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了解外界
第二日，小三娃是被饿醒的。娘亲昨晚肯定因疲累而忘记了喂他夜奶。
“啊~啊…”有人没有？抱我起来给我洗屁股。
“哟，小奶娃儿醒了！”
小三娃儿一听这不同的称呼，就知道她是二舅妈。
他咧嘴弯眼对她一笑，张口打招呼：“啊…”二舅妈！
二舅妈的相貌只是中等，圆脸圆眼，眉毛细细的，不过眉眼之间的那份柔和善良给她加分了不少。
“乖啦。你再躺会儿，二舅妈去打温水来给你洗屁股哈。”
小三娃心里很高兴二舅妈懂得他的需求，眉开眼笑的。
林妈妈这时推门进来，对二舅妈道：“二嫂不用去打温水。今早小三娃不用温水洗屁屁，他大伯娘熬了药水，再给他洗个药水澡。”
等收拾好孩子，她也要再洗个药水澡。昨晚洗了，浑身轻松。
林妈妈抱儿子前先揉了揉胸，**胀痛的很。
昨晚半夜应该喂儿子一顿的。可是睡的晚了，她中途没醒过来。
这下不能再耽搁，抱起襁褓，先撩衣服，喂饱了儿子再说。
小三娃虽然很想抗议，不想在屎尿糊涂半身的时候吃奶，但抗议无效。
他的哼唧声，让娘亲以为他是饿的狠了。迅速将口粮塞进他嘴。
没办法了，吃吧！第一次没能清清爽爽的吃奶。这肯定会是此生刻骨铭心的记忆。
吃饱了，在娘亲提桶去给他倒药水时，他还在胡思乱想：怪不得人人投胎要喝孟婆汤。这种时候，带着记忆投胎转世就不大美妙。
清洗干净，包裹好了，小三娃被二舅妈抱出卧室丢给了二舅。
突然换了环境，头上的顶棚更高了一些。还有一道陌生的气息。
小三娃好奇地左右转头瞧，见托着自己的是位身量中等，一米六五左右的精壮汉子。
圆脸，大眼睛、双眼皮，肤色小麦色，有四川男子的长相特点。
~~~
段二舅刚洗完碗从厨房出来，正在围腰上擦手，见媳妇抱着孩子到堂屋，以为她是抱着来给自己看两眼罢了。
没想到…
他只感觉双臂一沉，襁褓已横在了自己双臂之上。
段二舅赶紧搂住，回神后忍不住瞪了媳妇一眼，“你已经是快四十岁的老娘们了，也有三个娃儿，咋不晓得轻重？
要放下孩子让我抱，你咋不先打声招呼，害我差点没接住。摔着了孩子，你咋赔？”
小三娃见二舅妈美美的对二舅翻个白眼，有那秋天的菠菜味道：“能摔着吗？你不傻，我也不愣。我这不是在旁边弯腰等着嘞！”
再说，若连个刚满月的孩子你都接不稳，也太没用了。
二舅不欲和二舅妈打情骂俏，低头就对上了小孩子黑亮亮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自己。
他晃眼一看，惊叹：“呀，这个小外甥像我！”
“啊？我像二舅？”小三娃吓了一跳。
听着二舅妈还在一边附合二舅的话，说他外甥像舅，很正常。
他的眼睛忍不住又再认真盯着二舅的脸打量。
脸型不错，国字脸。眉毛粗又浓，眉型一字。鼻梁不高不矮、鼻头有肉，还好，挺正常。
二舅唯一遗憾的就是个子太矮了一些。
这点，我可得避免。一定吃好睡好多运动，才能长成高个子。
前世是个女子一米六多点还能行，今生可是个男人，必须得长到一米八。
段二舅先寻张竹椅坐下，然后开始认真地打量怀中新鲜出炉的小外甥。
“眉毛已有了形状，清清秀秀的，不错。大眼睛有神，很好。脸蛋，肉呼呼的，鼻梁，看不出。你可千万别是个塌鼻梁哦。”
二舅逗孩子：“男人是塌鼻子可不好看。以后长大了也娶不到好看的媳妇。”
小三娃打量着二舅的鼻梁，脑子里仔细回想娘亲的面貌。
