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帮我个忙
气氛再次变得严肃了起来。
在场的几人对于红接下来回答的重要性，心知肚明。
“王院长，嗯，在我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我想，你应该会对我脑子里的另外两段记忆有兴趣。”
王小波知道红说的是什么，虽然鲜血大君，或者说红的记忆占据了主要的领导地位，但他的脑子里现在同样还有樊云虎和深海潜行者的记忆。
他们一个来自瘴南，是瘴南皇室的供奉，另一个是神秘深海的一份子，掌握着那群深海生命的信息……
“红，只要那是能够引起你兴趣的记忆，我想那么它也一定可以引起我的兴趣，说说吧，现在离开饭应该还有段时间。”
王小波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红也没有卖关子，他说道：
“瘴南的大祭祀预言了灾难的重现。”
没给众人去消化这句话里头的信息，王保安下意识地怀疑道：
“这是樊云虎能够知道的消息？”
红耸了耸肩膀，解释道：
“我只能说，根据记忆来看，我也不知道该说樊云虎这家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理论上来说，他确实不应该知道这个消息，不过这可不是因为他是瘴南供奉里头最弱的那一个，而是整个瘴南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也没有几个……”
“那樊云虎……”
“别急嘛。”伸手拦下了想要继续质疑的王杂工，红继续说道：
“我们的樊云虎，樊供奉，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他还是瘴南女皇最喜欢的男宠呢。”
王小波一边露出一种心领神会的表情，一边开玩笑地问道：
“那你这不相当于变相见过瘴南女皇的……”
玩笑归玩笑，这种事倒也不怪瘴南女皇会喜欢樊云虎，毕竟，谁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可以千变万化呢？在这方面上，似乎男人和女人都没有什么差别？
只不过，这么做也没什么坏处，要不然真找一堆小男宠传出去也不好听对不对，现在只需要一个樊云虎就全都解决了。
“咳咳，别提这个啊，我虽然不太想对瘴南女皇的癖好做出什么评价，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一点也不想看？”
房间内的几人都露出了一副心领神会的笑容，气氛似乎和之前相比，缓和了不少，但实际上，大家心里反倒是比之前要更加沉重了不少。
众所周知，瘴南是一个有神论国家，它的神权和皇权并不统一，正是灾后二者的共同努力，才建立起了瘴南这个国家。
如果大祭司告诉皇帝，灾难要重现了，那么它一定不会是危言耸听。
“还有呢？”王小波平静地问道。
这个消息显然不够让他放下对红如今可能已经摆脱了分身限制的担忧。
“嗯哼，有倒是还有，不过，现在是不是到了该吃饭的点了？”红笑着说道。
“……？”
没有说话，王保安直接快步上前，一把掐住红的脖子，将他从位置上提了起来。
看着王保安脸上的表情，红明白，这个几乎由保护欲构成的人格分身，对于威胁和风险的容忍程度可比王小波本人要低得多。
这种特征表现在行动上，就是眼下的情况。
要不是王保安回头看向王小波的时候，王小波冲着他摇了摇头，王保安手中抵住自己的铳械就会被他扣动。
“咳咳。”
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揉捏着自己被掐住印记的脖子。
缓了好一会儿之后，红的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可以从这笑容上看到几分樊云虎的影子。
“樊云虎知道苗玉婷死了，他告诉你们他去过海盐村，然后那里现在被龙门的人给看管了起来，但是他没说，他也和瘴南在龙门城活动的人手联系上了，他不光已经将消息传回了瘴南，同时还为自己独自前往疗养院留下了保障措施……”
红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很好理解的信息，也是一个十分容易就能够验证的信息，但对王小波来说，这绝对是一个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灾难，还要坏得多的消息。
如果说灾难来不来，什么时候来，从哪里来都不能确定，那么樊云虎留下来的麻烦，恐怕拖不了多久就会准确地在疗养院引爆。
“从你的这个停顿来看，你似乎是把脱身的主意打在了这上头，对吗？”
红脸上的笑容不变，平静的语气下，似乎是有一种无奈的情绪夹杂在里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多想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分身了，我自由了，然而很不幸的是，尽管在物质上，我摆脱了‘王小波’，但在精神上，我没有办法。还记得之前你和王医生两个人在聊为什么分身不会背叛你吗？”
“当然。”王小波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红只是看着王小波，然后徐认真地说道：
“一个人或许可以背叛所有人，但他却很难背叛他自己，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对吗？”
王小波的目标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回家。
“那可以不是你的目标。”王小波说着话的语气就和红一样的认真。
“不好意思，王院长，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看着红坚定的样子，王小波终究是将原本还想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吩咐王杂工去拿件自己的衣服给红穿上。
“现在想起来给我拿衣服了？”
听着红话里的挪揄，拿着一套绿色的运动服回来的王杂工，他在将衣服放到红的手中后，随口吐槽道：
“我想之前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必要对吧？”
站在边上收起了铳械的王保安一边点头，一边附和道：
“确实，没有白白浪费一套衣服的必要。”
红利索地穿上衣服，王小波也一边站起身，一边说道：
“剩下的，一边吃饭一边聊？”
“我觉得行。”说着，红就转身准备跟上已经走到门口的王小波。
不过，还没等红迈出去第一步，他就被一旁的王杂工给拉住了。
“？怎么了？你知道你吓了我一跳吗？”
红这话可没有乱说，在王杂工拉住他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就已经转过了几十种疗养院风格的回头杀死法了。
“帮我个忙，也帮你自己个忙，换个样子好吗？咱们疗养院里，王院长的亲戚已经够多了。”
在场的几人对于红接下来回答的重要性，心知肚明。
