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审出乱伦
“在想什么？”张士贤皱了眉头。
朱艳立刻回答道：“这个窟窿要补上才好。”
“先这么放着吧，他们应该要查一查的。”张士贤也很是烦躁，“你先回去，这种事情不适合你管。”
“哦，好。”朱艳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够，并且也不应该过分管谢家的事情。就算是修补这个戏台的窟窿，也不是她负责的范围。不过，她还真想探头去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张士贤也没有跟去县衙，他也没必要去。
所以，朱艳跟在张士贤的身后回了张家大宅。
张士贤也没让她继续报账，换了身衣服之后去巡查张家的店铺了。
朱艳回了三重院，想了想，还是找了个理由让五娘六娘以出门买东西，同时去看看大戏台的情况。
这事情很轰动，东藏县的金狗谢家出了事情，很多人都在议论。
朱艳坐在屋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这小谢老板为何死在大戏台旁边？还是以如此奇怪的姿势？
按照初步的尸检状况来说，这人必然是被人打碎了头骨后死了，然后又被塞进了大戏台的扩音石缝中，这又是为什么呢？
大戏台的平面图，朱艳已经拿到了。
她很是仔细地看了很久，石台必然是空心状态，但为了扩音效果，这里面应该还是藏有什么东西的。那么，小谢老板，或者说杀了小谢老板的人，是要表达什么呢？
疑问有点多，拆解不开。
等到下午的时候，五娘六娘买了一些蜜饯和布料回来了。
朱艳还是女孩子的模样，即便是已经做了妾室，拿了凤牌，也没有过分妖艳的打扮。应该说，她仅仅是把头发挽了起来，但做派还是朱家十六小姐的模样，淡然，疏离感十足，但又柔弱明亮，令人移不开眼睛。
因为没什么事情，她也就慵懒了一些，斜斜地倚靠在床边。
心里忽然想着，这怕不是系统又一次制造了机会让她挖宝？
……
朱艳：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系统小六：根据剧情走。
朱艳：弹幕能开了么？
系统小六：也没什么内容。
朱艳：我就看一小会儿。
系统小六：为什么？
朱艳：看看有没有人评价我的美貌。
系统小六：……三分钟开启。
弹幕每一次开启的时候，朱艳都会觉得头晕。因为那些飘过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她不太能都读取到。并且，有些人还喜欢刷屏，搞得她有些窒息。
幸而现在张毅肃没有在，只有她的画面。
还是有不少人在说她的相貌，幸而也都算是正面评价。有一两个说她是绿茶婊和黑莲花的，她装作看不到就好了。
不过，还有很多人在问张毅肃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
也有人说顶流张英俊最近的拍摄杀青了，应该会神隐一段时间，就像他以往的风格是一样的。
还有人说张英俊前日参加活动的时候，真人简直帅出一脸鼻血，她幸福死了。
朱艳努力回忆着关于张英俊的八卦，似乎这个男人也挺神秘的。
只有拍摄和出席活动的时候才能够看到他，平时也几乎没有他的消息。
对了，狗仔有跟拍过他，说是他也只是和自己的工作人员干饭，其余也根本看不到踪影。
所以，他们给他的评价是：无趣。
不过，朱艳与他的接触并不多，也无法判断。
……
五娘六娘带回来一个令人惊诧的消息。
顾县丞将谢家一干人等都带回了县衙问话，重点是要排查这些人是否有可疑。
因为事情比较棘手，顾县丞是在内堂问话。
幸好五娘六娘身手了得，直接潜了进去听了个究竟。
第一个找到尸体的是小谢老板的妾室兰香，她一脸的惶恐和害怕，紧张得一直在颤抖。
顾县丞也没有客气，直接问道：“把谢华宇昨晚做的事情都详详细细说一遍。”
兰香立刻说道：“自从那日大嫂在戏台前昏倒后，我家老爷就一直很害怕，说是鬼来了！”
“哪里有鬼？”顾县丞也想起当日的事情，“那戏台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不是啊，我家老爷说是有鬼的，吓得他好两个晚上都没有睡。”兰香的脸上也有了些恐惧的神色。“老爷说一闭上眼睛就能够梦见秦汉之。”
“秦汉之？”顾县丞明显有了烦躁的情绪。
“老爷说这就是那个鬼的名字，他真的很怕，所以半夜起来说要去大戏台那边烧烧香，烧些纸钱元宝什么的。我当时困得很难受，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那他就出去了。”