娘亲是有三分像二舅，鼻梁也像。不高不矮。
这个…不知道这世的父亲容貌如何？也没有见过大伯。不大好推论自己以后的长相。
“你咋个不说说他的肤色。多白净呀！比他娘都白净。”
二舅妈在一边看热闹，忍不住提意见，发表她自己的看法。
“这个外甥的眼睛最好看，黑的多白的少，油亮亮的。他的皮肤也是最白净的。
这点肯定是像了他娘和他三舅。你们一共七兄妹。三弟和幺妹最白。”最好看。一白遮百丑。
“男娃儿，白有啥子用！”二舅不喜欢白皮书生型的男人。
“哪个说没用？白才出相。”
二舅妈凑近二舅耳边小声道：“听说上任皇帝和现在的皇帝都是看脸给臣子升官。长的出相，比别人就升得快些。”
“真的假的？”二舅惊讶看向二舅妈，满眼不可置信。
“不可能吧？”皇帝能够那么糊涂？
“咋不可能？”二舅妈又凑过来嘀咕道：“你知道高升吗？”
“知道啊！”二舅点头，“咱们真义府的知府大人，哪个不知道他？爹还在他的手下做事情呢！”
“他咋了？”二舅满眼兴趣。
小三娃也竖起耳朵听，同时肯定了二舅也有一颗八卦之魂！
“他长的俊不？白不？”她远远见过高升几回，他的那张脸让人看了还想看。
“俊！白！”二舅咬牙承认。那张脸，让女人爱男人恨。不晓得勾走了多少女人的心。
他淡淡扫一眼媳妇，也包括这个女人。每次出门有人跟她提起了高升，她回家来必定挑他的毛刺。
“他才三十岁多点点，已经当了二年咱们真义府的四品知府了！
而且，听说当年他凭脸就被皇上点成了探花郎。打马游街的时候被京城的姑娘小姐们掷花盈身。”
二舅妈一脸梦幻，语气很是唏嘘，“别说其他，你看皇帝和王爷们选后妃，哪个不都是先看脸？”
若是不看脸，不定当年我也能中选。比起那只蛾(娥)子，我除了脸比不过她，其他可不差啥。
“呵呵…”二舅一脸嘲讽，“没见识！人高大人那是凭脸？”人凭的是腹中良谋，脑里智慧。
二舅心下暗自寻思：这个婆娘既没有自知之明，又少了识人之能，更无多少智慧。看来两个儿子还得老子自己教导。女儿也得让娘和大嫂来教。
再看媳妇还在那摸脸犯意症，心想：就你中选？下辈子吧！
算了。这辈子，娘选了你当老子的媳妇，老子就认了。任你天真的时不时犯犯花痴。
“不凭脸凭啥？”二舅妈有些激动，“不凭脸，他能被左太傅看中？能挑他做孙女婿？”
“我在京城时已经听说了，那个左大小姐最是个看脸的女子。多少人家求娶，她嫌弃人长得不好看不愿意。”
“尽鬼扯！”二舅想想本府的变化，可不像二舅妈那么认为，科举出仕，有才能才是关键，相貌只是其次。
“高知府大人那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才，不然，当年咋可能成为探花郎？又咋可能将一个又穷又乱的真义府治理得如此之好？”
二舅开玩笑：“老子看你才是凭脸行走世上的那个人。”
“哦~”二舅妈惊喜回眸看向二舅：“我的相貌长得很不错？”
二舅忍住心里讽刺她二句的冲动，咬牙点头：“的确不错。不然，当年娘也不会挑中你！”
“嘿嘿~”二舅妈得意又有点害羞的笑。双手轻轻拍了拍脸，无意间瞥见了小姑子家神像柜上的黄历书。
她上前去取下翻了翻，想了想又合拢扔上柜面。总觉得自己忘了点啥子事情。
“对了。”二舅妈猛然回神，一拍脑门，想起了刚才忘的事？
又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二舅：“明年可又是大比之年，大伯不去赶考了吗？”
