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澡堂遇袭
王二蛋低头一看，正对上一双金色的小眼珠子。
小家伙睁眼了！
好漂亮的眼睛，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琥珀。
小狼崽正用它的小爪子扒拉住自己的衣服，小嘴微张，发出一阵阵稚嫩的“呜呜”声，似是嗷嗷待哺。
它要吃东西？
王二蛋顿时慌了。哪有什么东西能给它吃的？小狼是要吃奶吧？自己也没法挤奶给它喝啊……
看着小狼崽可怜巴巴的眼神，王二蛋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王二蛋灵机一动，咬破食指，塞进小狼崽的嘴里。
小家伙来者不拒，含着王二蛋的手指就吮吸起来。
王二蛋也是被逼急了，才能想出以血饲狼的法子来。
自己体内的血液中，应该还残留着些许雪身洗尘丹的药力，虽然已经被稀释太多，失去了之前摧经塑脉的霸道，但好歹是有点作用。
小狼崽没吸上几口就喝饱了，它也不闹腾，刚吃饱就睡着了。
王二蛋内心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还没娶上媳妇，先抱上孩子了。虽然是头狼孩子，但好歹也算个孩子。
既然是个孩子，就得起个名字。叫什么好呢？王二蛋想了好一会儿，打定了主意。
“你长得这么白，就叫你……小黑好了。”王二蛋为自己超凡脱俗的起名技巧由衷感到佩服。
他放下心来，将狼崽子小黑放回布兜里，再次回到金属柱前，操练起来。
当王二蛋从塔里走出来的时候，太阳又将西沉了。
身上的衣服实在破旧得有些夸张了，满身的血污也让是黏得人难受。
王二蛋没急着回陈虎家，他得找个地方好好清洗一番，顺便买两件衣服。
路上的行人见他一身血污臭气熏天，无不一脸嫌弃。
王二蛋也不在意，自顾自向市集的方向走。从小到大被人嫌弃惯了，这点目光真算不得什么。
小黑趴在他胸前的布兜里睡得安稳，他也少有地觉得开心。
没多久，他就走到了集市上。
这集市热闹得紧，尤其这会儿天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反倒比白日稍多一些。最主要刚刚解决了一次兽群侵扰，全城上下的人都放松下来。
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王二蛋目不暇接，王二蛋有心一一看个遍，但奈何身上血污实在黏得难受，让他少了游耍的兴致。
王二蛋随手拦住一个路人问路：“请问兄台，哪有洗澡的地方？”
路人指了指集市中部一处二层高的阁楼，王二蛋谢过后，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金风堂”三个鎏金大字挂在阁楼上，一群靓装艳服、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门前揽客，来来往往的各式客人不少，但无一例外全是些男人。
王二蛋有些疑惑不解：“是这儿没错吧？”
王二蛋也没多想，就要走进门去。
门边窜出一个身材健硕的大汉，将王二蛋拦了下来：“哪儿来的叫花子？打哪来回哪去！这里不是你能进的地方！”
王二蛋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就是因为身上太脏所以才要来洗澡啊，这不让进是什么道理？
“别个都进得我进不得？”王二蛋义正辞严。
“吵吵什么？”一个稚嫩的童声从门内传来。
王二蛋听这声耳熟，抬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山童！你也来这儿洗澡啊！”
山童此刻正被一个身材丰腴的碧衣女子抱在怀里，一脸享受的模样。
山童听得此言向门外一看，就看到了穿得破破烂烂还满身血污的王二蛋。
山童顿时有些尴尬：“呃…是这小子啊……”
守门的壮汉向山童行礼：“掌柜的，这人不知哪来的叫花子……”
山童从碧衣女子怀里跳下来，拍拍小手，出言打断：“行了行了，这位是我刚结交的朋友，不是什么叫花子。”
“您的……朋友？”壮汉自知闯祸，不敢吱声了。
王二蛋也不想为难这壮汉，摆了摆手：“哎，是我搞得太狼狈了，不怪这位壮士。既然你是这里的掌柜，那就好说了。”
说罢，王二蛋径直走进阁楼里。
这阁楼装点得十分漂亮，处处金碧辉煌，晃得王二蛋有些眼花缭乱。
山童尴尬地笑了笑：“你是，洗澡是吧……翠莺，带……王公子去凝香池沐浴。”
一旁的女子当中，走出一个身着身穿翠绿色衣裙的妙龄女子，对王二蛋款款行礼：“见过王公子。”
王二蛋向山童抱拳一笑：“谢了！”
“这边清。”翠莺向王二蛋引路，王二蛋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山童看着王二蛋离开，现在轮到他疑惑了：“这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这儿开的不是澡堂……是青楼啊……”
