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会曾世贤
徐梓维习惯地向蒋益灃拱拱手，说：”蒋大人，我觉得我还是先去会会这些游匪再想办法吧。“出于穿越前的职业习惯，徐梓维还是习惯先了解沟通再做方案，这样的成功机率会相对大很多。
蒋益灃安排了一个团丁带着徐梓维去了牢房。徐梓维来到了牢房，首先见到的是几个木笼，里面都绑着一个人。
团丁向徐梓维介绍说，这些木笼是曾大人发明的，取名叫“站笼”，站笼约一人高，犯人头卡在木枷中，四肢捆绑，站在笼子里。这些站笼关押的都是那些游匪乱匪的大小头目，每天午饭后，烈日当空之时，团丁会拉着这十个站笼去游街，用来告诫那些坏人。黄昏时刻再拉回来牢房。
徐梓维见到这些关在笼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徐梓维试图和其中一个笼子里的人说话，但是任凭他们怎么叫，他们就是不回应，徐梓维和团丁连续问了三个笼子里的人都是那个结果，徐梓维摇摇头离开了这些木笼，走到关押在牢房里面的那些犯人的监仓。
这些监仓里面的犯人对于经常有官兵过来审问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他们也是一问一答的。
徐梓维在和几个犯人的交谈中，了解到着里面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因为无家可归，而且解决不了温饱的问题，在无奈之下只有铤而走险。当徐梓维问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答案都是一致的，有饱饭吃，有瓦遮头就满足了。
走出了牢房，徐梓维一个人在长沙的街头……
直到第二天上午，徐梓维才回到审案局。蒋益灃问徐梓维，“听说你昨晚没有回到衙门安排给你的地方住啊？”
徐梓维尴尬地摸摸头，说：“走远了，不认得路回来，所以吃了一晚的西北风。”
蒋益灃看到徐梓维说这话的时候不像开玩笑，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说：“你昨天去牢房审问过那些游匪，有没有想到什么方法啊？”
徐梓维说，“曾大人的’乱世用重典’原则上没错的，但如果那些游匪只是贪生怕死之徒，可能效果更好；但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班连温饱都是问题的亡命之徒，所以很难在短时间内肃清。”
蒋益灃一边认真在听，一边点头。
徐梓维继续说，“我有个想法，招募这班游匪做临时工用在我们需要大量劳工的地方。”
“等等，何谓’临时工’？”蒋益灃不解地问。
徐梓维想了一下，说：“意思是聘用他们在这个地方做一段时间，然后又换一个地方做一段时间，工作的内容也会不一样。这样做的好处有几个，第一可以解决他们温饱的问题，当这些人来我们这里工作越多，游匪的数量越少；第二，每个地方呆的时间不能太长，以免他们与当地的不良势力相勾结；第三，每个工作内容不能太长，以免他们熟悉了会对我们造成泄密，特别是涉及到军工方面的工作。”
蒋益灃听着，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徐梓维继续说，“上次我们靖港水战损失了很多战船，现在估计也需要大量人力去赶造，如果可以利用到这班人，可能会一举两得；还有，我昨天在长沙周边看了一下，有不少农田有荒废的苗头，我打听了一下，这部分的男丁很多人都进入了我们曾家军或加入了团练，那农田也是可以利用的。”
听到这里，蒋益灃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连声说好。
徐梓维又是向蒋益灃拱拱手，说，“但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到很好的解决方案，这么一大班人如何管理？以防他们有变或者一起闹事？”
蒋益灃不假思索地说，“这个不难，管理这班人就像管理一支军队那样就可以了，有奖有罚，有规有矩，我们曾大人最擅长就是这个。”
徐梓维其实心里也认为是这样，只不过故意说想不到办法，就是顺便给一个台阶蒋益灃上。徐梓维在21世纪屡次获得公司的销售冠军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蒋益灃突然觉得这个方法就是他一个人想出来的一样，春风满面，连忙准备出门去找黄廷瓒汇报此事。蒋益灃临出门前，问徐梓维要不要与他一起同去，徐梓维拱手道谢拒绝。
曾世贤在靖港水战遭受大败后，将自己关在家中，拒绝见任何人。也因为如此，现在外界疯传曾世贤因水战失败而投水自杀未果，所以现在家里闭门思过。但曾世贤的心里觉得靖港之战是一种极大的耻辱，现在闭门不见客也是觉得毫无颜面去见人。
这一天已经是曾世贤闭门的第四天了，终于他走出了自己的家门。曾世贤很清楚，自己作为朝廷的钦差大臣，如果遇到一个挫折就跌倒不起，就对不起这皇恩浩荡了。
