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视频缺失的记录仪
追捕逃窜的皮卡失败后，乔纳森和詹姆斯，唐娜莉回到警局。詹姆斯和唐娜莉要将从皮卡里搜到的种种违禁品转交给轮值警探，乔纳森则要向内务处报告自己的执法记录仪被抢走一事。
警局的内务处在五楼南面一侧区域，正好在局长办公室下面。
乔纳森乘电梯抵达五楼，朝通往南侧的走廊走去。由于是晚上，走廊里空空荡荡，办公室里要么没人，要么只有一两个人值班。
转过一个廊角后，内务处的大门就在前面了。
乔纳森透过窗户后的百叶窗的缝隙看到内务处办公室里也只有一两个警员在工作。他推门走进去，问其中一个警员，执法记录仪遗失到哪报道。
警员指了指右边的一间办公室。那是警探办公室。乔纳森进去时见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亚裔警探。
对方不用扭过头来，他就认出那是上岛警探，他正在审查一个执法记录仪。乔纳森走近时，看到电脑里放着他正在搜一个酒驾女司机的视频，这个视频是行车记录仪拍的，时间正是昨天晚上。醉驾女司机面对车，手放在引擎盖上，他站在女司机身后，从上到下搜着女司机凹凸有致的身体，女司机低垂着头，不羞不臊地笑着，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上岛警探突然转过头来，看到站在身后的乔纳森不由瞪圆了眼睛。
“你鬼鬼祟祟干什么？”他愠怒道。
“你可看清楚了。”乔纳森仍然盯着视频里自己搜女司机身的画面，“我的动作很规范，没有一点想要侵犯她的意思。”
“你来得正好。”上岛警探蓦地站起来说，“有人向我报告你昨天下班时没有上交随身执法记录仪和行车执法记录仪。”
乔纳森瞬间后悔来这里了。他突然意识到就执法记录仪丢失这件事，他应该告之局长，而不是跑到这儿来报道。
“我忘了。”
“你忘了？”上岛吃了一惊。
“嗯。”乔纳森点了下头。
“但几个小时后你的执法记录仪又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上岛又问。
乔纳森睁着眼睛，欲言又止。
上岛咄咄逼人道：“你的行车记录仪和随身记录仪里早上四点十分到六点的画面没有。是你故意关掉视频，还是你把视频删了？”
乔纳森沉默，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
“陈警官，你这是违法！”上岛突然提高声音，拍着桌子问，“谁让你这么干的？”
“局长。”乔纳森突然说。
上岛双目圆瞪。“什么？”
“这是你不该问的。”乔纳森说，“我也不想那样，但我只是一个小警察。换成你，上岛警探，你会怎么做？”
上岛仍然瞪着乔纳森。
“我来这里是来报告我的执法记录仪丢失了。麻烦你记录一下。这次我保证它不会突然出现在内务处了。”说完，乔纳森转身走了。
过了片刻，上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屁股坐进椅子里，抓起手边的咖啡猛喝了一口。
“啊，陈这小子，是什么来头？”他惊骇得自言自语。
乔纳森走出内务处，朝电梯走去。在电梯里他本想按1，结果按下了6。迟疑了一会后，他还是踏出电梯，走到局长办公室前。
他朝门底的缝隙看去，缝隙里没有光溢出来。
他转过头去，见对面办公室门旁边的窗户亮着灯。透过百叶窗的缝隙，他看到里面坐着一个正在伏案工作的女人。
他又把视线移向大门，见门牌上写着“局长秘书办公室”。
他想了想，走过去，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请进。”里面传来女人悦耳的声音。
乔纳森走进去，女人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问：“有什么事吗？”
“你是局长的秘书吗？”乔纳森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女人的身份。
“是的。有什么事？”秘书又问。
“我是乔纳森·陈警员。”乔纳森走到秘书的办公桌前说，“我的执法记录仪被抢了。”
秘书忽地挑了下眉，眼睛里瞬间掠过一道光芒。“在哪被抢的？”她以一副明了一切的口吻问。
“流浪汉收容所附近的树林里。”乔纳森说。
“你在收容所被一个流浪汉抢了？”秘书的眼睛慢慢地移到了乔纳森胸前执法记录仪的基座上。
“我已经向内务处的上岛警探汇报了。但仅仅是汇报了遗失。然后我想了想，觉得这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就来到这里。”
“多久之前的事？”
“四个小时前。”乔纳森说。
“好的。”女秘书点头，提起手边一排电话中的一个，按下一个快捷键。
乔纳森等待着……心突然跳动。
将近一分钟后，女秘书终于说话了。“局长先生，乔纳森·陈警官报告说他的执法记录仪被人抢走。”
停顿了数秒后，女秘书又说：“陈警官还在。”
然后，她把电话伸向乔纳森，示意乔纳森接电话。
乔纳森接过电话，见女秘书站起来，他听着女秘书的脚步声朝大门走去，接着门关闭的声音响起。
他把电话放在耳边，听筒里安静极了，仿佛另一边是一片虚空。
“我是陈警员。”乔纳森吞下唾液，继续说，“局长，打扰你了。”
“你的执法记录仪丢了是怎么回事？”局长沉稳的声音传来。
“局长先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乔纳森眼前浮现吉姆宛若撒旦般的黑色面孔，“我想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我认为这件事有必要向您汇报。”
乔纳森耳边回响起吉姆用宛若野兽悲嚎的腔调讲述着他所经历的一切，用愤怒的嚎哮誓言向陈博士复仇。
