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飞来横祸，花马剑被掉包了
第二天下午，到了毛市长府上，跟门上的人一说，人家说，知道这事，就把李伯元领进去了。
进了客厅，除了市长、金二，花马剑的主人外，荣宝斋的掌柜的也在座，另外还有两个文质彬彬的人不认识。经介绍，才知，一个是燕京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叫杨雨轩，说是明清史专家，也就是研究李自成历史的专家喽。还有一个是燕京大学物理系的教授，这个人和这事有什么直接关系不清楚，但知道这些人的到场，都是为了帮市长大人辨别真伪。
李伯元没感到意外，市长是个丘八，这些事情，总要找几个内行来给把把关的。何况，这花马剑的真伪，与自己也无干，顶多是买卖不成，少了自己那一百块的保管费而已。
鉴定先从杨教授那里开始，杨教授里里外外地仔细端详过后，说：长度、宽窄以及上面的花纹等都与他考证的结果相同。听完杨教授的话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这花马剑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处是，剑鞘比剑身长很多，也就是说，剑鞘最顶端的那一部分是空的，大约有两寸多。
随后是荣宝斋的掌柜的看，他仔仔细细地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在市长大人的追问下，才说：“李自成使的花马剑是什么样的，我没看过这方面的文字记载，我不敢说，但这柄剑，不是古剑，是近一两年内铸造的新剑，经过仿旧处理的。也就是说，和这一模一样的剑，给我两个月时间，我也能找人做出来。”
此话一出，剑主人和金二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得非常难看。李伯元还瞅了他俩一眼，心里说，幸亏没有在我的铺子里卖出去，不然，麻烦大了去了。
剑主人急着就站起来要看他的剑，市长笑嘻嘻地说：“不要着急，荣宝斋也只是一家之言嘛。”说完，他转向那物理学教授，说：“刘教授，您能否给鉴别一下这到底是新剑，还是古剑？”
刘教授说：“凭肉眼，我是不行，但要拿到我的实验室，那是真伪立判。”
这时候，那个剑的主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扑过去，拿起剑来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看。金二也凑了过去，只有李伯元没过去，他认为此事于己无关。
突然，剑主人大吼一声：“这柄剑不是我的花马剑，是被调了包的。”随着这一声吼，其他人都颇感兴趣地围了过去，只有李伯元还稳稳地站着没动窝。笑话，调了包？我怀里揣着照片呢！
照片，正是照片。围在旁边的市长大人和教授们，都在剑主人的指点下，在照片和实物的比对中，看到了不同点。
杨教授首先发话：“李掌柜，这剑的照片，您也有一套吗？”
“是啊，当然有。”
“您的照片和他俩的照片一样吗？”
“那当然，一个底片洗出来的，怎么会不一样。”
“那您过来看看，您拿过来的这柄剑，确实不是照片上的那柄剑，虽然很像，很像。”
“什么？不是照片上的那柄剑？这玩笑开大了。”说着，李伯元站起来，走了过去。在杨教授的指点下，他看见了，在剑柄靠近护手的那个位置，有个点，有黄豆那么大，看起来，像是凸起来的，又像是凹进去的，照片上有，而在剑上却没有。
这一下，是李伯元的脸色大变了，他翻过去，掉过来的看那柄剑，不仅是照片上照的应该有的那一面没有，就连另一面也没有。他急忙又拿起照片来看，那上面确实有个点，他慌了，用大拇指在那照片上使劲搓了搓，他真希望这个点，是滴在上面的一滴水、一滴稀饭、一滴牛奶，或是其他一滴随便他妈的什么东西，能让他一搓，就把它搓掉，它就永远不存在了。但是很遗憾，照片的面上光光的，什么也没有。
这时，那个剑主人高声叫起来：“哎，李掌柜，您别使劲搓呀，别毁了这照片，这是证据，现如今，您就是毁了这柄剑，我都不会吭一声，这剑是您的，而这照片才是我的。”
但这时，李伯元已经听不见旁人说什么了。他只是急慌慌地把手伸到怀里，把自己保存的那一套照片拿出来，一看，不幸的是，正好应上了刚才他对杨教授说得那一句话：一个底片洗出来的，怎么会不一样！
自己的那套照片上也同样有那么一个点，似凹似凸，黄豆大小，和刚才那张照片上的一般无二。这时候，他好像隐隐约约地听见杨教授在那里说：“这个点应该是凹进去的，可能是使剑人的习惯，食指前伸，长期以来，磨出来的凹点……”
李伯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市长府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妈和媳妇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急切地问他：“怎么啦？”但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只是傻呆呆地坐着。
一直到金二跑过来，家里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媳妇赶忙把她自己保存的那一套照片拿出来，与实物比对。比对的结果和在市长府一样，虽然所有的人都不愿意看到这个结论，但这个结论却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照片上的那柄剑和现在手里的这柄剑确实不一样，不一样就在那个似凹似凸的小圆点。
