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处置
燕明帝在禁卫军的护卫下回到了京城，本来是八个人出行的，现在却只剩下四个人了，钟离牧坠崖，三名精英侍卫死了，只剩下燕明帝、太傅、吴安公公和千钧。薛豹带禁卫军抵达宋州府衙的时候，因为千钧跟钟离牧的关系太过亲密，想将其先绑起来，不过燕明帝不允许。
御书房内，燕明帝正在听大皇子汇报自己不在期间所发生的大小事务，其他的没什么，主要是将军府的事情。听完之后，燕明帝的脸色十分沉重，本来就因为被刺杀的事情十分震怒了，没想到京城还发生了这种事，将军府可是国之柱石呀。燕明帝知道大皇子没有做错，事情的确是该这么办，可自己的心里就是不好受。儿子叛国，父亲却为了保护自己而死，这种事该如何判决。
“父皇，现在是否下令全国通缉钟离千碧？”大皇子问道，之前因为钟离牧还活着，有所顾忌，现在应该可以放开手脚了。
燕明帝托着腮久久没有说话，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当日左丘羽在朝堂之上公然顶撞自己的情景，“何为正确之法”萦绕在自己的思绪里。
“既然钟离未已经死了，钟离千碧不过一介女儿家，就放她去吧。”燕明帝说道。
大皇子深知自己的父皇对钟离牧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这次钟离牧舍身救了父皇其实相当于救了钟离千碧的性命。“父皇，钟离千碧身边有一名江湖高手保护着，这名高手杀人不眨眼，连宰相的儿子徐继都被他杀了，还有‘刹’组织黄字部的首领田海也被钉在青龙门上。儿臣觉得就算放过钟离千碧，但不能放过这名杀人不眨眼的高手。”
“能有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手下的人舍身护主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若是那人丢下钟离千碧自个儿逃了，那他钟离牧就真是看错人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陛下想起了钟离牧。
“皇儿，这两个人你都不要管了，你先退下吧。”
大皇子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吴公公在朝自己使眼色，在暗示自己不要再说了，于是大皇子识趣地退了出去。
“陛下，”薛豹说道，“该如何处置千钧将军，他可是钟离牧的得力助手，绝对不能放过。”
“饶他性命，让他解甲归田吧。”燕明帝淡淡地说道。
“可是陛下，千钧将军在军中可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的呀，若是他想——”
“薛豹！朕说的你没听清吗？是想让朕说第二遍吗？”
“末将不敢！末将遵命！”说完薛豹也退了出去。
此时的御书房内只剩下燕明帝和吴安公公，“出来吧。”燕明帝忽然说道。
一个书架后面走出一名身着便服的男子，“天字部魂落拜见陛下！”
“起来说话。”
“谢陛下。”
“田海死了，被钉在了青龙门，你可想为他报仇？”燕明帝问道。
“不想。‘刹’的存在并非为了报仇雪恨，只是为了执行陛下的命令，田海死了，说明他任务失败了，该死。”
“很好。”燕明帝点了点头，“据说那人并不是传说中的剑圣，会不会是剑圣的徒弟？”
“属下去查看过现场和尸体，可以略微感受到这人的功法，这人的功法与剑圣没有任何联系，剑圣的剑法不轻言杀戮，就算是剑圣年轻的时候，去挑战北漠、西域、南海和东瀛，都没有杀死对手。但是这人的刀法似乎就是为了杀伐而生，十发霸道。小人在江湖上没有见过这种功法，也许是失传多年的功法，沐天大人见多识广，应该能认出来，不过目前不在京城。”
“哦？沐天又去忙什么事了？”燕明帝问道。
“属下不知，沐天大人行事一向隐秘。”
“罢了，将军府这边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这次你们就去追查要行刺朕的那伙人吧，务必要查出是谁指使的。”
“小人遵命！其实陛下这次出行，属下应该跟着的，还请陛下恕罪！”
“不必自责，这次出行，朕没带你们，是因为你们杀气太重，朕只是想放松放松。还有，派人去大蒙国，确认钟离傲的具体行踪，他到底想干什么事。”
“是，陛下，属下告退。”
“吴安，高丽的那两个使臣是否还在京城？朕想见见他们。”
“回禀陛下，高丽使臣并非作为使臣来我大燕，因此没有多作逗留，已经返回高丽了。”
“这样，那就算了吧。”燕明帝又陷入了沉思，“钟离千碧呀，活下去吧，带着你父亲的荣耀，好好活下去吧。”燕明帝自言自语道。
“宰相大人，为何不好好在家中休养，大老远跑来这嵩山呢？”刑部尚书梁琦问道，“京城西郊的妙云寺也不错的呢，求子很灵的。”
宰相徐进瞪了梁琦一眼，“求什么子！我来这少林寺是为了找方丈帮忙。”
