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害群之马（2）女友庆生 大摆筵席
儿子重返课堂，让马跃务吃下一颗定心丸。他怕儿子逃学，每天晚上都要偷偷跑到教室外边去观察儿子的学习情况。还好，他不仅没有缺习，而且学习的样子很认真。他想：只要马羌人能正常在教室学习，心就会慢慢回到教室里来，即使考不上清华、北大，考上其他重点大学还是没有问题的。
马羌人在教室，烦乱的情绪让他心不在焉，胡思乱想，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他之所以在教室里装出认真学习的样子，是因为门卫告诉他：“你爸经常在晚自习的时候到教室外边观察你学习情况，你可要小心哦。”
每天晚自习结束以后，他便去找魏丽影，和她一起走进网吧，沉溺于虚幻的网络游戏中。白天上课时泛困，就趴在课桌上睡觉。各科老师都知道他这个毛病，时间长了大家都懒得去管他。班主任知道他父亲非常严厉，也不敢把他在校表现告诉马跃务。所以他上课时，想听就听，想睡就睡。
1997年5月份，新来一位姓包的数学老师，见马羌上课时睡觉，影响了他讲课激情，便走到课桌前，用书本敲着他的头，把他叫醒。
“你叫什么名子？为什么睡觉？”
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懒懒散散，疲疲塌塌的说：“我叫马羌，因为我晚上睡不着，没办法，只好课堂补觉。”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我看你跟吃奶的孩子一样，不问白天黑夜，吃饱了就睡，睡颠倒了吧？我劝你赶快再把它颠倒过来。”包老师诙谐地说。
“这恐怕难，我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江山易改，习性难移啊。”他吊儿郎当，一副松松垮垮的样子。
包老师见他一副漫不经心，不求上进的形貌，问道：“你能听懂我讲的课吗？”
他摇了摇头，油油地说：“听不懂，云遮雾罩，云蒸霞蔚，所以我不想浪费时间，只好睡觉了。”
他的话音刚落，教室里飘荡着“嗤嗤嘻嘻”琐碎的低低的笑声。
包老师硬生生地屏住笑意，不怒自威，“怎么扯到云蒸霞蔚上去了？”语毕，爆笑满堂。
凭包老师的经验，这样学生已不可救药，他真的不想在教室里看到他，于是说：“于其在这睡，不如回寝室里去睡，那儿安静，可以提高睡眠质量。”
“那不一样，在教室里睡觉不算缺课。”他贫嘴滑舌地说，“缺课可是要打屁股的。其实我睡觉是一半清醒一半眠，还是可以学点东西的。”
包老师诧异，问道：“睡觉还能学东西？那我问你，什么是质数？”
“知数就是题目中给定的数字。”他不假思索，答非所问。
包老师脸上带着一丝不悦，解释道：“不是知识的知，是物质的质！”
“物质是不灭的，知识是无穷的，生命是有限的，是永远也学不完的。孜孜不倦，就是傻蛋；吊儿郎当，人生闪光。”他信口开河，一派胡言。
教室里又爆发一阵哄堂大笑……
包老师向大家摆摆手，示意大家止住笑声，问：“你都胡说些什么呀？现在还困吗？”
“不困了。”他的头脑溘然清晰起来。
“那就好好听课吧。”包老师温和地说。
同学们的嘲笑，让他困意尽失。他圆圆睁大眼睛看着黑板，可老师在讲什么，他听起来真的是如云似雾，心里像喝了油一样难受。他尽量将思绪拉回课堂，可头脑中云雾缭绕。他的心感到尖锐的刺痛，此时真希望父亲能突然出现在眼前，用皮带狠狠地抽他一顿。
“不好好学习，将来只能在农村种地，我辛苦倒无所谓，可魏丽影能受得了吗？为了她，我得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他悄然下定决心。可知识脱了节，再也听不懂课了。
干脆破罐破摔，不学就不学吧，考上大学也未必有用，有的大学生不照样在农贸市场卖白菜吗？有一些没上大学的人不也可以当老板、挣大钱、成名人吗？何必都要挤在这一条道上呢？大不了将来我也卖鱼去！读书对他来说就是活受罪，远大的理想与抱负已在消沉的梦境中沦落，他目前的状态就是：
走进课堂雾笼头，听讲天书像喝油。
人似僵尸魂离游，凌云壮志落荒丘。
困倦尽管安然睡，梦中且把大唐归。
