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命运多舛
“表哥！下手这么重，会不会把人弄死了呀？”那金奎看王老实的后脑勺已经流出了鲜血，不禁担心起来，他虽然在乌门县横行霸道，但杀人越货这种死罪他还没有干过，属实有些心惊胆战。
“瞧你那怂样！就这胆量还想跟去我北方当土匪？”杨铁一脸不屑。
那金奎哈腰点头，不敢反驳，遇到比他横的，他也只是怂蛋一个。
“赶紧地，摸摸他身上看有没有值钱的。”杨铁催促那金奎，自己却往路边的石头上坐，他本不想抢劫眼前的这个少年，这少年一看就是穷鬼，身上肯定搜不到什么好货，他想抢劫的是李地主，但表弟那金奎说什么也想让自己抢劫这穷鬼少年，说白了表弟就是怕遭到李地主的报复。
“表哥！有货……有货……”那金奎吼叫起来。
“傻蛋！小声点！咱是在抢劫呢！”杨铁先是制止那金奎，后再急忙走到那金奎身边，“二十两白银！想不到这穷鬼也有这么多钱啊！”
“我就是说嘛！抢他准没错！别看这傻小子一副穷酸样，他爹可老有钱了，我早就说他是李地主家的儿子，你还不信。”
跟踪这小子的时候，是见他进了李地主的家，但杨铁敢肯定这少年不是地主家的儿子，理由嘛！地主儿子可不会穿麻衣这种便宜货，但真从少年身上搜出了银两，杨铁也就不再揭穿那金奎的谎言了。“好了！赶紧走吧！”
“别急嘛！说不定还能摸出一些值钱的宝贝。”
“别摸了，除了一身酸臭，没别的了！”杨铁扭头往前走，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钱是从李地主那借来的。
“哎呀！”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不会吧！还有值钱宝贝？”杨铁一脸喜样地回头，见到少年咬住那金奎的手臂，上扬的嘴角立马塌了回去。
“表哥！救我！”
这声音？是那金奎！王老实咬得越来越狠，“把我的钱还回来！那金奎你这混蛋！”
“表哥！救我……救我呀……”那金奎继续大喊大叫！
“别叫！你这蠢驴！会引来人的。”杨铁压低声音说道，“你手里不是有把刀吗？捅他呀！”
“我……”那金奎没有过捅人，也不敢捅人，他的混混形象是一点点坏事积累起来的，他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而已。
“去你丫的！”杨铁一脚踢开王老实，王老实滚到路边的草丛上。
“哎呀！”那金奎的疼叫声更甚刚才。
“都说了别叫，你TM还给我叫！”杨铁气得甩了那金奎一巴掌。
那金奎虽然忍住了哭喊，但眼泪鼻涕却忍不住地往下流。
“难怪啊！这小鬼是个狠人。”杨铁这才发现那金奎的手臂上少了一块肉，清晰可见的咬痕证明是那小子咬下来的。
“拿刀给我！”杨铁从那金奎手里拿过匕首，准备捅死王老实。
杨铁准备转身的一瞬间，王老实已经扑在了杨铁的脸上，“还我钱来！”
二人扭打中，杨铁已经趁乱捅了王老实好几刀，但王老实依旧死死地抓在杨铁身上，尤其是牙齿紧咬杨铁的脖子，加之各种脚踢拳打，杨铁快要招架不住了。
“快来帮忙啊！”杨铁朝那金奎吼道，“拿石头，拳头对这小鬼怕是不起作用。”
那金奎拿了块饭碗大小的石头，怕打死人，又挑了块稍小一点的石头。
“艹！磨叽啥呢？快点！疼死老子了！”
“来了！”那金奎一石头砸向王老实的脑袋上。
疼！虽然没有感到晕眩，但疼痛感袭来的刹那间让王老实松了神，被杨铁甩了下来。
这一掉地，使得王老实恢复了理智，一对二的恐惧感慢慢袭来，于此同时，疼痛感慢慢席卷整个身体。
我刚刚是怎么了？王老实从不记得自己有这么疯狂过，除了被人打，他从来没有打过架，但今天他不仅一打二，而且还一口咬下那金奎手臂上的一块肉。
不过恢复理智后，他好像变回了那个胆小、老实的王老实，心里止不住地害怕，身体也不停地打颤。
不仅是因为害怕而打颤！他是真的感到寒冷，衣服全湿了，被鲜血染湿了，七八处的刀口不断地往外滋血。
原来是那个时候呀！王老实这才发现杨铁手里的匕首，与此同时，他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
“怎么不动了？”
“还能动的话，这小子得成妖魔鬼怪了！”杨铁指了指地上的血迹，“喏！杀猪都没有见过这么多血，应该流干了吧！”
“这小子力气好大！”杨铁摸了摸脖子上的咬伤，虽然肉还没有完全脱落，但小部分的肉已经可以翻个面了。
“当然了！这小子可是县里有名的大力士，干活的时候不见他带喘的。”
“你看！”那金奎继续说道，“他的胸腔比两个人还要宽呢！人是力气大，就是胆子小了点。”
“这还小呀？”
“平时嘛！平时他胆子可小了，见到有人杀鸡都捂着眼睛。”
“所以叫你快走你不听嘛！狗急了都会跳墙，更可况人？”杨铁把匕首递给那金奎，“去！捅死他丫的。”