曾世贤直接回到了审案局。曾世贤被德隆皇帝封为钦差大臣回到湖南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成立这个“湘南审案局”，因为当时的长沙治安极差，再加上游匪乱匪日渐增多，曾世贤希望通过这个审案局可以尽快恢复长沙的社会稳定；第二件事就是收编了李鑫的团练队伍，组建了“帮办团练”，也就是大家所说的“曾家军”。
曾世贤和黄廷瓒喝着茶，黄廷瓒算是曾世贤多年的好友加上同窗之宜，所以私下场合两个人的交往就像朋友一样，没有明显的上下级之分。
两个人聊着的时候，接到通传蒋益灃到访。
曾世贤让他进来，蒋益灃也是曾世贤安排到审案局的，之前蒋益灃也跟随曾世贤多年，备受曾世贤信任。
蒋益灃进来之后见到曾世贤也在，颇感意外，但也很高兴，毕竟之前几天他听到外面的人说曾大人闭门不出，自己也很担心，现在见到他表情轻松，和以前的曾大人无二样，也松了一口气。
蒋益灃分别向两位大人致意后，说明了来意，向他们阐述了解决游匪的方案，也就是徐梓维所提的那方案。
曾世贤听完之后，满意地点点头，说：“我觉得此方法可行，不知道叔康你觉得如何？”叔康是黄廷瓒的字。
黄廷瓒也说，法子不错。
曾世贤问蒋益灃，“蒋委员，这个办法是你想出来的？”
“回大人，这个方法主要来自于我的部下，一个叫徐梓维的副委员。”蒋益灃如实告知。
“徐梓维？“曾世贤轻轻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黄廷瓒说：“是的，大人。这徐梓维是前两天章大人推荐过来的，这个年轻小伙曾经在长沙街头，仅凭着几句问话就推断出哪个是真凶。”
曾世贤看着黄廷瓒，“哦？”了一声。
黄廷瓒将从章麟和当事团丁口里获取有关徐梓维那“奸细案”的经过详细说给曾世贤听。
等黄廷瓒说完，蒋益灃也接着说，“我也觉得此人做事认真谨慎，就以此方法的提议来说，此人不是随口说出，而是我跟他说完之后，他自己跑去牢房见那些游匪，然后又一个人出去外面走了大半天才回来，应该是经过细心的观察才会有此方法的提出。”
曾世贤对于人才一直以来都是很尊重的，也希望自己身边有更多的人才。所以当黄廷瓒和蒋益灃不约而同提起这个人的时候，他一直很用心地听着，等他们说完之后，曾国藩说，“这个人是章麟推荐过来的？”
黄廷瓒点头说是。
“这个章麟什么时候学会了辩才啊？”曾世贤笑着说，“我想见一下这个小伙子，蒋委员你去把他叫来。”
蒋益灃领命出去了。
过了片刻，蒋益灃领着徐梓维走了进来，曾世贤第一眼的感觉是面前这个年约25岁的年轻人有点面熟，但是又想不出哪里见过，于是问：“我是不是见过你？”
徐梓维拱拱手说，“大人，我们应该没见过。我是第一次见到大人的。”
曾世贤点点头，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接着问，“你是怎么认识章大人的？”
“那次在长沙街头，我幸运地破了那女人的案件才认识到章大人的。”徐梓维的说话语气没有一丝紧张，这与他穿越前的工作有很大的关系，以前自己做地产销售的时候，不同的客户都接待过，练就了他的交谈能力。
曾世贤继续说着，“你给蒋大人的这个关于游匪的方法，我就不多说了，我会安排黄大人尽快落实执行。但是我想听一下你对当时局势的看法。”
“局势？”徐梓维听到这个就有点懵了，他穿越来到这个晚晋年代不到十天的时间，哪懂什么局势啊？自己的历史知识又不是很擅长，这真的考到了徐梓维。但是既然曾世贤问到自己，总得要一个回应的，徐梓维想了一下，回答说；“黄领军十年内必败。”
曾世贤听到“黄领军必败”的这些话已经司空见惯了，很多人都是拍马屁地说给他听，但是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断言“10年”这个时间，因为很多人告诉他两三年足以平乱。所以曾世贤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觉得10年时间？”
“朝廷腐败！”徐梓维的回答吓到在场的三个人一跳，大家都没有想到徐梓维的回答居然是这冒犯天威这四个字。
在他们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梓维继续说，“黄领军为什么叛乱如此难平定？不是因为黄领军的战斗力有多强，而是各地的穷人太多，造反就很容易一呼百应了。朝廷腐败，民不聊生，这就给到黄领军发展提供了机会。至于我们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才可以平乱？另外还有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外国列强，现在处于一个内忧外患的局面，平乱还是击退外敌？本来对付其中一方已经很不容易，如果要双线作战就难上加难。”
徐梓维就凭着自己印象中对晚晋的理解做了回答，他的印象中有外族入侵战争，火烧皇宫、割地赔款之类的。
曾世贤听完之后，竖起大拇指，说，“小小年纪，分析得不错。跟着两位大人好好干。“