“大约什么时辰？”
“五更天不到。我一觉醒来，老爷还没回来，那时候应该是卯时了，我感觉天就要亮了。”兰香小声哭了起来，“有人来找老爷，说是家里没找到，我想着可能就是去了大戏台，所以才出来找的，谁知道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这女人哭起来又是极为凄惨，顾县丞也听不下去了，让李主簿先把人给拉走了，同时又把大谢老板谢华锋给叫了过来。
大谢老板一进门就嚎啕痛哭起来，“大人啊，我二弟死得蹊跷啊！”
顾县丞也没有搭理他，只是直接问道：“你二弟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是在……在花园里。”大谢老板忽然结巴了起来。
李主簿很是不客气，直接就喝道：“你胡说！你家的家仆分明是说当他们忙叨叨地去找小谢老板的时候，是在小谢夫人的院落门口见到你的。你为何去了哪里？”
“不可能，他们记错了！”大谢老板忽然脸涨的通红，大声辩解道。
“记错了？”李主簿是顾县丞的左膀右臂，别看平时神叨叨的，但在审案子的时候还是很清楚明白的，他冷笑一声说道：“不是一个人看到你，是很多人都看到了。没关系，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的捕快已经问过你房里的小丫鬟，她说点燃盘香的时候是亥时，燃一圈是半个时辰，直到燃到第五圈的时候，院子里闹了起来说是去找小谢老板，但那个时候你也没有回房。说！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干了何事？”
大谢老板满头出汗，看起来很是惊慌。
顾县丞也看出了不对劲，直接喝道：“说！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我查过，谢华宇无仇人，也没有外债，他不可能被仇杀。倒是你大半夜的去哪里了？”
“大人啊，冤枉啊！”大谢老板已经跪了下来，“我不可能杀我二弟啊！”
“冤枉？你们这些有钱人家里的龌龊事情还少么？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谋取他的家产或是其他？”前日里，顾县丞对大谢老板还客客气气，看风向不对转眼之间就立刻变了脸。
“不是我！我没有！”大谢老板大声喊了起来，有衙役赶紧过来压制住他，生怕他站起身闹事。
场面混乱起来。
外面听到声音的小谢夫人冲了进来，大声喊道：“大人，且慢！”
小谢夫人长得白皙丰腴，四十岁出头，风韵十足。
她看了一眼大谢老板之后，才跪了下来，冲着顾县丞磕了一头，礼数十足。这才开口说道：“大老爷昨晚在我的房里。”
“什么？”顾县丞和李主簿都瞪大了眼睛。
“小玉……”大谢老板低喊了一声，“莫要说出来。”
“大老爷，事到如今，说出来又如何呢？”小谢夫人的眼睛红肿，头发也有些凌乱，苦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们居然有这样的一天。”
“小玉啊！”大谢老板的声音低了些，但还是又喊了她一声。
“顾大人，这事情有些难以启齿，可否屏退其他人等，关起门呢？”小谢夫人很是有礼有节，没有乱了阵脚。
“好。”顾县丞也痛快，直接让衙役们都出去，只留了李主簿在一旁记录。
内堂安静下来，小谢夫人才轻咳一声说道：“这是谢家的事情，说出来怕污秽了大人的耳朵。但既然我丈夫已经死了，我也不怕说出来的。”
原来，小谢老板虽然有一妻一妾六个女儿，他一直想要一个男孩。
本来想着要不要再娶一房小妾，可算命的说他不能有太多的女人，并且也是命中无子。
小谢老板很是不甘心，想着自己这么有钱，怎么能没有儿子呢？
要不然就向大哥借种好了。
反正他们兄弟两的关系就像是穿一条裤子般，借种也是可以的。
自有了这个念头后，他居然怂恿大哥和自己的正妻同意这件事情。
并且，还信誓旦旦地说日后自己的财产也都是这个孩子的。
说得多了，大谢老板居然也就同意了。
所以，如果小谢老板不在的时候，大谢老板就会悄悄去小谢老板正妻的房中过夜。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大家只是知道他们家庭关系极为和睦，但却不料还有这样一层缘由。
小谢夫人说完这件事情后，的确令顾县丞极为尴尬。
窥探了谢家的秘密，还没有找到凶徒，事情真是难办。
既然不是兄弟夺家产，也无关争风吃醋，只是多了兄弟乱伦之事，令人也很厌烦。
