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夜实验室
“这不是白少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拄拐杖的男人看向了白日蒙，语气里带着讥讽，全世界都知道他白日蒙被逐出了白夜实验室，自然代表着他无权参管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这里可是下城区。
“白少爷，这里情况比较危险，您还是不要接近为妙。”其中一名警察发了话，话是这么说，他其实站得比白日蒙还远。
“我是管不了白家的东西，但，”白日蒙顿了顿，看向了自己的指间，“我们响指管辖这条街啊。斯托卡，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什？”斯托卡拄着拐杖的手明显震动了一下，这是什么概念，那可是下城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组织。可以说如果没有响指和其他几个组织合作的话，下城区早已是人间地狱了。
“别说笑了，响指只收平民以下出身的普通人吧。”斯托卡像是找到了什么漏洞，冷笑着。与此同时，他手臂的肌肉也在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扭曲着，那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运行轨迹，渐渐地从上臂，小臂，最后到手掌，整条手臂像被重组了一般，指尖也弹射出了锐利的爪。
“怎么，你毕生的愿望是变成一只鸟吗？”白日蒙看到斯托卡形象的变化，嘲讽道。
“哼，公子哥就是肤浅。”斯托卡不屑地笑着，身上的变化却依然没有停止，一只，两只，三只，四只，斯托卡的背部不断崩裂，伸出了更多的爪子，甚至连双腿都变成了爪，与爪一起的，还有两对某种猛禽的翅膀。
“你这是什么，鸟天使吗？”白日蒙皱了皱眉，对方的丑陋已经超出了人类审美的极限。
斯托卡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白日蒙：“你们白夜实现了我的愿望，这点毋庸置疑。”
“但你们那时候不成熟的技术把我变成了这样的怪物！还美其名曰预实验！本来我好好的能在下城区混个风生水起，结果倒好了，直接被丢进了后巷的垃圾堆！直到今天！”
白日蒙并不熟悉他，但对于白夜实验室的所作所为，白日蒙是亲眼见识过的。
所以白日蒙并不想出手，但斯托卡动了。
“砰。”白日蒙给自己的右手配了个音，食指指着斯托卡发射出了一枚白色的光球。
为了规避这颗弹丸，本在向前冲的斯托卡被迫侧身躲避，但还是接近了白日蒙。
“唉，”白日蒙摇了摇头，看着爪子就要撕向自己的斯托卡，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的面前，打出了一记响亮的响指，“太慢了。”
啪。
一道白光穿透了斯托卡的头颅，身体顺着机动的惯性滑了出去。
“我是不想这么干的，但先动手的是你。”白日蒙看着侧躺着的斯托卡的遗体，又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两位警察，“对吧警察先生们。”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虽然听说过成愿者能力的大概，但实际见到的时候，又是另一种震撼。
不远处的乞丐团伙们看着自己的老大被轻松地一枪毙了的时候，早已一哄而散了。
“这就解决了？”楔云看着在煞有介事地吹了一口自己食指的白日蒙，以他的认知，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只是个小插曲罢了。”白日蒙摆了摆手。
二人面对着不知该一哄而散还是该继续抢夺破坏的乞丐队伍，没有了领头羊的他们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今晚白夜实验室会有大骚乱的消息就是响指散步出去的。而实验室爆炸的原因，正是他自己在最新的一批进货里做了些许手脚。
他要白夜实验室从此开始瓦解。
“时间差不多了。”白日蒙看了眼右手手表上的时间，对着不远处的两个警察喊道，“你们先走吧，后面交给我们了！”
“你们？”警察看着眼前轻松杀死了斯托卡的白日蒙，眼神里多了些许恐惧，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些上城区出身的人不会这么轻描淡写地弄死一个人。
“嗯，这件事，现在是响指接管了。”白日蒙笑了笑，对他们俩摆了摆手，“你们也不是成愿者吧，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了。”
在下城区，报上组织的名字远比叫来警察有用。更何况是这种在下城区几乎只手遮天的响指，虽然大家都不太喜欢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但不得不承认，有没有他们下城区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世界。
“呃？”人群中的一名乞丐嘴里突然发出了怪异的声音，接着越来越多的不像是人类的喉咙能发出的声音在人群中散步开来。
“没时间了！你们快走！”白日蒙朝天打出一记响指，一发闪亮的光弹照亮了下城区压抑的夜空。
忽地，四面八方渐渐传来了零散的响指声。