徐梓维向着曾世贤拱拱手道谢。
蒋益灃安排了一个团丁带着徐梓维去了牢房。徐梓维来到了牢房，首先见到的是几个木笼，里面都绑着一个人。
团丁向徐梓维介绍说，这些木笼是曾大人发明的，取名叫“站笼”，站笼约一人高，犯人头卡在木枷中，四肢捆绑，站在笼子里。这些站笼关押的都是那些游匪乱匪的大小头目，每天午饭后，烈日当空之时，团丁会拉着这十个站笼去游街，用来告诫那些坏人。黄昏时刻再拉回来牢房。
徐梓维见到这些关在笼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徐梓维试图和其中一个笼子里的人说话，但是任凭他们怎么叫，他们就是不回应，徐梓维和团丁连续问了三个笼子里的人都是那个结果，徐梓维摇摇头离开了这些木笼，走到关押在牢房里面的那些犯人的监仓。
这些监仓里面的犯人对于经常有官兵过来审问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他们也是一问一答的。
徐梓维在和几个犯人的交谈中，了解到着里面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因为无家可归，而且解决不了温饱的问题，在无奈之下只有铤而走险。当徐梓维问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答案都是一致的，有饱饭吃，有瓦遮头就满足了。
走出了牢房，徐梓维一个人在长沙的街头……
直到第二天上午，徐梓维才回到审案局。蒋益灃问徐梓维，“听说你昨晚没有回到衙门安排给你的地方住啊？”
徐梓维尴尬地摸摸头，说：“走远了，不认得路回来，所以吃了一晚的西北风。”
蒋益灃看到徐梓维说这话的时候不像开玩笑，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说：“你昨天去牢房审问过那些游匪，有没有想到什么方法啊？”
徐梓维说，“曾大人的’乱世用重典’原则上没错的，但如果那些游匪只是贪生怕死之徒，可能效果更好；但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班连温饱都是问题的亡命之徒，所以很难在短时间内肃清。”
蒋益灃一边认真在听，一边点头。
徐梓维继续说，“我有个想法，招募这班游匪做临时工用在我们需要大量劳工的地方。”
“等等，何谓’临时工’？”蒋益灃不解地问。
徐梓维想了一下，说：“意思是聘用他们在这个地方做一段时间，然后又换一个地方做一段时间，工作的内容也会不一样。这样做的好处有几个，第一可以解决他们温饱的问题，当这些人来我们这里工作越多，游匪的数量越少；第二，每个地方呆的时间不能太长，以免他们与当地的不良势力相勾结；第三，每个工作内容不能太长，以免他们熟悉了会对我们造成泄密，特别是涉及到军工方面的工作。”
蒋益灃听着，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徐梓维继续说，“上次我们靖港水战损失了很多战船，现在估计也需要大量人力去赶造，如果可以利用到这班人，可能会一举两得；还有，我昨天在长沙周边看了一下，有不少农田有荒废的苗头，我打听了一下，这部分的男丁很多人都进入了我们曾家军或加入了团练，那农田也是可以利用的。”
听到这里，蒋益灃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连声说好。
徐梓维又是向蒋益灃拱拱手，说，“但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到很好的解决方案，这么一大班人如何管理？以防他们有变或者一起闹事？”
蒋益灃不假思索地说，“这个不难，管理这班人就像管理一支军队那样就可以了，有奖有罚，有规有矩，我们曾大人最擅长就是这个。”
徐梓维其实心里也认为是这样，只不过故意说想不到办法，就是顺便给一个台阶蒋益灃上。徐梓维在21世纪屡次获得公司的销售冠军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蒋益灃突然觉得这个方法就是他一个人想出来的一样，春风满面，连忙准备出门去找黄廷瓒汇报此事。蒋益灃临出门前，问徐梓维要不要与他一起同去，徐梓维拱手道谢拒绝。
曾世贤在靖港水战遭受大败后，将自己关在家中，拒绝见任何人。也因为如此，现在外界疯传曾世贤因水战失败而投水自杀未果，所以现在家里闭门思过。但曾世贤的心里觉得靖港之战是一种极大的耻辱，现在闭门不见客也是觉得毫无颜面去见人。
这一天已经是曾世贤闭门的第四天了，终于他走出了自己的家门。曾世贤很清楚，自己作为朝廷的钦差大臣，如果遇到一个挫折就跌倒不起，就对不起这皇恩浩荡了。
曾世贤直接回到了审案局。曾世贤被德隆皇帝封为钦差大臣回到湖南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成立这个“湘南审案局”，因为当时的长沙治安极差，再加上游匪乱匪日渐增多，曾世贤希望通过这个审案局可以尽快恢复长沙的社会稳定；第二件事就是收编了李鑫的团练队伍，组建了“帮办团练”，也就是大家所说的“曾家军”。
