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荒历史
陶成晚的一席话，为凡小落打开了新的世界大门。在此之前，他对于这些东西懵懵懂懂，最多也只是听娘亲讲过关于灵能者的划分，而今天却是第一次听到修行之路的由来。这让他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让他大体知道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陶成晚大概讲述了一番后，便就此打住：“以上呢，只是告诉你们，我们灵能者是怎么出现的，具体如何修炼以后会有别的山长告诉你们，接下来我要讲述的是我们大荒帝国的来历。”
“嘿嘿，我喜欢听这个。”凡小落听到身旁一阵兴奋的喃喃自语，他不用转头就知道，又是花小漪在一旁说话。
由于所有人的书案都是按照身高次序来排列，花小漪身高又稍稍高过他一点，于是两人的书案就并排在了一起。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时间一久，凡小落总感觉四面八方好似有目光断断续续地窥视着自己。
凡小落隐蔽地瞅了花小漪一眼，发现少女脸上挂着兴奋的表情，整个小脸都粉嫩粉嫩的。他突然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热，害羞的他马上收回心思直视前方，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她真好看，凡小落心中情不自禁地想着。
不过好像有些话痨，他又想着。
陶成晚轻扣桌案，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之后，他继续娓娓道来，讲起了大荒的历史。
他首先讲的是整个灵域的历史。
现在人们所生存的地方，自古以来便被称之为九黎大陆。九黎大陆面积广阔，无边无际，但是只有中央偏东南这一片区域是适合人类生存的，这一片区域称之为灵域，过去称为人域。除了灵域其他的地方要么不适合生存，要么就被别的势力所占领。五千年前，灵祖一统灵域，开启了部落时代。他把整片灵域分为五州，分别是东西南北以及中州，他将四州分给四大部将，而自己的破天部落独占中州。
三千年前，灵祖魂归无边天地。
又五百年，灵域动荡。部分在部落时期发展起来的部族联手将东南西中这四大州的统治部族推翻，他们合成一个超大门派，八卦门，控制了四大州，开启了宗派时代。
一千年前，八卦门分裂成四支，其中主支保留了大部分高阶灵能者，实力最强。因此占据中州，剩余三支分占其余三州。但是因为实力骤降，不足以控制整个区域，所以三州内有实力的家族门派纷纷自立，一方面培养世俗势力，另一方面不断讨伐三大分支，战火在三州不断肆虐，生灵涂炭。
经过不断征伐，东西两州于八百年前战事结束，各自形成了两大门派对峙的局面。而南州直到五百年前，八卦门分支风雷门发布声明彻底放弃对南州的绝对控制，只保留靠近中州的三十六郡之后，战事才稍稍减缓。但过了没有十年，南州战事再起，这次战事一直持续至今，仍未停息。
“山长，山长。”凡小落正听得津津有味，旁边花小漪出声问道：“那灵祖之前呢？灵祖之前的历史呢？”
果然是个话痨，虽然声音很好听，凡小落心底默默吐槽。不过他对少女问出的这个问题也十分好奇，于是和花小漪一般竖起两只耳朵静静期待着陶山长的下文。
被富有活力的小姑娘打断，陶成晚没有丝毫不悦，他摇摇头笑道：“灵祖之前的历史流出的不多，而且很多说法都是自相矛盾，错漏百出的。以我个人看来，如果有哪里保存了灵祖之前完整的历史，那么不外乎两个地方。”
“哦？是哪两个地方？”这次发问的是那个面含微笑的少年，说完他还冲着看过来的同门微笑着点头致意。
就在他自鸣得意之际，一声冷哼响彻整个讲学堂：“哼，伪君子。”
微笑少年面色一僵，他循声望去，果不其然，冷峻少年讥笑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看什么，说的就是你！伪君子。”
“陈风临，你不要欺人太甚。”微笑少年一扫温和的表情，怒目而视。
见少年动怒，陈风临哈哈大笑道：“伪君子装不下去了，看看你这个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好笑。”
微笑少年豁然起身，还未有所动作，陶成晚便呵斥道：“肃静！”
少年终是没有闹事的勇气，他只得恨恨坐下。
“胆小鬼。”一声不大不小的评语又轻飘飘地传到了少年的耳朵。
