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凶杀案
宴会很快接近尾声，服务员撤走了餐盘、酒水。
柔和的灯光也变成了明亮炽烈的会议灯，满堂的幽荧师们坐在各自的圆桌边，沉默等待，百余人缄默不语，落针可闻。
漫长的等待中，一位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人，在殷勤期盼中迈入会议室。
他身高接近两米，极为昂藏，脸庞不见皱纹，目光凌厉如刀，眉心一轮金色圆日，宛如刺青。
若非满头的银发昭示着他的年龄，他看上去比年轻人都要风华正茂。
天神谷长老，虚境ID：烈日天君。
众幽荧师正襟危坐，挺直腰杆，对这位谷主之下最强幽荧师给予足够的尊重。
烈日天君扫视底下的众多谷人，缓缓道：“不久前，谷主感应到了‘幻阙歌’陨落，天神谷心腹大患已除。但是幻阙歌信物没有回归虚境，下落不明，接下来，尔等要全力搜索幻阙歌传人。
“该传人有两大特征：第一，职业印记非峨眉月，而是残月；第二，通关虚境时，拥有普通幽荧师没有的信物专属奖励。”
……
周一，天气晴。
在沧海这样的地方，早高峰出行永远是让人头疼的问题，不管是高架还是地面，路况拥挤的让人血压飙升。
普通上班族搭乘地铁，倒是不会有堵车的烦恼，但是要经受人挤人的考验。
清晨的阳光里，许凝月走在学校的走廊上。
沧海市天源实验中学创立于近十年，是沧海市名列前茅的顶级中学，拥有优质的教师资源。
校门后方，主轴上立有创始人的雕塑，右侧有一条种满梧桐树的道路，通往教学楼。
学校内环境雅致、安静，路边摆放长椅。
宽敞干净的道路，绿化草坪，新修的宿舍楼，一眼望去，更像是某个安静的高档小区，学校的感觉并不重。
来到教室，许凝月扫了一眼，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分散着，还有不少人没来。
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有些无聊，突然听到身后两个男生在低声说话。
“我刚才在校门口见到付婉蓉了，她又在等金主爸爸。”
“胡说八道，我的女神怎么可能被包养。”
“真的，每周一都有男人来接她，开的是几十万的豪车，我上周一就看到了。”
“看清楚了？没准是网约车呢。”
“看清楚了。”
付婉蓉是高三的女生，长的很漂亮，是她那个班的班花。
许凝月摇摇头，把对话抛到了脑后。
……
天源区，云端酒店。
“叮！”
18层，电梯门敞开，一身正装搭配黑马甲白衬衫的夏东彬，拄着手杖，走出轿厢。
他瘦削的脸庞布满凝重，身后跟着杨晨琳。
整个楼层的客人都被清空，电梯通往走廊的门口拉起了警戒线，两名治安员守在警戒线边。
杨晨琳踩着高跟鞋上前，掏出证件示意了一下。
治安员当即让开道路。
走廊通往房间的路上，几名穿制服的治安员在忙碌，或牌照，或采集指纹、毛发等物。
夏东彬掠过众人，进入酒店房间，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目光扫过酒店套房，床上躺着两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洁白的床单晕染着大片大片的暗红色血迹。
夏东彬伸出手杖，把白布揭开，床上躺着一男一女。
他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确实是楚之江。”
杨晨琳则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瞳孔里丝丝缕缕的白雾溢出，半晌，说道：“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没有人为处理过的痕迹……”
夏东彬把白布重新盖回去，沉声道：“杨晨琳，你留在这里协助治安员采集指纹、毛发，调取监控视频，我要联系一下叶百夫长以及队长们，可能需要去开会。”
杨晨琳微微颔首：“稍后我会把现场细节、人物资料同步到你的手机。”
楚之江是星河路公安机关顾问，金曜阁成员，2级淬元者，是主修金的斥候。
一位守望者成员被杀了，这是大事件。
……
别墅二楼，小型会议室。
会议室装修的非常精致奢华，地面铺满松软的羊毛地毯，中间放置一张实木长条会议桌。
桌上摆着精美的水果拼盘、晶莹剔透的火腿片、昂贵的进口红酒、一盒盒雪茄、以及精致的甜品点心。
会议桌尽头，垂下白色的投影幕布，播放着一段酒店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头戴鸭舌帽和口罩的男子从电梯口方向走来，行至客房门口，取出房卡开门，进入房间。
40分钟后，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双手插兜，低着头离开。
视频结束，夏东彬按下暂停键，看着桌边的队长们，道：“今早接到酒店报警，服务员打扫房间时，敲不开门，便进屋来查看，结果发现一人已经遇害。楚之江死前遭受过虐待，身上遍布刀痕，手脚有被捆绑的痕迹，但致命伤是被利器贯穿心脏。
