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要不...我走？
周围泛起的绿色波浪，同时也挡在了俩人之间，但这并没有让奥德停下攻击。
借着周围的土地、树木、空气所转化时产生的光污染特效，奥德的武器朝着面前绿色的0狠狠地刺了过去。
这一次，对方没有使用卸力的方式抵挡，更没有进行闪躲。
一把惨白骨质色的短剑，对方的右手持着这把短剑从奥德面前视觉的左死角伸出，将攻击稳稳地招架住。
短剑，“咬”。
而接下来的，就该是...
奥德冰冷的眼神中，此刻终于是出现了一丝波澜。
与短剑不同的是，现在是拥有远胜于短剑速度和力道的长剑。
另一把银白色的金属质感长剑，横扫而出。
惊人的力量和速度所产生的气压，甚至将周围的绿色字符都远远振开。
携惊涛拍岸、浪击长空之势，此为长剑，“切”。
不同于正规双剑术的右长左短，贝尔戈斯安使用的是右短左长的双剑术。
糟了，来不及回防了——奥德的脑海里只闪过了这一道念头。
下一瞬间，对方身体微微前倾。
像是剪刀一样，长短双剑从左右两路袭来。
双臂为柄，双剑为刃。
势如破竹，一击必杀。
这就是，贝尔戈斯安的剪切。
...
“狗屎，我...还是——”
身上的冰冷气息，此时已经尽皆退去。
奥德的左右腰间，已经深深地嵌入了长短双剑。
而奥德的西克刀，也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既然无法躲开，就尽可能地去同归于尽——夜刃，一向以来都是优先完成任务的敬业先锋。
遗憾的是，西克刀并没有砍下去——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对方的脖子上，此刻正有四块高速旋转的刀片，护住了贝尔戈斯安的要害，挡住了奥德的最后一击。
“三分钟已经到了，虽然你现在作为的夜刃技艺已经退步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了——但我还是算你没挂科吧。”
收回双刃的贝尔戈斯安，驻足在原地，而周围的一切，都在冒出浓浓的黑烟。
附近的环境，已经变成了一个密封的房间。
因为着火而不断冒着黑烟的封闭建筑物内部...
这是新生成的随机环境。
放下帽子、撤下面罩的贝尔戈斯安老爷子关闭了周围的模拟程序。
“现在的你，太过于依赖气质模拟的能力了。”
“并不是说这不好，只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将从我们这里学到的东西，全部都丢掉。”
从制服的口袋中熟练地掏出一根，给自己点上的老爷子，往奥德那边瞥了一眼。
此刻，奥德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的腰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身上冰冷气质的散去，那些痛觉就开始显得是如此让人难以忍受。
奥德他躺在地上，一脸的狰狞神情。
疼啊，太疼了——刚返厂检修完的身体，又受到了重创。
当然...并非一无所获——起码气质模拟的库里又重新收录回了贝尔戈斯安的气质。
与其花上数月时间跟着对方了解对方、感受对方的气质，挨打三分钟就能完成气质的记录还是挺划算的一件事。
至于老爷子后面的话，奥德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彻底无视了。
有能力不用？那不就是傻吗？
该用的时候不用，那就不是没有意义了吗？
“有药吗？”痛的龇牙咧嘴地奥德终于能大口喘气了，试图白嫖对方的药品。
毕竟用自己的药物之后还要从工资里抠钱补充新药，而对方的药品，反正最后都是划到夜刃部队的后勤消耗账单上。
因为奥德作为综合道德素质被设定为超过百分之七十的人，做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内心的反感和阻拦，奥德只能说——起码百分之七十的人在有机会的情况下会做出类似的事情。
一瓶手指粗的红色药水，被贝尔戈斯安随手丢了过来。
“...省着点用，这是上等货——等等，你在做什么？”
打开瓶盖后，奥德正抬头举瓶准备喝下去，闻言也是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了？”
“那玩意儿是用来擦伤口的，你为啥打算往嘴里灌？”
啊这——
看到玻璃瓶装的红色药水，奥德就下意识地打算把这玩意儿当作是三流游戏中的生命药水喝了。
只能说，惯性思维害死人，啊不对，这时候应该把责任推卸到电子游戏上。
他常识的缺失，一定是电子游戏害的！
结束气质模拟状态的奥德，脑海里又开始像往常一样开始出现各种各样不靠谱的想法跑火车。
...