杏花村里常沽酒，黄四娘家溪边醉。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他还是决定放弃学习。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魏丽影马上又要过生日了。过生日又得请同学吃饭，给现钱身上没有，赊账老板又要到家里去要，这样父亲会把我打得半死。怎么办？怎么办呢？这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他突然想起一个办法：就是学着村里人“办事”——我请他们吃饭，让他们出份子钱。
……
他拿定了主意，说干就干，分别向两个学校的同学发了“请柬”，在一家饭店摆了五桌，凡是来吃饭的同学都要随礼，：三十、五十，甚至一百元。
宴会开始时，同学们让他说两句。他推脱道：“我平时写作文老跑题，今天又没准备，真不知道说什么？”
“爱一个人，要说什么还需要准备吗？”一位女生说，“你平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呗。”
他实在推卸不了，只好信口开河：
“各位同学、兄弟、姐妹，先生们，女生们，大家晚上好！
在这黄金铺地，老少弯腰的大忙季节，你们能从百忙的学习中来庆贺魏丽影同学十八岁的生日，我们深感荣幸之至！我和魏丽影对大家的光临表示衷心感谢！
十八岁是女人一生娇艳芬芳的花季，是放飞梦想的华年，也是人生最美丽的里程碑。愿魏丽影同学将尘封的希冀在明媚的阳光下舒展、绽放！
此时此刻，我激动异常。五年时间弹指一挥，匆匆而过，让人觉得是那么短暂，短暂的让人来不及叹息。
在这里我要感谢她的父母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儿，并无私地奉献给我。饮水思源对清流，父生母养心头肉。若有飞黄腾达日，俯首甘为二老牛。
在我人生低迷，撕心裂肺呐喊的时候，她轻轻地向我走来，热情的拉起我的手……从此我心里充满了阳光，坚定生存信心。这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春风杨柳十里路，梦里寻她千百度，她在灯火阑珊处。但愿君心似我心，徜徉江头听水声。只要人在情就在，心有灵犀一点通。杏花随着桃花飘，乱红飞过一墙高。衣带渐宽终不悔，伴她天涯与海角！
今天大家汇聚一堂，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劝君更饮一杯酒，云破月出醉酩酊。今夜星辰今夜风，一切都在酒席中。
希望大家酒足饭饱，一切安好！
让我们大家共同祝愿魏丽影同学：生日快乐！越来越美丽动人！
谢谢大家！”
他刚讲演完毕，有两个女生将鼻子上、面颊上粘有奶油的魏丽影推到他面前，其中一女生说道：“你说了这么多，我们却没有听到你说：‘魏丽影，我爱你！’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马羌这才感到讲演没有突出重点，于是连忙补救，大声说道：“魏丽影！我爱你！”
另一个女生说：“光说不行，要有实际行动。如果你真爱她，就把她脸上奶油吃了。”
他为了表示对魏丽影真诚的爱，便伸出舌头舔舐她脸上的奶油……
魏丽影激动的热泪盈眶，硬撑着眼帘，不让泪水落下来。可当马羌舔她鼻子时，丰盈的陶醉让她眼帘再也无法支撑，刚一闭眼，泪水便“哗哗啦啦”流了下来……马羌连同泪水一起将她的面颊上的奶油舔了下来，不辨咸、甜咽到肚子里，从而铺设了美好的爱的旅程……
魏丽影再也无法忍耐，伸出双臂，移动脚步，追逐爱的踪迹——向他怀中扑去，“马羌！我爱你！”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所有的同学共同领略了爱的风景，餐厅内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
这次他给魏丽影过生日，不仅没有欠下饭店一分钱，而且还赚了一笔钱。正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状况发生了。
他们班有个叫尤涍波的同学，当他接到“请柬”时，以为是“白吃”，便高高兴兴来到饭店。当他看到还要收份子钱，转身要走。马羌的几个哥们哪能放他，硬逼他出份子钱。因为他是“走读生”，身上没有钱，只好向同学借了三十块钱“随了礼”。回家后，他向父亲尤僧祥要钱还债，父亲问明情况后非常震怒：