少年心中怒火大盛，刚要起身，只听陶成晚一字一顿道：“我！说！肃！静！”说完，他缓缓抬起双手对着陈风临，讲学堂中温度骤然升高，空气仿佛都躁动起来。
陈风临只见陶成晚手上红光闪现，电光火石之间，有一束红色光芒自陶成晚掌中直射他的面门。陈风临见那红光极快，暗道不妙，下意识地就要抬起双手抵挡，还未等他抬到胸口，那红光就已经消散在他的面前一寸之处，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呼呼呼~”陈风临急促地喘着粗气，发觉自己头上满是汗水，他望着抬到一半的手，心中一阵后怕。虽然刚才仅有短短的刹那，但是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不，不是幻觉。”他双手颤巍巍地摸放在额前，在那里，他摸到了卷曲的头发。那只有靠近炙热火焰才会形成的形状告诉他，刚才他确实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讲学堂中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惊呆了，被陈风临出言侮辱的少年还欲与之对垒，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他突然想起了老爹对他的告诫：“一旦进了县学，务必听从县学的安排，遵守县学的规矩，在那里，为父可是帮不上一点忙。”
“陈风临。”陶成晚开口喊了一声，声音还是那么的温和，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不在乎你是百户的儿子或是什么人的儿子。在这里，就如李学正所言，你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普通的生员。我最后强调一次，所有警告的话，不要让我有说第二遍的机会。”
陈风临颤巍巍站起身来，低着头诚恳认错：“陶山长，学生知错了。”
“下不为例，坐下吧。”看着认错态度还可以的陈风临，陶成晚倒也没有继续抓住不放，他继续讲道：“刚才说到灵祖之前较为完整的历史，现在大概只有两处可得，一是北州定北侯处，另一处是中州八卦门处。”
花小漪再次出声问道：“山长，为什么会是这两处？”
“其实很简单，你们对灵域还不了解，当你们了解之后，便可知道定北侯自灵祖分封以来，五千年传承从未未断。而中州八卦门则是打败了破天部落，他们或许接手了破天部落所有的资源，包括史料典籍。所以，如果说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正确而又完整的部落时代之前的历史，这两处地方是最有可能的。”
“哦哦！”花小漪点头表示了解，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不说题外话了，接着说回我们大荒帝国。”陶成晚自然地把话题拉了回来。
由于风雷门直到五百年前才放弃对南州的绝对控制，是所有地区最晚的，于是经历了短暂的和平之后，众多小国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南州这片土地上。南州一百二十八郡，除了风雷门掌控的靠近中州的三十六郡，剩余九十二郡在那之后短短的十年出现了四十七个世俗国家，这四十七个世俗国家意味至少有四十七个门派或家族在后面支持。这些家族和门派互相征伐，以致除了三十六郡外整个南州人口凋敝，民不聊生。南州的修炼水平大大落后于东西二州，更不要说中州和北州了。
从那至今，近五百年的时间里，也有有识之士看到了南州的落后之处，他们采取了各种办法来平息战争，有的组成门派联盟，有的四处游说，有的采用更为激烈的手段，可惜最终都未能奏效，战争依旧再继续。
当风雷门退去之后，在大荒帝国如今十五个郡的土地上，足足有八个门派，最大的门派控制着三个郡域，更多的则是有一个郡域的门派，可想而知当时的混乱程度。据推测，经历了四百多年战争，到一百三十年前，十五郡的人口由之前的五亿多下降到不到两亿，足足死去了有一半还多。
