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巷战
受伤的姚驹最先落下，吐血倒地，见他伤的很重，陈兰兰停下追击的脚步留下照顾他。
其他几人跑过两条街道，只有许墨能紧紧咬住周嘉言，米乐和席飞稍远，白文瑞最后。在这过程中周嘉言也试图变型融入人群伪装起来，但白文瑞已经标记到了他。周嘉言在失败两次伪装后也意识到不甩开距离，他无处遁形。很快他便被身后这几个喽啰追的有些心烦了，算算时间，召唤物也持续不了太久。到时候李思源一旦与他们会合，他再想脱身就难上加难了。想到此节，他起了杀心。
既然你们几只老鼠找死，那就先处理掉你们。周嘉言心中恶狠狠地盘算着。
他停了下来，反身向许墨跑去。许墨见他回头，明白他想动手，在无线电里喊道：“小心！目标返回，准备作战！”
米乐和席飞二人也反应过来，立即后撤，避免正面冲突。席飞站定举枪便射，在他精准射击的异能加持下，子弹枪枪向头飞去。然而周嘉言依赖屏障守护，丝毫不理会子弹，保持速度迎向许墨，似乎眼中只有他一个目标。许墨也不甘示弱盯着周嘉言，速度不减，两人即将相撞。
许墨微微侧身，心中默念：我有一拳，可破万法。
这次的愿望似乎负荷不小，许墨感受到身体的力量被抽走，他咬着槽牙抬起了左手，似缓实快地递出这记左勾拳。
周嘉言以为凭借A级的身体力量和屏障保护，能够直接撞飞许墨。然而他看到许墨左拳似乎有些暗金属的光泽。拳头打在屏障上，屏障仿佛变成了极薄的脆玻璃，应声而碎，转瞬消弭不见。接着，力道不减的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周嘉言右脸颊。这力道只是普通成年男子的出拳，对于现在的周嘉言来说不疼不痒。但周嘉言此刻怒火中烧。他生怕最恨别人轻视他，而这打脸的一拳就像是侮辱。
席飞的子弹继续打来。周嘉言虽然愤怒却也未失去理智，赶忙侧面一滚，躲到街边停着的车后。失去了屏障保护，他还没本事肉身接子弹。躲在车后的周嘉言刚好瞥见道边流动的污水，心中一动。立即化身水流投入其中。污水绕开许墨向后方两人流去。而许墨见车后没了动静，走上前查看，发现空无一人。
正当许墨四处观望时，白文瑞重新获得了周嘉言的方位，他在无线电中大喊：“席飞小心，他在你脚边！”
话音未落，一只手从席飞脚下的污水中伸了出来。席飞大惊失色，举枪射击。子弹穿过水构成的手掌，打在地面上火星四起。手掌抓住席飞的脚踝，化为实形。席飞感到僵直了一下，接着失去了对身体控制，就像那时在夏威夷一样。
草，怎么又是我啊。席飞心中怒骂。
下一刻被控制的席飞调转枪口对准了白文瑞。
之前与周嘉言交过手的白文瑞见席飞被抓，心中暗道不好，也提前想好了自己的逃生路线。在席飞调转枪口之时，他就学着之前的周嘉言，躲到了路边车后。几枪打空的席飞又转而将枪口对准米乐。米乐抬起双手，控制住了席飞的扳机，让他按不下去。两人在扳机的控制上僵持了起来。
而就在几人鸡飞狗跳的这几秒钟，周嘉言重新化为水流接近了车后的白文瑞。几支污水构成的箭矢飞向白文瑞。他对周嘉言的到来早有准备，水中异动刚起他就离开了原地远离争斗的几人。水箭打在地面和车胎上，车胎立马泄了气。其中一只水箭擦过了白文瑞的手臂，顿时棕色卫衣的整个袖子化开一片血污。白文瑞吃痛，脚步蹒跚。周嘉言紧追而上又是几箭射出，此时赶来的许墨眼睁睁看着白文瑞倒在血泊里。许墨一剑挥出，只砍到一抹污水。周嘉言在侧面重组身体，伸手指向许墨，许墨脑海一阵旋转，就要眩晕过去。
“我想意志坚定。”
许墨化解了精神锁。
“我想有把弓，它百步穿杨，气贯长虹。”
他抬起左手成握弓状，右手做搭弦状，弓开如满月。
“咦？”这是周嘉言精神锁第一回命中目标却失去效果。接着他看到许墨眼珠闪动光泽，感到一丝危机。周嘉言双手合十，重新召唤出了自己的水麒麟。再次出现的水麒麟神态萎靡，不再像之前那么威风凛凛。