“这是谁家孩子？这么没教养？我得去教训、教训他！”
他来到学校，找到了马羌，问道：“你就是马羌？”
“我是，找我有事吗？”他瞪大眼睛看着他，流露满脸不屑。
“你还是个学生，不好好学习，怎么沾染了社会上不良习气？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干了。”他好心好意地说。
“这事你管得着吗？”他横眉立目，一副傲慢轩昂的样子。
尤僧祥见他傲慢无理，仗着自己是成年人，便想吓唬吓唬他：“你这个有娘养，无娘教的孩子，今天我还真的要管教管教你！”
马羌态度蛮横，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说道：“管我可以，先把这个月二百块钱伙食费给我。不给钱请你走人，别在这烦我！”
马羌曾在一中拜了十五个“仁兄弟”。他原计划要学学瓦岗寨的程咬金——拜“三十六弟”，到了二中又拜了二十一个“仁兄弟”。当他听说尤涍波父亲来找他的时候，就料定有事，所以就带了十来个“兄弟”过来。他见尤僧祥向他走来时，便向兄弟们一挥手，十来个“大半头”孩子便一齐涌向尤僧祥——拽胳膊、扳腿，将他摁倒在地，拳打脚踢，一顿好打。
尤僧祥报了警。民警把马羌和三个主要施暴者带到了派出所，要求每人赔偿尤僧祥二百块钱医药费和误工费。
尤僧祥见他们都是孩子，便对民警说：“赔钱就算了吧。你们把那三个孩子放了，把马羌留下，我要见他父亲。”
……
马跃务到了派出所，尤僧祥把事情经过向他说了一遍。他听后，强忍内心的愤怒，问道：“是这样的吗？”
马羌心想：人证在此，想赖也赖不了，反正是一顿打，于是低头认错。
马跃务脸色大变，手伸到腰间去解皮带……但马上又停住了手，因为他这时已经是关庙乡人民政府副乡长，不能在公众面前显得那么没涵养，不得不遏制心中的怒火。
马乡长化解矛盾的方法就是请人吃饭，因为可以让他包的村村长去接账。于是他努力创造出一张恰如其分的笑脸，对尤僧祥说：“这位老弟，实在对不起，都怪我教子无方，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孩子一般见识，我无以回报，今天中午就请你和几位警官喝两杯吧。”
……
马羌人在教室，烦乱的情绪让他心不在焉，胡思乱想，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他之所以在教室里装出认真学习的样子，是因为门卫告诉他：“你爸经常在晚自习的时候到教室外边观察你学习情况，你可要小心哦。”
每天晚自习结束以后，他便去找魏丽影，和她一起走进网吧，沉溺于虚幻的网络游戏中。白天上课时泛困，就趴在课桌上睡觉。各科老师都知道他这个毛病，时间长了大家都懒得去管他。班主任知道他父亲非常严厉，也不敢把他在校表现告诉马跃务。所以他上课时，想听就听，想睡就睡。
1997年5月份，新来一位姓包的数学老师，见马羌上课时睡觉，影响了他讲课激情，便走到课桌前，用书本敲着他的头，把他叫醒。
“你叫什么名子？为什么睡觉？”
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懒懒散散，疲疲塌塌的说：“我叫马羌，因为我晚上睡不着，没办法，只好课堂补觉。”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我看你跟吃奶的孩子一样，不问白天黑夜，吃饱了就睡，睡颠倒了吧？我劝你赶快再把它颠倒过来。”包老师诙谐地说。
“这恐怕难，我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江山易改，习性难移啊。”他吊儿郎当，一副松松垮垮的样子。
包老师见他一副漫不经心，不求上进的形貌，问道：“你能听懂我讲的课吗？”
他摇了摇头，油油地说：“听不懂，云遮雾罩，云蒸霞蔚，所以我不想浪费时间，只好睡觉了。”
他的话音刚落，教室里飘荡着“嗤嗤嘻嘻”琐碎的低低的笑声。
包老师硬生生地屏住笑意，不怒自威，“怎么扯到云蒸霞蔚上去了？”语毕，爆笑满堂。
凭包老师的经验，这样学生已不可救药，他真的不想在教室里看到他，于是说：“于其在这睡，不如回寝室里去睡，那儿安静，可以提高睡眠质量。”
