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世事多舛
“柔儿姐姐没事吧？啊...公子，你们...”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刚踏进门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顿时羞得眼睛一闭，赶忙退了出去。
“唉...本公子的一世英名啊...说吧，柔儿，你要怎么赔”没曾想到大清早的竟然会闹下这个乌龙，如今佳人在怀他倒是不介意随口说几句玩笑话。谁知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气氛变得更加怪异。
“谁...谁要赔你了，快点放我下去”原本只想快点躲开这个混蛋，哪知她话刚说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他拦腰丢了回去。“既然你不愿，索性我就吃点亏陪你好了。古人常言，春宵帐暖寒牙短，从此君王不早朝，多少人的梦想”
“不要，你起开...”
两人一番闹腾后倒也有了些困意，等他再次醒来，身旁早已空空如也。想起方才小丫头那羞涩的女儿态，不禁会心一笑。
原本因为感念这副身体让他重生再世为人，想着助罗荣远离纷争，这才做了个只图安逸的纨绔。谁料不知不觉间，连这注定的姻缘也一块夺了。不得不感慨一句，造化弄人啊！
叩叩！
“艺哥...艺哥哥，你醒了吗？”自打闹了早上那个乌龙，似乎两人间的关系又更为近了一步。以至于这次前来敲门的，竟然不是丫鬟竹儿。
“哦，进来吧！”虽然早上闹得有些过了头，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他还依旧保持着发乎情，止乎礼。“身子还没好，这些琐事吩咐竹儿来做就行。”
“不碍事，这些都是柔儿应当做的，只要艺哥哥不嫌弃我笨手笨脚就好”
“这...”姜柔儿态度的突然转变倒让他一时有些适应不了，好在听到接下来的话，这才有了尴尬离去的借口。
“早上爹爹让人传了话来，说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一大清早扰人清梦，这俩老头别不是闲的没事干，消遣人玩呢吧！”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往前院赶。可是这边刚出了院门就和别人迎面撞了个正着，气的他张口就要骂娘。
“谁呀！路这么宽还往小爷身上撞，赶着投胎呐！”
被撞倒在地的小厮听到这骂声，不光不生气反倒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生生往前拽。
“少爷，我的好少爷，这事急着嘞！比起投胎都不算个什么”
就这样，前边有人拽，后面他跟着跑。好不容易到了客厅，就只看到上次夜访罗家的高公公刚好离去。
“这个时候，这阉人来干什么？蹭饭好像时辰也不对吧？”原本想着拿那老太监打趣一番，可回过头却发现罗、姜二人脸色异常凝重，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怎么？出什么事了？”
“太子...被废了”
“什么？”冷不丁的一个晴天霹雳让罗艺瞬间清醒，等他接过圣旨细细读完才明白，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太子生活奢侈，又僭举越礼。这些都与文帝思想相左，加上宠妾冷妻惹恼了母亲独孤皇后。如果这样还不足以他被废除太子位，那么轻信巫女，行占卜推演之术显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太子被废，贬为庶人，跟着倒霉的自然就会是死心塌地效忠于他的罗、姜一众老臣。即便暂时平安无虞，难保晋王上台后不会秋后算账。
大隋与秦朝一样，同是帝传二世则亡。可偏偏与胡亥不同，杨恒这是一把好牌被他自己生生打的稀烂。天要亡他，又岂是一个区区罗艺能回天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只得悠悠说道“离开吧！或许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守了一辈子城门，倒也这么过来了。至于离开，你姜伯伯还有一地涿郡，为父却是两袖清风。离开了又能去哪？所以...”话说到此，罗荣为难的看了眼姜旭，后者接口说了下去“我和你父亲决定择日替你和柔儿完婚，等大婚过后随我去幽州吧”
罗荣的担心不无道理，如今太子已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等杨晃登了太子位，想必罗、姜必是为他剪除异己的祭刀亡魂。
明哲保身，才是首要之选。
可他越是这样想，有人却偏不遂了他的意。当罗府大张旗鼓的替两人筹备婚事时，一道急诏传到了罗艺手中。
“漠北突厥阿诗勒部大举进犯我幽、云等州，圣上下旨召我速速回去坐镇幽州。”聆听完诏书，姜旭的神色变得很是古怪。以往时日，储备不足的突厥部族进犯边境劫掠倒也时常发生，但这次时机把握正巧却很是耐人寻味了。
“圣命不可违，你安心回去御敌便是。艺儿这婚事晚些时候也是无妨，反正柔儿这丫头已经是我罗荣认定的儿媳”眼见姜旭眉间裹着一抹化不开的担忧，罗荣赶忙出声宽慰。只是话还未说完就已经看到“罗艺”两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了诏书上。