许墨捻弦的右手松开，一只看不见的箭矢呼啸而出气势惊人。水麒麟看不见箭矢，但从空气波动中还能捕捉到端倪。它张口吐出一发水弹。可这水弹对上箭矢，一触即溃。眼看主人要被击中，水麒麟用身体挡住了他。这仿佛是压倒水麒麟的最后一根稻草，它发出一声哀鸣，崩溃消散。而命中水麒麟的许墨似乎也被这一箭抽空了能量，双腿无力瘫坐在地。
周嘉言见许墨失去行动能力，想斩草除根。但他也知道李思源没了麒麟的牵制很快就会赶到。而麒麟作自己目前最强的仰仗，今日死亡后要等大约一日才能重新召唤。没有麒麟自己可能很难对抗李思源。电光火石之间，他下了决定，转身就跑。
等到米乐向李思源描述完位置，李思源赶到时，周嘉言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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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增强药剂研发出来，我们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几天不见这个周嘉言已经是A级异能者了。我们临安异能局和行动队全员在场都没拿下他，还受伤了好几个。王冷海，你到底是怎么做的事！”李思源在医院走廊咆哮。米乐坐在旁边瑟瑟发抖，她从没见过李局长生这么大气。王冷海好像是部里的副部长？好凶啊李局长。
电话那边窸窸窣窣，米乐也听不清。可能是在解释吧。
“我不管这个药进入什么流程了，我也不管你说的那些军方啊联邦药监局啊知识产权局啊还有戈西母集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这药剂要不就别造，造出来没安全问题就让我们的人先用。既然谈不拢卡在上市前，你就把药全拿过来放局里。怎么，留在那让戈西母打造自己的基因战士军团？现在药被偷了，还是被通缉犯偷了，他直接升A级，我一队人都打不过他！你叫我怎么办？临安现在乱成一锅粥，这就一个A级异能的周嘉言已经处理不了了，要是再弄点药，再冒出个十个八个周嘉言呢？你是异能管理部对外事务的副部长，又不是做生意的商人！一天到晚谈判谈判，跟他们谈nm呢谈！”李思源非常激动，冲着话筒大喊大叫。
终于，医院的护士发现了这个大吵大闹的捣乱分子，把李思源轰出了住院部。
李思源坐在住院部门口台阶喝可乐。许墨拍拍他肩膀坐了下来。
李思源扭头看看他：“你嘴唇这么白，还不去躺着。”
许墨摇摇头：“我没事，就是异能耗尽身体疲劳，睡一觉就好了。我刚听你在走廊吵吵，跟王冷海吗？”
“除了他还能是谁，异能增强效果这么强的药，研发出来通过测试好几周了，一点消息都不公布。我跑去问戈西母的CEO，他说跟这个药的相关的文件和实验数据早就给王冷海看了。他当个副部长正事不干就知道搞些机密分级，关键信息不给下面人知道。我在临安第一线做抓捕，这个药的强度还是从嫌疑犯那里估摸出来的。感觉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呵呵。”许墨冷笑一声，“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军方的一条狗而已。屁股都歪到东南亚了。”
“八成是先汇报给了军方，军方有点兴趣，先再做做实验观察一下，就让他拖一拖。不然药监局肯定不想增强异能者，直接反对；他代表异能局再反对，这个药肯定毙了。他在那个会里拖着，就当没这个事，拿到药物数据也不在部里公布。问就是会议过程文件是机密，不能给你看。”
“嘿嘿，药监局估计早被渗透成筛子了，没准通过票想要就来。”
李思源叹了口气：“。。还真有可能。”