二舅审视着二舅妈的神色，见她只是单纯的好奇，不是幸灾乐祸，便没有训她。
二舅妈也不理二舅的眼神，丈夫作为弟弟，维护长兄是应该的！
“不晓得。”二舅摇头，想了想道：“大哥应该是不会去考了。不然，在今年七八月，天气开始凉爽的时候就应该出发。”
“那是！”二舅妈一脸认同，“咱们真义府离京城几千里远，少说路上也得花四五个月的时间。”
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明年必定是不参考了。
“依我看，大伯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马上就到不惑之年，精力不如二三十岁时，倒不如留在家里精心办好学堂。以后，桃李满天下的那一天，不也挺美的！”
林妈妈洗完药水澡出来，见二哥夫妻俩说的热闹，无意识的问了一句：“二嫂，你们说啥？”
“没啥！”二舅妈马上截住刚才话头，“说小奶娃儿的皮肤最白净，像你和他三舅。”
“呵呵…”林妈妈谦虚，“奶娃娃小时候生的白净，长大了不一定白净。”
她从二舅手上接过想问题多了累得又昏昏欲睡的小三娃，爱怜地轻轻拍拍哄哄，对二哥：“他又瞌睡了，我放他到床上去睡！”
“二哥，你等下去帮我杀鸡。在后院，已经绑好的。”
“杀啥子鸡哟？”
二舅站起来走动，又前后甩动手臂，闻妹妹之言就立即反对：“我们都身强力壮的人，鸡，你自己留着好好补身体！”
林妈妈放了儿子出来，笑道：“没事，家里养的还有。你快去帮我杀哦！”
二舅妈闻言笑了，杀鸡待客，标准的农家礼仪。她喜欢！
“啊~啊…”有人没有？抱我起来给我洗屁股。
“哟，小奶娃儿醒了！”
小三娃儿一听这不同的称呼，就知道她是二舅妈。
他咧嘴弯眼对她一笑，张口打招呼：“啊…”二舅妈！
二舅妈的相貌只是中等，圆脸圆眼，眉毛细细的，不过眉眼之间的那份柔和善良给她加分了不少。
“乖啦。你再躺会儿，二舅妈去打温水来给你洗屁股哈。”
小三娃心里很高兴二舅妈懂得他的需求，眉开眼笑的。
林妈妈这时推门进来，对二舅妈道：“二嫂不用去打温水。今早小三娃不用温水洗屁屁，他大伯娘熬了药水，再给他洗个药水澡。”
等收拾好孩子，她也要再洗个药水澡。昨晚洗了，浑身轻松。
林妈妈抱儿子前先揉了揉胸，**胀痛的很。
昨晚半夜应该喂儿子一顿的。可是睡的晚了，她中途没醒过来。
这下不能再耽搁，抱起襁褓，先撩衣服，喂饱了儿子再说。
小三娃虽然很想抗议，不想在屎尿糊涂半身的时候吃奶，但抗议无效。
他的哼唧声，让娘亲以为他是饿的狠了。迅速将口粮塞进他嘴。
没办法了，吃吧！第一次没能清清爽爽的吃奶。这肯定会是此生刻骨铭心的记忆。
吃饱了，在娘亲提桶去给他倒药水时，他还在胡思乱想：怪不得人人投胎要喝孟婆汤。这种时候，带着记忆投胎转世就不大美妙。
清洗干净，包裹好了，小三娃被二舅妈抱出卧室丢给了二舅。
突然换了环境，头上的顶棚更高了一些。还有一道陌生的气息。
小三娃好奇地左右转头瞧，见托着自己的是位身量中等，一米六五左右的精壮汉子。
圆脸，大眼睛、双眼皮，肤色小麦色，有四川男子的长相特点。
~~~
段二舅刚洗完碗从厨房出来，正在围腰上擦手，见媳妇抱着孩子到堂屋，以为她是抱着来给自己看两眼罢了。
没想到…
他只感觉双臂一沉，襁褓已横在了自己双臂之上。