“女性死者叫滕月花，也是被利器贯穿心脏，但没有遭受虐待。另外，公安机关查看了两人的手机，确认腾月花是楚之江的情妇。
“我们调取了酒店其他出入口的监控，没有发现凶手是怎么离开的，他应该有特殊手段能够避开监控。初步推测，凶手是虚境行者。”
桌边一共坐着六个人。
首席是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有着世家公子的孤傲和高贵，留着帅气的微长发，脸庞线条宛如雕刻，英俊的不可直视。
左边第一个位置空着，那是夏东彬的位置。
右边是一位抱橘猫的女子，穿着水墨画中国风的旗袍，成熟妇人的丰腴和妖娆尽显无疑，保养得当的漂亮脸庞紧致白皙，化着淡妆，气质恬静淡雅。
她的身边是头戴矿工帽，穿着劳保服的中年男人，黝黑的皮肤彰显着工人的风霜。
她的对面是穿紧身衣套装的健身房教练，粗壮的大臂充满肌肉，眉眼凌厉，顾盼间一股子暴躁感扑面而来。
最后一位是二十七八的女子，穿着白色赛车服，紧身皮裤，黑色波浪卷发，瓜子脸，又飒又帅。
这五位就是天源区虚境行者小队的队长，还有几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出席。
白色西装的公子哥，环顾左右，深棕色的眼睛平淡如湖，淡淡道：“各位，有什么看法……天木队长，你先说。”
旗袍美妇人秀眉轻蹙：“普通的虚境行者可不敢杀我们官方组织的人，会不会是堕落者职业的虚境行者干的。”
夏东彬回答道：“还在排查楚之江近期的人际交往。”
如果是堕落者职业的虚境行者所为，事件的严重性就要再上一个台阶了。
火法师焱神眉毛扬起，怒气勃发：“堕落者职业？这群阴沟里的臭老鼠，敢杀我们守望者的人，老子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其他人脸色凝重，穿赛车服的远海沉吟道：“楚之江战力如何？”
夏东彬看向叶云钧。
叶云钧道：“有一件防御禁忌物。”
闻言，远海脸色凝重：“2级淬元者斥候虽然不擅长战斗，但是有防御禁忌物的情况下，想杀他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是在不惊动隔壁房间客人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根据这点，初步判断凶手的实力了。”
戴矿工帽的建筑公司老板土地公沉声道：“很强大。”
焱神冷哼一声，重复着刚才的言语：“很强大又如何，敢杀我守望者的人，再强大也得死。”
远海默默扶额，心说议事的时候，能不能先把焱火门的人踢出去。
夏东彬道：“经过我们的调查，楚之江有很多情妇，尤其喜欢包养女高中生、大学生，我们正在逐一排查他的情妇。”
焱神蹙眉道：“为什么？”
“楚之江和情妇幽会的酒店并不固定，凶手却能找到酒店地址，锁定房间号，说明他对楚之江的行动轨迹有一定的了解，要么是认识的人，要么经过长期的跟踪。”
夏东彬说道：“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枕边的女人，我们或许能从楚之江的情妇那里，获得一些线索。”
众队长脸色凝重地点头。
夏东彬继续道：“楚之江死前遭受过拷问和虐待，诸位试想一下，凶手拷问的是什么？问出了什么？不管凶手是仇杀还是堕落者职业，这都是值得我们慎重对待的问题。”
在座的队长们脸色微变。
堕落者职业和正统职业一直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互相猎杀，互相追踪。
能让堕落者职业感兴趣的，当然是官方虚境行者们的信息，甚至藏身地点。
而凶手若不是堕落者职业，一位强大的虚境行者冒着得罪官方组织的风险，潜入酒店拷问、杀人，背后的真相也许更复杂。
天木沉声道：“我们要尽快揪出凶手。”
焱神闻言，左顾右盼一下，道：“关道仙怎么没来，让他吞噬楚之江的灵体，获取楚之江的记忆，我们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能驾驭灵体的幽荧师重要性瞬间凸显了出来。
叶云钧微微摇头，道：“昨日，天神谷召集了所有官方幽荧师进京议事，关道仙不在沧海。”
他的表情从头到尾都很冷静，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慌。
进京议事？几位队长心里一沉，关道仙不在的话，其他大区的幽荧师肯定也不在。
这是不是太巧合了？凶手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挑在幽荧师集体进京的时候。
焱神怒道：“天神谷怎么回事，早不开会晚不开会，挑这时候？我们早就该培养自己的幽荧师了。”
夏东彬无奈道：“因果关系弄反了，是凶手挑在这个时候……算了，这不重要。大家不必担心，我们有自己的幽荧师。”