警局的内务处在五楼南面一侧区域，正好在局长办公室下面。
乔纳森乘电梯抵达五楼，朝通往南侧的走廊走去。由于是晚上，走廊里空空荡荡，办公室里要么没人，要么只有一两个人值班。
转过一个廊角后，内务处的大门就在前面了。
乔纳森透过窗户后的百叶窗的缝隙看到内务处办公室里也只有一两个警员在工作。他推门走进去，问其中一个警员，执法记录仪遗失到哪报道。
警员指了指右边的一间办公室。那是警探办公室。乔纳森进去时见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亚裔警探。
对方不用扭过头来，他就认出那是上岛警探，他正在审查一个执法记录仪。乔纳森走近时，看到电脑里放着他正在搜一个酒驾女司机的视频，这个视频是行车记录仪拍的，时间正是昨天晚上。醉驾女司机面对车，手放在引擎盖上，他站在女司机身后，从上到下搜着女司机凹凸有致的身体，女司机低垂着头，不羞不臊地笑着，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上岛警探突然转过头来，看到站在身后的乔纳森不由瞪圆了眼睛。
“你鬼鬼祟祟干什么？”他愠怒道。
“你可看清楚了。”乔纳森仍然盯着视频里自己搜女司机身的画面，“我的动作很规范，没有一点想要侵犯她的意思。”
“你来得正好。”上岛警探蓦地站起来说，“有人向我报告你昨天下班时没有上交随身执法记录仪和行车执法记录仪。”
乔纳森瞬间后悔来这里了。他突然意识到就执法记录仪丢失这件事，他应该告之局长，而不是跑到这儿来报道。
“我忘了。”
“你忘了？”上岛吃了一惊。
“嗯。”乔纳森点了下头。
“但几个小时后你的执法记录仪又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上岛又问。
乔纳森睁着眼睛，欲言又止。
上岛咄咄逼人道：“你的行车记录仪和随身记录仪里早上四点十分到六点的画面没有。是你故意关掉视频，还是你把视频删了？”
乔纳森沉默，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
“陈警官，你这是违法！”上岛突然提高声音，拍着桌子问，“谁让你这么干的？”
“局长。”乔纳森突然说。
上岛双目圆瞪。“什么？”
“这是你不该问的。”乔纳森说，“我也不想那样，但我只是一个小警察。换成你，上岛警探，你会怎么做？”
上岛仍然瞪着乔纳森。
“我来这里是来报告我的执法记录仪丢失了。麻烦你记录一下。这次我保证它不会突然出现在内务处了。”说完，乔纳森转身走了。
过了片刻，上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屁股坐进椅子里，抓起手边的咖啡猛喝了一口。
“啊，陈这小子，是什么来头？”他惊骇得自言自语。
乔纳森走出内务处，朝电梯走去。在电梯里他本想按1，结果按下了6。迟疑了一会后，他还是踏出电梯，走到局长办公室前。
他朝门底的缝隙看去，缝隙里没有光溢出来。
他转过头去，见对面办公室门旁边的窗户亮着灯。透过百叶窗的缝隙，他看到里面坐着一个正在伏案工作的女人。
他又把视线移向大门，见门牌上写着“局长秘书办公室”。
他想了想，走过去，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请进。”里面传来女人悦耳的声音。
乔纳森走进去，女人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问：“有什么事吗？”
“你是局长的秘书吗？”乔纳森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女人的身份。
“是的。有什么事？”秘书又问。
“我是乔纳森·陈警员。”乔纳森走到秘书的办公桌前说，“我的执法记录仪被抢了。”
秘书忽地挑了下眉，眼睛里瞬间掠过一道光芒。“在哪被抢的？”她以一副明了一切的口吻问。
“流浪汉收容所附近的树林里。”乔纳森说。
“你在收容所被一个流浪汉抢了？”秘书的眼睛慢慢地移到了乔纳森胸前执法记录仪的基座上。
“我已经向内务处的上岛警探汇报了。但仅仅是汇报了遗失。然后我想了想，觉得这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就来到这里。”
“多久之前的事？”
“四个小时前。”乔纳森说。
“好的。”女秘书点头，提起手边一排电话中的一个，按下一个快捷键。
乔纳森等待着……心突然跳动。
将近一分钟后，女秘书终于说话了。“局长先生，乔纳森·陈警官报告说他的执法记录仪被人抢走。”
停顿了数秒后，女秘书又说：“陈警官还在。”
然后，她把电话伸向乔纳森，示意乔纳森接电话。
乔纳森接过电话，见女秘书站起来，他听着女秘书的脚步声朝大门走去，接着门关闭的声音响起。
他把电话放在耳边，听筒里安静极了，仿佛另一边是一片虚空。
“我是陈警员。”乔纳森吞下唾液，继续说，“局长，打扰你了。”
“你的执法记录仪丢了是怎么回事？”局长沉稳的声音传来。
“局长先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乔纳森眼前浮现吉姆宛若撒旦般的黑色面孔，“我想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我认为这件事有必要向您汇报。”
乔纳森耳边回响起吉姆用宛若野兽悲嚎的腔调讲述着他所经历的一切，用愤怒的嚎哮誓言向陈博士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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