顾县丞拿起了惊堂木，又拿起了茶碗，最后还是拿起了毛笔，丢给了他们二人，“这事情我暂且记录在内堂卷宗之中，你们也莫要担心本县会将此事说出去。但是，你们这样做的确是有违伦理……你们！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这两人签字画押之后，就回了谢家为小谢老板准备后事。
审案也暂时告于段落，顾县丞他们也吃饭去了。
所以，五娘六娘就赶紧回来告诉朱艳发生了什么。
朱艳听得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她表示万万没想到。
但是，现在是意外找出了乱伦之事，可小谢老板肯定是被杀的，凶手是谁呢？
“那大戏台里有什么东西？”朱艳又想到最关键的问题。
“县衙派人守着现场，我们暂时也过不去。”五娘说道，“其实，人是死了之后将头塞进去的，也未必是他要找什么东西。”
“嗯，但这个动作也很奇怪。”朱艳摸了一块小糕点吃了起来。
“若说是不想让旁人看到也不对，这个动作太诡异了，只要路过大戏台就都会看到。”六娘也说道。
“我在现场似乎没有看到香烛纸钱？”朱艳回忆着，“人拖出来的时候，手里也什么都没有。”
“是的，很干净。”五娘说道。
“那还是要挖开看看才好。”就算是为了破案，这个大戏台也是要挖一下的。不过，这个事情要通过张士贤的首肯，她没有这个权利。“估计顾县丞也会找老爷说这个事情的，我们先等等吧。”
不过，还没有等到顾县丞找张士贤，老张头却找到了张家大宅，点名要朱艳出来。
朱艳穿戴整齐之后，才小跑着出门来见他。
老张头算是爷爷辈的，她也不敢怠慢。
“张士贤还没回来？”老张头很是不客气地坐在厅堂里喝茶。
“老爷说是巡店去了，怎么也是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其实，朱艳也不知道，先瞎扯一下应付过去。
“算了，我也不是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的。”老张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朱艳一番才说道：“年纪小胆子大，做事仔细，写字工整。你先做我几天的书童如何？”
“啥？”这次轮到朱艳张大了嘴，“验尸么？我啥都不会呀。”
朱艳立刻回答道：“这个窟窿要补上才好。”
“先这么放着吧，他们应该要查一查的。”张士贤也很是烦躁，“你先回去，这种事情不适合你管。”
“哦，好。”朱艳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够，并且也不应该过分管谢家的事情。就算是修补这个戏台的窟窿，也不是她负责的范围。不过，她还真想探头去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张士贤也没有跟去县衙，他也没必要去。
所以，朱艳跟在张士贤的身后回了张家大宅。
张士贤也没让她继续报账，换了身衣服之后去巡查张家的店铺了。
朱艳回了三重院，想了想，还是找了个理由让五娘六娘以出门买东西，同时去看看大戏台的情况。
这事情很轰动，东藏县的金狗谢家出了事情，很多人都在议论。
朱艳坐在屋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这小谢老板为何死在大戏台旁边？还是以如此奇怪的姿势？
按照初步的尸检状况来说，这人必然是被人打碎了头骨后死了，然后又被塞进了大戏台的扩音石缝中，这又是为什么呢？
大戏台的平面图，朱艳已经拿到了。
她很是仔细地看了很久，石台必然是空心状态，但为了扩音效果，这里面应该还是藏有什么东西的。那么，小谢老板，或者说杀了小谢老板的人，是要表达什么呢？
疑问有点多，拆解不开。
等到下午的时候，五娘六娘买了一些蜜饯和布料回来了。
朱艳还是女孩子的模样，即便是已经做了妾室，拿了凤牌，也没有过分妖艳的打扮。应该说，她仅仅是把头发挽了起来，但做派还是朱家十六小姐的模样，淡然，疏离感十足，但又柔弱明亮，令人移不开眼睛。
因为没什么事情，她也就慵懒了一些，斜斜地倚靠在床边。
心里忽然想着，这怕不是系统又一次制造了机会让她挖宝？
……
朱艳：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系统小六：根据剧情走。
朱艳：弹幕能开了么？
系统小六：也没什么内容。
朱艳：我就看一小会儿。
系统小六：为什么？
朱艳：看看有没有人评价我的美貌。
系统小六：……三分钟开启。