柔和的灯光也变成了明亮炽烈的会议灯，满堂的幽荧师们坐在各自的圆桌边，沉默等待，百余人缄默不语，落针可闻。
漫长的等待中，一位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人，在殷勤期盼中迈入会议室。
他身高接近两米，极为昂藏，脸庞不见皱纹，目光凌厉如刀，眉心一轮金色圆日，宛如刺青。
若非满头的银发昭示着他的年龄，他看上去比年轻人都要风华正茂。
天神谷长老，虚境ID：烈日天君。
众幽荧师正襟危坐，挺直腰杆，对这位谷主之下最强幽荧师给予足够的尊重。
烈日天君扫视底下的众多谷人，缓缓道：“不久前，谷主感应到了‘幻阙歌’陨落，天神谷心腹大患已除。但是幻阙歌信物没有回归虚境，下落不明，接下来，尔等要全力搜索幻阙歌传人。
“该传人有两大特征：第一，职业印记非峨眉月，而是残月；第二，通关虚境时，拥有普通幽荧师没有的信物专属奖励。”
……
周一，天气晴。
在沧海这样的地方，早高峰出行永远是让人头疼的问题，不管是高架还是地面，路况拥挤的让人血压飙升。
普通上班族搭乘地铁，倒是不会有堵车的烦恼，但是要经受人挤人的考验。
清晨的阳光里，许凝月走在学校的走廊上。
沧海市天源实验中学创立于近十年，是沧海市名列前茅的顶级中学，拥有优质的教师资源。
校门后方，主轴上立有创始人的雕塑，右侧有一条种满梧桐树的道路，通往教学楼。
学校内环境雅致、安静，路边摆放长椅。
宽敞干净的道路，绿化草坪，新修的宿舍楼，一眼望去，更像是某个安静的高档小区，学校的感觉并不重。
来到教室，许凝月扫了一眼，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分散着，还有不少人没来。
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有些无聊，突然听到身后两个男生在低声说话。
“我刚才在校门口见到付婉蓉了，她又在等金主爸爸。”
“胡说八道，我的女神怎么可能被包养。”
“真的，每周一都有男人来接她，开的是几十万的豪车，我上周一就看到了。”
“看清楚了？没准是网约车呢。”
“看清楚了。”
付婉蓉是高三的女生，长的很漂亮，是她那个班的班花。
许凝月摇摇头，把对话抛到了脑后。
……
天源区，云端酒店。
“叮！”
18层，电梯门敞开，一身正装搭配黑马甲白衬衫的夏东彬，拄着手杖，走出轿厢。
他瘦削的脸庞布满凝重，身后跟着杨晨琳。
整个楼层的客人都被清空，电梯通往走廊的门口拉起了警戒线，两名治安员守在警戒线边。
杨晨琳踩着高跟鞋上前，掏出证件示意了一下。
治安员当即让开道路。
走廊通往房间的路上，几名穿制服的治安员在忙碌，或牌照，或采集指纹、毛发等物。
夏东彬掠过众人，进入酒店房间，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目光扫过酒店套房，床上躺着两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洁白的床单晕染着大片大片的暗红色血迹。
夏东彬伸出手杖，把白布揭开，床上躺着一男一女。
他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确实是楚之江。”
杨晨琳则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瞳孔里丝丝缕缕的白雾溢出，半晌，说道：“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没有人为处理过的痕迹……”
夏东彬把白布重新盖回去，沉声道：“杨晨琳，你留在这里协助治安员采集指纹、毛发，调取监控视频，我要联系一下叶百夫长以及队长们，可能需要去开会。”
杨晨琳微微颔首：“稍后我会把现场细节、人物资料同步到你的手机。”
楚之江是星河路公安机关顾问，金曜阁成员，2级淬元者，是主修金的斥候。
一位守望者成员被杀了，这是大事件。
……
别墅二楼，小型会议室。
会议室装修的非常精致奢华，地面铺满松软的羊毛地毯，中间放置一张实木长条会议桌。
桌上摆着精美的水果拼盘、晶莹剔透的火腿片、昂贵的进口红酒、一盒盒雪茄、以及精致的甜品点心。
会议桌尽头，垂下白色的投影幕布，播放着一段酒店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头戴鸭舌帽和口罩的男子从电梯口方向走来，行至客房门口，取出房卡开门，进入房间。
40分钟后，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双手插兜，低着头离开。
视频结束，夏东彬按下暂停键，看着桌边的队长们，道：“今早接到酒店报警，服务员打扫房间时，敲不开门，便进屋来查看，结果发现一人已经遇害。楚之江死前遭受过虐待，身上遍布刀痕，手脚有被捆绑的痕迹，但致命伤是被利器贯穿心脏。
“女性死者叫滕月花，也是被利器贯穿心脏，但没有遭受虐待。另外，公安机关查看了两人的手机，确认腾月花是楚之江的情妇。
