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分班
下午，斋舍里的学员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许多。
乙字号舍的学员们听说了新来的双胞胎兄弟似乎都很是好奇，纷纷跑过来这边跟林川打招呼，顺便邀一起去八号舍看了西洋景。
大家认识交流了一番，又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
“小川子，你说说你这隔壁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呀，人在里面怎么都不给我开门呢，让我喊了他们半天，浪费了一缸口水。”
元沐阳鸠占鹊巢，躺在林川的床上，翘个二郎腿，边抖边摩挲着下巴上的青茬子，思索甲字二号房二个学员的异常。
“他们二人可能都沉浸在了学习中吧。”人家不想理你们罢了！
这兄弟二人话多的要死，林川都有点烦了。
再说，努力读书，写字作文才是学员们的常态，你们这样的到处闲晃，不才是大家眼里的异常吗？
林川在心里腹诽几句，对于自来熟的兄弟俩喊的“小川子”这个称呼，反对了一回，见他们坚持玩笑，他也不多介意。
有的顽童，你越在意，他越起颈，不在意了，他也就过了。元家的这对双胞胎，就是顽童。
“哎，小川子，你这屋的另一个学员怎么还不来呀，要是没人来的话，要不要我这个沐阳哥哥搬过来陪你呀？”
“你这么闹腾，要搬过来，也应该是我搬过来，对不对呀，小川子？”
“我怎么闹腾了？你不闹腾？怎么可能，小川子明显更喜欢我的嘛！我长的白！”
拜托，林川二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样子自来熟的家伙，十八岁的青年比三岁时的小外甥还要话唠。
看着两兄弟一齐望过来的期待眼神，像妹夫养的那条二哈一样，林川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这时门口的开门声替他解了围。
“小川，看看是谁回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声音…
毕竟是同吃同住了很多年的兄弟，林川怎会认不出。
“哐当”的一声，元沐霖抢着踢开凳子去了开门。
“林逑，你怎么也过来这县学读书了？你不是说不舍得离开你爹娘的？”
元沐霖和元沐阳看着林逑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欢喜。
他们兄弟二人去年与林逑在黔州府学成了好朋友。
“二哥，你真叫人意外哦！”林川见到林逑，真的很意外。
当然，元家的二兄弟见到林逑和林川居然是亲兄弟，也很意外。
林逑嘿嘿一笑，推着元家二兄弟的肩膀一起进屋。
“我这不是因为他们俩都过来了县学读书，我在府学没玩伴！再说，爹娘也同意了我回来读书。
反正，我的学籍要办回来很方便的，想着怎么样都是读书，你们都在这里，我干脆也回来读好了，大家都有个伴。”
“你回来也好！”林川点头：“谁赶马车送你回来的？”
“李贵，他顺便回来代大海哥给爷爷奶奶他们报喜，大堂嫂在正月十四的早上生了个大胖小子。”
“哎呀，那是应当报喜，爷爷奶奶抱曾孙子了！大伯和伯娘也有大孙子了。”
林川想到他们去年还抱了一个小儿子、大孙女，忍不住一笑。
对林潭拱手道：“在此恭喜潭堂兄了，你有了大侄子，又当一回三叔了！”
林潭拱手回礼，哈哈大笑道：“咱们同喜同喜！我是又当一回大三叔，你是又当一回小三叔。”
“我怎么听不懂你们的话，什么大三叔，小三叔的？”元沐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笨蛋，他们肯定是一家子的兄弟，不过是堂的，对吧？”站在旁边的元沐霖，显然看明白了的。