说到这里，陶成晚面露激动，他面对广场雕像方向拱手道：“就在如此危难之时，一百三十年前，大荒帝国皇帝陛下诞生于清河郡。陛下年少聪慧，幼时便有吞天之志。十二岁断乾坤，入卦师境，二十五岁成为中阶灵能者，四十一岁成为高阶灵能者，自此掌握清河郡的主家清河世家。陛下于二十岁时就能影响清河世家家主，他主张对外采取防御姿态，对内休养生息，大开县学，广纳良才，自此清河郡走上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经历了二十多年的艰苦防御之后，陛下采用远交近攻的方式，率先击破了北面的山阴郡，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又击破了东方的后河郡。自此之后，清河郡实力大增，但陛下没有穷兵黩武，而是暂时韬光养晦，继续培养人才。又过了二十余年，陛下再度率清河郡征伐周边，在半年时间内先后击败城阳、九阳、真武、南海四郡。”
“此时手握七郡之地的清河郡已经被周边视为强敌，橡城郡更是联合外部势力试图刺杀陛下，可笑的是他们自不量力，派出的刺客有来无回，虽然陛下毫发无损，但是这激怒了陛下和所有臣民。因此陛下于当月发兵，十日大破橡城郡，斩主谋于城门之下。自那以后，再也无人试图行刺陛下。”
“之后又经历了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七十年前，蓝天郡和南城郡并入清河郡。此时陛下修为已臻化境，消息散入灵域之时，丹石、大足二郡慑于威势，不得不臣服于脚下。六十七年前，陛下派人攻下天成郡，临水郡和仁安郡，自此南州南部一统，再无战火之虞。唯有帝国北疆，时有火并事件发生。自此坐拥十五郡的陛下正式立国，是为大荒帝国。”
“自六十七年前统一三郡之后，陛下没有再讨伐其他国度，只是专心于内政。成立天师阁，制定帝国政令。组成无极院，统管帝国政务。他统一了度量衡，重新修订了时间单位，大力弘扬算学。修路筑堤，广垦农田。在他治下，十五郡人口由不到两亿上升为十亿以上，灵能者近千万。”陶成晚说着说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在座的众位，包括我，都是幸运的，幸运的生活帝国之中。帝国达成了每个县城有一座县学的目标，实现了只要有一点资质就可进学的承诺，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了陛下的良苦用心。”
听了陶山长激情的讲述，所有少年少女们都战栗不已，他们纷纷将自己带入进陛下的角色中，好似建功立业就在眼前。甚至有些少女眼含崇拜地想象着皇帝陛下的英姿，逐渐陷入不可自拔的状态。
“宗师，宗师，我一定要成为大宗师！”凡小落又听到了熟悉的低语。
宗师？大宗师？难道这就是修炼的最高境界？
凡小落偷偷看了邻座少女一眼，悄然定下了自己未来为之努力的目标。
陶成晚大概讲述了一番后，便就此打住：“以上呢，只是告诉你们，我们灵能者是怎么出现的，具体如何修炼以后会有别的山长告诉你们，接下来我要讲述的是我们大荒帝国的来历。”
“嘿嘿，我喜欢听这个。”凡小落听到身旁一阵兴奋的喃喃自语，他不用转头就知道，又是花小漪在一旁说话。
由于所有人的书案都是按照身高次序来排列，花小漪身高又稍稍高过他一点，于是两人的书案就并排在了一起。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时间一久，凡小落总感觉四面八方好似有目光断断续续地窥视着自己。
凡小落隐蔽地瞅了花小漪一眼，发现少女脸上挂着兴奋的表情，整个小脸都粉嫩粉嫩的。他突然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热，害羞的他马上收回心思直视前方，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她真好看，凡小落心中情不自禁地想着。
不过好像有些话痨，他又想着。
陶成晚轻扣桌案，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之后，他继续娓娓道来，讲起了大荒的历史。
他首先讲的是整个灵域的历史。
现在人们所生存的地方，自古以来便被称之为九黎大陆。九黎大陆面积广阔，无边无际，但是只有中央偏东南这一片区域是适合人类生存的，这一片区域称之为灵域，过去称为人域。除了灵域其他的地方要么不适合生存，要么就被别的势力所占领。五千年前，灵祖一统灵域，开启了部落时代。他把整片灵域分为五州，分别是东西南北以及中州，他将四州分给四大部将，而自己的破天部落独占中州。
三千年前，灵祖魂归无边天地。
又五百年，灵域动荡。部分在部落时期发展起来的部族联手将东南西中这四大州的统治部族推翻，他们合成一个超大门派，八卦门，控制了四大州，开启了宗派时代。
一千年前，八卦门分裂成四支，其中主支保留了大部分高阶灵能者，实力最强。因此占据中州，剩余三支分占其余三州。但是因为实力骤降，不足以控制整个区域，所以三州内有实力的家族门派纷纷自立，一方面培养世俗势力，另一方面不断讨伐三大分支，战火在三州不断肆虐，生灵涂炭。