“那不一样，在教室里睡觉不算缺课。”他贫嘴滑舌地说，“缺课可是要打屁股的。其实我睡觉是一半清醒一半眠，还是可以学点东西的。”
包老师诧异，问道：“睡觉还能学东西？那我问你，什么是质数？”
“知数就是题目中给定的数字。”他不假思索，答非所问。
包老师脸上带着一丝不悦，解释道：“不是知识的知，是物质的质！”
“物质是不灭的，知识是无穷的，生命是有限的，是永远也学不完的。孜孜不倦，就是傻蛋；吊儿郎当，人生闪光。”他信口开河，一派胡言。
教室里又爆发一阵哄堂大笑……
包老师向大家摆摆手，示意大家止住笑声，问：“你都胡说些什么呀？现在还困吗？”
“不困了。”他的头脑溘然清晰起来。
“那就好好听课吧。”包老师温和地说。
同学们的嘲笑，让他困意尽失。他圆圆睁大眼睛看着黑板，可老师在讲什么，他听起来真的是如云似雾，心里像喝了油一样难受。他尽量将思绪拉回课堂，可头脑中云雾缭绕。他的心感到尖锐的刺痛，此时真希望父亲能突然出现在眼前，用皮带狠狠地抽他一顿。
“不好好学习，将来只能在农村种地，我辛苦倒无所谓，可魏丽影能受得了吗？为了她，我得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他悄然下定决心。可知识脱了节，再也听不懂课了。
干脆破罐破摔，不学就不学吧，考上大学也未必有用，有的大学生不照样在农贸市场卖白菜吗？有一些没上大学的人不也可以当老板、挣大钱、成名人吗？何必都要挤在这一条道上呢？大不了将来我也卖鱼去！读书对他来说就是活受罪，远大的理想与抱负已在消沉的梦境中沦落，他目前的状态就是：
走进课堂雾笼头，听讲天书像喝油。
人似僵尸魂离游，凌云壮志落荒丘。
困倦尽管安然睡，梦中且把大唐归。
杏花村里常沽酒，黄四娘家溪边醉。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他还是决定放弃学习。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魏丽影马上又要过生日了。过生日又得请同学吃饭，给现钱身上没有，赊账老板又要到家里去要，这样父亲会把我打得半死。怎么办？怎么办呢？这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他突然想起一个办法：就是学着村里人“办事”——我请他们吃饭，让他们出份子钱。
……
他拿定了主意，说干就干，分别向两个学校的同学发了“请柬”，在一家饭店摆了五桌，凡是来吃饭的同学都要随礼，：三十、五十，甚至一百元。
宴会开始时，同学们让他说两句。他推脱道：“我平时写作文老跑题，今天又没准备，真不知道说什么？”
“爱一个人，要说什么还需要准备吗？”一位女生说，“你平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呗。”
他实在推卸不了，只好信口开河：
“各位同学、兄弟、姐妹，先生们，女生们，大家晚上好！
在这黄金铺地，老少弯腰的大忙季节，你们能从百忙的学习中来庆贺魏丽影同学十八岁的生日，我们深感荣幸之至！我和魏丽影对大家的光临表示衷心感谢！
十八岁是女人一生娇艳芬芳的花季，是放飞梦想的华年，也是人生最美丽的里程碑。愿魏丽影同学将尘封的希冀在明媚的阳光下舒展、绽放！
此时此刻，我激动异常。五年时间弹指一挥，匆匆而过，让人觉得是那么短暂，短暂的让人来不及叹息。
在这里我要感谢她的父母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儿，并无私地奉献给我。饮水思源对清流，父生母养心头肉。若有飞黄腾达日，俯首甘为二老牛。
在我人生低迷，撕心裂肺呐喊的时候，她轻轻地向我走来，热情的拉起我的手……从此我心里充满了阳光，坚定生存信心。这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春风杨柳十里路，梦里寻她千百度，她在灯火阑珊处。但愿君心似我心，徜徉江头听水声。只要人在情就在，心有灵犀一点通。杏花随着桃花飘，乱红飞过一墙高。衣带渐宽终不悔，伴她天涯与海角！
今天大家汇聚一堂，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劝君更饮一杯酒，云破月出醉酩酊。今夜星辰今夜风，一切都在酒席中。