听林川三人说的话，以及他们的眉眼间还有几分相似。即便没有人明说，他也认出了的。
“噢，我正式介绍一下，我、林川、林潭，还有没过来的林江、兵营的林海、上京城读国子监的林达，还有二伯家的林岗、林磊，林石，我们九兄弟。”林逑挺骄傲的介绍了一下兄弟们。
“咱们还有一个才四个多月大的小不点堂兄弟，林凇。”
林川笑着补充道：“我爹他们是三兄弟，到了我们这一代是十个堂兄弟。”
“那你们林家的人丁兴旺！”元沐阳赞叹道：“那你们在村里，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那是！”林潭挺胸，点头。
“林大人是五品武将，你们几兄弟会武不？”
“会一些简单的拳脚！”
没一会儿，林潭也跟元家的二兄弟打成一片。
元沐阳最近正在看话本《水浒传》，对里面的林教头甚是钦佩。
而林川三兄弟又都恰好会些拳脚，也看过《水浒传》，几人瞬间就里面的人物讨论起来。
本来奔着胡县令和宋教谕来县学的元氏兄弟，发现新场县这里真的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新学年开学，所有人又要进行一场开学考试，考试的内容就是考秀才的内容，但是不用考三场，只考一场，囊括了帖经墨义，律诗和杂文内容。
然后，宋教谕且说根据考试的成绩将会分班，分成甲乙丙丁四个班，甲、乙班可以冲刺一年多，争取在明年秋闱上能够有好成绩。
当然，像元氏兄弟这样走后门进来的人也还有一些，他们都被一视同仁，统统要参加考试，然后根据成绩来分班。
考试组织的还算严格，有监考的，还采用糊名制度，除了不用搜身之外，其他的都跟正式考试流程一个样。
考完试走出门，元沐阳，元沐霖兄弟俩就凑过来问林川、林潭、林逑、林江：“你们兄弟四人考得怎么样？”
林川看着他们兄弟，笑吟吟点头：“还行吧！”
林潭跟着点头：“我也还行！”
“我年前年后的这段时间天天都看话本去了，四书五经忘的差不多了！”
林逑摊手无奈道：“我大概会与那些老青衣作伴去丁班？”
“我感觉考的也不怎么好，甲班是肯定没希望的，看看乙班能不能上了。”元沐霖看样子考得也不是很好。
“这只是开学时候的摸底考试而已，这一次考得不好也没啥大关系，教谕不是说了…
每过半年就有一次班级变动的机会，后面再努力也一样！”林川看着林逑话里有话地这么安慰道。
他希望二哥不要懈怠了，开学的一次没考好是没有大关系，若是次次都考不好，关系就大了。
林逑是否听出了林川的话外之意，林川也不知道。
元沐阳兄弟俩反正没听懂林川话里有话，还以为他也考得不好，所以，兄弟俩对视一眼，自以为很默契的转段移话题。
等到三天后应该出成绩时，在县学的公告栏前挤满了看成绩的学子，每个学员都十分在意这第一次分班的结果。
等待结果的过程中，已经有人在猜测第一名是谁了，毕竟新场县学也有了好几个优秀的老秀才。
这里面最热门的人选就是原来排第一的老廪生曾秀才，和住在甲字一号房舍的林川。
他是黔州的小三元，去年又跟着王山长在衡阳书院读书一年，游学一圈，见识已不同。
“怪不得回来对咱们爱答不理的了，原来是拜了名师！”陈有良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名师，不一定出高徒。到底如何，明年秋闱上才可见真章。”一个林川面熟，但是一时叫不出名字的中年秃头秀才说道。
“明德不高徒，老兄你高涂，发际线高秃！”元沐霖看不惯陈有良与秃秀才的嫉妒嘴脸，盯着秃秀才脑门认真调侃。
听了这话的同窗，有的忍笑，有的别过脸去，转移注意力，怕自己不厚道的喷笑出来。
“你……”
“我，我品行实在好，尽说大实话！”元沐霖回嘴，又扭头到兄长一笑：“对吧，哥？”
元沐阳扑上去搂着双胞胎弟弟打闹：“你个臭小子，只有这种时候才叫我一声哥！”