许墨耸耸肩：“别难过，这是没办法的，糖衣炮弹一般人真的抵挡不了，药监局又是戈西母的重点目标单位。总不能给每个人加个思想钢印吧。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我跟王冷海说了，这种药不管过不过，如果有效一定要先控制在部里。现在这个情况最好我们先用，提升一下实力。但是戈西母那边给我的消息是，按照联邦药品研发的规定，没过审核的药，只能生产一批样品。一批次五瓶，送审两瓶，剩下三瓶都被偷走了。所以他们那现在也没了。就算我们想要药也是爱莫能助，除非先把他们这个药批了。”
许墨冷笑道：“戈西母这算盘响的聋子都能听见。没准啊，药也是他们自己泄出去的。有意思，我们在前面抓人，后面一堆人耍计谋。其实只对付周嘉言一个倒也还行，我比较担心的是吴恺会不会也进A级了。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正面实力完全不是对手。那就别想抓人了，先摇人吧。”
“说起吴恺，他最近好像挺忙的，他的人在搞和平演变，想把昆叔演下台。‘游侠’内部闹得不可开交。”
逃离的周嘉言松了口气，对比这次战斗和之前的，他能感到自己明显地变强，这是值得高兴的。毕竟之前在李思源面前，他连动都都不了。但同样，他也发现他的A级比起李思源的A级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他只能凭借召唤兽拖住对方，几乎没什么杀伤他的方式。而一旦麒麟散去，他就只能任人刀俎。看来还是要继续修炼。这时周嘉言想到了指引自己的神使K。
估摸着K也休息了很久了，应该可以指引我下一步行动了吧。
回到酒店的周嘉言敲响了K的房门。
吴恺蓬头垢面打开门，把周嘉言放了进来。
“神使K，你恢复了吗？我想知道接下来太皡有什么指示？”在房中坐下的周嘉言讲述了自己刚刚遭遇行动队埋伏，于是自己与之作战，最终全身而退的经历。
吴恺故作镇定地听着，但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一个人对抗整个临安异能管理局全部战力。这其中还包括成名已久的李思源，以及自己之前遇到的叫许墨的高手。心念一转，他又感到自己的羡慕和嫉妒在胸腔酝酿。果然到达A级之后还是强大了许多，自己要是也突破这个关口就好了。
周嘉言讲完发现吴恺正在发呆。出声询问道：“K？神使？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被你惊艳的。吴恺默默吐槽。
“奥，我刚在想太皡布置下来的别的事情。”吴恺清清嗓子，“做的太好了青哥。你能对抗他们，这也能证明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A级，能更好的完成太皡的计划了。”
吴恺继续说道：“太皡安排中最重要的一环其实就是推翻‘游侠’建立一个新的异能者组织。有了庞大的异能者组织，才可以更有效率从世界的各个角落寻来太皡的碎片，帮助祂复活。。”
太久没比编这一套的东西，差点都忘记内容了。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经不是周嘉言对手，万一他识破太皡骗局要杀自己怎么办，我可不想被开颅顶。吴恺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但见周嘉言一脸虔诚毫不起疑，他也放松下来。
“推翻‘游侠’的工作我目前进行的比较顺利，现在在内部已经形成了和旧势力分庭抗礼的局势。而你作为一个外因的加入，将打破平衡的局势，彻底推翻旧势力。我的计划不变，我们接下来继续联手扫平各个城市‘游侠’的产业，给老头子釜底抽薪。目前，我们俩联手在临安应该已经是异能者战力天花板了。今晚起，我们正大光明去拜访之前归属‘游侠’下面的那些老板们，表明我们的态度。如果异能管理局还来碍事，我觉得你可以出手，再给自己增加一些异能。毕竟之前你强度不够，贪多嚼不烂。现在已经A级，继续捕食吸收新异能，在战斗中会有奇效。”