因为老爷子晚上还要参加大工厂主们举行的宴会，奥德也就没再过多打扰，而是选择了离开。
难得的假期，该不会真有人在假期里喜欢东奔西走为工作的事情做准备吧？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奥德一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进行嘲笑——什么，奥德他自己也是这样？那没事了。
可是去哪呢...在外面，又不能随意使用白塔的装备——包括电子游戏机，在外面非任务情况下使用这些东西，被人目击到了还要写检查和报告，甚至记上一次处分并扣除大量工资。
回去吧——可是，在白塔里面摸鱼时间过长，又容易被老板顺手派发任务去给其它人打下手。
身上的伤还疼着呢，光是擦药可不会一擦就原地满血、生龙活虎——其它的气质，也不用急于一时去搜集，下次出任务前完成就行。
欸，对了！
奥德想到了一个好去处——去找家酒馆里坐一天，听听说书的，喝点小酒吃点小菜。
想到就去做，莫等闲，白了头，没了假期空悲切。
就这样，哼唱着“古道西风瘦马”的奥德，朝着二区的酒馆逛了过去。
虽然总感觉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那应该是奥德的错觉吧。
...
文纪女士的办公室，一如既往。
“事情调查清楚了，信仰派瑞斯的人当初并没有被彻底消灭。他们中的一部分头目，只是潜藏了起来。”
廿三，修仙者，未婚，二十三岁零二十三个月，单身，不喜欢琴棋书画，只喜欢找个人少的清净地方当钓鱼佬。
梦想是练就一手永不空军的绝活儿，其次是修真漫漫路上能够学有所成。
此刻的他，正在朝换上一套黑色哥特连衣裙的文纪女士汇报自己最新得到的情况。
是的，在之前奥德在虫池读秒等复活的时候，其专属的二十四号技师已经在文纪女士的命令下对其记忆作出了轻微幅度的修改。
想要进一步追查派瑞斯教派残部相关事情的想法，在奥德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从他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
第二阶段的调查，则是交给了眼前的廿三。
分割管理，所有仆从都知道一定的任务信息碎片，但是没有人可以掌握任务的全貌。
“而且，不仅如此——那群信奉派瑞斯的在逃者，很有可能与法洛斯王国之外的势力有联系。”
文纪女士坐在座位上，捧起了一杯向阳花茶，浅浅地品了一口。
如果涉及到外部势力，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而这，就意味着需要经过王国议会、国王、白塔之主三者的商讨才能拿定主意。
最终通过是肯定能通过的，但是流程可能会花上一段时间。
而在此过程中所产生的大规模动作，可能会引起那些在逃者的戒备和怀疑。
廿三双手环胸站在屋子中间，接着补充道。
“根据眼线所提供的资料，那个王国之外的势力，甚至派遣出了一位拥有中级魔法师资格证潜入到了我们的王国境内。”
他特地在语气上强调了“中级魔法师”这点，以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要知道，法洛斯王国在经历过持续多年的“猎巫”运动后，现在整个王国就只有白塔之主拥有高级魔法师资格证。
低级魔法师和中级魔法师的数量更为惊人，这两者在王国明面上的统计数据是...0人。
和海外那个中级魔法师资格率达到百分之三十的精灵三岛相比，可以说是输的透彻了。
如果不是精灵三岛一直在内讧，以人类为主的法洛斯王国还真顶不住齐心协力的精灵们大举进攻。
只能说，啊，早些年的猎巫行动，嗯，非常的成功，工作的也十分到位。
而与停滞乃至倒退的魔法相对的，则是突飞猛进的科学技术。
在精灵们还在使用弓箭、细剑的时候，法洛斯王国已经开始出现不少近代枪械的原型体。
在精灵们无法进入的白塔内部，白塔之主的工厂甚至已经偷偷生产出了22式超音速轰炸机这种东西。
文纪女士微微点头，不置可否，只是问起了其它的事情。
“对方穿过边境时，他通过白塔之主所设下的封印长垣时使用的方法是什么？”
封印长垣，白塔之主通过这个围绕王国而建立的隔离设施，将法洛斯王国外部的绝大多数魔法能量都隔绝在外。
“不清楚，没有人明白当初对方是怎么穿过封印长垣的。关于这个人，我们只能大概地了解到：对方很喜欢甜食和蔬菜汁，同时还会向其它人分发一些含有着危险物质的药物。”
经典情报结构啥事不干，两眼一抹黑、啥情报都没的情景，如果奥德在现场，一定会好好地吐槽情报人员的业务水平就像是三流超级英雄爆米花电影中的正派人物们的路人脸队友一样。
“...喝完这杯茶，你就先退下吧。这件事，你就不需要再顺着追查下去了。”
文纪女士闻言，没有了再接着和对方交谈下去的想法，而是在桌上具现出了一杯红茶。
部分的记忆和细节，廿三会在喝下红茶后模糊化相关的内容和记忆。
廿三犹豫了一下，是否要说出那件事，但最后还是忍了回去，在饮茶之后便背着剑匣离开了。
从桌子的抽屉中，文纪女士取出一个粉色底色上画着白色猫猫图案的女式手机，她拨通了手机通讯录里的一个电话号码。
“请问，是守墓人吗？”
...