“没必要吧！都是乡里乡亲的。”
“你刚才没有听见他叫你的名字了吗？你小子被认出来了，他要是活了，遭殃的可是咱俩。”
“你不是说血流干了吗？”
“我觉得这小子不简单，会活过来也不一定，再捅一刀为好。”
“快去啊！”杨铁不断催促，那金奎只好慢吞吞地往前挪。
那金奎走到一半，原本伫立不动的王老实突然倒地，“倒了，这回儿不用捅了吧！”
杨铁一脸不屑地盯着那金奎看，“我看你就是不敢捅！”
“我不敢？笑话！想我那金奎在乌门县捅死的人就有十来个，难道还怕多这一个？”那金奎提刀走向王老实，人死了，他反倒没有那么怕。
“别在这逞能了，走吧！”
王老实虽能听见脚步声远离的声音，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听指挥，他想来叫那金奎把钱还给自己，可嘴巴却一动不动，只能听着声音越离越远。
……
大约过了半响天，王老实的“尸体”开始抽动，他好像还没有死。
又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王老实开始咳嗽起来，原来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依稀可见的热气从嘴角冒出。
好像还没有死！王老实已经能够看见了，他挪动着身体往高地上蹭，借着高地的坡度，王老实慢慢坐了起来。
坐了一小会儿后，他感觉身体暖和了起来，失血的晕眩感不像刚才那般严重。
“钱！钱被抢了！”身体稍微恢复，王老实就想起被抢劫一事，眼泪鼻涕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钱被抢，没钱请郎中，娘指定熬不过今晚，而自己也要为人奴仆四十年，王老实知道自己的人生完蛋了，看着路边的石头，他想一头撞过去，一死百了。
我死了，娘怎么办？娘死了，哥哥们会给娘办葬礼吗？不！王老实笃定他们不会干这些，这些混账哥哥绝对会将娘的尸体往野外一抛，便不管不顾，任由野兽啃食。
就算是死，也得等娘体面地走了再死，做好决定，王老实强打精神，站起来往家里走。
王老实的家在县西，为了请郎中，他已经走到了县东四里外，原路走大路回去的话，可能又得需要小半天的时间，但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走到半路，天可能就已经全黑了。
因此，王老实走了一条穿过山林的小路，虽然路程缩减了一大半，但这是猎人才会走的小路，极其曲折难走。
没多久，王老实已经走进了深林中，时不时就会传来野兽的叫唤声，尤其是一种“嗷唔”浑厚吠叫让王老实的后背发凛，这种吠叫似乎是棕熊发出的，而且听声音的来源，吠叫的野兽就在小路的前方。
王老实打了退堂鼓，一种下山的想法在脑海中萌芽。
不会那么倒霉吧！刚被那金奎抢劫，又被“棕熊”咬吗？不知为何，王老实心生犟劲，我偏不信自己还能碰棕熊不可，如果真碰到了棕熊，那就是天要亡我。
王老实捡了根枯木当武器，左顾右盼地往前走。
越往前走，野兽的吠叫愈发清晰，不过声音却越来越不像是棕熊，棕熊“嗷唔”的浑厚，哪怕相距两三里地，也能听出是大型动物的吠叫，但前头野兽的吠叫却更加浑厚，听起来体型比棕熊大上许多。
有什么动物比棕熊还要大吗？王老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动物比棕熊还要大，害怕的心情慢慢变成了好奇。
他加快了脚步，吠叫声已经非常清晰。应该在前头那个山谷里，王老实猜测。
王老实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已经不敢贸然前进了，蹲在一颗大树前，竖耳倾听。
撞击声？王老实隐约听见撞击木头的声音，他试着向前头的大树前进，希望能听得更加清楚一些。
人？有人在说话吗？王老实听见了人在说话，但之后却再也没有传出一句话人话来，这使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想要验证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得再前头走，不过前头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前头虽然能看清楚山谷里的一切，但山谷里的野兽也势必能够发现自己。
王老实在纠结要不要往前头走，此时却传来树木断裂的啪啦响声，紧接着是一句话欢呼声。
是人说出的欢呼声，声音响亮，王老实听得清清楚楚，他说的是——好耶！干得漂亮！
有人在和野兽搏斗吗？确定山谷里有人，王老实大步往前走。
走到山谷的谷峰，往山谷下面一看，王老实立马傻眼了！
