默认了克莱尔的猜测。
“你伤得重不重？”克莱尔紧张起来，“你也是，竟然一个人去挑战那个威廉！”
里昂躲过她伸过来的手：“我伤的不重。安布雷拉开发的急救喷雾很有用，我的伤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真的？”克莱尔狐疑地看着他。里昂无奈，只能搬出上帝来：“我向上帝发誓，我的伤真的已经恢复好了。”
看着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克莱尔只能放下自己心里的怀疑，将话题转移到了实验室里的母子身上：“雪莉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待会儿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克莱尔从没有想过要继续呆在这个地方。实际上，就是安妮特自己都不认可继续呆在地下研究所等待外界救援的想法。
“既然安布雷拉敢出手直接抢夺G病毒，那么他们就敢一步到位，将这里彻底变成生物兵器的试验场。”克莱尔依然记得在那个通道里寻找雪莉时安妮特对她说的话。
至于里昂，其实也并不对获得外界救援有什么期盼。如果这些病毒只会感染人类，他还能相信国民警卫队的能力。但是亲眼目睹T病毒几乎无差别的感染能力之后，他其实对军队用常规手段平息灾害就不怎么抱有期望了。
实际上，军队能不能从伦纳德伍德堡开出去都得另说。至于怀特曼空军基地，除了扔炸弹似乎也没什么能干的了。
安妮特并没有让两人等太久。过了一会儿，她就一个人出来了。
“地下研究地下有一列用来紧急撤离的列车，直接通向浣熊市城外的一条公路。”安妮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启动中央控制平台的自毁系统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将被彻底掩埋在几百英尺深的地下。”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里昂：“如果你想寻找关于安布雷拉的罪证，可以去东区的简报室看看。但是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因为东区发生的事情可能比你现在看到过的还要严重。”
“你不会和我说，那里有一个超级大怪兽吧？”里昂调侃了一句，但是看着安妮特严肃的眼神，他的声音也阴沉了下来，“你们真的在那里制造了一个比威廉都要棘手的怪物？”
安妮特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韦恩博士在东区培养了一个名为43号植物的变异个体。相信我，你手里的那些武器对它的作用并不大。”
“我们还是讨论怎么离开的问题吧。”里昂明智地转移了话题，“雪莉现在能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吗？”
“性命要紧。”安妮特的话恢复了过去的果决，“我这就去喊她。”
她风风火火地回到实验室，拔掉了还固定在雪莉身上的仪器，给她穿上那件红色的夹克。里昂看着这一幕，微微摇了摇头，将包里最后的散装子弹塞进弹匣。
四个半弹匣，希望在接下来的逃亡之旅里能多撑那么一会儿。
“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克莱尔伸了个懒腰，“从这里出去之后，你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我要好好吃一顿大餐，然后睡上一觉。”里昂把轻微受损的防弹插板塞回战术背心的内衬里，“你呢？”
“我得先洗个澡。”克莱尔捏了捏雪莉的鼻子，“我现在的形象一团糟。”
“从中央电梯一直下到最底层，就能抵达通往月台的升降机。”安妮特带着几人打开了玻璃钢电梯门，带头走了进去。
里昂最后一个走进电梯。当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人的身影。他对着电梯外挥挥手，像是在告别。
“你是在对谁告别呢？”克莱尔顺着他的目光向外看去，却没有看到什么人。
里昂笑了笑：“当然是和浣熊市告别。”
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里昂低下头，刮了刮雪莉小巧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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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徐徐下降，很快就消失在艾达的视野里。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她想起里昂挥手的动作，嘴角上翘，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尽管只是萍水相逢，这个拥有匪夷所思作战能力的年轻人还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未来见。”她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接通了小巧的联络器，“威斯克，我已经进入到安布雷拉的地下研究所之中。但是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你的好朋友威廉已经死了。至于安妮特，她现在正和一名来历不明的警察在一起，准备离开这里。”
“威廉的实验室里，一定还有G病毒的样本。”通讯器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安妮特并不是最关键的。如果实在追不上，那就不要去管她。样本才是你需要关注的第一要务！”
艾达不屑地撇了撇嘴。对面明明才刚加入“组织”，却也敢如此对自己这个前辈指手画脚。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职业间谍，威斯克是第一个敢这样和她说话的委托人。
“好。”艾达并不想和对面继续在任务上纠缠，直接掐断了通讯。
她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并不想因为威斯克这个后辈几句无礼的话发火。