“艺儿还小怎么能带兵打仗，圣上可真是老糊涂了。既然同是为国而战，老夫这一把骨头还能骑得了马，挥的起刀，愿替儿出征”这罗荣说到底还是个急脾气，一言不合就要闯宫面圣。幸亏姜旭眼疾手快，给一把拉了回去。
“我说你这驴脾气能不能改改，这过去几十年里只是长了个子没长脑子吗？”文官出身的姜旭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罗荣拉住，等他稍微平静一些后，才继续说道“既然让艺儿随我去幽州，想必定是那晋王的主意。你如果公然抗旨，不正好是落下口实给人以把柄。今时不同往日，当真还以为这朝堂有人替你说话？”
这罗荣虽然性格极易冲动，但却不是个没脑子的蠢货。等冷静下来自己想了清楚，也就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骑虎难下，这时候反倒是一旁的罗艺显得沉稳许多。仁寿元年，晋王杨晃被封太子。同年，文帝移居仁寿宫，太子监国。到时候即使他再不愿，宇文老贼想必也会胡乱捏个由头对他罗家下手。
早一步会死，晚一步也会死。既然都得死，还不如就此横刀沙场，拼杀出一条血路来。只是可怜了姜柔儿，一片真心错负，怕是要负了一世。
见他久久不语和那红纱幔帐挂了一半的客厅，姜旭默然一叹，轻声念了句“去和柔儿道个别吧！至少有个交代，倘若你真不放心，让你姜世伯拖个一天半日的也无碍”
心绪不宁却不知道如何走回了小院，瞧着抚琴下棋，插花戏水的众女，紧绷的脸上终于还是强撑出一丝笑容。
“好一幅百花争艳图，这等美景大概用“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来形容也不为过。”嬉笑着凑到姜柔儿近前，看了看那有些凌乱的插花，嘴却像是抹了蜜糖一样“什么百花争艳，我看在公子心中所想的是百鸟朝凤才对吧”
小女孩的口无遮拦惹得几女不禁莞尔，倒是给这气氛添了不少乐趣。相比起死别，这生离才是最让人意难平的多吧！
“这么早爹爹叫你是有什么事吗？”嬉闹够了，笑够了，这才想起正事。好在早有准备的罗艺挠了挠头皮，故作为难道“姜伯父听闻你一早进了我的房间，非要拉着认女婿。这不，婚事都来不及准备就让改口喊岳父了”
啊？
见目的已经达到，罗艺只是凑上前用手指轻轻刮了她的鼻尖，说了句“逗你的”便撒腿就跑，生怕慢了一步会被打死。
“艺哥哥，你真的讨厌死了”冲着背影大喊，却也难以遮掩那腮边飞起的红霞。前后转变，倒是看的竹儿一度好奇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落荒而逃，罗艺非得拉着萧影好好逛了一次这大业城，都说京都居，大不易。世间繁华落尽，也就只是落得一方埋骨之地。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萧影，我把你强留在身边，怨恨吗？”强敌迫近，毫无危机感的大业百姓依旧在醉生梦死，夜夜笙歌。看着看着，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丝可悲。
远处繁花似锦却又有几人懂得，这盛世之下究竟埋葬了多少忠骨冤魂。
“习惯了上马杀敌，下马贪醉的日子。起初来大业，说是寻仇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不再沉于现世安稳的借口罢了。我知道，父亲的死和他人无关”咧着嘴笑了笑，在鬼手治疗下他的伤已经大为见好。不过走在人群里，依旧那样特立独行。
“随我去战场吧！”
突兀的一句话，让萧影微微一愣。随即，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莫名闪过的一丝光芒，却是越来越亮。
一堆吃食，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当他拎着大包小包的走进院子，就只有凉亭內还剩下一丝烛光。
“还不去休息？”
“在等你”
“等我？”听到对方这样回答，罗艺微微有些错愕。看了一眼棋盘上摆出的杀局时，随即释然“果然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看似必死的局，我倒有个法子保你一命。听不听？”
“说说看”难得见诸葛青茗说话的时候卖足关子，这就更让罗艺想知道她口中的法子到底是什么了。
“不理会，继续做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不好吗”
“倒是个好法子，只可惜说的有些迟了。我的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即便身后是锦绣前程却也只能一直向前。毕竟，我可是罗艺啊！大业城第二纨绔呢！夜深露重，小心别冻坏了身子”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枚小小的棋子出现在诸葛青茗掌心。刚才的话只是说了一半，剩下的却不知该该如何再开口。毕竟，就像自己了解他一样，他实在太过了解自己。
“唉...本公子的一世英名啊...说吧，柔儿，你要怎么赔”没曾想到大清早的竟然会闹下这个乌龙，如今佳人在怀他倒是不介意随口说几句玩笑话。谁知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气氛变得更加怪异。
“谁...谁要赔你了，快点放我下去”原本只想快点躲开这个混蛋，哪知她话刚说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他拦腰丢了回去。“既然你不愿，索性我就吃点亏陪你好了。古人常言，春宵帐暖寒牙短，从此君王不早朝，多少人的梦想”
“不要，你起开...”