“好了，霖倌儿，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快看，贴榜了！”元沐阳和林川一人拉住元沐霖一只手臂，拖他去看榜。
他们兄弟二人刚入县学这边就闹事，虽说元家家世好，不怕谁，但是感觉这样也不大好。
榜单是从丁班开始贴的，基本上都是些没希望升等，前年还挨了训的老青衣和下社的秀才。
看到秃头秀才灰败的脸色，旁边的元沐霖嗤笑一声。
林川轻轻用力，扯了扯他的袖子，给了元沐霖一个明明白白的眼神，“不要闹事！”
这样子的口舌之争，实在是没有必要争，白费口水。
很快，后面丙班乙班的榜单都出来了。
林逑和林江二人在丙班。
林潭、袁驰、元沐阳和元沐霖在乙班，比较惊奇的是，林大伯竟然也考在了乙班。
看来，大伯已经决定了明年去冲刺秋闱。
“哇，小川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呀，你居然在甲班！”元沐霖等人没看到林川的名字出现在其他榜单上，就只能是在甲班了。
听到元沐霖的话，众人都看向林川，并不觉得意外。
若是他出现在后面的这几张榜单上，才是会叫人吃惊。
终于，最后甲班的榜单贴了出来，林川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首的第一位。
“哇哇哇…，小川子，你是第一名吔，厉害了啦！”元沐阳兴奋的说道。
“小川子，真想不到哦，就这你怎么说还行？”
元沐霖大力拍拍林川的肩膀，笑道：“有无学习秘籍，赶快分享给愚兄！”
“有喽！”林川对看过来的同窗们笑道：“我已经将收到的，湖省以前的秋闱题集交给了教谕，你们有需要的去找宋教谕抄一份。”
“那倒不用，宋教谕肯定会让咱们都做一遍的。”
袁驰也过来，搂着林川的左肩膀，赞道：“不愧是好学友，去了千里之外还想着同窗们！”
“谢谢明德兄！”众人见此，拱手一礼。
“不必。大家都是同窗，又是同乡，理当互帮互助！”
众人倒是都一脸感激之色，至少，面上如此！
乙字号舍的学员们听说了新来的双胞胎兄弟似乎都很是好奇，纷纷跑过来这边跟林川打招呼，顺便邀一起去八号舍看了西洋景。
大家认识交流了一番，又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
“小川子，你说说你这隔壁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呀，人在里面怎么都不给我开门呢，让我喊了他们半天，浪费了一缸口水。”
元沐阳鸠占鹊巢，躺在林川的床上，翘个二郎腿，边抖边摩挲着下巴上的青茬子，思索甲字二号房二个学员的异常。
“他们二人可能都沉浸在了学习中吧。”人家不想理你们罢了！
这兄弟二人话多的要死，林川都有点烦了。
再说，努力读书，写字作文才是学员们的常态，你们这样的到处闲晃，不才是大家眼里的异常吗？
林川在心里腹诽几句，对于自来熟的兄弟俩喊的“小川子”这个称呼，反对了一回，见他们坚持玩笑，他也不多介意。
有的顽童，你越在意，他越起颈，不在意了，他也就过了。元家的这对双胞胎，就是顽童。
“哎，小川子，你这屋的另一个学员怎么还不来呀，要是没人来的话，要不要我这个沐阳哥哥搬过来陪你呀？”
“你这么闹腾，要搬过来，也应该是我搬过来，对不对呀，小川子？”
“我怎么闹腾了？你不闹腾？怎么可能，小川子明显更喜欢我的嘛！我长的白！”
拜托，林川二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样子自来熟的家伙，十八岁的青年比三岁时的小外甥还要话唠。
看着两兄弟一齐望过来的期待眼神，像妹夫养的那条二哈一样，林川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这时门口的开门声替他解了围。