“王院长，嗯，在我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我想，你应该会对我脑子里的另外两段记忆有兴趣。”
王小波知道红说的是什么，虽然鲜血大君，或者说红的记忆占据了主要的领导地位，但他的脑子里现在同样还有樊云虎和深海潜行者的记忆。
他们一个来自瘴南，是瘴南皇室的供奉，另一个是神秘深海的一份子，掌握着那群深海生命的信息……
“红，只要那是能够引起你兴趣的记忆，我想那么它也一定可以引起我的兴趣，说说吧，现在离开饭应该还有段时间。”
王小波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红也没有卖关子，他说道：
“瘴南的大祭祀预言了灾难的重现。”
没给众人去消化这句话里头的信息，王保安下意识地怀疑道：
“这是樊云虎能够知道的消息？”
红耸了耸肩膀，解释道：
“我只能说，根据记忆来看，我也不知道该说樊云虎这家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理论上来说，他确实不应该知道这个消息，不过这可不是因为他是瘴南供奉里头最弱的那一个，而是整个瘴南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也没有几个……”
“那樊云虎……”
“别急嘛。”伸手拦下了想要继续质疑的王杂工，红继续说道：
“我们的樊云虎，樊供奉，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他还是瘴南女皇最喜欢的男宠呢。”
王小波一边露出一种心领神会的表情，一边开玩笑地问道：
“那你这不相当于变相见过瘴南女皇的……”
玩笑归玩笑，这种事倒也不怪瘴南女皇会喜欢樊云虎，毕竟，谁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可以千变万化呢？在这方面上，似乎男人和女人都没有什么差别？
只不过，这么做也没什么坏处，要不然真找一堆小男宠传出去也不好听对不对，现在只需要一个樊云虎就全都解决了。
“咳咳，别提这个啊，我虽然不太想对瘴南女皇的癖好做出什么评价，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一点也不想看？”
房间内的几人都露出了一副心领神会的笑容，气氛似乎和之前相比，缓和了不少，但实际上，大家心里反倒是比之前要更加沉重了不少。
众所周知，瘴南是一个有神论国家，它的神权和皇权并不统一，正是灾后二者的共同努力，才建立起了瘴南这个国家。
如果大祭司告诉皇帝，灾难要重现了，那么它一定不会是危言耸听。
“还有呢？”王小波平静地问道。
这个消息显然不够让他放下对红如今可能已经摆脱了分身限制的担忧。
“嗯哼，有倒是还有，不过，现在是不是到了该吃饭的点了？”红笑着说道。
“……？”
没有说话，王保安直接快步上前，一把掐住红的脖子，将他从位置上提了起来。
看着王保安脸上的表情，红明白，这个几乎由保护欲构成的人格分身，对于威胁和风险的容忍程度可比王小波本人要低得多。
这种特征表现在行动上，就是眼下的情况。
要不是王保安回头看向王小波的时候，王小波冲着他摇了摇头，王保安手中抵住自己的铳械就会被他扣动。
“咳咳。”
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揉捏着自己被掐住印记的脖子。
缓了好一会儿之后，红的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可以从这笑容上看到几分樊云虎的影子。
“樊云虎知道苗玉婷死了，他告诉你们他去过海盐村，然后那里现在被龙门的人给看管了起来，但是他没说，他也和瘴南在龙门城活动的人手联系上了，他不光已经将消息传回了瘴南，同时还为自己独自前往疗养院留下了保障措施……”
红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很好理解的信息，也是一个十分容易就能够验证的信息，但对王小波来说，这绝对是一个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灾难，还要坏得多的消息。
如果说灾难来不来，什么时候来，从哪里来都不能确定，那么樊云虎留下来的麻烦，恐怕拖不了多久就会准确地在疗养院引爆。
“从你的这个停顿来看，你似乎是把脱身的主意打在了这上头，对吗？”
红脸上的笑容不变，平静的语气下，似乎是有一种无奈的情绪夹杂在里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多想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分身了，我自由了，然而很不幸的是，尽管在物质上，我摆脱了‘王小波’，但在精神上，我没有办法。还记得之前你和王医生两个人在聊为什么分身不会背叛你吗？”
“当然。”王小波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红只是看着王小波，然后徐认真地说道：
“一个人或许可以背叛所有人，但他却很难背叛他自己，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对吗？”
王小波的目标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回家。
“那可以不是你的目标。”王小波说着话的语气就和红一样的认真。
“不好意思，王院长，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看着红坚定的样子，王小波终究是将原本还想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吩咐王杂工去拿件自己的衣服给红穿上。
“现在想起来给我拿衣服了？”
听着红话里的挪揄，拿着一套绿色的运动服回来的王杂工，他在将衣服放到红的手中后，随口吐槽道：
“我想之前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必要对吧？”
站在边上收起了铳械的王保安一边点头，一边附和道：
“确实，没有白白浪费一套衣服的必要。”
红利索地穿上衣服，王小波也一边站起身，一边说道：
“剩下的，一边吃饭一边聊？”
“我觉得行。”说着，红就转身准备跟上已经走到门口的王小波。
不过，还没等红迈出去第一步，他就被一旁的王杂工给拉住了。
“？怎么了？你知道你吓了我一跳吗？”
红这话可没有乱说，在王杂工拉住他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就已经转过了几十种疗养院风格的回头杀死法了。
“帮我个忙，也帮你自己个忙，换个样子好吗？咱们疗养院里，王院长的亲戚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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