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胥阴山君
西川秦府。
客厅内，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华丽衣袍，面容冷涩，中年男子将目光落在秦贤身上，随口说道：“一群没用的东西，你爹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中年男子名叫秦武周，现任秦家家主，怀黄城内最有权势的男人。
秦贤规规矩矩的跪在客厅正中央，把白天经历过的事情有叙述了一遍，一个字也不敢漏掉，家奴李命则跪在外面，嘴里总是说着：“老乞丐会妖法，妖法。”
听完儿子的叙述后，秦武周深呼吸一口气，淡淡说道：“胡扯，打不赢人家，编这些荒唐的言语来蒙骗你老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秦贤本想与父亲争辩两句，又将卡在喉咙里的话憋了回去，努力的压制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跪在地上，只有等父亲的怒火消退半分，自己才能少挨一些责罚。
大约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秦武周开口说道：“贤儿，再过几日，老祖就要亲自召见你，这段时间安分一些，莫让其他人抓住你的把柄，不然，你就失去了修炼玄微真经的资格。”
对于秦武周来说，儿子获取玄微真经的修炼资格才是最重要的，老乞丐和萧家都是次要的，只要获得了修炼资格，萧家和老乞丐都只是小的可怜的蝼蚁，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们。
“贤儿，你要记住，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乞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接下来等着老祖召唤，其它的不要多管，不要多问。”
“今天的谈话就到这儿，你下去休息吧。”
秦府有一条规矩，就是长辈讲话，晚辈不能插嘴，等秦武周说完了话，秦贤拱手行礼退出了客厅。
酒肆内。
黄东陵皱着眉头，喃喃的说道：“秦家人早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此地不宜久了，是时候换一换位置了。”
余钱涝抿了一口酒，心里头仍在琢磨白天的事，自己怎么掐指一算就吐血晕倒了，偷窥一丝天机，这事他干了一辈子，怎么今儿就触霉头上了。就像一个人偷东西，时间久了，就觉得天底下的东西都是自己的。
偷东西犯法。
偷老天爷的东西犯忌讳。
余钱涝又抿了一口酒说道：“咱两下山也有些日子了，回山之前，还是溜进去看一眼，不然心里头总惦记。”
“事不宜迟，不如今晚就动身。”两人很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后各自转身走了。
晚上...
萧楠敲了敲江枫的房门，隔着屋子说道：“白天的事多亏了那老人家出手相助，听说，你和老人家相识。”
江枫打开房门，点了点头回应道；“算不上相识，只是每次打酒都能遇上，也不知道那老乞丐还记不记得我。”
萧楠扬起手又敲了江枫一个大地瓜，带着一丝怒气说道：“莫要以如此眼光待人，那老人看着颇为不凡，想必年轻的时候遭遇了变故，才沦落为乞丐，你若有一点善意，当面与老人道一声谢，白天要不是老人家替我们解围，按照秦贤的脾气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知道了，师姐。”
看着萧楠转身离开的身影，江枫的笑容逐渐凝固了，因为他知道师姐很快便要嫁人了，嫁给一位西川年龄最大的老头子，江枫知道，自己对师姐的那份情并非男女之情，而是亲情。
突然，江枫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自责感，自责自己实力太弱，无法保护师姐，江枫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萧楠交代给他的事情做好不留遗憾，面对萧楠的时候，江枫可以抬头挺胸大声的说道：“师姐，你交代的任务，我都完成了。”
不会在像以前那样，做错了事只会低头挨罚，永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罚。
人一旦失去了某些东西就会快速成熟，失去了亲情会变的成熟，失去了爱情也会变的更加成熟。或许是萧楠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回头看了江枫一眼，淡淡说道：“你可别一觉睡醒全都忘了，我可会很生气。”
江枫点了点头，憋着笑容说道：“知道了，师姐。”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江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师姐交代的事情，突然翻身而起拍着床头自言自语道：“万一睡着了，把师姐交代的事情搞忘了，可如何是好。”
江枫怕一觉睡醒，把师姐交代的事情全忘了，于是只好起身，穿好了衣服出了萧家大门，顺着临街小道来到老乞丐的平时睡觉的地方，看着空无一人的墙角角落，江枫自言自语道：“奇怪，这么晚了老乞丐去哪儿了。”