艾达并不喜欢威斯克这样野心勃勃的人，虚伪、狡诈、冷酷无情都是能完美贴在他身上的标签。她有时也会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自己的老东家开发的两种病毒。在亲眼目睹和经历了在浣熊市发生的一切之后，她心里对威斯克的警惕之心就更重了。
不管他想做什么，恐怕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优秀间谍，不管如何，她还是会尽力完成威斯克委托给她的任务。
至于未来，如果有人想要委托她去调查这些事，只要报酬合适，她也绝对不会拒绝。
她摇曳着步伐，背影渐渐消失在了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里昂的声音莫名轻快了不少，心里的担子也终于放下来了。
安妮特撇了撇嘴，将T病毒解毒剂针管丢进垃圾桶里。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是在结束了一系列繁琐的检查工作之后，安妮特也不得不承认，T病毒的感染并没有对里昂造成任何负面影响。不仅如此，在吸收了T病毒之后，反而呈现出了一些正反馈。
就好像致命的病毒成为了里昂的补品一样。
如果换成是威廉抑或是他的那些朋友，恐怕已经在规划着怎么在里昂身上做活体实验了。
在安布雷拉从事研究工作的都是天才，但大部分天才同时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们做事也不会有任何底线。
安妮特默默地跟在里昂身后，向着她的实验室前行。思来想去，她终于有些犹豫地开了口：“感谢你今天晚上救了雪莉。我没有想到警察局竟然也已经撑不住了，更想不到艾隆斯居然会是那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里昂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这本来也应该是他作为警察的职责，何况他又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
“我和威廉平时都在这里，忙于自己的事业。”安妮特的声音有些低落，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事业已经难以为继，抑或是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并不尽职尽责，“我不是一个很称职的母亲。也许这就是像我们这样的人的共同问题吧，情感上总是缺失，从而留下太多的遗憾。”
她的话勾动了里昂的心弦，让他想起自己在很久之前，也还是有一个“家”的，一个陷入深渊、摇摇欲坠的家。
当然，那个所谓的“家”，很早之前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安妮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决定和他说出自己在救回雪莉之后一直在纠结的想法：“所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是不能活着从这里离开，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安置雪莉。如果你不能照顾她，我希望你能给她找一个真正的家。”
里昂张了张嘴，却没有用那些空话来劝慰她。他知道安妮特不会相信那些话，更何况她已经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信念。
安妮特也确实不想继续活下去了。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丈夫，虽然他们对彼此的重视程度还比不上那些极度危险的病毒，但是感同身受，安妮特是没有勇气活着面对自己是谋害了浣熊市十万市民的凶手这一罪名的。对她来说，死亡不是惩罚，反而是一种解脱。
“我会的。”里昂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克莱尔还要去欧洲寻找自己哥哥的下落，也只有自己有时间和精力安置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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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克莱尔正和雪莉讲述着她经历的一些故事。讲到开心的地方，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儿就笑成一团。
安妮特从观察窗外偷偷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开心的模样，眼眶微微有些酸涩。也许是怕被屋内的两人看见这副模样，她揉了揉眼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妈咪！”雪莉看到自己的母亲进来，立刻表现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端正地坐了起来。
安妮特轻轻地将她按回到病床上躺下来：“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不要乱动了。”她有些感激地看向克莱尔，歉意一笑。
克莱尔并不是个非常记仇的人。更何况安妮特现在的态度也已经大幅度转变，和之前的形象几乎判若两人。她只是笑着将自己的位置让给这位母亲，将宝贵的相处时间留给了这一对母女。
“你的伤处理好了？”克莱尔轻轻合上门，打量着靠在门边的里昂。
里昂微微笑了笑，并不想把自己之前感染T病毒的事情告诉克莱尔，于是便默认了克莱尔的猜测。
“你伤得重不重？”克莱尔紧张起来，“你也是，竟然一个人去挑战那个威廉！”
里昂躲过她伸过来的手：“我伤的不重。安布雷拉开发的急救喷雾很有用，我的伤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真的？”克莱尔狐疑地看着他。里昂无奈，只能搬出上帝来：“我向上帝发誓，我的伤真的已经恢复好了。”
看着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克莱尔只能放下自己心里的怀疑，将话题转移到了实验室里的母子身上：“雪莉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待会儿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克莱尔从没有想过要继续呆在这个地方。实际上，就是安妮特自己都不认可继续呆在地下研究所等待外界救援的想法。