“多谢指点。那我们今晚出动！”
其他几人跑过两条街道，只有许墨能紧紧咬住周嘉言，米乐和席飞稍远，白文瑞最后。在这过程中周嘉言也试图变型融入人群伪装起来，但白文瑞已经标记到了他。周嘉言在失败两次伪装后也意识到不甩开距离，他无处遁形。很快他便被身后这几个喽啰追的有些心烦了，算算时间，召唤物也持续不了太久。到时候李思源一旦与他们会合，他再想脱身就难上加难了。想到此节，他起了杀心。
既然你们几只老鼠找死，那就先处理掉你们。周嘉言心中恶狠狠地盘算着。
他停了下来，反身向许墨跑去。许墨见他回头，明白他想动手，在无线电里喊道：“小心！目标返回，准备作战！”
米乐和席飞二人也反应过来，立即后撤，避免正面冲突。席飞站定举枪便射，在他精准射击的异能加持下，子弹枪枪向头飞去。然而周嘉言依赖屏障守护，丝毫不理会子弹，保持速度迎向许墨，似乎眼中只有他一个目标。许墨也不甘示弱盯着周嘉言，速度不减，两人即将相撞。
许墨微微侧身，心中默念：我有一拳，可破万法。
这次的愿望似乎负荷不小，许墨感受到身体的力量被抽走，他咬着槽牙抬起了左手，似缓实快地递出这记左勾拳。
周嘉言以为凭借A级的身体力量和屏障保护，能够直接撞飞许墨。然而他看到许墨左拳似乎有些暗金属的光泽。拳头打在屏障上，屏障仿佛变成了极薄的脆玻璃，应声而碎，转瞬消弭不见。接着，力道不减的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周嘉言右脸颊。这力道只是普通成年男子的出拳，对于现在的周嘉言来说不疼不痒。但周嘉言此刻怒火中烧。他生怕最恨别人轻视他，而这打脸的一拳就像是侮辱。
席飞的子弹继续打来。周嘉言虽然愤怒却也未失去理智，赶忙侧面一滚，躲到街边停着的车后。失去了屏障保护，他还没本事肉身接子弹。躲在车后的周嘉言刚好瞥见道边流动的污水，心中一动。立即化身水流投入其中。污水绕开许墨向后方两人流去。而许墨见车后没了动静，走上前查看，发现空无一人。
正当许墨四处观望时，白文瑞重新获得了周嘉言的方位，他在无线电中大喊：“席飞小心，他在你脚边！”
话音未落，一只手从席飞脚下的污水中伸了出来。席飞大惊失色，举枪射击。子弹穿过水构成的手掌，打在地面上火星四起。手掌抓住席飞的脚踝，化为实形。席飞感到僵直了一下，接着失去了对身体控制，就像那时在夏威夷一样。
草，怎么又是我啊。席飞心中怒骂。
下一刻被控制的席飞调转枪口对准了白文瑞。
之前与周嘉言交过手的白文瑞见席飞被抓，心中暗道不好，也提前想好了自己的逃生路线。在席飞调转枪口之时，他就学着之前的周嘉言，躲到了路边车后。几枪打空的席飞又转而将枪口对准米乐。米乐抬起双手，控制住了席飞的扳机，让他按不下去。两人在扳机的控制上僵持了起来。
而就在几人鸡飞狗跳的这几秒钟，周嘉言重新化为水流接近了车后的白文瑞。几支污水构成的箭矢飞向白文瑞。他对周嘉言的到来早有准备，水中异动刚起他就离开了原地远离争斗的几人。水箭打在地面和车胎上，车胎立马泄了气。其中一只水箭擦过了白文瑞的手臂，顿时棕色卫衣的整个袖子化开一片血污。白文瑞吃痛，脚步蹒跚。周嘉言紧追而上又是几箭射出，此时赶来的许墨眼睁睁看着白文瑞倒在血泊里。许墨一剑挥出，只砍到一抹污水。周嘉言在侧面重组身体，伸手指向许墨，许墨脑海一阵旋转，就要眩晕过去。
“我想意志坚定。”
许墨化解了精神锁。
“我想有把弓，它百步穿杨，气贯长虹。”
他抬起左手成握弓状，右手做搭弦状，弓开如满月。
“咦？”这是周嘉言精神锁第一回命中目标却失去效果。接着他看到许墨眼珠闪动光泽，感到一丝危机。周嘉言双手合十，重新召唤出了自己的水麒麟。再次出现的水麒麟神态萎靡，不再像之前那么威风凛凛。