正在江枫愁眉不展的时候，酒肆那边传来了老乞丐的声音。
“我说你咋不见了，原来是跑到酒肆偷酒去了。”江枫心里这样嘀咕道。
隔着一面墙，江枫透过一道缝隙看见老乞丐和酒掌柜两人走的很近，手里不断的比划着，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很快，黄东陵用一把大锁将酒肆大门紧锁，两人顺着管道出了城，江枫心里好奇，这两人年纪一把大，半夜三更出城做什么。
“跟上去瞧瞧。”
城门口到了晚上就会关闭，普通人想要出城，只能从西边的一处破损城墙溜出去。
余钱涝翻墙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并未刻意停留，翻过破损的城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接着继续赶路。江枫来到那处破损的城墙，沉思着要不要跟上去，心里就这样想着。“这么晚了，老乞丐出城做什么，还不不要跟了吧，据说西边有一座大坟，里面有僵尸吃人。”
江枫脑子里想的，全是小时候萧洪为了吓唬江枫，故意编造的妖魔故事，据说是在一本县志手册上看到的，由于时间久远，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为了吓唬小孩好玩罢了，至于里面的内容是真是假，根本没有人去研究。
江枫转身准备回家，身后又来了一群人，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被砍掉两根手指头的秦氏家奴李命，此刻的李命眼神坚定，不再是白天时候被吓的六神无主的样子，清醒后的李命听说自己的两根手指头是被老乞丐砍断的，于是便带着手下找老乞丐报仇，没想到老乞丐提前跑了。
一名家奴对着李命说道：“老叫花想出城，晚上也只有这里可以出城，我们追上去，一刀结果了他。”
江枫赶紧翻出城墙，想着给老乞丐报信，让老乞丐暂时躲一躲，免得做了李命刀下的冤死鬼。
泥泞的夜。
江枫看着老乞丐两人的背影就在前面，却怎么追也追不上，不会不觉就来到了一座破庙前，里面，传来了余钱涝的声音。
余钱涝对着一尊佛像说道：“麻烦让个座，我俩这是最后一次。”
石像下面有一处隐蔽的石洞，石洞边缘有人工打凿的痕迹，从石洞边缘大凿的痕迹来看还是新做的，两人手里拿着火把顺着石洞钻了进去，江枫看着破庙与西边大坟的距离，相隔还有十几里地，心里头正琢磨，背后又传来了李命的声音。
李命看着地上的鞋印，喃喃道：“好家伙，这老叫花还有两个帮手，一会儿看我眼神行事。”
江枫左顾右看，没有找到藏身的地方，只好跟着钻进了石洞。
一名家奴举着火把说道：“脚印朝里面去了。”
顺着三人留下的脚印，李命来到了破庙前，里里外外找了三遍，最后停留在石洞外面，看着石像后面的石洞，李命抓起一个家奴丢了进去，过了许久，那名家奴颤颤微微道；“李管事，里面有一条很长的通道，那老叫花应该是藏里面去了。”
李命对着石洞说道：“都给我进去找，今天说什么也要将那老叫花活剐了。”
江枫一头钻进一个石头房间，突然一个黑麻袋就朝他脑袋上套了下来，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一棍子给敲晕了过去。
接下来....
李命带领的家奴同样被一棍子敲晕，数了数地上的麻袋，足足有十七口麻袋。
黄东陵看着地上的麻袋淡淡说道：“这次只需要十个人活祭，我辈修士还不不要造太多的杀孽。”
余钱涝皱着眉头，冷笑一声道：“我只是帮你算吉凶，至于杀孽都算在你的头上，与老夫无关。”
暗无天日的地下密室。
江枫迷迷糊糊又看到了残破的布条在眼前晃悠，身上依然被山岳巨影压着，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吸力不断的将他从山岳巨影下面吸走，可那股力量太弱小，根本无法撼动山岳巨影。
黄东陵将十口麻袋放在一个圆形的石台上，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一道黑光朝着十口麻袋弥漫开来，瞬间就将十口麻袋里面的生魂吞噬殆尽，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说道：“小鬼，你只献祭了九个人，数量不对，恕老夫不能替你出手。”
黄东陵一下子就将连黑沉到了极致，指着石台上的十口麻袋说道：“堂堂一代山君，岂可言而无信，当真耍赖不成。”
“小辈，休得胡言，我胥阴山君岂会言而无信，我只吞食了九个生魂就是九个生魂，岂会骗你。”胥阴山君喘着大气说道。
两人的目光落在了十个麻袋上面，用神识一扫，面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怎么会是他。”黄东陵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江枫。
胥阴山君贪得无厌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七口生魂嘛，再去找三口生魂献祭给本山君，否者本山君是不会替你出手的。”
黄东陵长叹一口气，拧气江枫所在的麻袋就要离开，却被胥阴山君出言阻止道：“你已经献祭给了本山君，就是本山君的口粮，速速放下，否者连你两人也一块活吞了。”