进了客厅，除了市长、金二，花马剑的主人外，荣宝斋的掌柜的也在座，另外还有两个文质彬彬的人不认识。经介绍，才知，一个是燕京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叫杨雨轩，说是明清史专家，也就是研究李自成历史的专家喽。还有一个是燕京大学物理系的教授，这个人和这事有什么直接关系不清楚，但知道这些人的到场，都是为了帮市长大人辨别真伪。
李伯元没感到意外，市长是个丘八，这些事情，总要找几个内行来给把把关的。何况，这花马剑的真伪，与自己也无干，顶多是买卖不成，少了自己那一百块的保管费而已。
鉴定先从杨教授那里开始，杨教授里里外外地仔细端详过后，说：长度、宽窄以及上面的花纹等都与他考证的结果相同。听完杨教授的话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这花马剑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处是，剑鞘比剑身长很多，也就是说，剑鞘最顶端的那一部分是空的，大约有两寸多。
随后是荣宝斋的掌柜的看，他仔仔细细地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在市长大人的追问下，才说：“李自成使的花马剑是什么样的，我没看过这方面的文字记载，我不敢说，但这柄剑，不是古剑，是近一两年内铸造的新剑，经过仿旧处理的。也就是说，和这一模一样的剑，给我两个月时间，我也能找人做出来。”
此话一出，剑主人和金二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得非常难看。李伯元还瞅了他俩一眼，心里说，幸亏没有在我的铺子里卖出去，不然，麻烦大了去了。
剑主人急着就站起来要看他的剑，市长笑嘻嘻地说：“不要着急，荣宝斋也只是一家之言嘛。”说完，他转向那物理学教授，说：“刘教授，您能否给鉴别一下这到底是新剑，还是古剑？”
刘教授说：“凭肉眼，我是不行，但要拿到我的实验室，那是真伪立判。”
这时候，那个剑的主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扑过去，拿起剑来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看。金二也凑了过去，只有李伯元没过去，他认为此事于己无关。
突然，剑主人大吼一声：“这柄剑不是我的花马剑，是被调了包的。”随着这一声吼，其他人都颇感兴趣地围了过去，只有李伯元还稳稳地站着没动窝。笑话，调了包？我怀里揣着照片呢！
照片，正是照片。围在旁边的市长大人和教授们，都在剑主人的指点下，在照片和实物的比对中，看到了不同点。
杨教授首先发话：“李掌柜，这剑的照片，您也有一套吗？”
“是啊，当然有。”
“您的照片和他俩的照片一样吗？”
“那当然，一个底片洗出来的，怎么会不一样。”
“那您过来看看，您拿过来的这柄剑，确实不是照片上的那柄剑，虽然很像，很像。”
“什么？不是照片上的那柄剑？这玩笑开大了。”说着，李伯元站起来，走了过去。在杨教授的指点下，他看见了，在剑柄靠近护手的那个位置，有个点，有黄豆那么大，看起来，像是凸起来的，又像是凹进去的，照片上有，而在剑上却没有。
这一下，是李伯元的脸色大变了，他翻过去，掉过来的看那柄剑，不仅是照片上照的应该有的那一面没有，就连另一面也没有。他急忙又拿起照片来看，那上面确实有个点，他慌了，用大拇指在那照片上使劲搓了搓，他真希望这个点，是滴在上面的一滴水、一滴稀饭、一滴牛奶，或是其他一滴随便他妈的什么东西，能让他一搓，就把它搓掉，它就永远不存在了。但是很遗憾，照片的面上光光的，什么也没有。
这时，那个剑主人高声叫起来：“哎，李掌柜，您别使劲搓呀，别毁了这照片，这是证据，现如今，您就是毁了这柄剑，我都不会吭一声，这剑是您的，而这照片才是我的。”
但这时，李伯元已经听不见旁人说什么了。他只是急慌慌地把手伸到怀里，把自己保存的那一套照片拿出来，一看，不幸的是，正好应上了刚才他对杨教授说得那一句话：一个底片洗出来的，怎么会不一样！
自己的那套照片上也同样有那么一个点，似凹似凸，黄豆大小，和刚才那张照片上的一般无二。这时候，他好像隐隐约约地听见杨教授在那里说：“这个点应该是凹进去的，可能是使剑人的习惯，食指前伸，长期以来，磨出来的凹点……”
李伯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市长府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妈和媳妇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急切地问他：“怎么啦？”但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只是傻呆呆地坐着。
一直到金二跑过来，家里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媳妇赶忙把她自己保存的那一套照片拿出来，与实物比对。比对的结果和在市长府一样，虽然所有的人都不愿意看到这个结论，但这个结论却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照片上的那柄剑和现在手里的这柄剑确实不一样，不一样就在那个似凹似凸的小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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