许墨捻弦的右手松开，一只看不见的箭矢呼啸而出气势惊人。水麒麟看不见箭矢，但从空气波动中还能捕捉到端倪。它张口吐出一发水弹。可这水弹对上箭矢，一触即溃。眼看主人要被击中，水麒麟用身体挡住了他。这仿佛是压倒水麒麟的最后一根稻草，它发出一声哀鸣，崩溃消散。而命中水麒麟的许墨似乎也被这一箭抽空了能量，双腿无力瘫坐在地。
周嘉言见许墨失去行动能力，想斩草除根。但他也知道李思源没了麒麟的牵制很快就会赶到。而麒麟作自己目前最强的仰仗，今日死亡后要等大约一日才能重新召唤。没有麒麟自己可能很难对抗李思源。电光火石之间，他下了决定，转身就跑。
等到米乐向李思源描述完位置，李思源赶到时，周嘉言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增强药剂研发出来，我们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几天不见这个周嘉言已经是A级异能者了。我们临安异能局和行动队全员在场都没拿下他，还受伤了好几个。王冷海，你到底是怎么做的事！”李思源在医院走廊咆哮。米乐坐在旁边瑟瑟发抖，她从没见过李局长生这么大气。王冷海好像是部里的副部长？好凶啊李局长。
电话那边窸窸窣窣，米乐也听不清。可能是在解释吧。
“我不管这个药进入什么流程了，我也不管你说的那些军方啊联邦药监局啊知识产权局啊还有戈西母集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这药剂要不就别造，造出来没安全问题就让我们的人先用。既然谈不拢卡在上市前，你就把药全拿过来放局里。怎么，留在那让戈西母打造自己的基因战士军团？现在药被偷了，还是被通缉犯偷了，他直接升A级，我一队人都打不过他！你叫我怎么办？临安现在乱成一锅粥，这就一个A级异能的周嘉言已经处理不了了，要是再弄点药，再冒出个十个八个周嘉言呢？你是异能管理部对外事务的副部长，又不是做生意的商人！一天到晚谈判谈判，跟他们谈nm呢谈！”李思源非常激动，冲着话筒大喊大叫。
终于，医院的护士发现了这个大吵大闹的捣乱分子，把李思源轰出了住院部。
李思源坐在住院部门口台阶喝可乐。许墨拍拍他肩膀坐了下来。
李思源扭头看看他：“你嘴唇这么白，还不去躺着。”
许墨摇摇头：“我没事，就是异能耗尽身体疲劳，睡一觉就好了。我刚听你在走廊吵吵，跟王冷海吗？”
“除了他还能是谁，异能增强效果这么强的药，研发出来通过测试好几周了，一点消息都不公布。我跑去问戈西母的CEO，他说跟这个药的相关的文件和实验数据早就给王冷海看了。他当个副部长正事不干就知道搞些机密分级，关键信息不给下面人知道。我在临安第一线做抓捕，这个药的强度还是从嫌疑犯那里估摸出来的。感觉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呵呵。”许墨冷笑一声，“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军方的一条狗而已。屁股都歪到东南亚了。”
“八成是先汇报给了军方，军方有点兴趣，先再做做实验观察一下，就让他拖一拖。不然药监局肯定不想增强异能者，直接反对；他代表异能局再反对，这个药肯定毙了。他在那个会里拖着，就当没这个事，拿到药物数据也不在部里公布。问就是会议过程文件是机密，不能给你看。”
“嘿嘿，药监局估计早被渗透成筛子了，没准通过票想要就来。”
李思源叹了口气：“。。还真有可能。”
许墨耸耸肩：“别难过，这是没办法的，糖衣炮弹一般人真的抵挡不了，药监局又是戈西母的重点目标单位。总不能给每个人加个思想钢印吧。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我跟王冷海说了，这种药不管过不过，如果有效一定要先控制在部里。现在这个情况最好我们先用，提升一下实力。但是戈西母那边给我的消息是，按照联邦药品研发的规定，没过审核的药，只能生产一批样品。一批次五瓶，送审两瓶，剩下三瓶都被偷走了。所以他们那现在也没了。就算我们想要药也是爱莫能助，除非先把他们这个药批了。”