“小川，看看是谁回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声音…
毕竟是同吃同住了很多年的兄弟，林川怎会认不出。
“哐当”的一声，元沐霖抢着踢开凳子去了开门。
“林逑，你怎么也过来这县学读书了？你不是说不舍得离开你爹娘的？”
元沐霖和元沐阳看着林逑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欢喜。
他们兄弟二人去年与林逑在黔州府学成了好朋友。
“二哥，你真叫人意外哦！”林川见到林逑，真的很意外。
当然，元家的二兄弟见到林逑和林川居然是亲兄弟，也很意外。
林逑嘿嘿一笑，推着元家二兄弟的肩膀一起进屋。
“我这不是因为他们俩都过来了县学读书，我在府学没玩伴！再说，爹娘也同意了我回来读书。
反正，我的学籍要办回来很方便的，想着怎么样都是读书，你们都在这里，我干脆也回来读好了，大家都有个伴。”
“你回来也好！”林川点头：“谁赶马车送你回来的？”
“李贵，他顺便回来代大海哥给爷爷奶奶他们报喜，大堂嫂在正月十四的早上生了个大胖小子。”
“哎呀，那是应当报喜，爷爷奶奶抱曾孙子了！大伯和伯娘也有大孙子了。”
林川想到他们去年还抱了一个小儿子、大孙女，忍不住一笑。
对林潭拱手道：“在此恭喜潭堂兄了，你有了大侄子，又当一回三叔了！”
林潭拱手回礼，哈哈大笑道：“咱们同喜同喜！我是又当一回大三叔，你是又当一回小三叔。”
“我怎么听不懂你们的话，什么大三叔，小三叔的？”元沐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笨蛋，他们肯定是一家子的兄弟，不过是堂的，对吧？”站在旁边的元沐霖，显然看明白了的。
听林川三人说的话，以及他们的眉眼间还有几分相似。即便没有人明说，他也认出了的。
“噢，我正式介绍一下，我、林川、林潭，还有没过来的林江、兵营的林海、上京城读国子监的林达，还有二伯家的林岗、林磊，林石，我们九兄弟。”林逑挺骄傲的介绍了一下兄弟们。
“咱们还有一个才四个多月大的小不点堂兄弟，林凇。”
林川笑着补充道：“我爹他们是三兄弟，到了我们这一代是十个堂兄弟。”
“那你们林家的人丁兴旺！”元沐阳赞叹道：“那你们在村里，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那是！”林潭挺胸，点头。
“林大人是五品武将，你们几兄弟会武不？”
“会一些简单的拳脚！”
没一会儿，林潭也跟元家的二兄弟打成一片。
元沐阳最近正在看话本《水浒传》，对里面的林教头甚是钦佩。
而林川三兄弟又都恰好会些拳脚，也看过《水浒传》，几人瞬间就里面的人物讨论起来。
本来奔着胡县令和宋教谕来县学的元氏兄弟，发现新场县这里真的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新学年开学，所有人又要进行一场开学考试，考试的内容就是考秀才的内容，但是不用考三场，只考一场，囊括了帖经墨义，律诗和杂文内容。
然后，宋教谕且说根据考试的成绩将会分班，分成甲乙丙丁四个班，甲、乙班可以冲刺一年多，争取在明年秋闱上能够有好成绩。
当然，像元氏兄弟这样走后门进来的人也还有一些，他们都被一视同仁，统统要参加考试，然后根据成绩来分班。
考试组织的还算严格，有监考的，还采用糊名制度，除了不用搜身之外，其他的都跟正式考试流程一个样。
考完试走出门，元沐阳，元沐霖兄弟俩就凑过来问林川、林潭、林逑、林江：“你们兄弟四人考得怎么样？”
林川看着他们兄弟，笑吟吟点头：“还行吧！”
林潭跟着点头：“我也还行！”
“我年前年后的这段时间天天都看话本去了，四书五经忘的差不多了！”
林逑摊手无奈道：“我大概会与那些老青衣作伴去丁班？”
“我感觉考的也不怎么好，甲班是肯定没希望的，看看乙班能不能上了。”元沐霖看样子考得也不是很好。