曾世贤和黄廷瓒喝着茶，黄廷瓒算是曾世贤多年的好友加上同窗之宜，所以私下场合两个人的交往就像朋友一样，没有明显的上下级之分。
两个人聊着的时候，接到通传蒋益灃到访。
曾世贤让他进来，蒋益灃也是曾世贤安排到审案局的，之前蒋益灃也跟随曾世贤多年，备受曾世贤信任。
蒋益灃进来之后见到曾世贤也在，颇感意外，但也很高兴，毕竟之前几天他听到外面的人说曾大人闭门不出，自己也很担心，现在见到他表情轻松，和以前的曾大人无二样，也松了一口气。
蒋益灃分别向两位大人致意后，说明了来意，向他们阐述了解决游匪的方案，也就是徐梓维所提的那方案。
曾世贤听完之后，满意地点点头，说：“我觉得此方法可行，不知道叔康你觉得如何？”叔康是黄廷瓒的字。
黄廷瓒也说，法子不错。
曾世贤问蒋益灃，“蒋委员，这个办法是你想出来的？”
“回大人，这个方法主要来自于我的部下，一个叫徐梓维的副委员。”蒋益灃如实告知。
“徐梓维？“曾世贤轻轻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黄廷瓒说：“是的，大人。这徐梓维是前两天章大人推荐过来的，这个年轻小伙曾经在长沙街头，仅凭着几句问话就推断出哪个是真凶。”
曾世贤看着黄廷瓒，“哦？”了一声。
黄廷瓒将从章麟和当事团丁口里获取有关徐梓维那“奸细案”的经过详细说给曾世贤听。
等黄廷瓒说完，蒋益灃也接着说，“我也觉得此人做事认真谨慎，就以此方法的提议来说，此人不是随口说出，而是我跟他说完之后，他自己跑去牢房见那些游匪，然后又一个人出去外面走了大半天才回来，应该是经过细心的观察才会有此方法的提出。”
曾世贤对于人才一直以来都是很尊重的，也希望自己身边有更多的人才。所以当黄廷瓒和蒋益灃不约而同提起这个人的时候，他一直很用心地听着，等他们说完之后，曾国藩说，“这个人是章麟推荐过来的？”
黄廷瓒点头说是。
“这个章麟什么时候学会了辩才啊？”曾世贤笑着说，“我想见一下这个小伙子，蒋委员你去把他叫来。”
蒋益灃领命出去了。
过了片刻，蒋益灃领着徐梓维走了进来，曾世贤第一眼的感觉是面前这个年约25岁的年轻人有点面熟，但是又想不出哪里见过，于是问：“我是不是见过你？”
徐梓维拱拱手说，“大人，我们应该没见过。我是第一次见到大人的。”
曾世贤点点头，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接着问，“你是怎么认识章大人的？”
“那次在长沙街头，我幸运地破了那女人的案件才认识到章大人的。”徐梓维的说话语气没有一丝紧张，这与他穿越前的工作有很大的关系，以前自己做地产销售的时候，不同的客户都接待过，练就了他的交谈能力。
曾世贤继续说着，“你给蒋大人的这个关于游匪的方法，我就不多说了，我会安排黄大人尽快落实执行。但是我想听一下你对当时局势的看法。”
“局势？”徐梓维听到这个就有点懵了，他穿越来到这个晚晋年代不到十天的时间，哪懂什么局势啊？自己的历史知识又不是很擅长，这真的考到了徐梓维。但是既然曾世贤问到自己，总得要一个回应的，徐梓维想了一下，回答说；“黄领军十年内必败。”
曾世贤听到“黄领军必败”的这些话已经司空见惯了，很多人都是拍马屁地说给他听，但是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断言“10年”这个时间，因为很多人告诉他两三年足以平乱。所以曾世贤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觉得10年时间？”
“朝廷腐败！”徐梓维的回答吓到在场的三个人一跳，大家都没有想到徐梓维的回答居然是这冒犯天威这四个字。
在他们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梓维继续说，“黄领军为什么叛乱如此难平定？不是因为黄领军的战斗力有多强，而是各地的穷人太多，造反就很容易一呼百应了。朝廷腐败，民不聊生，这就给到黄领军发展提供了机会。至于我们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才可以平乱？另外还有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外国列强，现在处于一个内忧外患的局面，平乱还是击退外敌？本来对付其中一方已经很不容易，如果要双线作战就难上加难。”
徐梓维就凭着自己印象中对晚晋的理解做了回答，他的印象中有外族入侵战争，火烧皇宫、割地赔款之类的。
曾世贤听完之后，竖起大拇指，说，“小小年纪，分析得不错。跟着两位大人好好干。“
徐梓维向着曾世贤拱拱手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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