两人一番闹腾后倒也有了些困意，等他再次醒来，身旁早已空空如也。想起方才小丫头那羞涩的女儿态，不禁会心一笑。
原本因为感念这副身体让他重生再世为人，想着助罗荣远离纷争，这才做了个只图安逸的纨绔。谁料不知不觉间，连这注定的姻缘也一块夺了。不得不感慨一句，造化弄人啊！
叩叩！
“艺哥...艺哥哥，你醒了吗？”自打闹了早上那个乌龙，似乎两人间的关系又更为近了一步。以至于这次前来敲门的，竟然不是丫鬟竹儿。
“哦，进来吧！”虽然早上闹得有些过了头，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他还依旧保持着发乎情，止乎礼。“身子还没好，这些琐事吩咐竹儿来做就行。”
“不碍事，这些都是柔儿应当做的，只要艺哥哥不嫌弃我笨手笨脚就好”
“这...”姜柔儿态度的突然转变倒让他一时有些适应不了，好在听到接下来的话，这才有了尴尬离去的借口。
“早上爹爹让人传了话来，说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一大清早扰人清梦，这俩老头别不是闲的没事干，消遣人玩呢吧！”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往前院赶。可是这边刚出了院门就和别人迎面撞了个正着，气的他张口就要骂娘。
“谁呀！路这么宽还往小爷身上撞，赶着投胎呐！”
被撞倒在地的小厮听到这骂声，不光不生气反倒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生生往前拽。
“少爷，我的好少爷，这事急着嘞！比起投胎都不算个什么”
就这样，前边有人拽，后面他跟着跑。好不容易到了客厅，就只看到上次夜访罗家的高公公刚好离去。
“这个时候，这阉人来干什么？蹭饭好像时辰也不对吧？”原本想着拿那老太监打趣一番，可回过头却发现罗、姜二人脸色异常凝重，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怎么？出什么事了？”
“太子...被废了”
“什么？”冷不丁的一个晴天霹雳让罗艺瞬间清醒，等他接过圣旨细细读完才明白，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太子生活奢侈，又僭举越礼。这些都与文帝思想相左，加上宠妾冷妻惹恼了母亲独孤皇后。如果这样还不足以他被废除太子位，那么轻信巫女，行占卜推演之术显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太子被废，贬为庶人，跟着倒霉的自然就会是死心塌地效忠于他的罗、姜一众老臣。即便暂时平安无虞，难保晋王上台后不会秋后算账。
大隋与秦朝一样，同是帝传二世则亡。可偏偏与胡亥不同，杨恒这是一把好牌被他自己生生打的稀烂。天要亡他，又岂是一个区区罗艺能回天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只得悠悠说道“离开吧！或许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守了一辈子城门，倒也这么过来了。至于离开，你姜伯伯还有一地涿郡，为父却是两袖清风。离开了又能去哪？所以...”话说到此，罗荣为难的看了眼姜旭，后者接口说了下去“我和你父亲决定择日替你和柔儿完婚，等大婚过后随我去幽州吧”
罗荣的担心不无道理，如今太子已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等杨晃登了太子位，想必罗、姜必是为他剪除异己的祭刀亡魂。
明哲保身，才是首要之选。
可他越是这样想，有人却偏不遂了他的意。当罗府大张旗鼓的替两人筹备婚事时，一道急诏传到了罗艺手中。
“漠北突厥阿诗勒部大举进犯我幽、云等州，圣上下旨召我速速回去坐镇幽州。”聆听完诏书，姜旭的神色变得很是古怪。以往时日，储备不足的突厥部族进犯边境劫掠倒也时常发生，但这次时机把握正巧却很是耐人寻味了。
“圣命不可违，你安心回去御敌便是。艺儿这婚事晚些时候也是无妨，反正柔儿这丫头已经是我罗荣认定的儿媳”眼见姜旭眉间裹着一抹化不开的担忧，罗荣赶忙出声宽慰。只是话还未说完就已经看到“罗艺”两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了诏书上。
“艺儿还小怎么能带兵打仗，圣上可真是老糊涂了。既然同是为国而战，老夫这一把骨头还能骑得了马，挥的起刀，愿替儿出征”这罗荣说到底还是个急脾气，一言不合就要闯宫面圣。幸亏姜旭眼疾手快，给一把拉了回去。