“这只是开学时候的摸底考试而已，这一次考得不好也没啥大关系，教谕不是说了…
每过半年就有一次班级变动的机会，后面再努力也一样！”林川看着林逑话里有话地这么安慰道。
他希望二哥不要懈怠了，开学的一次没考好是没有大关系，若是次次都考不好，关系就大了。
林逑是否听出了林川的话外之意，林川也不知道。
元沐阳兄弟俩反正没听懂林川话里有话，还以为他也考得不好，所以，兄弟俩对视一眼，自以为很默契的转段移话题。
等到三天后应该出成绩时，在县学的公告栏前挤满了看成绩的学子，每个学员都十分在意这第一次分班的结果。
等待结果的过程中，已经有人在猜测第一名是谁了，毕竟新场县学也有了好几个优秀的老秀才。
这里面最热门的人选就是原来排第一的老廪生曾秀才，和住在甲字一号房舍的林川。
他是黔州的小三元，去年又跟着王山长在衡阳书院读书一年，游学一圈，见识已不同。
“怪不得回来对咱们爱答不理的了，原来是拜了名师！”陈有良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名师，不一定出高徒。到底如何，明年秋闱上才可见真章。”一个林川面熟，但是一时叫不出名字的中年秃头秀才说道。
“明德不高徒，老兄你高涂，发际线高秃！”元沐霖看不惯陈有良与秃秀才的嫉妒嘴脸，盯着秃秀才脑门认真调侃。
听了这话的同窗，有的忍笑，有的别过脸去，转移注意力，怕自己不厚道的喷笑出来。
“你……”
“我，我品行实在好，尽说大实话！”元沐霖回嘴，又扭头到兄长一笑：“对吧，哥？”
元沐阳扑上去搂着双胞胎弟弟打闹：“你个臭小子，只有这种时候才叫我一声哥！”
“好了，霖倌儿，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快看，贴榜了！”元沐阳和林川一人拉住元沐霖一只手臂，拖他去看榜。
他们兄弟二人刚入县学这边就闹事，虽说元家家世好，不怕谁，但是感觉这样也不大好。
榜单是从丁班开始贴的，基本上都是些没希望升等，前年还挨了训的老青衣和下社的秀才。
看到秃头秀才灰败的脸色，旁边的元沐霖嗤笑一声。
林川轻轻用力，扯了扯他的袖子，给了元沐霖一个明明白白的眼神，“不要闹事！”
这样子的口舌之争，实在是没有必要争，白费口水。
很快，后面丙班乙班的榜单都出来了。
林逑和林江二人在丙班。
林潭、袁驰、元沐阳和元沐霖在乙班，比较惊奇的是，林大伯竟然也考在了乙班。
看来，大伯已经决定了明年去冲刺秋闱。
“哇，小川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呀，你居然在甲班！”元沐霖等人没看到林川的名字出现在其他榜单上，就只能是在甲班了。
听到元沐霖的话，众人都看向林川，并不觉得意外。
若是他出现在后面的这几张榜单上，才是会叫人吃惊。
终于，最后甲班的榜单贴了出来，林川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首的第一位。
“哇哇哇…，小川子，你是第一名吔，厉害了啦！”元沐阳兴奋的说道。
“小川子，真想不到哦，就这你怎么说还行？”
元沐霖大力拍拍林川的肩膀，笑道：“有无学习秘籍，赶快分享给愚兄！”
“有喽！”林川对看过来的同窗们笑道：“我已经将收到的，湖省以前的秋闱题集交给了教谕，你们有需要的去找宋教谕抄一份。”
“那倒不用，宋教谕肯定会让咱们都做一遍的。”
袁驰也过来，搂着林川的左肩膀，赞道：“不愧是好学友，去了千里之外还想着同窗们！”
“谢谢明德兄！”众人见此，拱手一礼。
“不必。大家都是同窗，又是同乡，理当互帮互助！”
众人倒是都一脸感激之色，至少，面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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