弹幕每一次开启的时候，朱艳都会觉得头晕。因为那些飘过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她不太能都读取到。并且，有些人还喜欢刷屏，搞得她有些窒息。
幸而现在张毅肃没有在，只有她的画面。
还是有不少人在说她的相貌，幸而也都算是正面评价。有一两个说她是绿茶婊和黑莲花的，她装作看不到就好了。
不过，还有很多人在问张毅肃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
也有人说顶流张英俊最近的拍摄杀青了，应该会神隐一段时间，就像他以往的风格是一样的。
还有人说张英俊前日参加活动的时候，真人简直帅出一脸鼻血，她幸福死了。
朱艳努力回忆着关于张英俊的八卦，似乎这个男人也挺神秘的。
只有拍摄和出席活动的时候才能够看到他，平时也几乎没有他的消息。
对了，狗仔有跟拍过他，说是他也只是和自己的工作人员干饭，其余也根本看不到踪影。
所以，他们给他的评价是：无趣。
不过，朱艳与他的接触并不多，也无法判断。
……
五娘六娘带回来一个令人惊诧的消息。
顾县丞将谢家一干人等都带回了县衙问话，重点是要排查这些人是否有可疑。
因为事情比较棘手，顾县丞是在内堂问话。
幸好五娘六娘身手了得，直接潜了进去听了个究竟。
第一个找到尸体的是小谢老板的妾室兰香，她一脸的惶恐和害怕，紧张得一直在颤抖。
顾县丞也没有客气，直接问道：“把谢华宇昨晚做的事情都详详细细说一遍。”
兰香立刻说道：“自从那日大嫂在戏台前昏倒后，我家老爷就一直很害怕，说是鬼来了！”
“哪里有鬼？”顾县丞也想起当日的事情，“那戏台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不是啊，我家老爷说是有鬼的，吓得他好两个晚上都没有睡。”兰香的脸上也有了些恐惧的神色。“老爷说一闭上眼睛就能够梦见秦汉之。”
“秦汉之？”顾县丞明显有了烦躁的情绪。
“老爷说这就是那个鬼的名字，他真的很怕，所以半夜起来说要去大戏台那边烧烧香，烧些纸钱元宝什么的。我当时困得很难受，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那他就出去了。”
“大约什么时辰？”
“五更天不到。我一觉醒来，老爷还没回来，那时候应该是卯时了，我感觉天就要亮了。”兰香小声哭了起来，“有人来找老爷，说是家里没找到，我想着可能就是去了大戏台，所以才出来找的，谁知道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这女人哭起来又是极为凄惨，顾县丞也听不下去了，让李主簿先把人给拉走了，同时又把大谢老板谢华锋给叫了过来。
大谢老板一进门就嚎啕痛哭起来，“大人啊，我二弟死得蹊跷啊！”
顾县丞也没有搭理他，只是直接问道：“你二弟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是在……在花园里。”大谢老板忽然结巴了起来。
李主簿很是不客气，直接就喝道：“你胡说！你家的家仆分明是说当他们忙叨叨地去找小谢老板的时候，是在小谢夫人的院落门口见到你的。你为何去了哪里？”
“不可能，他们记错了！”大谢老板忽然脸涨的通红，大声辩解道。
“记错了？”李主簿是顾县丞的左膀右臂，别看平时神叨叨的，但在审案子的时候还是很清楚明白的，他冷笑一声说道：“不是一个人看到你，是很多人都看到了。没关系，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的捕快已经问过你房里的小丫鬟，她说点燃盘香的时候是亥时，燃一圈是半个时辰，直到燃到第五圈的时候，院子里闹了起来说是去找小谢老板，但那个时候你也没有回房。说！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干了何事？”
大谢老板满头出汗，看起来很是惊慌。
顾县丞也看出了不对劲，直接喝道：“说！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我查过，谢华宇无仇人，也没有外债，他不可能被仇杀。倒是你大半夜的去哪里了？”
“大人啊，冤枉啊！”大谢老板已经跪了下来，“我不可能杀我二弟啊！”
“冤枉？你们这些有钱人家里的龌龊事情还少么？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谋取他的家产或是其他？”前日里，顾县丞对大谢老板还客客气气，看风向不对转眼之间就立刻变了脸。
“不是我！我没有！”大谢老板大声喊了起来，有衙役赶紧过来压制住他，生怕他站起身闹事。
场面混乱起来。