翠莺走在前头，将王二蛋带进一楼内侧一间单独的厢房里。
房间内花烛盏盏，香风四溢，靠墙摆着一张红床。
房间正中开凿着一个两丈见方的水池，池里注满了热水，水面上还飘着一片片艳红的花瓣。
翠莺习惯性地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就要去扒王二蛋的衣服。
王二蛋瞬间警觉，一下子后跳闪开，警惕地瞪着翠莺。
翠莺没见过反应这么大的，有些好奇：“王公子怎么了？翠莺侍奉您更衣沐浴呀～”
王二蛋被翠莺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尴尬地笑笑：“姐姐……我不太习惯有人看我洗澡……你还是快出去吧……”
翠莺还没回过神来，以为王二蛋是在害羞：“怎么，是嫌翠莺生得丑陋？”
王二蛋摇摇头：“不是不是，姐姐不丑……但我真的就是来洗个澡，用不着人侍奉……”
翠莺这才明白，大概是闹乌龙了，她目光一冷：“无趣至极！”
王二蛋见翠莺生气，刚想解释点什么，翠莺已经摔门而去。
不过，好歹人是走了。
王二蛋安心地将小黑放了下来，脱光衣服跳进池子里，安安心心地开始洗澡。
难得的放松。
王二蛋都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洗过热水澡了。
大概是在瘟疫开始之后，每次洗澡都只是在碧霞山附近的某条小河边对付一下。
碧霞山，碧霞山下的村民们都还好吗？瘟疫应该结束了吧，星河派的修士们派丹都派了好几个月了。
等自己参加完百宗青黄大会，拿到种道灵丹之后，就回碧霞山看看吧。
王二蛋这么打算着。
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呢？王二蛋其实也没什么眉目。
但如果自己真的能拿到种道灵丹，走上修行之路，未来自是山高海阔任遨游了吧。
能不能去找到父母亲呢？
虽然对双亲几乎没什么印象，但是王二蛋模糊地记得，自己还在襁褓当中时，是有人疼爱着的。
也许他们不是不要自己了，只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才不得不离开。
他们一定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所以我也想去很远的地方，试着找到他们。
也许找不到，也说不定。
但既然要去找他们，自己没别的法子可想，只有修行一条路。
说起来，还真得感谢狐仙娘娘。狐仙娘娘真的是狐仙吗？她长得可真好看，好看极了。
要是以后能取个跟狐仙娘娘一样漂亮的媳妇，就好了。
王二蛋想着想着，靠着水池边就睡着了。
他已经连着几夜没合过眼了，早就乏得不行了。
金风楼二楼集雅室。
翠莺正在向山童抱怨：“掌柜的，您怎么不说您这朋友，还是个雏儿啊！”
山童此时坐在那个丰腴的碧衣女子腿上，大笑不止：“哈哈哈，谁能想到他真的就是来洗澡的？也不知是谁给这小子指的路，指到金风楼来了！哈哈哈哈哈～”
“这要是传出去，翠莺以后还怎么在这金风楼混下去啊！”翠莺一脸娇滴滴的嗔怒。
山童摆了摆手：“你放心好了，他就是个一根筋的主，这事儿传不出去，我打包票！”
翠莺无奈，只能自认倒霉。山童笑得前仰后合，怎么都止不住。
王二蛋自是不知道这些，他还在池子里睡得香甜。
王二蛋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这一睡下去就没个长短。
太阳不知下山多久了，今晚风吹得紧，冷意也沉，天空中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星星月亮一个也见不着。
那乌云低得很，像一层厚厚的棉被，把天空笼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王二蛋此时正做着娶媳妇抱儿子的美梦，对时间的流逝和天气的变化一无所知。
似乎没有什么能打扰到他。其他厢房里飘然而来的莺啼燕啭、嬉笑怒骂何其勾人心弦，王二蛋所在的这间凝香池却宛若隔世。
水池里的热水还冒着丝丝水汽，伴着角落里寥寥升起的熏香，将房间内蒸腾成一个朦胧的仙境。
房间内的花烛都燃了个大半，点点明媚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
小黑就睡在水池边上，王二蛋的衣服堆里。
王二蛋泡在池子里，享受着久违的温暖。
突然，一阵如坠冰窟的冷意传遍王二蛋的周身！
王二蛋猛地睁开眼，望向旁边本该是小黑躺着的位置，也就是自己堆着衣服的地方。
那里什么都没有。
自己这是做噩梦了？
王二蛋刚想放松，脑海中那股有些熟悉的冷意滚滚袭来，让他汗毛倒竖，睡意全无。
王二蛋狠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清晰无比的痛感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在梦中。
如果不是在做梦，自己的衣服去哪了？小黑又去哪了？
小家伙睁眼了！