段二舅赶紧搂住，回神后忍不住瞪了媳妇一眼，“你已经是快四十岁的老娘们了，也有三个娃儿，咋不晓得轻重？
要放下孩子让我抱，你咋不先打声招呼，害我差点没接住。摔着了孩子，你咋赔？”
小三娃见二舅妈美美的对二舅翻个白眼，有那秋天的菠菜味道：“能摔着吗？你不傻，我也不愣。我这不是在旁边弯腰等着嘞！”
再说，若连个刚满月的孩子你都接不稳，也太没用了。
二舅不欲和二舅妈打情骂俏，低头就对上了小孩子黑亮亮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自己。
他晃眼一看，惊叹：“呀，这个小外甥像我！”
“啊？我像二舅？”小三娃吓了一跳。
听着二舅妈还在一边附合二舅的话，说他外甥像舅，很正常。
他的眼睛忍不住又再认真盯着二舅的脸打量。
脸型不错，国字脸。眉毛粗又浓，眉型一字。鼻梁不高不矮、鼻头有肉，还好，挺正常。
二舅唯一遗憾的就是个子太矮了一些。
这点，我可得避免。一定吃好睡好多运动，才能长成高个子。
前世是个女子一米六多点还能行，今生可是个男人，必须得长到一米八。
段二舅先寻张竹椅坐下，然后开始认真地打量怀中新鲜出炉的小外甥。
“眉毛已有了形状，清清秀秀的，不错。大眼睛有神，很好。脸蛋，肉呼呼的，鼻梁，看不出。你可千万别是个塌鼻梁哦。”
二舅逗孩子：“男人是塌鼻子可不好看。以后长大了也娶不到好看的媳妇。”
小三娃打量着二舅的鼻梁，脑子里仔细回想娘亲的面貌。
娘亲是有三分像二舅，鼻梁也像。不高不矮。
这个…不知道这世的父亲容貌如何？也没有见过大伯。不大好推论自己以后的长相。
“你咋个不说说他的肤色。多白净呀！比他娘都白净。”
二舅妈在一边看热闹，忍不住提意见，发表她自己的看法。
“这个外甥的眼睛最好看，黑的多白的少，油亮亮的。他的皮肤也是最白净的。
这点肯定是像了他娘和他三舅。你们一共七兄妹。三弟和幺妹最白。”最好看。一白遮百丑。
“男娃儿，白有啥子用！”二舅不喜欢白皮书生型的男人。
“哪个说没用？白才出相。”
二舅妈凑近二舅耳边小声道：“听说上任皇帝和现在的皇帝都是看脸给臣子升官。长的出相，比别人就升得快些。”
“真的假的？”二舅惊讶看向二舅妈，满眼不可置信。
“不可能吧？”皇帝能够那么糊涂？
“咋不可能？”二舅妈又凑过来嘀咕道：“你知道高升吗？”
“知道啊！”二舅点头，“咱们真义府的知府大人，哪个不知道他？爹还在他的手下做事情呢！”
“他咋了？”二舅满眼兴趣。
小三娃也竖起耳朵听，同时肯定了二舅也有一颗八卦之魂！
“他长的俊不？白不？”她远远见过高升几回，他的那张脸让人看了还想看。
“俊！白！”二舅咬牙承认。那张脸，让女人爱男人恨。不晓得勾走了多少女人的心。
他淡淡扫一眼媳妇，也包括这个女人。每次出门有人跟她提起了高升，她回家来必定挑他的毛刺。
“他才三十岁多点点，已经当了二年咱们真义府的四品知府了！
而且，听说当年他凭脸就被皇上点成了探花郎。打马游街的时候被京城的姑娘小姐们掷花盈身。”
二舅妈一脸梦幻，语气很是唏嘘，“别说其他，你看皇帝和王爷们选后妃，哪个不都是先看脸？”
若是不看脸，不定当年我也能中选。比起那只蛾(娥)子，我除了脸比不过她，其他可不差啥。
“呵呵…”二舅一脸嘲讽，“没见识！人高大人那是凭脸？”人凭的是腹中良谋，脑里智慧。