客厅内，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华丽衣袍，面容冷涩，中年男子将目光落在秦贤身上，随口说道：“一群没用的东西，你爹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中年男子名叫秦武周，现任秦家家主，怀黄城内最有权势的男人。
秦贤规规矩矩的跪在客厅正中央，把白天经历过的事情有叙述了一遍，一个字也不敢漏掉，家奴李命则跪在外面，嘴里总是说着：“老乞丐会妖法，妖法。”
听完儿子的叙述后，秦武周深呼吸一口气，淡淡说道：“胡扯，打不赢人家，编这些荒唐的言语来蒙骗你老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秦贤本想与父亲争辩两句，又将卡在喉咙里的话憋了回去，努力的压制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跪在地上，只有等父亲的怒火消退半分，自己才能少挨一些责罚。
大约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秦武周开口说道：“贤儿，再过几日，老祖就要亲自召见你，这段时间安分一些，莫让其他人抓住你的把柄，不然，你就失去了修炼玄微真经的资格。”
对于秦武周来说，儿子获取玄微真经的修炼资格才是最重要的，老乞丐和萧家都是次要的，只要获得了修炼资格，萧家和老乞丐都只是小的可怜的蝼蚁，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们。
“贤儿，你要记住，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乞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接下来等着老祖召唤，其它的不要多管，不要多问。”
“今天的谈话就到这儿，你下去休息吧。”
秦府有一条规矩，就是长辈讲话，晚辈不能插嘴，等秦武周说完了话，秦贤拱手行礼退出了客厅。
酒肆内。
黄东陵皱着眉头，喃喃的说道：“秦家人早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此地不宜久了，是时候换一换位置了。”
余钱涝抿了一口酒，心里头仍在琢磨白天的事，自己怎么掐指一算就吐血晕倒了，偷窥一丝天机，这事他干了一辈子，怎么今儿就触霉头上了。就像一个人偷东西，时间久了，就觉得天底下的东西都是自己的。
偷东西犯法。
偷老天爷的东西犯忌讳。
余钱涝又抿了一口酒说道：“咱两下山也有些日子了，回山之前，还是溜进去看一眼，不然心里头总惦记。”
“事不宜迟，不如今晚就动身。”两人很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后各自转身走了。
晚上...
萧楠敲了敲江枫的房门，隔着屋子说道：“白天的事多亏了那老人家出手相助，听说，你和老人家相识。”
江枫打开房门，点了点头回应道；“算不上相识，只是每次打酒都能遇上，也不知道那老乞丐还记不记得我。”
萧楠扬起手又敲了江枫一个大地瓜，带着一丝怒气说道：“莫要以如此眼光待人，那老人看着颇为不凡，想必年轻的时候遭遇了变故，才沦落为乞丐，你若有一点善意，当面与老人道一声谢，白天要不是老人家替我们解围，按照秦贤的脾气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知道了，师姐。”
看着萧楠转身离开的身影，江枫的笑容逐渐凝固了，因为他知道师姐很快便要嫁人了，嫁给一位西川年龄最大的老头子，江枫知道，自己对师姐的那份情并非男女之情，而是亲情。
突然，江枫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自责感，自责自己实力太弱，无法保护师姐，江枫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萧楠交代给他的事情做好不留遗憾，面对萧楠的时候，江枫可以抬头挺胸大声的说道：“师姐，你交代的任务，我都完成了。”
不会在像以前那样，做错了事只会低头挨罚，永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罚。
人一旦失去了某些东西就会快速成熟，失去了亲情会变的成熟，失去了爱情也会变的更加成熟。或许是萧楠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回头看了江枫一眼，淡淡说道：“你可别一觉睡醒全都忘了，我可会很生气。”
江枫点了点头，憋着笑容说道：“知道了，师姐。”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江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师姐交代的事情，突然翻身而起拍着床头自言自语道：“万一睡着了，把师姐交代的事情搞忘了，可如何是好。”
江枫怕一觉睡醒，把师姐交代的事情全忘了，于是只好起身，穿好了衣服出了萧家大门，顺着临街小道来到老乞丐的平时睡觉的地方，看着空无一人的墙角角落，江枫自言自语道：“奇怪，这么晚了老乞丐去哪儿了。”
正在江枫愁眉不展的时候，酒肆那边传来了老乞丐的声音。
“我说你咋不见了，原来是跑到酒肆偷酒去了。”江枫心里这样嘀咕道。