希望大家酒足饭饱，一切安好！
让我们大家共同祝愿魏丽影同学：生日快乐！越来越美丽动人！
谢谢大家！”
他刚讲演完毕，有两个女生将鼻子上、面颊上粘有奶油的魏丽影推到他面前，其中一女生说道：“你说了这么多，我们却没有听到你说：‘魏丽影，我爱你！’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马羌这才感到讲演没有突出重点，于是连忙补救，大声说道：“魏丽影！我爱你！”
另一个女生说：“光说不行，要有实际行动。如果你真爱她，就把她脸上奶油吃了。”
他为了表示对魏丽影真诚的爱，便伸出舌头舔舐她脸上的奶油……
魏丽影激动的热泪盈眶，硬撑着眼帘，不让泪水落下来。可当马羌舔她鼻子时，丰盈的陶醉让她眼帘再也无法支撑，刚一闭眼，泪水便“哗哗啦啦”流了下来……马羌连同泪水一起将她的面颊上的奶油舔了下来，不辨咸、甜咽到肚子里，从而铺设了美好的爱的旅程……
魏丽影再也无法忍耐，伸出双臂，移动脚步，追逐爱的踪迹——向他怀中扑去，“马羌！我爱你！”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所有的同学共同领略了爱的风景，餐厅内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
这次他给魏丽影过生日，不仅没有欠下饭店一分钱，而且还赚了一笔钱。正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状况发生了。
他们班有个叫尤涍波的同学，当他接到“请柬”时，以为是“白吃”，便高高兴兴来到饭店。当他看到还要收份子钱，转身要走。马羌的几个哥们哪能放他，硬逼他出份子钱。因为他是“走读生”，身上没有钱，只好向同学借了三十块钱“随了礼”。回家后，他向父亲尤僧祥要钱还债，父亲问明情况后非常震怒：
“这是谁家孩子？这么没教养？我得去教训、教训他！”
他来到学校，找到了马羌，问道：“你就是马羌？”
“我是，找我有事吗？”他瞪大眼睛看着他，流露满脸不屑。
“你还是个学生，不好好学习，怎么沾染了社会上不良习气？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干了。”他好心好意地说。
“这事你管得着吗？”他横眉立目，一副傲慢轩昂的样子。
尤僧祥见他傲慢无理，仗着自己是成年人，便想吓唬吓唬他：“你这个有娘养，无娘教的孩子，今天我还真的要管教管教你！”
马羌态度蛮横，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说道：“管我可以，先把这个月二百块钱伙食费给我。不给钱请你走人，别在这烦我！”
马羌曾在一中拜了十五个“仁兄弟”。他原计划要学学瓦岗寨的程咬金——拜“三十六弟”，到了二中又拜了二十一个“仁兄弟”。当他听说尤涍波父亲来找他的时候，就料定有事，所以就带了十来个“兄弟”过来。他见尤僧祥向他走来时，便向兄弟们一挥手，十来个“大半头”孩子便一齐涌向尤僧祥——拽胳膊、扳腿，将他摁倒在地，拳打脚踢，一顿好打。
尤僧祥报了警。民警把马羌和三个主要施暴者带到了派出所，要求每人赔偿尤僧祥二百块钱医药费和误工费。
尤僧祥见他们都是孩子，便对民警说：“赔钱就算了吧。你们把那三个孩子放了，把马羌留下，我要见他父亲。”
……
马跃务到了派出所，尤僧祥把事情经过向他说了一遍。他听后，强忍内心的愤怒，问道：“是这样的吗？”
马羌心想：人证在此，想赖也赖不了，反正是一顿打，于是低头认错。
马跃务脸色大变，手伸到腰间去解皮带……但马上又停住了手，因为他这时已经是关庙乡人民政府副乡长，不能在公众面前显得那么没涵养，不得不遏制心中的怒火。
马乡长化解矛盾的方法就是请人吃饭，因为可以让他包的村村长去接账。于是他努力创造出一张恰如其分的笑脸，对尤僧祥说：“这位老弟，实在对不起，都怪我教子无方，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孩子一般见识，我无以回报，今天中午就请你和几位警官喝两杯吧。”
……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