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金色的鸟
……
那约摸是五六年前，我去南方的某个山村里边，拜访一位有学识的老人。
距离很远，从机场出来，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大巴，又转乘了附近的摩的，山路弯绕，继续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我在老人家吃过便饭，下了两盘棋，便开始探讨一些人生哲理，大多都是他在说，我在听，有百十年前的民俗故事，也有八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和道理。
渴了，就饮一杯茶，不算好茶，胜在亲手炒制，山间的茶树取下尖芽，通过独特的时候炒干。
由于老人一年也见不到几回外客，茶叶一般也就只有小半斤，三两邻居分分，也就没有多少了。
茶水甘冽，不能说品质特别好，但有一种市面上茶叶所没有的乡土气息。
喝罢，便已是黄昏，老人劝我留宿，我再三推脱不过，只得勉强答应下来。
吃过晚饭，我继续与老人下棋，许是棋力不盛，在棋社里面难有敌手的我，多次惜败于老人。
又下了几盘，仍未尝胜绩，便以舟车劳顿、精力不足为由，回房休息了。
……
次日。
太阳稍稍升起，我便起床外出运动。
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金色的鸟，从天空飞过，落在邻家奶奶的屋檐上。
远观样貌有点像猫头鹰，却又没有猫头鹰那独特的发型；又观尾羽形似孔雀一般修长，却又没有孔雀那缤纷的色彩。
只觉观而高贵、优雅，宛如窈窕淑女一般。
不过一会，我回屋取个相机的功夫，金色的鸟便不知所踪。
再后来，我通过浏览器的条件筛选，查找着一切符合的对象，皆无所获；也问了许多人，有人说那是锦鸡，但我仔细辨认后，也否定了这个猜测。
虽然时间过于遥远，但对于金色的鸟的尾羽颜色，我还有着深刻的印象。
金中带着微微的黄色，看得久了，莫名还有一丝灼热涌上心头，仿如天上高挂的太阳一般；色泽清晰透亮，不似凡物，更别说体型也比一般锦鸡庞大，且略显修长。
陆陆续续，我也去看望了老人几次，却再也没有，看见那只金色的鸟了。
……
“先生，您说的难道是凤凰？”
张燕看着陈闻停下了讲述，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或许是某种大号的锦**，毕竟目前已经发现的物种就有上百万，我又怎么能一一认识呢？”
陈闻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淡淡的答道。
“又或许，那只是我做的梦罢了。”
张燕又问：“先生，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您再讲些什么吧？”
“好，那我就再讲讲，一个叫陈闻的小孩，在某个乡村的故事吧。”
陈闻打开折扇，轻轻地摇着，开始了故事的描绘。
……
故事发生在一个暑假，我借住在一个远房亲戚家里面，体验质朴的乡村生活。
那时有一些收八角的游商，经常会骑着单车，来个个村子里边，收取野货，虽然价格不高，但也能换几个冰袋。
在那会儿，大中午的，手上但凡拿着个冰袋，绝对是孩子群里边，最“富有”也是最受欢迎的那个。
为了争当这位“富豪”，我们经常跑进靠近村子的山林里边，搜寻着残存的八角；由于我们没节制的地毯搜索，近处的八角基本已经绝迹，为了获得更多的资源，总有些小孩，会不听父母的劝告，走进更深处的林子里边，我便是其中一个。
有回我和其他小伙伴一块进山，由于我想拿到更多更好的八角，便偷摸的走上了另外一条小径，不一会，就收集了一小口袋。
正当我原路往回走的时候，感觉周围的树木都长的一般模样，简单的说，就是忘记了来时的路，我着急的呼喊着，呼喊着……
突然就走到了一个野草都比我高的地方，四周的草高约两米，颜色略显枯黄，走了许久，看见前方似乎有个脚印，仔细比对后发现，好像是我自己的。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抹着泪边慢慢的向前走着，肚子也很不识趣的“咕咕”的叫唤了几声。
突然，我闻到一丝甜甜的香味，就像花蜜一般；顺着味道走去，只见一朵大概到我胸口的花，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我也不管卫不卫生了，直接把头埋进花瓣当中，吸吮着花粉融化凝结成的汁液，那味道比蜂糖水淡些，却又比鱼腥草茶显得醇厚。
吃饱喝足，我便继续上路，只是在地上捡了一片飘落的快要枯萎的花瓣，头也不回的离去。
又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我仍是回到原点，如此重复。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也从湛蓝变成了昏黄色，我看见前方草丛深处露出一丝光亮，也没多想，便冲了过去，只是快到的时候，仿佛心里边有一支鼓，不停的敲打着，我逐渐停下脚步，不知为何，只觉有一丝困意，昏昏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家中，当天的菜色也比平常的好，难得吃了回肉。
后来根据叔叔的描述，他们是在一个小悬崖边发现的我，当时我正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急忙追问道：“有没有看见比我还高的草丛，还有磨盘大小的花？”
说着，便从口袋拿出花瓣，想给叔叔看，不过花瓣不知怎地，也从平板大小，变成了指甲盖模样。
叔叔只是摇摇头，说：“你怕是睡昏了头，以后……”
后来说的什么，我也就忘记了，只是现在仍能感到后怕，要是当时冲破光亮，或许也就没有我了。
……
“好了，这个故事如何？”
陈闻见张燕仍沉醉在故事当中，不识趣的打断她的幻想，询问道。
“还……还好，先生，你说的陈闻，不会是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张燕见陈闻这番模样，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问着。
“这个啊，当然……不是，都说了是故事，故事又怎么能是真的呢？”
对啊，故事又怎么能是真的呢？不过是一个被命运玩弄者的儿时的臆想罢了。
那约摸是五六年前，我去南方的某个山村里边，拜访一位有学识的老人。