“宰相大人，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吗？要求一个和尚帮忙。”
“哼！你儿子被杀了，我的两个儿子也被杀了，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这宰相有什么用！”徐进怒道。
“啊！大人你莫非是想将那人揪出来？”梁琦问道。
“不错，那人肯定不是朝堂中人，定是江湖人士，这种事自然要拜托武林正道的领袖——嵩山少林寺。”
“二位大人久等了，老衲是这少林寺的住持云空，不知二位大人远道而来所为何事？”方丈云空说道。
“云空方丈，听闻少林寺是武林正道的领袖，会铲除一些江湖上的邪魔外道。”徐进说道。
“阿弥陀佛！”云空双手合十说道，“若有邪魔外道在江湖中为非作歹，少林寺定当义不容辞。
“其实这事情并非发生在江湖，而是发生在京城，发生在朝堂。”
“徐大人，”云空正色道，“我少林寺从不干与朝廷事务，除非有外敌侵入，否则我少林寺不会与朝廷有所牵连。”
“这个我自然懂，方丈还请听我细细说来。”徐进将将军府那一夜的大屠杀告诉了云空，“就是如此，那人嗜血成性，手下丝毫不留情，他完全可以带着钟离千碧安全离开，根本用不着杀一人。可他好像就是要等人来齐了再全部杀掉再离开。此人不是朝堂中人，定是江湖中人。此江湖中人插手朝廷事务，方丈不该管管吗？”
“徐大人，将军府的千金小姐，有一个会功夫的保镖，这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呀，保镖保护自己的主子，这也说得过去。”云空说道。
“这——这，”一旁的梁琦想要插嘴却被徐进拦住了。
“方丈，若有人练得魔功，少林寺是否会管？”徐进突然问道。
“若是有人使用魔功在中原滥杀无辜，少林寺自然会管。徐大人的意思是，那人使用的是魔功？”
“我本人不懂武功，但也见过不少的武功，我觉得那人的武功很怪异，也很霸道，也许会是一种魔功，这也是我上少林寺的一个重要原因。”徐进解释道。
“可这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是很难判断的。”
“方丈，我带来了一样东西，也许勉强能算得上是证据吧，来人，拿上来。”
一个下人捧着一个长长的方形盒子来到方丈面前，里面正是那把“村正”刀。
“这把刀就是将田海钉在青龙门的那把刀，不知方丈能否看出什么端倪？”徐进说道。
云空拿起这把“村正”刀，仔细端详了起来，越看脸色愈加凝重。“这刀是东瀛的‘村正’刀，问题不在于这刀，而在于这把刀上残留的内力气息，像是一股火焰想要吞噬一切。”
“那方丈可认得出那人的功法？”徐进问道。
云空摇了摇头，“认不出，在江湖上也没见过这种功法，不过好像跟传说中的一种功法有点像，老衲也没有亲眼见过，只是从寺内典籍看过相关的描述，还需要再查证一下。”
“方丈所说的那传说中的功法是否是魔功？”徐进问道。
“是的，是一种非常可怕的魔功。”
“那就有劳方丈查证了。”
“徐大人，何苦抓着那人不放，钟离千碧现已是罪人身份，想必那人已经带着钟离千碧离开中原了，或许会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吧。”
“方丈，也许钟离千碧不会回来了，但那人肯定会再回来的，因为他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他还会想杀更多的人。其实我也不是想让少林寺马上抓到他，等他回中原的时候，若果再用那种魔功兴风作浪滥杀无辜，到时候我希望少林寺能管管他。”
“阿弥陀佛！”云空双手合十，“这个自然。”
徐进和梁琦走出少林寺之后，梁琦似乎憋了一肚子话。“徐大人，这样就可以了吗？这些和尚会管吗？”
“我本来只有那么一丁点怀疑那人练的是魔功，看到方丈的神情之后，已经确定无疑了。你放心，少林寺肯定会派人下山调查的。那人在送钟离千碧离开中原之后，肯定会再回来的，你可别忘了，他想杀的可不仅是我们的孩子，还有我们！”
“对了，徐大人，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你如何确定那人和挑起地下室案子的人是同一个人？”梁琦问道。
徐进一脸怒容，“就凭他不把我堂堂宰相的儿子当回事我就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他想让我们饱受断子绝孙之苦，然后再来了结我们的性命！”
“这么说的话，这个人一直躲藏在将军府之中，莫非是钟离牧的意思？”
徐进摇了摇头，“我很了解钟离牧，不对，应该说钟离牧这个人让人很容易了解，他不会耍这种手段。我相信这完全是那人自己想要报复我们，与将军府没什么关系的。”
“原来如此。徐大人，不如我们也招一些江湖人士当保镖吧，这样我们可以心安一些。”
“千万不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会引起陛下猜忌的。陛下私底下有‘刹’组织，但我们是不允许拥有的。”