在和对方交流结束之后，文纪女士将挂断的手机放回了抽屉中。
接下来的事情，只要交给对方就好了。
如果对方开始行动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肃清那些信仰派瑞斯的残存者。
她只需要专心想办法找到那个潜入到法洛斯王国内部的中级魔法师就可以了。
毕竟，一位中级魔法师...所能产生的破坏，太过于巨大。
就算对方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大动作，也是要被视作一个极为不稳定的危险因素。
可能是窃取情报、也可能是有其它的行动目的，如果与其发生正面冲突，很有可能出现大规模的伤亡事件。
文纪女士摇了摇头，将杂念抛却，开始了手头的下一项工作。
...
而另一边，换了身便装后在三区满大街溜达的奥德，总算是找到一家看起来还不错、在外面也听不到什么吵闹声音的酒馆，走了进去。
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
奥德看着酒馆里泾渭分明坐成两大块的人和中间的几张空桌子，神情有些尴尬和不自然。
这两帮人好像有恩怨啊...该不会自己在这坐到一半打起来吧？
即使再没有眼力见的家伙儿，都能从空气中闻出一丝不对劲的气味儿了。
更何况，一旁的说书人站在角落里已经在疯狂流汗、并且朝着奥德使眼色，暗示奥德赶快离开这里了。
要不...我走？
有一瞬间，奥德脑海里出现了就此转身离开的想法。
借着周围的土地、树木、空气所转化时产生的光污染特效，奥德的武器朝着面前绿色的0狠狠地刺了过去。
这一次，对方没有使用卸力的方式抵挡，更没有进行闪躲。
一把惨白骨质色的短剑，对方的右手持着这把短剑从奥德面前视觉的左死角伸出，将攻击稳稳地招架住。
短剑，“咬”。
而接下来的，就该是...
奥德冰冷的眼神中，此刻终于是出现了一丝波澜。
与短剑不同的是，现在是拥有远胜于短剑速度和力道的长剑。
另一把银白色的金属质感长剑，横扫而出。
惊人的力量和速度所产生的气压，甚至将周围的绿色字符都远远振开。
携惊涛拍岸、浪击长空之势，此为长剑，“切”。
不同于正规双剑术的右长左短，贝尔戈斯安使用的是右短左长的双剑术。
糟了，来不及回防了——奥德的脑海里只闪过了这一道念头。
下一瞬间，对方身体微微前倾。
像是剪刀一样，长短双剑从左右两路袭来。
双臂为柄，双剑为刃。
势如破竹，一击必杀。
这就是，贝尔戈斯安的剪切。
...
“狗屎，我...还是——”
身上的冰冷气息，此时已经尽皆退去。
奥德的左右腰间，已经深深地嵌入了长短双剑。
而奥德的西克刀，也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既然无法躲开，就尽可能地去同归于尽——夜刃，一向以来都是优先完成任务的敬业先锋。
遗憾的是，西克刀并没有砍下去——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对方的脖子上，此刻正有四块高速旋转的刀片，护住了贝尔戈斯安的要害，挡住了奥德的最后一击。
“三分钟已经到了，虽然你现在作为的夜刃技艺已经退步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了——但我还是算你没挂科吧。”
收回双刃的贝尔戈斯安，驻足在原地，而周围的一切，都在冒出浓浓的黑烟。
附近的环境，已经变成了一个密封的房间。
因为着火而不断冒着黑烟的封闭建筑物内部...
