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修行之路（2）
从此以后，两个少年从此还是每天在玩，但是玩的东西有点不一样。
“秃爷爷，这是什么菜？”
杨仙和秦缘看着面前一只只盘子里花花绿绿的菜，各自咽一口唾沫，很是好奇。
秃爷爷笑了笑。
“嘿嘿，有的吃了嘴肿，有的吃了傻笑，有的吃了人就死了。”
“秃爷爷真会说笑。”
杨仙抓起一片金灿灿的叶子就塞进了嘴里。
他一边嚼着，耳朵鼻子眼睛一边越肿越大，他自己却不感觉痛，只是忽然吸不上气，眼前逐渐收窄一条缝。
一片叶子咽下去，他的脸已经成了猪头模样。
猪嘴猪鼻猪眼睛。
秃爷爷哈哈大笑，然后赶紧向四处看看，见到白姐姐不再附近，这才放心又笑了几声，抓起另一个盘子里的菜塞进他嘴里。
菜刚塞进去，杨仙的模样瞬间又恢复成清秀少年，看得秦缘啧啧称奇。
秦缘尝一口另一盘里的红色菜叶，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美味进了嘴巴。
他不再顾忌菜是什么菜，方才杨仙的猪头样也忘了一干二净。
他忍不住又吃两口，又吃三口。
咽下去接着吃，快活赛神仙。
盘子里的菜越吃越多，越吃越好吃，没完没了。
一旁，杨仙看着秦缘趴在地上疯狂舔着一块石头，只觉毛骨悚然。他赶紧拽了拽秃爷爷的袖子。
秃爷爷看得开心，恋恋不舍地把另一盘菜放到秦缘的鼻子前。
闻到气味，毒性消解。秦缘这才缓缓起身，一脸茫然。
两少年没有被吓倒，越吃越起劲，过了一会儿桌上就只剩下最远的一盘两人还没尝过。
“秃爷爷，那盘是什么？”
秃爷爷面露难色。
“那盘，那盘是壮阳的……”
“咻！”
一只鸟倏地飞过，把盘子里的菜都抓走了。
三人定睛一看，那鸟竟然是木头鸟。
杨仙笑道：“原来是匠爷爷。”
匠爷爷从一旁树后走出来，脸上憨厚笑着，把木鸟抓去的菜吃了个精光。
“我肾虚！我肾虚！我肾虚！”
匠爷爷大声叫着，好像生怕村里别处听不见。
秃爷爷笑个不停。
“这是真言菜，让人说真话的。哈哈哈……”
他笑个不停，脑袋光溜溜地，像一只滚来滚去的鸡蛋。
秦缘好奇道：“秃爷爷，肾虚是什么意思？”
秃爷爷脸上嘿嘿，悄悄凑到两个少年耳边，说得他俩满脸通红。
“我肾虚！我肾虚！”
秃爷爷接着笑个不停，头上都笑出了汗珠，两个少年也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肾虚！我肾虚！秃子更虚！秃子更虚！”
秃爷爷脸色忽然黑了下来。
两个少年笑得更开心了。
匠爷爷喊叫了半个时辰才停下来，大没面子。他带着两个少年进了他的院子里。心中发誓，一定要让他们两个对自己刮目相看才行。
木头鸟儿跟进来，落在院中间的树上。
树上的鸟巢有些奇怪，只留着一条长长的缝。木鸟进不去，着急地拍了拍翅膀，围着树绕起圈来。
两少年觉得稀奇，正要询问匠爷爷，只见树干上一条深深的纹路忽然裂开，露出一只三尺长的硕大眼睛，看得两人头皮一紧。
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看向木鸟，鸟巢上的细缝忽然长大，“啊呜”一口把木鸟吃了进去，原来那细缝是闭着的嘴。
树上咔咔作响，树枝又长长三寸，一只鸟儿从树梢末端慢慢长了出来，张着嘴，张着翅膀，看起来很是慌张。
两少年走到跟前，才发觉无论是树干还是叶子，上面又有着一层层细小的裂缝，并非是浑然长成。
杨仙心中冒出个奇怪的念头。
“匠爷爷，这树不会是你拼起来的吧。”
匠爷爷得意至极，骄傲地“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秦缘从较低的树梢上摘下一片叶子，叶子在手里褪色、变形，他又轻轻一碰，叶片便散成了一滩沙子般的小木块，细细看去，每一块的凹凸形状都不尽相同。
两少年对视一眼，大为惊异。