二舅心下暗自寻思：这个婆娘既没有自知之明，又少了识人之能，更无多少智慧。看来两个儿子还得老子自己教导。女儿也得让娘和大嫂来教。
再看媳妇还在那摸脸犯意症，心想：就你中选？下辈子吧！
算了。这辈子，娘选了你当老子的媳妇，老子就认了。任你天真的时不时犯犯花痴。
“不凭脸凭啥？”二舅妈有些激动，“不凭脸，他能被左太傅看中？能挑他做孙女婿？”
“我在京城时已经听说了，那个左大小姐最是个看脸的女子。多少人家求娶，她嫌弃人长得不好看不愿意。”
“尽鬼扯！”二舅想想本府的变化，可不像二舅妈那么认为，科举出仕，有才能才是关键，相貌只是其次。
“高知府大人那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才，不然，当年咋可能成为探花郎？又咋可能将一个又穷又乱的真义府治理得如此之好？”
二舅开玩笑：“老子看你才是凭脸行走世上的那个人。”
“哦~”二舅妈惊喜回眸看向二舅：“我的相貌长得很不错？”
二舅忍住心里讽刺她二句的冲动，咬牙点头：“的确不错。不然，当年娘也不会挑中你！”
“嘿嘿~”二舅妈得意又有点害羞的笑。双手轻轻拍了拍脸，无意间瞥见了小姑子家神像柜上的黄历书。
她上前去取下翻了翻，想了想又合拢扔上柜面。总觉得自己忘了点啥子事情。
“对了。”二舅妈猛然回神，一拍脑门，想起了刚才忘的事？
又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二舅：“明年可又是大比之年，大伯不去赶考了吗？”
二舅审视着二舅妈的神色，见她只是单纯的好奇，不是幸灾乐祸，便没有训她。
二舅妈也不理二舅的眼神，丈夫作为弟弟，维护长兄是应该的！
“不晓得。”二舅摇头，想了想道：“大哥应该是不会去考了。不然，在今年七八月，天气开始凉爽的时候就应该出发。”
“那是！”二舅妈一脸认同，“咱们真义府离京城几千里远，少说路上也得花四五个月的时间。”
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明年必定是不参考了。
“依我看，大伯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马上就到不惑之年，精力不如二三十岁时，倒不如留在家里精心办好学堂。以后，桃李满天下的那一天，不也挺美的！”
林妈妈洗完药水澡出来，见二哥夫妻俩说的热闹，无意识的问了一句：“二嫂，你们说啥？”
“没啥！”二舅妈马上截住刚才话头，“说小奶娃儿的皮肤最白净，像你和他三舅。”
“呵呵…”林妈妈谦虚，“奶娃娃小时候生的白净，长大了不一定白净。”
她从二舅手上接过想问题多了累得又昏昏欲睡的小三娃，爱怜地轻轻拍拍哄哄，对二哥：“他又瞌睡了，我放他到床上去睡！”
“二哥，你等下去帮我杀鸡。在后院，已经绑好的。”
“杀啥子鸡哟？”
二舅站起来走动，又前后甩动手臂，闻妹妹之言就立即反对：“我们都身强力壮的人，鸡，你自己留着好好补身体！”
林妈妈放了儿子出来，笑道：“没事，家里养的还有。你快去帮我杀哦！”
二舅妈闻言笑了，杀鸡待客，标准的农家礼仪。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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