这是新生成的随机环境。
放下帽子、撤下面罩的贝尔戈斯安老爷子关闭了周围的模拟程序。
“现在的你，太过于依赖气质模拟的能力了。”
“并不是说这不好，只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将从我们这里学到的东西，全部都丢掉。”
从制服的口袋中熟练地掏出一根，给自己点上的老爷子，往奥德那边瞥了一眼。
此刻，奥德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的腰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身上冰冷气质的散去，那些痛觉就开始显得是如此让人难以忍受。
奥德他躺在地上，一脸的狰狞神情。
疼啊，太疼了——刚返厂检修完的身体，又受到了重创。
当然...并非一无所获——起码气质模拟的库里又重新收录回了贝尔戈斯安的气质。
与其花上数月时间跟着对方了解对方、感受对方的气质，挨打三分钟就能完成气质的记录还是挺划算的一件事。
至于老爷子后面的话，奥德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彻底无视了。
有能力不用？那不就是傻吗？
该用的时候不用，那就不是没有意义了吗？
“有药吗？”痛的龇牙咧嘴地奥德终于能大口喘气了，试图白嫖对方的药品。
毕竟用自己的药物之后还要从工资里抠钱补充新药，而对方的药品，反正最后都是划到夜刃部队的后勤消耗账单上。
因为奥德作为综合道德素质被设定为超过百分之七十的人，做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内心的反感和阻拦，奥德只能说——起码百分之七十的人在有机会的情况下会做出类似的事情。
一瓶手指粗的红色药水，被贝尔戈斯安随手丢了过来。
“...省着点用，这是上等货——等等，你在做什么？”
打开瓶盖后，奥德正抬头举瓶准备喝下去，闻言也是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了？”
“那玩意儿是用来擦伤口的，你为啥打算往嘴里灌？”
啊这——
看到玻璃瓶装的红色药水，奥德就下意识地打算把这玩意儿当作是三流游戏中的生命药水喝了。
只能说，惯性思维害死人，啊不对，这时候应该把责任推卸到电子游戏上。
他常识的缺失，一定是电子游戏害的！
结束气质模拟状态的奥德，脑海里又开始像往常一样开始出现各种各样不靠谱的想法跑火车。
...
因为老爷子晚上还要参加大工厂主们举行的宴会，奥德也就没再过多打扰，而是选择了离开。
难得的假期，该不会真有人在假期里喜欢东奔西走为工作的事情做准备吧？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奥德一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进行嘲笑——什么，奥德他自己也是这样？那没事了。
可是去哪呢...在外面，又不能随意使用白塔的装备——包括电子游戏机，在外面非任务情况下使用这些东西，被人目击到了还要写检查和报告，甚至记上一次处分并扣除大量工资。
回去吧——可是，在白塔里面摸鱼时间过长，又容易被老板顺手派发任务去给其它人打下手。
身上的伤还疼着呢，光是擦药可不会一擦就原地满血、生龙活虎——其它的气质，也不用急于一时去搜集，下次出任务前完成就行。
欸，对了！
奥德想到了一个好去处——去找家酒馆里坐一天，听听说书的，喝点小酒吃点小菜。
想到就去做，莫等闲，白了头，没了假期空悲切。
就这样，哼唱着“古道西风瘦马”的奥德，朝着二区的酒馆逛了过去。
虽然总感觉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那应该是奥德的错觉吧。
...