“既然安布雷拉敢出手直接抢夺G病毒，那么他们就敢一步到位，将这里彻底变成生物兵器的试验场。”克莱尔依然记得在那个通道里寻找雪莉时安妮特对她说的话。
至于里昂，其实也并不对获得外界救援有什么期盼。如果这些病毒只会感染人类，他还能相信国民警卫队的能力。但是亲眼目睹T病毒几乎无差别的感染能力之后，他其实对军队用常规手段平息灾害就不怎么抱有期望了。
实际上，军队能不能从伦纳德伍德堡开出去都得另说。至于怀特曼空军基地，除了扔炸弹似乎也没什么能干的了。
安妮特并没有让两人等太久。过了一会儿，她就一个人出来了。
“地下研究地下有一列用来紧急撤离的列车，直接通向浣熊市城外的一条公路。”安妮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启动中央控制平台的自毁系统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将被彻底掩埋在几百英尺深的地下。”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里昂：“如果你想寻找关于安布雷拉的罪证，可以去东区的简报室看看。但是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因为东区发生的事情可能比你现在看到过的还要严重。”
“你不会和我说，那里有一个超级大怪兽吧？”里昂调侃了一句，但是看着安妮特严肃的眼神，他的声音也阴沉了下来，“你们真的在那里制造了一个比威廉都要棘手的怪物？”
安妮特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韦恩博士在东区培养了一个名为43号植物的变异个体。相信我，你手里的那些武器对它的作用并不大。”
“我们还是讨论怎么离开的问题吧。”里昂明智地转移了话题，“雪莉现在能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吗？”
“性命要紧。”安妮特的话恢复了过去的果决，“我这就去喊她。”
她风风火火地回到实验室，拔掉了还固定在雪莉身上的仪器，给她穿上那件红色的夹克。里昂看着这一幕，微微摇了摇头，将包里最后的散装子弹塞进弹匣。
四个半弹匣，希望在接下来的逃亡之旅里能多撑那么一会儿。
“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克莱尔伸了个懒腰，“从这里出去之后，你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我要好好吃一顿大餐，然后睡上一觉。”里昂把轻微受损的防弹插板塞回战术背心的内衬里，“你呢？”
“我得先洗个澡。”克莱尔捏了捏雪莉的鼻子，“我现在的形象一团糟。”
“从中央电梯一直下到最底层，就能抵达通往月台的升降机。”安妮特带着几人打开了玻璃钢电梯门，带头走了进去。
里昂最后一个走进电梯。当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人的身影。他对着电梯外挥挥手，像是在告别。
“你是在对谁告别呢？”克莱尔顺着他的目光向外看去，却没有看到什么人。
里昂笑了笑：“当然是和浣熊市告别。”
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里昂低下头，刮了刮雪莉小巧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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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徐徐下降，很快就消失在艾达的视野里。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她想起里昂挥手的动作，嘴角上翘，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尽管只是萍水相逢，这个拥有匪夷所思作战能力的年轻人还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未来见。”她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接通了小巧的联络器，“威斯克，我已经进入到安布雷拉的地下研究所之中。但是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你的好朋友威廉已经死了。至于安妮特，她现在正和一名来历不明的警察在一起，准备离开这里。”
“威廉的实验室里，一定还有G病毒的样本。”通讯器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安妮特并不是最关键的。如果实在追不上，那就不要去管她。样本才是你需要关注的第一要务！”
艾达不屑地撇了撇嘴。对面明明才刚加入“组织”，却也敢如此对自己这个前辈指手画脚。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职业间谍，威斯克是第一个敢这样和她说话的委托人。
“好。”艾达并不想和对面继续在任务上纠缠，直接掐断了通讯。
她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并不想因为威斯克这个后辈几句无礼的话发火。
艾达并不喜欢威斯克这样野心勃勃的人，虚伪、狡诈、冷酷无情都是能完美贴在他身上的标签。她有时也会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自己的老东家开发的两种病毒。在亲眼目睹和经历了在浣熊市发生的一切之后，她心里对威斯克的警惕之心就更重了。
不管他想做什么，恐怕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优秀间谍，不管如何，她还是会尽力完成威斯克委托给她的任务。
至于未来，如果有人想要委托她去调查这些事，只要报酬合适，她也绝对不会拒绝。
她摇曳着步伐，背影渐渐消失在了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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