他们围着大树转来转去，一会儿摘片叶子，一会儿折根树枝，不一阵子两人能够着的地方就变成光秃秃的样子。地上堆了一片片的小木块。
匠爷爷看着有些不对劲，警惕道：“你们两个想干嘛？这树我搭了半年才搭好。”
“半年才搭好？那为什么拆起来这么快？”
秦缘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迷惑。
匠爷爷脸色一下子很是难看。
杨仙还在树上摸来摸去，他忽然眼神落在一个地方，露出思索的神色。
“别！”
匠爷爷余光看到他，正要阻止，杨仙已经身处食指按了上去。
“哗啦啦……”
一整棵树从他手掌按的地方瞬间崩解，哗啦啦向着三人压下来，细小木块一下子散落整个院子。
匠爷爷一手拎一个小孩退到远处，没有被埋进去。
那只被树吃下去的鸟并没有随着崩解，他重获自由，又惊又喜，扑腾几下翅膀，在空中兜了两圈，跑到匠爷爷头上拉了一泡屎，扬长而去了。
两个少年两眼放光，很是兴奋，正想大叫一声，忽见匠爷爷面无表情，气得脑袋发抖，头上的鸟屎都抖成小木块滑了下来。
“你们学不学！”
匠爷爷忍着气质问两人，一手伸到头上把气愤的头发压下来。
杨仙和秦缘看看院里的景象，对视一眼。
杨仙小心翼翼道：“匠爷爷，你的树搭了多久？”
匠爷爷刚压下来的头发又气得竖了起来。
“半年！”
半年搭的东西一会儿就拆完了……
杨仙又看看气愤的匠爷爷，又看看和自己一般开心的秦缘，想道：“搭这个哪有拆来的好玩……”
匠爷爷见二人的神情，已经猜到他们所想，索性将头发都竖起来，怒道：“好！好！好！你俩喜欢拆，我就让你们拆个够！”
他挥挥手，自己退到院门口。
少年正疑惑，杨仙忽然身上一个激灵，两人缓缓回头。
屋子的两扇大窗忽然打开，里面却不是屋里的景象。
两只硕大的眼睛转来转去，慢慢聚在了少年身上。
“啊！”“啊……”
“啊呜！”
“嗝……”
两人往院外跑去，木屋张开大嘴把两人吃进去，打了个饱嗝……
“秃爷爷，这是什么菜？”
杨仙和秦缘看着面前一只只盘子里花花绿绿的菜，各自咽一口唾沫，很是好奇。
秃爷爷笑了笑。
“嘿嘿，有的吃了嘴肿，有的吃了傻笑，有的吃了人就死了。”
“秃爷爷真会说笑。”
杨仙抓起一片金灿灿的叶子就塞进了嘴里。
他一边嚼着，耳朵鼻子眼睛一边越肿越大，他自己却不感觉痛，只是忽然吸不上气，眼前逐渐收窄一条缝。
一片叶子咽下去，他的脸已经成了猪头模样。
猪嘴猪鼻猪眼睛。
秃爷爷哈哈大笑，然后赶紧向四处看看，见到白姐姐不再附近，这才放心又笑了几声，抓起另一个盘子里的菜塞进他嘴里。
菜刚塞进去，杨仙的模样瞬间又恢复成清秀少年，看得秦缘啧啧称奇。
秦缘尝一口另一盘里的红色菜叶，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美味进了嘴巴。
他不再顾忌菜是什么菜，方才杨仙的猪头样也忘了一干二净。
他忍不住又吃两口，又吃三口。
咽下去接着吃，快活赛神仙。
盘子里的菜越吃越多，越吃越好吃，没完没了。
一旁，杨仙看着秦缘趴在地上疯狂舔着一块石头，只觉毛骨悚然。他赶紧拽了拽秃爷爷的袖子。
秃爷爷看得开心，恋恋不舍地把另一盘菜放到秦缘的鼻子前。
闻到气味，毒性消解。秦缘这才缓缓起身，一脸茫然。
两少年没有被吓倒，越吃越起劲，过了一会儿桌上就只剩下最远的一盘两人还没尝过。
“秃爷爷，那盘是什么？”
秃爷爷面露难色。
“那盘，那盘是壮阳的……”
“咻！”
一只鸟倏地飞过，把盘子里的菜都抓走了。
三人定睛一看，那鸟竟然是木头鸟。
杨仙笑道：“原来是匠爷爷。”
匠爷爷从一旁树后走出来，脸上憨厚笑着，把木鸟抓去的菜吃了个精光。
“我肾虚！我肾虚！我肾虚！”
匠爷爷大声叫着，好像生怕村里别处听不见。
秃爷爷笑个不停。
“这是真言菜，让人说真话的。哈哈哈……”
他笑个不停，脑袋光溜溜地，像一只滚来滚去的鸡蛋。
秦缘好奇道：“秃爷爷，肾虚是什么意思？”