御书房内，燕明帝正在听大皇子汇报自己不在期间所发生的大小事务，其他的没什么，主要是将军府的事情。听完之后，燕明帝的脸色十分沉重，本来就因为被刺杀的事情十分震怒了，没想到京城还发生了这种事，将军府可是国之柱石呀。燕明帝知道大皇子没有做错，事情的确是该这么办，可自己的心里就是不好受。儿子叛国，父亲却为了保护自己而死，这种事该如何判决。
“父皇，现在是否下令全国通缉钟离千碧？”大皇子问道，之前因为钟离牧还活着，有所顾忌，现在应该可以放开手脚了。
燕明帝托着腮久久没有说话，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当日左丘羽在朝堂之上公然顶撞自己的情景，“何为正确之法”萦绕在自己的思绪里。
“既然钟离未已经死了，钟离千碧不过一介女儿家，就放她去吧。”燕明帝说道。
大皇子深知自己的父皇对钟离牧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这次钟离牧舍身救了父皇其实相当于救了钟离千碧的性命。“父皇，钟离千碧身边有一名江湖高手保护着，这名高手杀人不眨眼，连宰相的儿子徐继都被他杀了，还有‘刹’组织黄字部的首领田海也被钉在青龙门上。儿臣觉得就算放过钟离千碧，但不能放过这名杀人不眨眼的高手。”
“能有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手下的人舍身护主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若是那人丢下钟离千碧自个儿逃了，那他钟离牧就真是看错人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陛下想起了钟离牧。
“皇儿，这两个人你都不要管了，你先退下吧。”
大皇子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吴公公在朝自己使眼色，在暗示自己不要再说了，于是大皇子识趣地退了出去。
“陛下，”薛豹说道，“该如何处置千钧将军，他可是钟离牧的得力助手，绝对不能放过。”
“饶他性命，让他解甲归田吧。”燕明帝淡淡地说道。
“可是陛下，千钧将军在军中可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的呀，若是他想——”
“薛豹！朕说的你没听清吗？是想让朕说第二遍吗？”
“末将不敢！末将遵命！”说完薛豹也退了出去。
此时的御书房内只剩下燕明帝和吴安公公，“出来吧。”燕明帝忽然说道。
一个书架后面走出一名身着便服的男子，“天字部魂落拜见陛下！”
“起来说话。”
“谢陛下。”
“田海死了，被钉在了青龙门，你可想为他报仇？”燕明帝问道。
“不想。‘刹’的存在并非为了报仇雪恨，只是为了执行陛下的命令，田海死了，说明他任务失败了，该死。”
“很好。”燕明帝点了点头，“据说那人并不是传说中的剑圣，会不会是剑圣的徒弟？”
“属下去查看过现场和尸体，可以略微感受到这人的功法，这人的功法与剑圣没有任何联系，剑圣的剑法不轻言杀戮，就算是剑圣年轻的时候，去挑战北漠、西域、南海和东瀛，都没有杀死对手。但是这人的刀法似乎就是为了杀伐而生，十发霸道。小人在江湖上没有见过这种功法，也许是失传多年的功法，沐天大人见多识广，应该能认出来，不过目前不在京城。”
“哦？沐天又去忙什么事了？”燕明帝问道。
“属下不知，沐天大人行事一向隐秘。”
“罢了，将军府这边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这次你们就去追查要行刺朕的那伙人吧，务必要查出是谁指使的。”
“小人遵命！其实陛下这次出行，属下应该跟着的，还请陛下恕罪！”
“不必自责，这次出行，朕没带你们，是因为你们杀气太重，朕只是想放松放松。还有，派人去大蒙国，确认钟离傲的具体行踪，他到底想干什么事。”
“是，陛下，属下告退。”
“吴安，高丽的那两个使臣是否还在京城？朕想见见他们。”
“回禀陛下，高丽使臣并非作为使臣来我大燕，因此没有多作逗留，已经返回高丽了。”
“这样，那就算了吧。”燕明帝又陷入了沉思，“钟离千碧呀，活下去吧，带着你父亲的荣耀，好好活下去吧。”燕明帝自言自语道。
“宰相大人，为何不好好在家中休养，大老远跑来这嵩山呢？”刑部尚书梁琦问道，“京城西郊的妙云寺也不错的呢，求子很灵的。”
宰相徐进瞪了梁琦一眼，“求什么子！我来这少林寺是为了找方丈帮忙。”
“宰相大人，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吗？要求一个和尚帮忙。”
“哼！你儿子被杀了，我的两个儿子也被杀了，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这宰相有什么用！”徐进怒道。