“你们就没有什么更好的通讯方式吗...”楔云看着眼前大张旗鼓地摆弄着什么的白日蒙有些无奈，如此招摇地在下城区办事，也只有联会级别的组织敢这么做吧。
随着人群中的惨叫声越来越响，楔云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到底什么情况？”楔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不同身体组织逐渐生长成某种昆虫肢体的放大版的乞丐，更有甚者头部变成了昆虫的头部。
“复刻一下当年白夜干过的事情罢了。”目的达成的白日蒙笑出了一排牙齿。
“只不过我把它们提前了一点点，影响力扩大了一点点罢了。”白日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楔云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并不像他以前认识的那样风格，又或者说，因为扯上了他家事的缘故，他才变成这样。
楔云很清楚白日蒙所谓的复刻是什么，当年白夜实验室刚刚立足下城区的时候，由于地方人民的不善，他们并不能很好地融入这个大环境中。
直到有一天，白夜本人提出可以为下城区人民免费成愿，绝对不收取任何身外代价。
消息刚放出没多久，白夜实验室开始人满为患。
毕竟在那时候的这个城市里，实现愿望是一件对下城区的人来说十分奢侈的事。
虽然只是最普遍的肉身成愿，甚至可能不及上城区的机械模式半点，但有总比没有好，人们都是这么想的。
不多时，在很大一部分人成为了肉身成愿者后，白夜实验室的名声也打开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慕名前往。
免费的东西，谁不想要呢？
但事情往往不会那么简单，一群上城区的人在下城区做慈善？在这个城市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免费的就是最贵的，更何况这是人们的愿望，成愿一事本就是以一种途径的方式实现人们的愿望，路给你铺好了，但白夜实验室在这里并不会保证路的质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轻则肢体异变坏死，重则半身不遂失去生活自理能力。
人们失去了“人形”。
就像楔云和白日蒙眼前的这群人一样。
“现在，这一切应该足够公之于众了吧。”白日蒙扫视了周围混乱的人群。
店面的骚乱早就吸引到了非常多路人的围观，不过他们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当看到眼前恐怖的一幕时，不少人开始逃窜，也有一些心理素质差的已经昏死过去。
“白夜！你们他妈的就是这样拿下城区的人玩是吧！！”人群中不知道谁先开了这个口。
白夜是不会听到的，至少现在不会。
接着，逃窜，破坏，厮杀几幕同时上演在了这个拥挤的路口。
从变形中清醒过来的乞丐们也没闲着，加入到了这场大混战中。
一时间血肉四溅，断肢横飞。
“这批进的货里有跟当年预实验一样的基因原液。”白日蒙抱着手看着面前的混战，才解释起来，“我托关系在快递里加了一点催化剂和炸药而已。”
“仅此而已。”他强调了一句。
楔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以前不常来下城区，但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不如说，这样的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走吧，让他们自生自灭去。”白日蒙向楔云的车走去，轻车熟路地从侧箱拿出了备用头盔。
他们身后的建筑顶的天台，一道人影看着二人乘上了车。
......
白夜坐在桌前，看着电脑中传来的视频，笑着摇了摇头。
“你还是太嫩了。”白夜端起茶杯轻轻吹着，他只觉得自己孙子的行为过于简单和幼稚，凭借这样一手就想扳倒星宿区的大公司？痴人说梦罢了。
白夜转过自己的椅子，看着窗外的繁星点点，笑着摇了摇头。
“他很快就会明白，只有在白夜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他对白日蒙的种种行为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欣慰。白家不养闲人，这些权当对白日蒙的历练了。
“再过段时间就要到大区检验的时间了，辰星医会又会拿出什么东西呢。”白夜抿了一口茶，视角转向了远处有着红色蛇杖的高楼。
星宿区不止一个主管公司，与负责生物科技的白夜实验室齐名的还有负责医疗系统的辰星医会，负责工业的灰耀重工，以及从弦月区分派过来的负责教育的胧月机构。
这些公司不但要负责自己手下的区域的相关行业，也掌握着整个城市的这些行业的大权。
白夜身为星宿区的主管，自然是无时无刻在意这那些竞争对手兼合作伙伴们的行径和意图。他白夜好不容易通过对下城区的扩张才走上了今天的位置，怎能又让人给夺回去。
“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白夜转过身，看着屏幕上尸横遍野的店门口。店面没了可以重建，现如今就算再怎么被人们发现有问题也为时已晚。
当瞎子见到光明后将无法回到黑暗，而朦胧混沌的光对下城区的贱民们来说，至少也是一道光。
毕竟白夜实验室是第一个为下城区人民指明了一条通向愿望的路的公司。
只要能重新控制白日蒙，这些都将不是问题。