秃爷爷脸上嘿嘿，悄悄凑到两个少年耳边，说得他俩满脸通红。
“我肾虚！我肾虚！”
秃爷爷接着笑个不停，头上都笑出了汗珠，两个少年也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肾虚！我肾虚！秃子更虚！秃子更虚！”
秃爷爷脸色忽然黑了下来。
两个少年笑得更开心了。
匠爷爷喊叫了半个时辰才停下来，大没面子。他带着两个少年进了他的院子里。心中发誓，一定要让他们两个对自己刮目相看才行。
木头鸟儿跟进来，落在院中间的树上。
树上的鸟巢有些奇怪，只留着一条长长的缝。木鸟进不去，着急地拍了拍翅膀，围着树绕起圈来。
两少年觉得稀奇，正要询问匠爷爷，只见树干上一条深深的纹路忽然裂开，露出一只三尺长的硕大眼睛，看得两人头皮一紧。
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看向木鸟，鸟巢上的细缝忽然长大，“啊呜”一口把木鸟吃了进去，原来那细缝是闭着的嘴。
树上咔咔作响，树枝又长长三寸，一只鸟儿从树梢末端慢慢长了出来，张着嘴，张着翅膀，看起来很是慌张。
两少年走到跟前，才发觉无论是树干还是叶子，上面又有着一层层细小的裂缝，并非是浑然长成。
杨仙心中冒出个奇怪的念头。
“匠爷爷，这树不会是你拼起来的吧。”
匠爷爷得意至极，骄傲地“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秦缘从较低的树梢上摘下一片叶子，叶子在手里褪色、变形，他又轻轻一碰，叶片便散成了一滩沙子般的小木块，细细看去，每一块的凹凸形状都不尽相同。
两少年对视一眼，大为惊异。
他们围着大树转来转去，一会儿摘片叶子，一会儿折根树枝，不一阵子两人能够着的地方就变成光秃秃的样子。地上堆了一片片的小木块。
匠爷爷看着有些不对劲，警惕道：“你们两个想干嘛？这树我搭了半年才搭好。”
“半年才搭好？那为什么拆起来这么快？”
秦缘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迷惑。
匠爷爷脸色一下子很是难看。
杨仙还在树上摸来摸去，他忽然眼神落在一个地方，露出思索的神色。
“别！”
匠爷爷余光看到他，正要阻止，杨仙已经身处食指按了上去。
“哗啦啦……”
一整棵树从他手掌按的地方瞬间崩解，哗啦啦向着三人压下来，细小木块一下子散落整个院子。
匠爷爷一手拎一个小孩退到远处，没有被埋进去。
那只被树吃下去的鸟并没有随着崩解，他重获自由，又惊又喜，扑腾几下翅膀，在空中兜了两圈，跑到匠爷爷头上拉了一泡屎，扬长而去了。
两个少年两眼放光，很是兴奋，正想大叫一声，忽见匠爷爷面无表情，气得脑袋发抖，头上的鸟屎都抖成小木块滑了下来。
“你们学不学！”
匠爷爷忍着气质问两人，一手伸到头上把气愤的头发压下来。
杨仙和秦缘看看院里的景象，对视一眼。
杨仙小心翼翼道：“匠爷爷，你的树搭了多久？”
匠爷爷刚压下来的头发又气得竖了起来。
“半年！”
半年搭的东西一会儿就拆完了……
杨仙又看看气愤的匠爷爷，又看看和自己一般开心的秦缘，想道：“搭这个哪有拆来的好玩……”
匠爷爷见二人的神情，已经猜到他们所想，索性将头发都竖起来，怒道：“好！好！好！你俩喜欢拆，我就让你们拆个够！”
他挥挥手，自己退到院门口。
少年正疑惑，杨仙忽然身上一个激灵，两人缓缓回头。
屋子的两扇大窗忽然打开，里面却不是屋里的景象。
两只硕大的眼睛转来转去，慢慢聚在了少年身上。
“啊！”“啊……”
“啊呜！”
“嗝……”
两人往院外跑去，木屋张开大嘴把两人吃进去，打了个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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