“我说你这驴脾气能不能改改，这过去几十年里只是长了个子没长脑子吗？”文官出身的姜旭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罗荣拉住，等他稍微平静一些后，才继续说道“既然让艺儿随我去幽州，想必定是那晋王的主意。你如果公然抗旨，不正好是落下口实给人以把柄。今时不同往日，当真还以为这朝堂有人替你说话？”
这罗荣虽然性格极易冲动，但却不是个没脑子的蠢货。等冷静下来自己想了清楚，也就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骑虎难下，这时候反倒是一旁的罗艺显得沉稳许多。仁寿元年，晋王杨晃被封太子。同年，文帝移居仁寿宫，太子监国。到时候即使他再不愿，宇文老贼想必也会胡乱捏个由头对他罗家下手。
早一步会死，晚一步也会死。既然都得死，还不如就此横刀沙场，拼杀出一条血路来。只是可怜了姜柔儿，一片真心错负，怕是要负了一世。
见他久久不语和那红纱幔帐挂了一半的客厅，姜旭默然一叹，轻声念了句“去和柔儿道个别吧！至少有个交代，倘若你真不放心，让你姜世伯拖个一天半日的也无碍”
心绪不宁却不知道如何走回了小院，瞧着抚琴下棋，插花戏水的众女，紧绷的脸上终于还是强撑出一丝笑容。
“好一幅百花争艳图，这等美景大概用“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来形容也不为过。”嬉笑着凑到姜柔儿近前，看了看那有些凌乱的插花，嘴却像是抹了蜜糖一样“什么百花争艳，我看在公子心中所想的是百鸟朝凤才对吧”
小女孩的口无遮拦惹得几女不禁莞尔，倒是给这气氛添了不少乐趣。相比起死别，这生离才是最让人意难平的多吧！
“这么早爹爹叫你是有什么事吗？”嬉闹够了，笑够了，这才想起正事。好在早有准备的罗艺挠了挠头皮，故作为难道“姜伯父听闻你一早进了我的房间，非要拉着认女婿。这不，婚事都来不及准备就让改口喊岳父了”
啊？
见目的已经达到，罗艺只是凑上前用手指轻轻刮了她的鼻尖，说了句“逗你的”便撒腿就跑，生怕慢了一步会被打死。
“艺哥哥，你真的讨厌死了”冲着背影大喊，却也难以遮掩那腮边飞起的红霞。前后转变，倒是看的竹儿一度好奇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落荒而逃，罗艺非得拉着萧影好好逛了一次这大业城，都说京都居，大不易。世间繁华落尽，也就只是落得一方埋骨之地。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萧影，我把你强留在身边，怨恨吗？”强敌迫近，毫无危机感的大业百姓依旧在醉生梦死，夜夜笙歌。看着看着，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丝可悲。
远处繁花似锦却又有几人懂得，这盛世之下究竟埋葬了多少忠骨冤魂。
“习惯了上马杀敌，下马贪醉的日子。起初来大业，说是寻仇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不再沉于现世安稳的借口罢了。我知道，父亲的死和他人无关”咧着嘴笑了笑，在鬼手治疗下他的伤已经大为见好。不过走在人群里，依旧那样特立独行。
“随我去战场吧！”
突兀的一句话，让萧影微微一愣。随即，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莫名闪过的一丝光芒，却是越来越亮。
一堆吃食，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当他拎着大包小包的走进院子，就只有凉亭內还剩下一丝烛光。
“还不去休息？”
“在等你”
“等我？”听到对方这样回答，罗艺微微有些错愕。看了一眼棋盘上摆出的杀局时，随即释然“果然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看似必死的局，我倒有个法子保你一命。听不听？”
“说说看”难得见诸葛青茗说话的时候卖足关子，这就更让罗艺想知道她口中的法子到底是什么了。
“不理会，继续做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不好吗”
“倒是个好法子，只可惜说的有些迟了。我的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即便身后是锦绣前程却也只能一直向前。毕竟，我可是罗艺啊！大业城第二纨绔呢！夜深露重，小心别冻坏了身子”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枚小小的棋子出现在诸葛青茗掌心。刚才的话只是说了一半，剩下的却不知该该如何再开口。毕竟，就像自己了解他一样，他实在太过了解自己。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