“响指吗...”白夜皱着眉思考着，若是撕破脸皮，此事将会影响到两大派系在城市内的关系，“一群自以为是却又麻烦的疯子。”
白夜看着正在事后清扫的城市工作人员，陷入了沉思。
“白少爷，这里情况比较危险，您还是不要接近为妙。”其中一名警察发了话，话是这么说，他其实站得比白日蒙还远。
“我是管不了白家的东西，但，”白日蒙顿了顿，看向了自己的指间，“我们响指管辖这条街啊。斯托卡，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什？”斯托卡拄着拐杖的手明显震动了一下，这是什么概念，那可是下城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组织。可以说如果没有响指和其他几个组织合作的话，下城区早已是人间地狱了。
“别说笑了，响指只收平民以下出身的普通人吧。”斯托卡像是找到了什么漏洞，冷笑着。与此同时，他手臂的肌肉也在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扭曲着，那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运行轨迹，渐渐地从上臂，小臂，最后到手掌，整条手臂像被重组了一般，指尖也弹射出了锐利的爪。
“怎么，你毕生的愿望是变成一只鸟吗？”白日蒙看到斯托卡形象的变化，嘲讽道。
“哼，公子哥就是肤浅。”斯托卡不屑地笑着，身上的变化却依然没有停止，一只，两只，三只，四只，斯托卡的背部不断崩裂，伸出了更多的爪子，甚至连双腿都变成了爪，与爪一起的，还有两对某种猛禽的翅膀。
“你这是什么，鸟天使吗？”白日蒙皱了皱眉，对方的丑陋已经超出了人类审美的极限。
斯托卡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白日蒙：“你们白夜实现了我的愿望，这点毋庸置疑。”
“但你们那时候不成熟的技术把我变成了这样的怪物！还美其名曰预实验！本来我好好的能在下城区混个风生水起，结果倒好了，直接被丢进了后巷的垃圾堆！直到今天！”
白日蒙并不熟悉他，但对于白夜实验室的所作所为，白日蒙是亲眼见识过的。
所以白日蒙并不想出手，但斯托卡动了。
“砰。”白日蒙给自己的右手配了个音，食指指着斯托卡发射出了一枚白色的光球。
为了规避这颗弹丸，本在向前冲的斯托卡被迫侧身躲避，但还是接近了白日蒙。
“唉，”白日蒙摇了摇头，看着爪子就要撕向自己的斯托卡，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的面前，打出了一记响亮的响指，“太慢了。”
啪。
一道白光穿透了斯托卡的头颅，身体顺着机动的惯性滑了出去。
“我是不想这么干的，但先动手的是你。”白日蒙看着侧躺着的斯托卡的遗体，又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两位警察，“对吧警察先生们。”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虽然听说过成愿者能力的大概，但实际见到的时候，又是另一种震撼。
不远处的乞丐团伙们看着自己的老大被轻松地一枪毙了的时候，早已一哄而散了。
“这就解决了？”楔云看着在煞有介事地吹了一口自己食指的白日蒙，以他的认知，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只是个小插曲罢了。”白日蒙摆了摆手。
二人面对着不知该一哄而散还是该继续抢夺破坏的乞丐队伍，没有了领头羊的他们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今晚白夜实验室会有大骚乱的消息就是响指散步出去的。而实验室爆炸的原因，正是他自己在最新的一批进货里做了些许手脚。
他要白夜实验室从此开始瓦解。
“时间差不多了。”白日蒙看了眼右手手表上的时间，对着不远处的两个警察喊道，“你们先走吧，后面交给我们了！”
“你们？”警察看着眼前轻松杀死了斯托卡的白日蒙，眼神里多了些许恐惧，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些上城区出身的人不会这么轻描淡写地弄死一个人。
“嗯，这件事，现在是响指接管了。”白日蒙笑了笑，对他们俩摆了摆手，“你们也不是成愿者吧，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了。”
在下城区，报上组织的名字远比叫来警察有用。更何况是这种在下城区几乎只手遮天的响指，虽然大家都不太喜欢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但不得不承认，有没有他们下城区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世界。
“呃？”人群中的一名乞丐嘴里突然发出了怪异的声音，接着越来越多的不像是人类的喉咙能发出的声音在人群中散步开来。
“没时间了！你们快走！”白日蒙朝天打出一记响指，一发闪亮的光弹照亮了下城区压抑的夜空。
忽地，四面八方渐渐传来了零散的响指声。
“你们就没有什么更好的通讯方式吗...”楔云看着眼前大张旗鼓地摆弄着什么的白日蒙有些无奈，如此招摇地在下城区办事，也只有联会级别的组织敢这么做吧。
随着人群中的惨叫声越来越响，楔云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到底什么情况？”楔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不同身体组织逐渐生长成某种昆虫肢体的放大版的乞丐，更有甚者头部变成了昆虫的头部。