经过不断征伐，东西两州于八百年前战事结束，各自形成了两大门派对峙的局面。而南州直到五百年前，八卦门分支风雷门发布声明彻底放弃对南州的绝对控制，只保留靠近中州的三十六郡之后，战事才稍稍减缓。但过了没有十年，南州战事再起，这次战事一直持续至今，仍未停息。
“山长，山长。”凡小落正听得津津有味，旁边花小漪出声问道：“那灵祖之前呢？灵祖之前的历史呢？”
果然是个话痨，虽然声音很好听，凡小落心底默默吐槽。不过他对少女问出的这个问题也十分好奇，于是和花小漪一般竖起两只耳朵静静期待着陶山长的下文。
被富有活力的小姑娘打断，陶成晚没有丝毫不悦，他摇摇头笑道：“灵祖之前的历史流出的不多，而且很多说法都是自相矛盾，错漏百出的。以我个人看来，如果有哪里保存了灵祖之前完整的历史，那么不外乎两个地方。”
“哦？是哪两个地方？”这次发问的是那个面含微笑的少年，说完他还冲着看过来的同门微笑着点头致意。
就在他自鸣得意之际，一声冷哼响彻整个讲学堂：“哼，伪君子。”
微笑少年面色一僵，他循声望去，果不其然，冷峻少年讥笑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看什么，说的就是你！伪君子。”
“陈风临，你不要欺人太甚。”微笑少年一扫温和的表情，怒目而视。
见少年动怒，陈风临哈哈大笑道：“伪君子装不下去了，看看你这个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好笑。”
微笑少年豁然起身，还未有所动作，陶成晚便呵斥道：“肃静！”
少年终是没有闹事的勇气，他只得恨恨坐下。
“胆小鬼。”一声不大不小的评语又轻飘飘地传到了少年的耳朵。
少年心中怒火大盛，刚要起身，只听陶成晚一字一顿道：“我！说！肃！静！”说完，他缓缓抬起双手对着陈风临，讲学堂中温度骤然升高，空气仿佛都躁动起来。
陈风临只见陶成晚手上红光闪现，电光火石之间，有一束红色光芒自陶成晚掌中直射他的面门。陈风临见那红光极快，暗道不妙，下意识地就要抬起双手抵挡，还未等他抬到胸口，那红光就已经消散在他的面前一寸之处，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呼呼呼~”陈风临急促地喘着粗气，发觉自己头上满是汗水，他望着抬到一半的手，心中一阵后怕。虽然刚才仅有短短的刹那，但是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不，不是幻觉。”他双手颤巍巍地摸放在额前，在那里，他摸到了卷曲的头发。那只有靠近炙热火焰才会形成的形状告诉他，刚才他确实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讲学堂中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惊呆了，被陈风临出言侮辱的少年还欲与之对垒，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他突然想起了老爹对他的告诫：“一旦进了县学，务必听从县学的安排，遵守县学的规矩，在那里，为父可是帮不上一点忙。”
“陈风临。”陶成晚开口喊了一声，声音还是那么的温和，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不在乎你是百户的儿子或是什么人的儿子。在这里，就如李学正所言，你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普通的生员。我最后强调一次，所有警告的话，不要让我有说第二遍的机会。”
陈风临颤巍巍站起身来，低着头诚恳认错：“陶山长，学生知错了。”
“下不为例，坐下吧。”看着认错态度还可以的陈风临，陶成晚倒也没有继续抓住不放，他继续讲道：“刚才说到灵祖之前较为完整的历史，现在大概只有两处可得，一是北州定北侯处，另一处是中州八卦门处。”
花小漪再次出声问道：“山长，为什么会是这两处？”
“其实很简单，你们对灵域还不了解，当你们了解之后，便可知道定北侯自灵祖分封以来，五千年传承从未未断。而中州八卦门则是打败了破天部落，他们或许接手了破天部落所有的资源，包括史料典籍。所以，如果说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正确而又完整的部落时代之前的历史，这两处地方是最有可能的。”