文纪女士的办公室，一如既往。
“事情调查清楚了，信仰派瑞斯的人当初并没有被彻底消灭。他们中的一部分头目，只是潜藏了起来。”
廿三，修仙者，未婚，二十三岁零二十三个月，单身，不喜欢琴棋书画，只喜欢找个人少的清净地方当钓鱼佬。
梦想是练就一手永不空军的绝活儿，其次是修真漫漫路上能够学有所成。
此刻的他，正在朝换上一套黑色哥特连衣裙的文纪女士汇报自己最新得到的情况。
是的，在之前奥德在虫池读秒等复活的时候，其专属的二十四号技师已经在文纪女士的命令下对其记忆作出了轻微幅度的修改。
想要进一步追查派瑞斯教派残部相关事情的想法，在奥德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从他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
第二阶段的调查，则是交给了眼前的廿三。
分割管理，所有仆从都知道一定的任务信息碎片，但是没有人可以掌握任务的全貌。
“而且，不仅如此——那群信奉派瑞斯的在逃者，很有可能与法洛斯王国之外的势力有联系。”
文纪女士坐在座位上，捧起了一杯向阳花茶，浅浅地品了一口。
如果涉及到外部势力，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而这，就意味着需要经过王国议会、国王、白塔之主三者的商讨才能拿定主意。
最终通过是肯定能通过的，但是流程可能会花上一段时间。
而在此过程中所产生的大规模动作，可能会引起那些在逃者的戒备和怀疑。
廿三双手环胸站在屋子中间，接着补充道。
“根据眼线所提供的资料，那个王国之外的势力，甚至派遣出了一位拥有中级魔法师资格证潜入到了我们的王国境内。”
他特地在语气上强调了“中级魔法师”这点，以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要知道，法洛斯王国在经历过持续多年的“猎巫”运动后，现在整个王国就只有白塔之主拥有高级魔法师资格证。
低级魔法师和中级魔法师的数量更为惊人，这两者在王国明面上的统计数据是...0人。
和海外那个中级魔法师资格率达到百分之三十的精灵三岛相比，可以说是输的透彻了。
如果不是精灵三岛一直在内讧，以人类为主的法洛斯王国还真顶不住齐心协力的精灵们大举进攻。
只能说，啊，早些年的猎巫行动，嗯，非常的成功，工作的也十分到位。
而与停滞乃至倒退的魔法相对的，则是突飞猛进的科学技术。
在精灵们还在使用弓箭、细剑的时候，法洛斯王国已经开始出现不少近代枪械的原型体。
在精灵们无法进入的白塔内部，白塔之主的工厂甚至已经偷偷生产出了22式超音速轰炸机这种东西。
文纪女士微微点头，不置可否，只是问起了其它的事情。
“对方穿过边境时，他通过白塔之主所设下的封印长垣时使用的方法是什么？”
封印长垣，白塔之主通过这个围绕王国而建立的隔离设施，将法洛斯王国外部的绝大多数魔法能量都隔绝在外。
“不清楚，没有人明白当初对方是怎么穿过封印长垣的。关于这个人，我们只能大概地了解到：对方很喜欢甜食和蔬菜汁，同时还会向其它人分发一些含有着危险物质的药物。”
经典情报结构啥事不干，两眼一抹黑、啥情报都没的情景，如果奥德在现场，一定会好好地吐槽情报人员的业务水平就像是三流超级英雄爆米花电影中的正派人物们的路人脸队友一样。
“...喝完这杯茶，你就先退下吧。这件事，你就不需要再顺着追查下去了。”
文纪女士闻言，没有了再接着和对方交谈下去的想法，而是在桌上具现出了一杯红茶。
部分的记忆和细节，廿三会在喝下红茶后模糊化相关的内容和记忆。
廿三犹豫了一下，是否要说出那件事，但最后还是忍了回去，在饮茶之后便背着剑匣离开了。
从桌子的抽屉中，文纪女士取出一个粉色底色上画着白色猫猫图案的女式手机，她拨通了手机通讯录里的一个电话号码。
“请问，是守墓人吗？”
...
在和对方交流结束之后，文纪女士将挂断的手机放回了抽屉中。
接下来的事情，只要交给对方就好了。
如果对方开始行动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肃清那些信仰派瑞斯的残存者。
她只需要专心想办法找到那个潜入到法洛斯王国内部的中级魔法师就可以了。
毕竟，一位中级魔法师...所能产生的破坏，太过于巨大。
就算对方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大动作，也是要被视作一个极为不稳定的危险因素。
可能是窃取情报、也可能是有其它的行动目的，如果与其发生正面冲突，很有可能出现大规模的伤亡事件。
文纪女士摇了摇头，将杂念抛却，开始了手头的下一项工作。
...
而另一边，换了身便装后在三区满大街溜达的奥德，总算是找到一家看起来还不错、在外面也听不到什么吵闹声音的酒馆，走了进去。
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
奥德看着酒馆里泾渭分明坐成两大块的人和中间的几张空桌子，神情有些尴尬和不自然。
这两帮人好像有恩怨啊...该不会自己在这坐到一半打起来吧？
即使再没有眼力见的家伙儿，都能从空气中闻出一丝不对劲的气味儿了。
更何况，一旁的说书人站在角落里已经在疯狂流汗、并且朝着奥德使眼色，暗示奥德赶快离开这里了。
要不...我走？
有一瞬间，奥德脑海里出现了就此转身离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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