“复刻一下当年白夜干过的事情罢了。”目的达成的白日蒙笑出了一排牙齿。
“只不过我把它们提前了一点点，影响力扩大了一点点罢了。”白日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楔云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并不像他以前认识的那样风格，又或者说，因为扯上了他家事的缘故，他才变成这样。
楔云很清楚白日蒙所谓的复刻是什么，当年白夜实验室刚刚立足下城区的时候，由于地方人民的不善，他们并不能很好地融入这个大环境中。
直到有一天，白夜本人提出可以为下城区人民免费成愿，绝对不收取任何身外代价。
消息刚放出没多久，白夜实验室开始人满为患。
毕竟在那时候的这个城市里，实现愿望是一件对下城区的人来说十分奢侈的事。
虽然只是最普遍的肉身成愿，甚至可能不及上城区的机械模式半点，但有总比没有好，人们都是这么想的。
不多时，在很大一部分人成为了肉身成愿者后，白夜实验室的名声也打开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慕名前往。
免费的东西，谁不想要呢？
但事情往往不会那么简单，一群上城区的人在下城区做慈善？在这个城市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免费的就是最贵的，更何况这是人们的愿望，成愿一事本就是以一种途径的方式实现人们的愿望，路给你铺好了，但白夜实验室在这里并不会保证路的质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轻则肢体异变坏死，重则半身不遂失去生活自理能力。
人们失去了“人形”。
就像楔云和白日蒙眼前的这群人一样。
“现在，这一切应该足够公之于众了吧。”白日蒙扫视了周围混乱的人群。
店面的骚乱早就吸引到了非常多路人的围观，不过他们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当看到眼前恐怖的一幕时，不少人开始逃窜，也有一些心理素质差的已经昏死过去。
“白夜！你们他妈的就是这样拿下城区的人玩是吧！！”人群中不知道谁先开了这个口。
白夜是不会听到的，至少现在不会。
接着，逃窜，破坏，厮杀几幕同时上演在了这个拥挤的路口。
从变形中清醒过来的乞丐们也没闲着，加入到了这场大混战中。
一时间血肉四溅，断肢横飞。
“这批进的货里有跟当年预实验一样的基因原液。”白日蒙抱着手看着面前的混战，才解释起来，“我托关系在快递里加了一点催化剂和炸药而已。”
“仅此而已。”他强调了一句。
楔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以前不常来下城区，但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不如说，这样的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走吧，让他们自生自灭去。”白日蒙向楔云的车走去，轻车熟路地从侧箱拿出了备用头盔。
他们身后的建筑顶的天台，一道人影看着二人乘上了车。
......
白夜坐在桌前，看着电脑中传来的视频，笑着摇了摇头。
“你还是太嫩了。”白夜端起茶杯轻轻吹着，他只觉得自己孙子的行为过于简单和幼稚，凭借这样一手就想扳倒星宿区的大公司？痴人说梦罢了。
白夜转过自己的椅子，看着窗外的繁星点点，笑着摇了摇头。
“他很快就会明白，只有在白夜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他对白日蒙的种种行为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欣慰。白家不养闲人，这些权当对白日蒙的历练了。
“再过段时间就要到大区检验的时间了，辰星医会又会拿出什么东西呢。”白夜抿了一口茶，视角转向了远处有着红色蛇杖的高楼。
星宿区不止一个主管公司，与负责生物科技的白夜实验室齐名的还有负责医疗系统的辰星医会，负责工业的灰耀重工，以及从弦月区分派过来的负责教育的胧月机构。
这些公司不但要负责自己手下的区域的相关行业，也掌握着整个城市的这些行业的大权。
白夜身为星宿区的主管，自然是无时无刻在意这那些竞争对手兼合作伙伴们的行径和意图。他白夜好不容易通过对下城区的扩张才走上了今天的位置，怎能又让人给夺回去。
“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白夜转过身，看着屏幕上尸横遍野的店门口。店面没了可以重建，现如今就算再怎么被人们发现有问题也为时已晚。
当瞎子见到光明后将无法回到黑暗，而朦胧混沌的光对下城区的贱民们来说，至少也是一道光。
毕竟白夜实验室是第一个为下城区人民指明了一条通向愿望的路的公司。
只要能重新控制白日蒙，这些都将不是问题。
“响指吗...”白夜皱着眉思考着，若是撕破脸皮，此事将会影响到两大派系在城市内的关系，“一群自以为是却又麻烦的疯子。”
白夜看着正在事后清扫的城市工作人员，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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