“妖怪呀！”王老实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瞧你那怂样！就这胆量还想跟去我北方当土匪？”杨铁一脸不屑。
那金奎哈腰点头，不敢反驳，遇到比他横的，他也只是怂蛋一个。
“赶紧地，摸摸他身上看有没有值钱的。”杨铁催促那金奎，自己却往路边的石头上坐，他本不想抢劫眼前的这个少年，这少年一看就是穷鬼，身上肯定搜不到什么好货，他想抢劫的是李地主，但表弟那金奎说什么也想让自己抢劫这穷鬼少年，说白了表弟就是怕遭到李地主的报复。
“表哥！有货……有货……”那金奎吼叫起来。
“傻蛋！小声点！咱是在抢劫呢！”杨铁先是制止那金奎，后再急忙走到那金奎身边，“二十两白银！想不到这穷鬼也有这么多钱啊！”
“我就是说嘛！抢他准没错！别看这傻小子一副穷酸样，他爹可老有钱了，我早就说他是李地主家的儿子，你还不信。”
跟踪这小子的时候，是见他进了李地主的家，但杨铁敢肯定这少年不是地主家的儿子，理由嘛！地主儿子可不会穿麻衣这种便宜货，但真从少年身上搜出了银两，杨铁也就不再揭穿那金奎的谎言了。“好了！赶紧走吧！”
“别急嘛！说不定还能摸出一些值钱的宝贝。”
“别摸了，除了一身酸臭，没别的了！”杨铁扭头往前走，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钱是从李地主那借来的。
“哎呀！”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不会吧！还有值钱宝贝？”杨铁一脸喜样地回头，见到少年咬住那金奎的手臂，上扬的嘴角立马塌了回去。
“表哥！救我！”
这声音？是那金奎！王老实咬得越来越狠，“把我的钱还回来！那金奎你这混蛋！”
“表哥！救我……救我呀……”那金奎继续大喊大叫！
“别叫！你这蠢驴！会引来人的。”杨铁压低声音说道，“你手里不是有把刀吗？捅他呀！”
“我……”那金奎没有过捅人，也不敢捅人，他的混混形象是一点点坏事积累起来的，他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而已。
“去你丫的！”杨铁一脚踢开王老实，王老实滚到路边的草丛上。
“哎呀！”那金奎的疼叫声更甚刚才。
“都说了别叫，你TM还给我叫！”杨铁气得甩了那金奎一巴掌。
那金奎虽然忍住了哭喊，但眼泪鼻涕却忍不住地往下流。
“难怪啊！这小鬼是个狠人。”杨铁这才发现那金奎的手臂上少了一块肉，清晰可见的咬痕证明是那小子咬下来的。
“拿刀给我！”杨铁从那金奎手里拿过匕首，准备捅死王老实。
杨铁准备转身的一瞬间，王老实已经扑在了杨铁的脸上，“还我钱来！”
二人扭打中，杨铁已经趁乱捅了王老实好几刀，但王老实依旧死死地抓在杨铁身上，尤其是牙齿紧咬杨铁的脖子，加之各种脚踢拳打，杨铁快要招架不住了。
“快来帮忙啊！”杨铁朝那金奎吼道，“拿石头，拳头对这小鬼怕是不起作用。”
那金奎拿了块饭碗大小的石头，怕打死人，又挑了块稍小一点的石头。
“艹！磨叽啥呢？快点！疼死老子了！”
“来了！”那金奎一石头砸向王老实的脑袋上。
疼！虽然没有感到晕眩，但疼痛感袭来的刹那间让王老实松了神，被杨铁甩了下来。
这一掉地，使得王老实恢复了理智，一对二的恐惧感慢慢袭来，于此同时，疼痛感慢慢席卷整个身体。
我刚刚是怎么了？王老实从不记得自己有这么疯狂过，除了被人打，他从来没有打过架，但今天他不仅一打二，而且还一口咬下那金奎手臂上的一块肉。
不过恢复理智后，他好像变回了那个胆小、老实的王老实，心里止不住地害怕，身体也不停地打颤。
不仅是因为害怕而打颤！他是真的感到寒冷，衣服全湿了，被鲜血染湿了，七八处的刀口不断地往外滋血。
原来是那个时候呀！王老实这才发现杨铁手里的匕首，与此同时，他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
“怎么不动了？”
“还能动的话，这小子得成妖魔鬼怪了！”杨铁指了指地上的血迹，“喏！杀猪都没有见过这么多血，应该流干了吧！”
“这小子力气好大！”杨铁摸了摸脖子上的咬伤，虽然肉还没有完全脱落，但小部分的肉已经可以翻个面了。
“当然了！这小子可是县里有名的大力士，干活的时候不见他带喘的。”
“你看！”那金奎继续说道，“他的胸腔比两个人还要宽呢！人是力气大，就是胆子小了点。”
“这还小呀？”
“平时嘛！平时他胆子可小了，见到有人杀鸡都捂着眼睛。”
“所以叫你快走你不听嘛！狗急了都会跳墙，更可况人？”杨铁把匕首递给那金奎，“去！捅死他丫的。”
“没必要吧！都是乡里乡亲的。”
“你刚才没有听见他叫你的名字了吗？你小子被认出来了，他要是活了，遭殃的可是咱俩。”
“你不是说血流干了吗？”
“我觉得这小子不简单，会活过来也不一定，再捅一刀为好。”