许墨冷笑道：“戈西母这算盘响的聋子都能听见。没准啊，药也是他们自己泄出去的。有意思，我们在前面抓人，后面一堆人耍计谋。其实只对付周嘉言一个倒也还行，我比较担心的是吴恺会不会也进A级了。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正面实力完全不是对手。那就别想抓人了，先摇人吧。”
“说起吴恺，他最近好像挺忙的，他的人在搞和平演变，想把昆叔演下台。‘游侠’内部闹得不可开交。”
逃离的周嘉言松了口气，对比这次战斗和之前的，他能感到自己明显地变强，这是值得高兴的。毕竟之前在李思源面前，他连动都都不了。但同样，他也发现他的A级比起李思源的A级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他只能凭借召唤兽拖住对方，几乎没什么杀伤他的方式。而一旦麒麟散去，他就只能任人刀俎。看来还是要继续修炼。这时周嘉言想到了指引自己的神使K。
估摸着K也休息了很久了，应该可以指引我下一步行动了吧。
回到酒店的周嘉言敲响了K的房门。
吴恺蓬头垢面打开门，把周嘉言放了进来。
“神使K，你恢复了吗？我想知道接下来太皡有什么指示？”在房中坐下的周嘉言讲述了自己刚刚遭遇行动队埋伏，于是自己与之作战，最终全身而退的经历。
吴恺故作镇定地听着，但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一个人对抗整个临安异能管理局全部战力。这其中还包括成名已久的李思源，以及自己之前遇到的叫许墨的高手。心念一转，他又感到自己的羡慕和嫉妒在胸腔酝酿。果然到达A级之后还是强大了许多，自己要是也突破这个关口就好了。
周嘉言讲完发现吴恺正在发呆。出声询问道：“K？神使？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被你惊艳的。吴恺默默吐槽。
“奥，我刚在想太皡布置下来的别的事情。”吴恺清清嗓子，“做的太好了青哥。你能对抗他们，这也能证明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A级，能更好的完成太皡的计划了。”
吴恺继续说道：“太皡安排中最重要的一环其实就是推翻‘游侠’建立一个新的异能者组织。有了庞大的异能者组织，才可以更有效率从世界的各个角落寻来太皡的碎片，帮助祂复活。。”
太久没比编这一套的东西，差点都忘记内容了。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经不是周嘉言对手，万一他识破太皡骗局要杀自己怎么办，我可不想被开颅顶。吴恺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但见周嘉言一脸虔诚毫不起疑，他也放松下来。
“推翻‘游侠’的工作我目前进行的比较顺利，现在在内部已经形成了和旧势力分庭抗礼的局势。而你作为一个外因的加入，将打破平衡的局势，彻底推翻旧势力。我的计划不变，我们接下来继续联手扫平各个城市‘游侠’的产业，给老头子釜底抽薪。目前，我们俩联手在临安应该已经是异能者战力天花板了。今晚起，我们正大光明去拜访之前归属‘游侠’下面的那些老板们，表明我们的态度。如果异能管理局还来碍事，我觉得你可以出手，再给自己增加一些异能。毕竟之前你强度不够，贪多嚼不烂。现在已经A级，继续捕食吸收新异能，在战斗中会有奇效。”
“多谢指点。那我们今晚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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