距离很远，从机场出来，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大巴，又转乘了附近的摩的，山路弯绕，继续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我在老人家吃过便饭，下了两盘棋，便开始探讨一些人生哲理，大多都是他在说，我在听，有百十年前的民俗故事，也有八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和道理。
渴了，就饮一杯茶，不算好茶，胜在亲手炒制，山间的茶树取下尖芽，通过独特的时候炒干。
由于老人一年也见不到几回外客，茶叶一般也就只有小半斤，三两邻居分分，也就没有多少了。
茶水甘冽，不能说品质特别好，但有一种市面上茶叶所没有的乡土气息。
喝罢，便已是黄昏，老人劝我留宿，我再三推脱不过，只得勉强答应下来。
吃过晚饭，我继续与老人下棋，许是棋力不盛，在棋社里面难有敌手的我，多次惜败于老人。
又下了几盘，仍未尝胜绩，便以舟车劳顿、精力不足为由，回房休息了。
……
次日。
太阳稍稍升起，我便起床外出运动。
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金色的鸟，从天空飞过，落在邻家奶奶的屋檐上。
远观样貌有点像猫头鹰，却又没有猫头鹰那独特的发型；又观尾羽形似孔雀一般修长，却又没有孔雀那缤纷的色彩。
只觉观而高贵、优雅，宛如窈窕淑女一般。
不过一会，我回屋取个相机的功夫，金色的鸟便不知所踪。
再后来，我通过浏览器的条件筛选，查找着一切符合的对象，皆无所获；也问了许多人，有人说那是锦鸡，但我仔细辨认后，也否定了这个猜测。
虽然时间过于遥远，但对于金色的鸟的尾羽颜色，我还有着深刻的印象。
金中带着微微的黄色，看得久了，莫名还有一丝灼热涌上心头，仿如天上高挂的太阳一般；色泽清晰透亮，不似凡物，更别说体型也比一般锦鸡庞大，且略显修长。
陆陆续续，我也去看望了老人几次，却再也没有，看见那只金色的鸟了。
……
“先生，您说的难道是凤凰？”
张燕看着陈闻停下了讲述，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或许是某种大号的锦**，毕竟目前已经发现的物种就有上百万，我又怎么能一一认识呢？”
陈闻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淡淡的答道。
“又或许，那只是我做的梦罢了。”
张燕又问：“先生，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您再讲些什么吧？”
“好，那我就再讲讲，一个叫陈闻的小孩，在某个乡村的故事吧。”
陈闻打开折扇，轻轻地摇着，开始了故事的描绘。
……
故事发生在一个暑假，我借住在一个远房亲戚家里面，体验质朴的乡村生活。
那时有一些收八角的游商，经常会骑着单车，来个个村子里边，收取野货，虽然价格不高，但也能换几个冰袋。
在那会儿，大中午的，手上但凡拿着个冰袋，绝对是孩子群里边，最“富有”也是最受欢迎的那个。
为了争当这位“富豪”，我们经常跑进靠近村子的山林里边，搜寻着残存的八角；由于我们没节制的地毯搜索，近处的八角基本已经绝迹，为了获得更多的资源，总有些小孩，会不听父母的劝告，走进更深处的林子里边，我便是其中一个。
有回我和其他小伙伴一块进山，由于我想拿到更多更好的八角，便偷摸的走上了另外一条小径，不一会，就收集了一小口袋。
正当我原路往回走的时候，感觉周围的树木都长的一般模样，简单的说，就是忘记了来时的路，我着急的呼喊着，呼喊着……
突然就走到了一个野草都比我高的地方，四周的草高约两米，颜色略显枯黄，走了许久，看见前方似乎有个脚印，仔细比对后发现，好像是我自己的。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抹着泪边慢慢的向前走着，肚子也很不识趣的“咕咕”的叫唤了几声。
突然，我闻到一丝甜甜的香味，就像花蜜一般；顺着味道走去，只见一朵大概到我胸口的花，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我也不管卫不卫生了，直接把头埋进花瓣当中，吸吮着花粉融化凝结成的汁液，那味道比蜂糖水淡些，却又比鱼腥草茶显得醇厚。
吃饱喝足，我便继续上路，只是在地上捡了一片飘落的快要枯萎的花瓣，头也不回的离去。
又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我仍是回到原点，如此重复。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也从湛蓝变成了昏黄色，我看见前方草丛深处露出一丝光亮，也没多想，便冲了过去，只是快到的时候，仿佛心里边有一支鼓，不停的敲打着，我逐渐停下脚步，不知为何，只觉有一丝困意，昏昏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家中，当天的菜色也比平常的好，难得吃了回肉。
后来根据叔叔的描述，他们是在一个小悬崖边发现的我，当时我正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急忙追问道：“有没有看见比我还高的草丛，还有磨盘大小的花？”
说着，便从口袋拿出花瓣，想给叔叔看，不过花瓣不知怎地，也从平板大小，变成了指甲盖模样。
叔叔只是摇摇头，说：“你怕是睡昏了头，以后……”
后来说的什么，我也就忘记了，只是现在仍能感到后怕，要是当时冲破光亮，或许也就没有我了。
……
“好了，这个故事如何？”
陈闻见张燕仍沉醉在故事当中，不识趣的打断她的幻想，询问道。
“还……还好，先生，你说的陈闻，不会是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张燕见陈闻这番模样，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问着。
“这个啊，当然……不是，都说了是故事，故事又怎么能是真的呢？”
对啊，故事又怎么能是真的呢？不过是一个被命运玩弄者的儿时的臆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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