“快去啊！”杨铁不断催促，那金奎只好慢吞吞地往前挪。
那金奎走到一半，原本伫立不动的王老实突然倒地，“倒了，这回儿不用捅了吧！”
杨铁一脸不屑地盯着那金奎看，“我看你就是不敢捅！”
“我不敢？笑话！想我那金奎在乌门县捅死的人就有十来个，难道还怕多这一个？”那金奎提刀走向王老实，人死了，他反倒没有那么怕。
“别在这逞能了，走吧！”
王老实虽能听见脚步声远离的声音，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听指挥，他想来叫那金奎把钱还给自己，可嘴巴却一动不动，只能听着声音越离越远。
……
大约过了半响天，王老实的“尸体”开始抽动，他好像还没有死。
又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王老实开始咳嗽起来，原来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依稀可见的热气从嘴角冒出。
好像还没有死！王老实已经能够看见了，他挪动着身体往高地上蹭，借着高地的坡度，王老实慢慢坐了起来。
坐了一小会儿后，他感觉身体暖和了起来，失血的晕眩感不像刚才那般严重。
“钱！钱被抢了！”身体稍微恢复，王老实就想起被抢劫一事，眼泪鼻涕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钱被抢，没钱请郎中，娘指定熬不过今晚，而自己也要为人奴仆四十年，王老实知道自己的人生完蛋了，看着路边的石头，他想一头撞过去，一死百了。
我死了，娘怎么办？娘死了，哥哥们会给娘办葬礼吗？不！王老实笃定他们不会干这些，这些混账哥哥绝对会将娘的尸体往野外一抛，便不管不顾，任由野兽啃食。
就算是死，也得等娘体面地走了再死，做好决定，王老实强打精神，站起来往家里走。
王老实的家在县西，为了请郎中，他已经走到了县东四里外，原路走大路回去的话，可能又得需要小半天的时间，但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走到半路，天可能就已经全黑了。
因此，王老实走了一条穿过山林的小路，虽然路程缩减了一大半，但这是猎人才会走的小路，极其曲折难走。
没多久，王老实已经走进了深林中，时不时就会传来野兽的叫唤声，尤其是一种“嗷唔”浑厚吠叫让王老实的后背发凛，这种吠叫似乎是棕熊发出的，而且听声音的来源，吠叫的野兽就在小路的前方。
王老实打了退堂鼓，一种下山的想法在脑海中萌芽。
不会那么倒霉吧！刚被那金奎抢劫，又被“棕熊”咬吗？不知为何，王老实心生犟劲，我偏不信自己还能碰棕熊不可，如果真碰到了棕熊，那就是天要亡我。
王老实捡了根枯木当武器，左顾右盼地往前走。
越往前走，野兽的吠叫愈发清晰，不过声音却越来越不像是棕熊，棕熊“嗷唔”的浑厚，哪怕相距两三里地，也能听出是大型动物的吠叫，但前头野兽的吠叫却更加浑厚，听起来体型比棕熊大上许多。
有什么动物比棕熊还要大吗？王老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动物比棕熊还要大，害怕的心情慢慢变成了好奇。
他加快了脚步，吠叫声已经非常清晰。应该在前头那个山谷里，王老实猜测。
王老实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已经不敢贸然前进了，蹲在一颗大树前，竖耳倾听。
撞击声？王老实隐约听见撞击木头的声音，他试着向前头的大树前进，希望能听得更加清楚一些。
人？有人在说话吗？王老实听见了人在说话，但之后却再也没有传出一句话人话来，这使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想要验证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得再前头走，不过前头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前头虽然能看清楚山谷里的一切，但山谷里的野兽也势必能够发现自己。
王老实在纠结要不要往前头走，此时却传来树木断裂的啪啦响声，紧接着是一句话欢呼声。
是人说出的欢呼声，声音响亮，王老实听得清清楚楚，他说的是——好耶！干得漂亮！
有人在和野兽搏斗吗？确定山谷里有人，王老实大步往前走。
走到山谷的谷峰，往山谷下面一看，王老实立马傻眼了！
“妖怪呀！”王老实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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