“哦哦！”花小漪点头表示了解，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不说题外话了，接着说回我们大荒帝国。”陶成晚自然地把话题拉了回来。
由于风雷门直到五百年前才放弃对南州的绝对控制，是所有地区最晚的，于是经历了短暂的和平之后，众多小国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南州这片土地上。南州一百二十八郡，除了风雷门掌控的靠近中州的三十六郡，剩余九十二郡在那之后短短的十年出现了四十七个世俗国家，这四十七个世俗国家意味至少有四十七个门派或家族在后面支持。这些家族和门派互相征伐，以致除了三十六郡外整个南州人口凋敝，民不聊生。南州的修炼水平大大落后于东西二州，更不要说中州和北州了。
从那至今，近五百年的时间里，也有有识之士看到了南州的落后之处，他们采取了各种办法来平息战争，有的组成门派联盟，有的四处游说，有的采用更为激烈的手段，可惜最终都未能奏效，战争依旧再继续。
当风雷门退去之后，在大荒帝国如今十五个郡的土地上，足足有八个门派，最大的门派控制着三个郡域，更多的则是有一个郡域的门派，可想而知当时的混乱程度。据推测，经历了四百多年战争，到一百三十年前，十五郡的人口由之前的五亿多下降到不到两亿，足足死去了有一半还多。
说到这里，陶成晚面露激动，他面对广场雕像方向拱手道：“就在如此危难之时，一百三十年前，大荒帝国皇帝陛下诞生于清河郡。陛下年少聪慧，幼时便有吞天之志。十二岁断乾坤，入卦师境，二十五岁成为中阶灵能者，四十一岁成为高阶灵能者，自此掌握清河郡的主家清河世家。陛下于二十岁时就能影响清河世家家主，他主张对外采取防御姿态，对内休养生息，大开县学，广纳良才，自此清河郡走上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经历了二十多年的艰苦防御之后，陛下采用远交近攻的方式，率先击破了北面的山阴郡，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又击破了东方的后河郡。自此之后，清河郡实力大增，但陛下没有穷兵黩武，而是暂时韬光养晦，继续培养人才。又过了二十余年，陛下再度率清河郡征伐周边，在半年时间内先后击败城阳、九阳、真武、南海四郡。”
“此时手握七郡之地的清河郡已经被周边视为强敌，橡城郡更是联合外部势力试图刺杀陛下，可笑的是他们自不量力，派出的刺客有来无回，虽然陛下毫发无损，但是这激怒了陛下和所有臣民。因此陛下于当月发兵，十日大破橡城郡，斩主谋于城门之下。自那以后，再也无人试图行刺陛下。”
“之后又经历了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七十年前，蓝天郡和南城郡并入清河郡。此时陛下修为已臻化境，消息散入灵域之时，丹石、大足二郡慑于威势，不得不臣服于脚下。六十七年前，陛下派人攻下天成郡，临水郡和仁安郡，自此南州南部一统，再无战火之虞。唯有帝国北疆，时有火并事件发生。自此坐拥十五郡的陛下正式立国，是为大荒帝国。”
“自六十七年前统一三郡之后，陛下没有再讨伐其他国度，只是专心于内政。成立天师阁，制定帝国政令。组成无极院，统管帝国政务。他统一了度量衡，重新修订了时间单位，大力弘扬算学。修路筑堤，广垦农田。在他治下，十五郡人口由不到两亿上升为十亿以上，灵能者近千万。”陶成晚说着说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在座的众位，包括我，都是幸运的，幸运的生活帝国之中。帝国达成了每个县城有一座县学的目标，实现了只要有一点资质就可进学的承诺，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了陛下的良苦用心。”
听了陶山长激情的讲述，所有少年少女们都战栗不已，他们纷纷将自己带入进陛下的角色中，好似建功立业就在眼前。甚至有些少女眼含崇拜地想象着皇帝陛下的英姿，逐渐陷入不可自拔的状态。
“宗师，宗师，我一定要成为大宗师！”凡小落又听到了熟悉的低语。
宗师？大宗师？难道这就是修炼的最高境界？
凡小落偷偷看了邻座少女一眼，悄然定下了自己未来为之努力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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