“我们调取了酒店其他出入口的监控，没有发现凶手是怎么离开的，他应该有特殊手段能够避开监控。初步推测，凶手是虚境行者。”
桌边一共坐着六个人。
首席是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有着世家公子的孤傲和高贵，留着帅气的微长发，脸庞线条宛如雕刻，英俊的不可直视。
左边第一个位置空着，那是夏东彬的位置。
右边是一位抱橘猫的女子，穿着水墨画中国风的旗袍，成熟妇人的丰腴和妖娆尽显无疑，保养得当的漂亮脸庞紧致白皙，化着淡妆，气质恬静淡雅。
她的身边是头戴矿工帽，穿着劳保服的中年男人，黝黑的皮肤彰显着工人的风霜。
她的对面是穿紧身衣套装的健身房教练，粗壮的大臂充满肌肉，眉眼凌厉，顾盼间一股子暴躁感扑面而来。
最后一位是二十七八的女子，穿着白色赛车服，紧身皮裤，黑色波浪卷发，瓜子脸，又飒又帅。
这五位就是天源区虚境行者小队的队长，还有几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出席。
白色西装的公子哥，环顾左右，深棕色的眼睛平淡如湖，淡淡道：“各位，有什么看法……天木队长，你先说。”
旗袍美妇人秀眉轻蹙：“普通的虚境行者可不敢杀我们官方组织的人，会不会是堕落者职业的虚境行者干的。”
夏东彬回答道：“还在排查楚之江近期的人际交往。”
如果是堕落者职业的虚境行者所为，事件的严重性就要再上一个台阶了。
火法师焱神眉毛扬起，怒气勃发：“堕落者职业？这群阴沟里的臭老鼠，敢杀我们守望者的人，老子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其他人脸色凝重，穿赛车服的远海沉吟道：“楚之江战力如何？”
夏东彬看向叶云钧。
叶云钧道：“有一件防御禁忌物。”
闻言，远海脸色凝重：“2级淬元者斥候虽然不擅长战斗，但是有防御禁忌物的情况下，想杀他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是在不惊动隔壁房间客人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根据这点，初步判断凶手的实力了。”
戴矿工帽的建筑公司老板土地公沉声道：“很强大。”
焱神冷哼一声，重复着刚才的言语：“很强大又如何，敢杀我守望者的人，再强大也得死。”
远海默默扶额，心说议事的时候，能不能先把焱火门的人踢出去。
夏东彬道：“经过我们的调查，楚之江有很多情妇，尤其喜欢包养女高中生、大学生，我们正在逐一排查他的情妇。”
焱神蹙眉道：“为什么？”
“楚之江和情妇幽会的酒店并不固定，凶手却能找到酒店地址，锁定房间号，说明他对楚之江的行动轨迹有一定的了解，要么是认识的人，要么经过长期的跟踪。”
夏东彬说道：“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枕边的女人，我们或许能从楚之江的情妇那里，获得一些线索。”
众队长脸色凝重地点头。
夏东彬继续道：“楚之江死前遭受过拷问和虐待，诸位试想一下，凶手拷问的是什么？问出了什么？不管凶手是仇杀还是堕落者职业，这都是值得我们慎重对待的问题。”
在座的队长们脸色微变。
堕落者职业和正统职业一直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互相猎杀，互相追踪。
能让堕落者职业感兴趣的，当然是官方虚境行者们的信息，甚至藏身地点。
而凶手若不是堕落者职业，一位强大的虚境行者冒着得罪官方组织的风险，潜入酒店拷问、杀人，背后的真相也许更复杂。
天木沉声道：“我们要尽快揪出凶手。”
焱神闻言，左顾右盼一下，道：“关道仙怎么没来，让他吞噬楚之江的灵体，获取楚之江的记忆，我们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能驾驭灵体的幽荧师重要性瞬间凸显了出来。
叶云钧微微摇头，道：“昨日，天神谷召集了所有官方幽荧师进京议事，关道仙不在沧海。”
他的表情从头到尾都很冷静，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慌。
进京议事？几位队长心里一沉，关道仙不在的话，其他大区的幽荧师肯定也不在。
这是不是太巧合了？凶手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挑在幽荧师集体进京的时候。
焱神怒道：“天神谷怎么回事，早不开会晚不开会，挑这时候？我们早就该培养自己的幽荧师了。”
夏东彬无奈道：“因果关系弄反了，是凶手挑在这个时候……算了，这不重要。大家不必担心，我们有自己的幽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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