外面听到声音的小谢夫人冲了进来，大声喊道：“大人，且慢！”
小谢夫人长得白皙丰腴，四十岁出头，风韵十足。
她看了一眼大谢老板之后，才跪了下来，冲着顾县丞磕了一头，礼数十足。这才开口说道：“大老爷昨晚在我的房里。”
“什么？”顾县丞和李主簿都瞪大了眼睛。
“小玉……”大谢老板低喊了一声，“莫要说出来。”
“大老爷，事到如今，说出来又如何呢？”小谢夫人的眼睛红肿，头发也有些凌乱，苦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们居然有这样的一天。”
“小玉啊！”大谢老板的声音低了些，但还是又喊了她一声。
“顾大人，这事情有些难以启齿，可否屏退其他人等，关起门呢？”小谢夫人很是有礼有节，没有乱了阵脚。
“好。”顾县丞也痛快，直接让衙役们都出去，只留了李主簿在一旁记录。
内堂安静下来，小谢夫人才轻咳一声说道：“这是谢家的事情，说出来怕污秽了大人的耳朵。但既然我丈夫已经死了，我也不怕说出来的。”
原来，小谢老板虽然有一妻一妾六个女儿，他一直想要一个男孩。
本来想着要不要再娶一房小妾，可算命的说他不能有太多的女人，并且也是命中无子。
小谢老板很是不甘心，想着自己这么有钱，怎么能没有儿子呢？
要不然就向大哥借种好了。
反正他们兄弟两的关系就像是穿一条裤子般，借种也是可以的。
自有了这个念头后，他居然怂恿大哥和自己的正妻同意这件事情。
并且，还信誓旦旦地说日后自己的财产也都是这个孩子的。
说得多了，大谢老板居然也就同意了。
所以，如果小谢老板不在的时候，大谢老板就会悄悄去小谢老板正妻的房中过夜。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大家只是知道他们家庭关系极为和睦，但却不料还有这样一层缘由。
小谢夫人说完这件事情后，的确令顾县丞极为尴尬。
窥探了谢家的秘密，还没有找到凶徒，事情真是难办。
既然不是兄弟夺家产，也无关争风吃醋，只是多了兄弟乱伦之事，令人也很厌烦。
顾县丞拿起了惊堂木，又拿起了茶碗，最后还是拿起了毛笔，丢给了他们二人，“这事情我暂且记录在内堂卷宗之中，你们也莫要担心本县会将此事说出去。但是，你们这样做的确是有违伦理……你们！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这两人签字画押之后，就回了谢家为小谢老板准备后事。
审案也暂时告于段落，顾县丞他们也吃饭去了。
所以，五娘六娘就赶紧回来告诉朱艳发生了什么。
朱艳听得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她表示万万没想到。
但是，现在是意外找出了乱伦之事，可小谢老板肯定是被杀的，凶手是谁呢？
“那大戏台里有什么东西？”朱艳又想到最关键的问题。
“县衙派人守着现场，我们暂时也过不去。”五娘说道，“其实，人是死了之后将头塞进去的，也未必是他要找什么东西。”
“嗯，但这个动作也很奇怪。”朱艳摸了一块小糕点吃了起来。
“若说是不想让旁人看到也不对，这个动作太诡异了，只要路过大戏台就都会看到。”六娘也说道。
“我在现场似乎没有看到香烛纸钱？”朱艳回忆着，“人拖出来的时候，手里也什么都没有。”
“是的，很干净。”五娘说道。
“那还是要挖开看看才好。”就算是为了破案，这个大戏台也是要挖一下的。不过，这个事情要通过张士贤的首肯，她没有这个权利。“估计顾县丞也会找老爷说这个事情的，我们先等等吧。”
不过，还没有等到顾县丞找张士贤，老张头却找到了张家大宅，点名要朱艳出来。
朱艳穿戴整齐之后，才小跑着出门来见他。
老张头算是爷爷辈的，她也不敢怠慢。
“张士贤还没回来？”老张头很是不客气地坐在厅堂里喝茶。
“老爷说是巡店去了，怎么也是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其实，朱艳也不知道，先瞎扯一下应付过去。
“算了，我也不是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的。”老张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朱艳一番才说道：“年纪小胆子大，做事仔细，写字工整。你先做我几天的书童如何？”
“啥？”这次轮到朱艳张大了嘴，“验尸么？我啥都不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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