好漂亮的眼睛，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琥珀。
小狼崽正用它的小爪子扒拉住自己的衣服，小嘴微张，发出一阵阵稚嫩的“呜呜”声，似是嗷嗷待哺。
它要吃东西？
王二蛋顿时慌了。哪有什么东西能给它吃的？小狼是要吃奶吧？自己也没法挤奶给它喝啊……
看着小狼崽可怜巴巴的眼神，王二蛋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王二蛋灵机一动，咬破食指，塞进小狼崽的嘴里。
小家伙来者不拒，含着王二蛋的手指就吮吸起来。
王二蛋也是被逼急了，才能想出以血饲狼的法子来。
自己体内的血液中，应该还残留着些许雪身洗尘丹的药力，虽然已经被稀释太多，失去了之前摧经塑脉的霸道，但好歹是有点作用。
小狼崽没吸上几口就喝饱了，它也不闹腾，刚吃饱就睡着了。
王二蛋内心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还没娶上媳妇，先抱上孩子了。虽然是头狼孩子，但好歹也算个孩子。
既然是个孩子，就得起个名字。叫什么好呢？王二蛋想了好一会儿，打定了主意。
“你长得这么白，就叫你……小黑好了。”王二蛋为自己超凡脱俗的起名技巧由衷感到佩服。
他放下心来，将狼崽子小黑放回布兜里，再次回到金属柱前，操练起来。
当王二蛋从塔里走出来的时候，太阳又将西沉了。
身上的衣服实在破旧得有些夸张了，满身的血污也让是黏得人难受。
王二蛋没急着回陈虎家，他得找个地方好好清洗一番，顺便买两件衣服。
路上的行人见他一身血污臭气熏天，无不一脸嫌弃。
王二蛋也不在意，自顾自向市集的方向走。从小到大被人嫌弃惯了，这点目光真算不得什么。
小黑趴在他胸前的布兜里睡得安稳，他也少有地觉得开心。
没多久，他就走到了集市上。
这集市热闹得紧，尤其这会儿天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反倒比白日稍多一些。最主要刚刚解决了一次兽群侵扰，全城上下的人都放松下来。
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王二蛋目不暇接，王二蛋有心一一看个遍，但奈何身上血污实在黏得难受，让他少了游耍的兴致。
王二蛋随手拦住一个路人问路：“请问兄台，哪有洗澡的地方？”
路人指了指集市中部一处二层高的阁楼，王二蛋谢过后，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金风堂”三个鎏金大字挂在阁楼上，一群靓装艳服、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门前揽客，来来往往的各式客人不少，但无一例外全是些男人。
王二蛋有些疑惑不解：“是这儿没错吧？”
王二蛋也没多想，就要走进门去。
门边窜出一个身材健硕的大汉，将王二蛋拦了下来：“哪儿来的叫花子？打哪来回哪去！这里不是你能进的地方！”
王二蛋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就是因为身上太脏所以才要来洗澡啊，这不让进是什么道理？
“别个都进得我进不得？”王二蛋义正辞严。
“吵吵什么？”一个稚嫩的童声从门内传来。
王二蛋听这声耳熟，抬头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山童！你也来这儿洗澡啊！”
山童此刻正被一个身材丰腴的碧衣女子抱在怀里，一脸享受的模样。
山童听得此言向门外一看，就看到了穿得破破烂烂还满身血污的王二蛋。
山童顿时有些尴尬：“呃…是这小子啊……”
守门的壮汉向山童行礼：“掌柜的，这人不知哪来的叫花子……”
山童从碧衣女子怀里跳下来，拍拍小手，出言打断：“行了行了，这位是我刚结交的朋友，不是什么叫花子。”
“您的……朋友？”壮汉自知闯祸，不敢吱声了。
王二蛋也不想为难这壮汉，摆了摆手：“哎，是我搞得太狼狈了，不怪这位壮士。既然你是这里的掌柜，那就好说了。”
说罢，王二蛋径直走进阁楼里。
这阁楼装点得十分漂亮，处处金碧辉煌，晃得王二蛋有些眼花缭乱。
山童尴尬地笑了笑：“你是，洗澡是吧……翠莺，带……王公子去凝香池沐浴。”
一旁的女子当中，走出一个身着身穿翠绿色衣裙的妙龄女子，对王二蛋款款行礼：“见过王公子。”
王二蛋向山童抱拳一笑：“谢了！”
“这边清。”翠莺向王二蛋引路，王二蛋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山童看着王二蛋离开，现在轮到他疑惑了：“这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这儿开的不是澡堂……是青楼啊……”
翠莺走在前头，将王二蛋带进一楼内侧一间单独的厢房里。
房间内花烛盏盏，香风四溢，靠墙摆着一张红床。
房间正中开凿着一个两丈见方的水池，池里注满了热水，水面上还飘着一片片艳红的花瓣。