隔着一面墙，江枫透过一道缝隙看见老乞丐和酒掌柜两人走的很近，手里不断的比划着，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很快，黄东陵用一把大锁将酒肆大门紧锁，两人顺着管道出了城，江枫心里好奇，这两人年纪一把大，半夜三更出城做什么。
“跟上去瞧瞧。”
城门口到了晚上就会关闭，普通人想要出城，只能从西边的一处破损城墙溜出去。
余钱涝翻墙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并未刻意停留，翻过破损的城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接着继续赶路。江枫来到那处破损的城墙，沉思着要不要跟上去，心里就这样想着。“这么晚了，老乞丐出城做什么，还不不要跟了吧，据说西边有一座大坟，里面有僵尸吃人。”
江枫脑子里想的，全是小时候萧洪为了吓唬江枫，故意编造的妖魔故事，据说是在一本县志手册上看到的，由于时间久远，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为了吓唬小孩好玩罢了，至于里面的内容是真是假，根本没有人去研究。
江枫转身准备回家，身后又来了一群人，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被砍掉两根手指头的秦氏家奴李命，此刻的李命眼神坚定，不再是白天时候被吓的六神无主的样子，清醒后的李命听说自己的两根手指头是被老乞丐砍断的，于是便带着手下找老乞丐报仇，没想到老乞丐提前跑了。
一名家奴对着李命说道：“老叫花想出城，晚上也只有这里可以出城，我们追上去，一刀结果了他。”
江枫赶紧翻出城墙，想着给老乞丐报信，让老乞丐暂时躲一躲，免得做了李命刀下的冤死鬼。
泥泞的夜。
江枫看着老乞丐两人的背影就在前面，却怎么追也追不上，不会不觉就来到了一座破庙前，里面，传来了余钱涝的声音。
余钱涝对着一尊佛像说道：“麻烦让个座，我俩这是最后一次。”
石像下面有一处隐蔽的石洞，石洞边缘有人工打凿的痕迹，从石洞边缘大凿的痕迹来看还是新做的，两人手里拿着火把顺着石洞钻了进去，江枫看着破庙与西边大坟的距离，相隔还有十几里地，心里头正琢磨，背后又传来了李命的声音。
李命看着地上的鞋印，喃喃道：“好家伙，这老叫花还有两个帮手，一会儿看我眼神行事。”
江枫左顾右看，没有找到藏身的地方，只好跟着钻进了石洞。
一名家奴举着火把说道：“脚印朝里面去了。”
顺着三人留下的脚印，李命来到了破庙前，里里外外找了三遍，最后停留在石洞外面，看着石像后面的石洞，李命抓起一个家奴丢了进去，过了许久，那名家奴颤颤微微道；“李管事，里面有一条很长的通道，那老叫花应该是藏里面去了。”
李命对着石洞说道：“都给我进去找，今天说什么也要将那老叫花活剐了。”
江枫一头钻进一个石头房间，突然一个黑麻袋就朝他脑袋上套了下来，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一棍子给敲晕了过去。
接下来....
李命带领的家奴同样被一棍子敲晕，数了数地上的麻袋，足足有十七口麻袋。
黄东陵看着地上的麻袋淡淡说道：“这次只需要十个人活祭，我辈修士还不不要造太多的杀孽。”
余钱涝皱着眉头，冷笑一声道：“我只是帮你算吉凶，至于杀孽都算在你的头上，与老夫无关。”
暗无天日的地下密室。
江枫迷迷糊糊又看到了残破的布条在眼前晃悠，身上依然被山岳巨影压着，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吸力不断的将他从山岳巨影下面吸走，可那股力量太弱小，根本无法撼动山岳巨影。
黄东陵将十口麻袋放在一个圆形的石台上，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一道黑光朝着十口麻袋弥漫开来，瞬间就将十口麻袋里面的生魂吞噬殆尽，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说道：“小鬼，你只献祭了九个人，数量不对，恕老夫不能替你出手。”
黄东陵一下子就将连黑沉到了极致，指着石台上的十口麻袋说道：“堂堂一代山君，岂可言而无信，当真耍赖不成。”
“小辈，休得胡言，我胥阴山君岂会言而无信，我只吞食了九个生魂就是九个生魂，岂会骗你。”胥阴山君喘着大气说道。
两人的目光落在了十个麻袋上面，用神识一扫，面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怎么会是他。”黄东陵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江枫。
胥阴山君贪得无厌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七口生魂嘛，再去找三口生魂献祭给本山君，否者本山君是不会替你出手的。”
黄东陵长叹一口气，拧气江枫所在的麻袋就要离开，却被胥阴山君出言阻止道：“你已经献祭给了本山君，就是本山君的口粮，速速放下，否者连你两人也一块活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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