“啊！大人你莫非是想将那人揪出来？”梁琦问道。
“不错，那人肯定不是朝堂中人，定是江湖人士，这种事自然要拜托武林正道的领袖——嵩山少林寺。”
“二位大人久等了，老衲是这少林寺的住持云空，不知二位大人远道而来所为何事？”方丈云空说道。
“云空方丈，听闻少林寺是武林正道的领袖，会铲除一些江湖上的邪魔外道。”徐进说道。
“阿弥陀佛！”云空双手合十说道，“若有邪魔外道在江湖中为非作歹，少林寺定当义不容辞。
“其实这事情并非发生在江湖，而是发生在京城，发生在朝堂。”
“徐大人，”云空正色道，“我少林寺从不干与朝廷事务，除非有外敌侵入，否则我少林寺不会与朝廷有所牵连。”
“这个我自然懂，方丈还请听我细细说来。”徐进将将军府那一夜的大屠杀告诉了云空，“就是如此，那人嗜血成性，手下丝毫不留情，他完全可以带着钟离千碧安全离开，根本用不着杀一人。可他好像就是要等人来齐了再全部杀掉再离开。此人不是朝堂中人，定是江湖中人。此江湖中人插手朝廷事务，方丈不该管管吗？”
“徐大人，将军府的千金小姐，有一个会功夫的保镖，这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呀，保镖保护自己的主子，这也说得过去。”云空说道。
“这——这，”一旁的梁琦想要插嘴却被徐进拦住了。
“方丈，若有人练得魔功，少林寺是否会管？”徐进突然问道。
“若是有人使用魔功在中原滥杀无辜，少林寺自然会管。徐大人的意思是，那人使用的是魔功？”
“我本人不懂武功，但也见过不少的武功，我觉得那人的武功很怪异，也很霸道，也许会是一种魔功，这也是我上少林寺的一个重要原因。”徐进解释道。
“可这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是很难判断的。”
“方丈，我带来了一样东西，也许勉强能算得上是证据吧，来人，拿上来。”
一个下人捧着一个长长的方形盒子来到方丈面前，里面正是那把“村正”刀。
“这把刀就是将田海钉在青龙门的那把刀，不知方丈能否看出什么端倪？”徐进说道。
云空拿起这把“村正”刀，仔细端详了起来，越看脸色愈加凝重。“这刀是东瀛的‘村正’刀，问题不在于这刀，而在于这把刀上残留的内力气息，像是一股火焰想要吞噬一切。”
“那方丈可认得出那人的功法？”徐进问道。
云空摇了摇头，“认不出，在江湖上也没见过这种功法，不过好像跟传说中的一种功法有点像，老衲也没有亲眼见过，只是从寺内典籍看过相关的描述，还需要再查证一下。”
“方丈所说的那传说中的功法是否是魔功？”徐进问道。
“是的，是一种非常可怕的魔功。”
“那就有劳方丈查证了。”
“徐大人，何苦抓着那人不放，钟离千碧现已是罪人身份，想必那人已经带着钟离千碧离开中原了，或许会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吧。”
“方丈，也许钟离千碧不会回来了，但那人肯定会再回来的，因为他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他还会想杀更多的人。其实我也不是想让少林寺马上抓到他，等他回中原的时候，若果再用那种魔功兴风作浪滥杀无辜，到时候我希望少林寺能管管他。”
“阿弥陀佛！”云空双手合十，“这个自然。”
徐进和梁琦走出少林寺之后，梁琦似乎憋了一肚子话。“徐大人，这样就可以了吗？这些和尚会管吗？”
“我本来只有那么一丁点怀疑那人练的是魔功，看到方丈的神情之后，已经确定无疑了。你放心，少林寺肯定会派人下山调查的。那人在送钟离千碧离开中原之后，肯定会再回来的，你可别忘了，他想杀的可不仅是我们的孩子，还有我们！”
“对了，徐大人，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你如何确定那人和挑起地下室案子的人是同一个人？”梁琦问道。
徐进一脸怒容，“就凭他不把我堂堂宰相的儿子当回事我就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他想让我们饱受断子绝孙之苦，然后再来了结我们的性命！”
“这么说的话，这个人一直躲藏在将军府之中，莫非是钟离牧的意思？”
徐进摇了摇头，“我很了解钟离牧，不对，应该说钟离牧这个人让人很容易了解，他不会耍这种手段。我相信这完全是那人自己想要报复我们，与将军府没什么关系的。”
“原来如此。徐大人，不如我们也招一些江湖人士当保镖吧，这样我们可以心安一些。”
“千万不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会引起陛下猜忌的。陛下私底下有‘刹’组织，但我们是不允许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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