翠莺习惯性地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就要去扒王二蛋的衣服。
王二蛋瞬间警觉，一下子后跳闪开，警惕地瞪着翠莺。
翠莺没见过反应这么大的，有些好奇：“王公子怎么了？翠莺侍奉您更衣沐浴呀～”
王二蛋被翠莺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尴尬地笑笑：“姐姐……我不太习惯有人看我洗澡……你还是快出去吧……”
翠莺还没回过神来，以为王二蛋是在害羞：“怎么，是嫌翠莺生得丑陋？”
王二蛋摇摇头：“不是不是，姐姐不丑……但我真的就是来洗个澡，用不着人侍奉……”
翠莺这才明白，大概是闹乌龙了，她目光一冷：“无趣至极！”
王二蛋见翠莺生气，刚想解释点什么，翠莺已经摔门而去。
不过，好歹人是走了。
王二蛋安心地将小黑放了下来，脱光衣服跳进池子里，安安心心地开始洗澡。
难得的放松。
王二蛋都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洗过热水澡了。
大概是在瘟疫开始之后，每次洗澡都只是在碧霞山附近的某条小河边对付一下。
碧霞山，碧霞山下的村民们都还好吗？瘟疫应该结束了吧，星河派的修士们派丹都派了好几个月了。
等自己参加完百宗青黄大会，拿到种道灵丹之后，就回碧霞山看看吧。
王二蛋这么打算着。
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呢？王二蛋其实也没什么眉目。
但如果自己真的能拿到种道灵丹，走上修行之路，未来自是山高海阔任遨游了吧。
能不能去找到父母亲呢？
虽然对双亲几乎没什么印象，但是王二蛋模糊地记得，自己还在襁褓当中时，是有人疼爱着的。
也许他们不是不要自己了，只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才不得不离开。
他们一定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所以我也想去很远的地方，试着找到他们。
也许找不到，也说不定。
但既然要去找他们，自己没别的法子可想，只有修行一条路。
说起来，还真得感谢狐仙娘娘。狐仙娘娘真的是狐仙吗？她长得可真好看，好看极了。
要是以后能取个跟狐仙娘娘一样漂亮的媳妇，就好了。
王二蛋想着想着，靠着水池边就睡着了。
他已经连着几夜没合过眼了，早就乏得不行了。
金风楼二楼集雅室。
翠莺正在向山童抱怨：“掌柜的，您怎么不说您这朋友，还是个雏儿啊！”
山童此时坐在那个丰腴的碧衣女子腿上，大笑不止：“哈哈哈，谁能想到他真的就是来洗澡的？也不知是谁给这小子指的路，指到金风楼来了！哈哈哈哈哈～”
“这要是传出去，翠莺以后还怎么在这金风楼混下去啊！”翠莺一脸娇滴滴的嗔怒。
山童摆了摆手：“你放心好了，他就是个一根筋的主，这事儿传不出去，我打包票！”
翠莺无奈，只能自认倒霉。山童笑得前仰后合，怎么都止不住。
王二蛋自是不知道这些，他还在池子里睡得香甜。
王二蛋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这一睡下去就没个长短。
太阳不知下山多久了，今晚风吹得紧，冷意也沉，天空中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星星月亮一个也见不着。
那乌云低得很，像一层厚厚的棉被，把天空笼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王二蛋此时正做着娶媳妇抱儿子的美梦，对时间的流逝和天气的变化一无所知。
似乎没有什么能打扰到他。其他厢房里飘然而来的莺啼燕啭、嬉笑怒骂何其勾人心弦，王二蛋所在的这间凝香池却宛若隔世。
水池里的热水还冒着丝丝水汽，伴着角落里寥寥升起的熏香，将房间内蒸腾成一个朦胧的仙境。
房间内的花烛都燃了个大半，点点明媚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
小黑就睡在水池边上，王二蛋的衣服堆里。
王二蛋泡在池子里，享受着久违的温暖。
突然，一阵如坠冰窟的冷意传遍王二蛋的周身！
王二蛋猛地睁开眼，望向旁边本该是小黑躺着的位置，也就是自己堆着衣服的地方。
那里什么都没有。
自己这是做噩梦了？
王二蛋刚想放松，脑海中那股有些熟悉的冷意滚滚袭来，让他汗毛倒竖，睡意全无。
王二蛋狠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清晰无比的痛感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在梦中。
如果不是在做梦，自己的衣服去哪了？小黑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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